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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老,你怎么拒绝了肖文杰的请求啊,我觉得他的绘画功底已经能算国内一流水平了。”
“就他还一流?我呸!渣渣!你要喜欢你就把他收为自己的学生。”
“不不不,我怎么敢跟宴老您抢学生呢。”
突然,一张画纸当头一盖,宴鹤庆只感觉眼前一黑,有什么挡住了他的视线。
“谁啊,居然高空抛物,这多不道德啊。”宴鹤庆拿下画纸,随意一扫,“卧槽!”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画纸,脸上难掩激动。
这画……这画功简直了,堪称千古一绝啊。
韦龙对于宴鹤庆这突然的态度变化感到一愣,前一秒还在骂骂咧咧高空抛物,后一秒就仿佛捡到宝似的。
“怎么了?宴老?”
“你看看这画!画的多好啊,每个细节都刻画入微,将磅礴的气势表达的淋漓尽致,还有这看似这随意一点,实则才是点睛之笔啊。”
“宴老,这似乎是一副还未完成的画作。”
“是啊,还没完成我就已经感受出他的这功底,绝非凡夫俗子,难不成有某位国际知名画家在医院里看病?”
徐欣雨跑到宴鹤庆两人面前,弯下腰气喘吁吁,“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画,你可以把画还给我吗?”
“这是你的画?”
“对,是我的,刚刚不小心让风吹下来了,如果砸到你了,抱歉。”
宴鹤庆上下打量徐欣雨,“这不对啊,你才多大年纪,这不可能是你画的。”
“你可以把画纸放到阳光下看看右下角是不是有徐欣雨三个字,这是我特别印制的,每张放在阳光下都可以看到我的名字。”
宴鹤庆脸上迟疑,他将画纸举起,在阳光的照耀下,右下角果真隐隐约约可见徐欣雨三个字。
一将画纸放下来,就跟普通的画纸的没什么区别。
应该是在印制画纸的时候使用了一种特殊的墨水。
“这下信了吧?”
“嗯,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传神的画功,前途无量啊。”
“随便画画,打发一下时间而已。”
宴鹤庆:“………”他感觉自己作为国家绘画协会的主席,受到了赤裸裸的鄙视。
“对了,不知道,你师承哪位老师?”
能把一个那么年轻的女娃培养的如此优秀,绝对是绘画届的佼佼者,或者还有可能是隐世于林的大师。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真想见见那个人,或许,能破了他的创作瓶颈。
徐欣雨将画纸卷起来,“我没有老师,我自学的。”
宴鹤庆看到徐欣雨把画纸卷起来的时候,脸上闪过了一丝肉疼。
这如果是一副完整的画作,那必将能卖出天价。
现在,却被她那么随便一卷,仿佛是不值钱的东西一样。他太心疼了。
然而当他听到徐欣雨的回答时,再次被震惊到了,没有老师?自学?什么人能自学成堪比绘画大佬的地步?
这是天才啊,绝逼是天才没跑了。
宴鹤庆的眼神瞬间放光,他目前就正好缺一位学生来传承他的学术。
虽然,她已经厉害到可以当他的老师了…但是,这并不重要。
徐欣雨此刻就仿佛一个被狼盯上的小绵羊。
“那个,你有没有意向要找一位老师啊?”
徐欣雨:“?”
“我看你绘画功底基础不错,但是还缺点火候,如果有位专业的老师指导,你的绘画技术会更上一层。”
“不用了,我就随便画画。”
徐欣雨说完就要转身离开,突然,一声哎哟在她身后响起。
宴鹤庆坐在地上,手扶着腰,似乎一脸痛苦。
“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站不起来了,心口隐隐作痛,你能陪我聊聊天吗?说不定等会可能就好了。”
“……”
“哎,我这个孤寡老人,平时无依无靠的,现在出事了也没人陪着,真是好可怜。”
徐欣雨把目光投向站在旁边的韦龙,“这个人不是跟你一起的吗?我记得刚刚你们还一起说话来着。”
“不是,他只是路过的,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医院孤苦伶仃,根本没人陪我这糟老头子。”
“路过”的韦龙:“………”行,宴老已经把他的角色安排的明明白白了,那他走!
“爷爷,你怎么坐在地上啊,地上多脏啊。”
一声好听的男声传过来。
宴鹤庆:“……”这臭小子怎么来了,是不是来坏他好事呢。
宴司亓走过来,顺势看到了徐欣雨,“徐欣雨?你怎么也在医院?”
“受了点小伤,就来医院了。”
“伤到哪了?那你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
坐在地上的宴鹤庆:“……”他一个坐在地上的老头子不应该更被关心吗?这两人无视他是怎么回事?
知道徐欣雨没事后,宴司亓终于想起了坐在地上的‘孤寡老人’。
“爷爷,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
宴司亓急忙去扶宴鹤庆,宴鹤庆撇了撇嘴,还算这臭小子有点良心。
“司亓,你们两……认识?”
“认识啊,我们两是同校的。”
下一秒,宴鹤庆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硬朗的仿佛跟刚刚在地上疼的要死要活的不是一个人。
“哎呀,你不早说,原来你们认识啊。”
宴鹤庆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来,司亓,给爷爷介绍介绍,你们什么关系啊?在一起多久了?”
徐欣雨、宴司亓:“………”
第66章 她才不是神经病!
“爷爷,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而已。”
“臭小子。”宴鹤庆一把拉过宴司亓,“你怎么不努力追一下啊,人家那么优秀,给你这猪拱你都不上,你怎么那么傻啊。”
宴司亓:“………”他才不是猪!
两爷孙窃窃私语,徐欣雨感觉自己十分多余,她拍了拍衣服,“走了,拜拜。”
“哎哎哎,别走别走,司亓,你还在磨蹭什么呢,快叫你同学上去一起坐坐啊。”
宴司亓被宴鹤庆推到徐欣雨面前。
徐欣雨后退几步。
“那个……”宴司亓挠挠头,“要不要上去坐坐?”
徐欣雨:“……?”这爷孙两居然要邀请她去病房坐着聊聊?什么鬼啊。
“不了不了,我继续回去画画了,拜拜,有空再见哈!”
徐欣雨急忙跑了。
宴鹤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猪吧!”
徐欣雨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南辰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玩着小游戏。
“欣欣,你刚刚去哪里了啊?我给你打了碗馄饨回来就不见你人了。”
“有点事就出去了。”
徐欣雨的肚子也适时响了起来,她的确是有点饿了,刚好南辰给她打了馄饨。
她走近桌子一看,馄饨只剩孤零零的几个沉在底下,汤也没剩多少了。
徐欣雨:“?”她的馄饨呢?怎么就只剩两三个了?
南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欣欣,我刚刚进来没看到你,我以为你出去吃饭了,刚好我有点饿,我就吃了……”
“……没事,我自己出去吃吧。”
“哎,别别别,我去给你买吧。”
“不用不用,我出去买还可以顺便当散个步了。”
医院里面并没有开小吃店,但是附近倒是有挺多家的。
“老板,来碗三鲜粉。”
“好嘞。”
徐欣雨刚坐下,便感受到四周不断传来的目光,奇怪,他们都在看什么?自己脸上难道有什么东西吗?
她下意识低头一看,发现,她身上居然穿的还是医院的病号服!
也就是说她穿着病号服跑出来吃饭了,怪不得刚刚一路走过来,路上的人纷纷看她。
几乎是回头率百分百,她还以为是自己长的越来越好看了…
没事,只要别人不尴尬的,尴尬的就不会是自己。
老板把三鲜粉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动作明显也有点迟疑。
怎么了?怎么了?难不成别人还不能穿着病号服出来吃饭了?
“妈妈,她穿的衣服为什么跟我们的不一样呀?那是什么衣服?”
“那是神经病穿的,别说了,等会她就过来打你了。”
那对母子路过她的时候,稚嫩的孩子还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睛大大的。
“你是哪个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神经病真的很神经吗?神经病会无缘无故打人吗?”
徐欣雨正嗦着粉,闻言差点一口粉没吸上来,“弟弟,我不是神经病。”
“可是我妈妈说神经病都会说自己不是神经病。”
徐欣雨:“………”可是她真的不是神经病啊!
突然,一个人坐到徐欣雨的面前,她抬起头,宴司亓正撑着手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
“我爷爷让你去坐坐,聊聊天。”
“病友交流会?”
“……那倒不是。”宴司亓似是想到什么,“我爷爷一般很少对一个人那么主动,你是不是绘画很厉害?”
“没,我的水平跟小学生差不多。”徐欣雨掏出一张画纸,摆在桌上,“你看,这就是我的绘画水平。”
画纸上是一个女生,女生头顶有个太阳,旁边还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但他一时认不清是什么字。
徐欣雨收回了画纸,“看到没,你多劝劝你爷爷,别老想开什么病友交流会。”
“画的……还行吧,就是你的字,该练练了。”
徐欣雨轻咳几声,“平时不怎么写字,有点生疏了,都是用的电脑打字。”
老板突然又端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三鲜面,放到宴司亓的面前。
“老板,我没点餐啊,你是不是送错了?”
“没有没有,就是给你的。”老板看了徐欣雨一眼,凑近宴司亓,小声道,“等会你吃完马上带她离开,我就不收你们的钱了,别让她发疯把我店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