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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偏头问季霖川和季祈西，“《VLLU》现在不止薅粉丝的羊毛，艺人的羊毛他们也薅？”
季祈西瞥了他一眼，“薅200本，他们是看不上谁呢？”若200的后面能再加上一串零那还差不多。
阿酒同季霖川和沈书澈小声解释，“我担心有粉丝买不到，先准备着，未来有机会再在微博上抽奖免费给大家。”
虽然在问答环节有70的正确率就能购买，但阿酒也知道未来世界有一些娃娃菜，她怕他们70的正确率都达不到从而买不到，因此早早备下200本当奖励。
季霖川和阿酒的频道完全不同，他自顾自地分析，“《VLLU》限量只有9999本，肯定有很多粉丝抢不到。”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阿酒，你准备归你准备，我和你三师兄先抢着，等抢完限量杂志，我们再上楼睡回笼觉。”不睡回笼觉，他们晚上的补习班恐怕没精神上。
闻言，季祈西呵笑一声，在心里槽了一句，“大侄子，你可能上不去楼了。”
季祈西好歹挂着经纪人的名头，因此，他能掌握一些其他人听不到的内部消息，像售卖时有问答环节，像问答环节里的难度爆表100问。
在看到100问前，季祈西特有自信，谁让他不仅把阿酒参与的《亲爱的假期》再到《拜托了！大师》几个综艺都从头到尾看完了还把阿酒在里面的话都背了下来呢，直到——
他看见了一个问。
Q99：请问！桑酒在《亲爱的假期》里掰了多少根玉米。
划重点。
问你多少根，而非多少斤。
季祈西：……
他本来自信自己能拿100的正确率，现在一看，能及格就行。
【铃铃铃——】
“八点二十！”沈书澈手机闹钟一响，他忙放下筷子，同时拍了拍季霖川的胳膊，“准备啊，再有十分钟，《VLLU》开售，阿酒现在的流量和粉丝数，可能几秒钟就售罄了。”
阿酒咽下豆浆，软声提醒，“大师兄，三师兄，售卖前有个问答环节，具体多久能卖完说不准，但前几天拍摄的时候，《VLLU》负责人的弟弟说，前半个小时肯定卖不完，你们俩不用担心。”
“问答环节？”
一句问答环节，直接让季霖川和沈书澈两个人瞬间茫然脸，他们第一次听说限量杂志售卖前有问答环节。
季祈西听阿酒说不用担心，不禁哑然，“阿酒，你不担心他们两个都拿不到70的正确率？”
100个问答全部采用填空的形式，你三长一短，三短一长的原则都套不上。
“不担心呀。”阿酒两手托着脸，望向季霖川和沈书澈时，眼神濡慕，“从前在宗门，一到月初，宗门广场就有一场文试，大师兄和三师兄回回都能拿到榜首！”
季霖川沈书澈：？？？
宗门文试？阿酒是指某度上有现成答案的宗门文试吗？！
两个人隔空对望了一眼，确认完眼神，一同心酸地别开脸，而后，他们各自背着阿酒拿出手机，疯狂在朋友圈里找《VLLU》里的工作人员。
阿门。
祝福他们。
季祈西意有所指地啊了一声，“大侄子很厉害啊，回回榜首，等一下问答环节，你大概也能拿到100的正确率吧？”
见季祈西看热不嫌事大，季霖川险些把手机砸他脸上。
虽然季霖川不回答，但是阿酒作为师兄师姐的彩虹屁小机器人，自信满满，“大师兄和三师兄肯定都能拿到100正确率！”
季霖川：……
沈书澈：……
两个人愧疚不已，深深低下头，等会儿问答环节结束，他们可能要面对小师妹震惊失望的目光。
阿酒看向季祈西，“五师兄你呢？”
“我啊——”季祈西见季霖川准备出声拖他上船，轻笑一声，“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凡是需要动脑子的事情一律不行。”
季霖川：？？？
你说那话不怕被你的老师们拍死吗？
季祈西假装看不见季霖川吐槽欲旺盛的目光，单手撑着下巴，故作委屈地问：“阿酒，我智商不行，你会不会嫌弃我？”
季霖川和沈书澈同时抱臂，他们觉得胳膊上在不停往下掉鸡皮疙瘩！
“不嫌弃！”阿酒夹了个小笼包放在季祈西前面的瓷碟里，作为安慰，“我智商也没有很高，当然不会嫌弃你。”
季祈西慢悠悠地夹住小笼包，举止间特意显摆给同桌的两位师兄看，而后，他将小笼包整个塞到嘴巴里，眼尾缀出笑，“谢谢阿酒。”
季霖川沈书澈：……
手痒痒。
上午八点二十分，《VLLU》的两款杂志同时发售的前十分钟，由于粉丝们的蜂拥而至，网址已然出现了片刻的卡顿。。
第一款杂志，圈内流量小生贺徕拍摄，不限量不限时，作为贺徕半年前C位出道后的第一个五大封，意义非同一般。
第二款杂志，圈内流量小花阿酒拍摄，限量不限时，同样也是阿酒答应拍摄的第一个五大封，意义大小可见一斑。
一周前，D组里就有帖子销量楼，黑子、粉丝、路人纷纷在里面预测二者销量，其中，大批贺徕的粉丝讥讽阿酒搞出限量的噱头，完全是因为阿酒的粉丝购买量不行，阿酒团队为了挽尊，故意搞出限量一说。
阿酒在微博里看到了某个黑子私信的帖子地址，心里好奇戳开一看，不解地看向季祈西，“他们为什么和我比啊？而且……贺徕是谁啊？我们有合作吗？”
询问季祈西的时候，阿酒也在仔细回忆，但是她半天都没从记忆里翻出一个叫贺徕的人。
不怪阿酒纳罕，帖子里贺徕粉丝疯狂指责阿酒倒贴，炒作等，阿酒心说我都不认识他也能炒作？
“在同一个摄影棚里拍摄的话，算有合作吗？”季祈西说完，扫了眼季霖川和《VLLU》某个总监聊天的微信页面，下一刻，他当着季霖川的面，光明正大地拖着椅子坐到了阿酒身旁，“他那天拍摄晚到，被内部人爆出来了，他粉丝索性拖你下水，说你早到摄像棚，再借着机会放出料拉踩他。”
当然，前面还有一个□□，季祈西没有和阿酒说，半个月前，在视频网站有个UP主剪了阿酒X贺徕的故事向短视频。
现在的一些CP粉很是厉害，两个人从未合作从未同台，他们也能把想要磕CP的两个人剪在同一个视频来，不明真相的人，一看视频真觉得看到了二人合作的某个电视剧。
不得不说，那个UP主给了季祈西一个思路。
阿酒趴在桌上，“我也没早到啊，将将卡在十点半呢。”
“而且——”阿酒顿了顿，显然很不理解季祈西的话，“我那么作，真想拉踩他，根本不用暗搓搓借着早到不早到拉踩吧，直接告诉大家给我拍摄的摄影师比给他拍摄的摄影师专业，我拍摄的场景数比他拍摄的场景数多，我穿的衣服比他穿的衣服贵就行呀！”
季祈西轻笑出声，同时，他伸出手，“阿酒，来，击个掌。”
阿酒下意识伸手和季祈西击掌，等击完，歪了歪头，“击掌干嘛？”
“咱俩心有灵犀啊。”季祈西从平板里翻出鹊桥公司公关部准备的营销稿子，让阿酒看，“文章里面写的和你俩有关的措辞和对比，作的程度够不够？”
阿酒一看嚣张的对比内容，杏眸微亮，脆生生应下，“够！”
沈书澈问了半天问答环节的范围，刚抬眼就看见阿酒和季祈西脑袋瓜贴着脑袋瓜，一同低头在那看平板，而季霖川，像瞎了一样，居然一点也没注意到！
他在桌子下朝着季霖川狠狠地踹了一脚！
“嘶！”季霖川倒吸一口凉气，他捂着被踹的腿，刚要质问踹人方向的沈书澈，结果就看到了季祈西旁若无人地往阿酒旁边凑。
季霖川：……
阿酒处于状况外，她看了几行文章，计算了一下能得到多少作精值后就听到季霖川嘶的一声，忙抬头看向季霖川，关切道，“大师兄，你怎么了？”听上去好疼的样子。
“没，事。”季霖川几乎咬牙切齿，“阿酒，你往我这边坐，别挤到你五师兄。”
季祈西伸手按住阿酒的椅子，“不用不用，我瘦，挤不到我，还是说我挤到阿酒了？”
“我没有被挤到哦。”阿酒诚实地摇摇头。
不过说归说，阿酒椅子不动，身子还是向季霖川那头小幅度挪了挪。
阿酒挪完，朝着季祈西心虚地笑了笑，她前面坐着的时候没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刚刚和五师兄面对面说话，突然有点哪里不自在，一种说不上来的不自在，反正心跳快了些，往大师兄这边一坐就好了。
季祈西以为阿酒是两边都不想得罪，所以往季霖川那头挪，他在心里可惜地叹了声气，自己在阿酒心里什么时候才能和其他两个师兄不一样呢，让阿酒意识到其他两个师兄适合当哥哥，他适合当男朋友。
“喂，你们俩。”季祈西心里闷了口气，也不想让季霖川和沈书澈两个人舒坦，“还有一分钟就到时间了，友情提醒你们一句，中间退出页面，问题会刷新，你们抓紧时间。”
卧槽？！！
季霖川和沈书澈还没问到工作人员问题居然是刷新形式！
阿酒探头去看他们手机，很直白的问，“抓紧什么时间呀？”
“没！”季霖川嗖地一下从餐桌跑到客厅，“阿酒，等我抢到杂志再来找你！”
沈书澈紧随其后，他明明很着急，语气还是一样的温和，“阿酒，我也是。”
阿酒：？？？
季祈西环顾一圈，见餐厅里只有他和阿酒后，心满意足地笑了。
有时候，太要面子也不是坏事，大侄子和沈书澈这种要面子就很好嘛。
他见阿酒茫然懵懂，而且还准备跑上去问季霖川和沈书澈，忙伸手抓住阿酒手腕，刹那间，温软的肌肤贴在微微冰凉的掌心，让两个人都顿了顿。
季祈西垂眸看着他握住阿酒手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