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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珍对着书从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势在必得。
周媛:你们当我瞎了,看不见吗?
系统瑟瑟发抖,它靠近周媛,小声问道,“周媛他们这怎么回事啊?”
周媛一把把它推开,“别耽误我见美人!”
系统:它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周媛笑道,“今日不行,来日必当不服所托。”
书从有些失望,她撑着头叹了口气,“那好吧,不如我们今日先定个日子吧!”
“行!”周媛爽快道,“后日,还是在这里相见,如何?”
“自然是好的,姐姐定的日子,无论何时我都有空。”书从眨眨眼,俏皮道,“对了,还不曾问,姐姐叫什么名字?”
周媛心下一动,抱拳道,“邹媛。”
……
摄政王府。
“太傅!”
果真,雷广敲了敲卧房的门,又喊道,“太傅!”
雷广素来与周行一起长大,也算是谢礼辰的半个学生。
虽说现在大家都叫谢礼辰摄政王。
他却仍是习惯喊他太傅。
一听这称谓,谢礼辰便知道是雷广来了。
谢礼辰皱了皱眉,现在已经是子夜时分,雷广也素来识分寸,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急来找自己?
他披上外衣,执灯开门。
“何事?”他走进房里,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雷广知道太傅向来不喜有旁人在身边伺候。
他走上前,急促道,“有人来报,说南疆那边有人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谢礼辰问。
若只是南疆有人潜入大周,雷广绝不会如此慌张。
雷广皱起眉,“线报里说,南疆人是在三个月前进来的。”
三个月前?为什么会没有消息?
南疆那边毗邻的是,白山涧?
谢礼辰翻开地图,细细观察,“明日,快马加鞭派人去白山涧,查查杭正那些人的动作。”
“若是有异动,阻挡了我们的消息。”谢礼辰抬起眼,“那白山涧那边的人,就得换了。”
“是。”雷广垂下头。
谢礼辰看着地图,无意划过一块封地。
这好像是周媛的封地,只是先帝特地赦她可留在京城。
云城,这名字倒是一点也不衬她。
谢礼辰没由来的勾起笑意,“周媛现在在哪?”
雷广顿住了,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说,“长公主她,在青楼。”
“好像,还与一个小公子定下了私会的日期。”雷广道。
谢礼辰拽着外衣的手一颤,外衣都险些掉了下去。
雷广有些犹豫,这些事情对以前的周媛来说,虽说为了皇家脸面从没做过,但是硬要把她和这些事拉在一起,倒也不算不协调。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下意识觉得,长公主殿下也不该如此——
荒诞。
“太傅?”雷广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谢礼辰,小心翼翼道。
谢礼辰回过神来,他将地图收起,轻声道,“倒是很久不见肖覃了。”
肖覃?太傅怎么突然想起肖覃了?
他不是最不屑于和肖覃对弈了吗?
“总得给他找点事情做。”谢礼辰道,“去把这件事情告诉肖覃。”
雷广抬头瞄了一眼太傅,觉得太傅可能被他吵醒了心情不太好,决定按下自己心中的疑问。
长公主殿下什么时候惹到太傅了?
直到走出房门,雷广也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傻大个,想什么呢?”背后突然被一拍,雷广下意识去擒那人的手,却被轻巧躲开。
贡华笑道,“你这武艺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雷广气呼呼的低下头,道,“太傅让我去找肖覃。”
“找肖覃做什么?”贡华停下摇扇,问道,“我不是让你告诉太傅,周媛去青楼了吗?”
“太傅自己问了,他让我去告诉肖覃,让肖覃有点事做。”雷广抬起头,“你说长公主那里惹到了太傅了?”
贡华垂下头,笑道,“谁知道呢?”
……
周媛与书从他们约好了时间就下楼了。
揽珍看着周媛的背影,一回头,书从已经坐在椅子上剥葡萄了。
她关上门,走过去,“她是谁啊,劳烦你这么费苦心?”
书从将剥好的葡萄向上一扔,张着嘴去接,接到了一脸满足,他叩叩桌面,“大周上有名的美人只有三个,你,摄政王,还有长公主周媛。”
“周媛?”揽珍不解,“不过一个蠢物罢了,何必——”
“谁说她是蠢物了?”书从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葡萄,“分明是一只深藏不露的小狐狸。”
揽珍垂下眼,不再执着于周媛,“那个小水,总归也是见过你的,终究是个祸引子,我明日便找个由头去——”
“不必了,一面之缘罢了。”书从道。
揽珍皱起眉,“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何必——”
“揽珍!”书从抬起头,“我才是这里的主子,你没资格置喙。”
第59章 赚钱娶媳妇
“宿主,他们为什么要接近你啊?”系统问道。
周媛耸耸肩,“谁知道呢。”
“重要的是,我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了。”周媛笑道,倚在栏杆上,“接下来,就是看好戏了。”
系统:我为什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周媛不语,原著中有一个很奇怪的点。
揽星阁可不仅仅是个青楼,它更是大周最精密的情报网。
在原著里,也正是揽星阁透露了消息给周行,才让周行在最后关头给了谢礼辰致命一击,收回皇权。
奇怪的点就在这里,作者并没有写揽星阁为何会投诚于周行。
而谢礼辰作为整个王朝的实际掌权人,怎么会忽略揽星阁这个庞然大物,置之不顾,害的自己最后死无全尸?
揽星阁投诚的原因她不知道,就始终是个隐患。
幸运的是,作者不止给了杨柳他们这一个金手指。
还有一个人,帮周行平定战乱,稳定国境。
后来杨柳问他,他却只道是揽星阁所荐。
他的心上人,便与揽星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周媛抬头看那一层楼,刚刚那小公子说他名叫书从。
周媛想起那个小公子的行为举止,心中的猜测越发肯定。
楼下大厅里突然传来了吵闹声,周媛垂眸看去。
毕竟,那男子的心上人,可不就姓舒吗?
……
“我说了!”樊泽抽出刀来,一把砍在凳子上,直直把凳子砍下一个角来,“我没有偷吃你们家的女人!”
樊泽皱眉道,他本就是稀里糊涂被拽进来的。
那女人说这里有好吃好喝的,他又与家里失散已久,银子什么的早已挥霍一空,才进了这里面来。
大不了就做几天苦工,他樊泽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难道连寻些活计还钱的能力都没有了?
谁知道他啥都还没开始动呢,这些女人就要他付钱。
这分明就是骗钱!
樊泽转身要走,却被一个女子拦住。
周媛一看,正是那领她进来的女子。
樊泽看那女子一眼,仰头喝道,“你打不过我,还不快走开,小爷我不欺负女人。”
“她打不过你,那我呢!”一道清朗的少年声传来,樊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面前就是一脚飞来。
樊泽一抵脚,飞身向后,躲开了那人的攻击,他站定了身转头看去,惊喜喊道,“真的是你!”
他刚刚听见声音便觉得耳熟,这才没有回手,如今一看,果真是“舒从”。
书从一个转身坐在椅子上,不屑的看了樊泽一眼,转头就往嘴里丢了颗葡萄,“谁让你来这撒野的?”
“小心我一脚把你踹出去!”书从仰头道。
樊泽红了脸,傻笑道,“不会的,你踹不走我。”
书从轻哼一声,看了樊泽一眼,转身上楼去了。
樊泽连忙要跟上去,却被乔娘拦住,“公子,你不是要出去吗?现在我可不拦你。”
“不不不!”樊泽连忙摆手,“我要留下来。”
乔娘一摇一摆走到凳子上坐下来,看着自己用凤仙花汁染红的指甲,“我们这可不冤枉好人。”
“我是坏人!我留下抵债!”樊泽看着书从的背影,脱口而出,“我要你们这的女子。”
听到这话大家都笑起来,樊泽闹了个大红脸,挠了挠头。
不过好像也没说错,舒姑娘虽是男子打扮,但她也是个女子啊。
想到这,他理也直气也壮了,挺直了腰杆,道,“我要留下赚钱——”
“娶你们家姑娘。”他脸红道。
一时间楼里的人都看过来,不知道他说的要娶的姑娘是谁。
姑娘们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眼里有着或多或少的光。
楼上的揽珍听到这话抬起头来,不浅不淡的看了樊泽一眼,又看看那些女子,垂眼道,“真可怜,不过那男子倒还挺好玩的。”
“是挺好玩的。”书从软趴趴的靠在她肩上,好笑的看着楼下的男子。
樊泽抬头去寻书从的身影,猛然看到书从与揽珍的亲密,不禁大喊,“放开她!”
放开她!让我来!
樊泽几乎是狂奔上楼台。
不知为何,乔娘没有拦他。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男子是想娶揽珍姑娘啊,那恐怕得做一辈子工了。
揽珍轻声道,“他们好像弄错了。”
“那就弄错吧。”书从不在乎的摇摇头。
她看着奔到面前的樊泽,不再伪装少年郎的声音,嗓音里终于透出几分少女的温和柔软来,“喂,我可不是这楼里的女子!”
说着,她眼睛滴溜溜一转,狡黠一笑,“不过你若是在这楼里当上一年的差,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考虑你。”
“当真?”樊泽激动道。
“自然!我是那种会骗人的人吗?”书从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
“呜呜呜,好感动啊!”系统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