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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没有了。”他硬邦邦说。
姜芮书忍不住闷笑,他跟记者的关系着实不怎么样,很多案子都有爆点,但他不喜欢搞采访,记者去旁听他不管,想采访他他经常不理,曾经有记者采取比较过激的方式跟踪过他,被他直接告了,正好那个记者还挺有来头,于是京城好些记者喜欢黑他,导致他后来跟记者的关系都不大好。
姜芮书另外提了一个建议,“那你想想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嗯,我的意思是你喜欢交往的朋友,跟你关系很好的人。”
秦聿想了想自己跟关系好的朋友怎么相处,一下子就莫得表情了。
姜芮书从镜头里明显看到他表情的变化,忍不住笑出来,“你平时跟朋友就这么一副表情?”
“差不多。”
看来他的朋友太多都是那种很开朗乐观的人,不然个个棺材脸,谁受得了谁呀?姜芮书心里暗暗想着,嘴边噙着笑意,换了个方式:“那你平时什么时候最放松,就用那种感觉来看镜头。”
“躺着的时候。”
姜芮书又笑了,她发现自己又get到了秦律师的萌点,那就是一本正经接梗,他自己还没意识到。
“随便拍拍吧。”他感觉怪怪的,忍不住催促。
“好吧好吧。”怕他撂担子,姜芮书连忙抓拍了几张,“你别动,我拍个更近的。”
随后又拍了几张,这才走过去,把手机递给他,“你看看喜欢哪张?一会儿传给你。”
秦聿盯着发着荧光的屏幕,一张张往下翻,姜芮书连着抓拍了十几张。
“我觉得这张不错。”姜芮书伸手点屏幕,往回翻了一张。
姜芮书抓拍了他皱眉的表情,眼神犀利,配合半明半暗的光线杀气十足,但他背后又是繁茂皎洁的月季,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冲突感,很抓人眼球,这要是放在网上,肯定很多人会说屏幕脏了。
但秦聿感觉都差不多,一样的背景,一样的姿势,一样的表情,实在没看出哪张不同。
“还有这张也不错,眼神柔和许多。”姜芮书往下翻了两张,是比较近的半身照,他微侧着脸。
秦聿感觉有点不自在,他除了接受正规杂志采访或重要场合,很少这么郑重摆拍,感觉有点羞耻。
这样的距离,他能看到姜芮书的头顶,姜芮书的头发又黑亮又柔顺,很像上好的绸缎,叫他想起了电视里的洗发水广告,就在这一瞬间,一丝洗发水的芬芳飘入鼻中,他的嗅觉仿佛突然放大了,闻到了她发丝间的芬芳,还有若隐若现的香水味……
姜芮书说着,突然感觉身边的人浑身僵硬,不由抬头看他,猝不及防地对上他。
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奇怪。
这堵花墙一半在月光之下,一半藏在暗影中,现在他们站的位置正好在暗的地方,就好像完全分割成了两个世界,甚至这里要安静许多,一个藏在花园中被遗忘的角落。
姜芮书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秦聿刚开口想打破安静,下一刻猛地张大了眼睛。
姜芮书按住了他的唇。
她右手食指贴着他微张的唇,只是轻轻地放在他的唇上,但肌肤相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压在自己唇上的那根手指的温热。
他的心顿时停跳了一拍。
“嘘。”姜芮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抬头看着他,眼里含着浅浅的笑意,近乎耳语般地说道:“你的心跳好像有点快。”
他想张口说话,这时,姜芮书又开了口:“你知道吊桥效应吗?”
秦聿知道,但没法说话。
“当一个人提心吊胆过吊桥的时候,心跳会不由自主加快,这时候遇到另一个人的话,他会以为自己对对方心动,故而产生爱情。”姜芮书轻轻说着,另一只手按在了他胸口,感觉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异于平常的激烈,一下又一下,好似在昭示着什么。她唇边勾着浅笑,“危险刺激的环境容易让人心跳加快呢。”
秦聿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想控制住自己咚咚直跳的心,但无济于事。
她想说,他现在是吊桥效应?
那么,她呢?
见他呆头呆脑的,姜芮书踮起脚,轻轻笑着凑过来,停在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的肌肤上,鸡皮疙瘩瞬间冒出来,那呼吸渐渐靠近,就在他以为她要贴上去的时候,想要推开她的时候,她突然深吸了一口气,他头皮都炸开了。
秦聿感觉自己再这样会受不了,猛地一把握住她按在自己唇上的那只手,怒目而视:“你——”
“一股肉香……”她嘟囔。
秦聿满腔的怒火好似被戳了个洞的祈求,咻一下瘪了。
闻到她呼吸里淡淡的酒香,秦聿咬牙切齿:“——你醉了?!”
姜芮书轻轻笑了声,声音里透着娇媚的慵懒,“你说醉了就醉了。”
什么叫他说醉了就醉了?!秦聿刚刚熄火的怒气又有要上涨的迹象,就没见过这么渣的女人,动手动脚嘴里还没一句真话!
她再次凑过来,就在他以为她又要耍流氓的时候,却听她在耳边笑着说:“秦师兄,你真可爱。”
下一刻,她就退了回去,从他手里拿过了手机,“回头我挑好了再发给你。”
说罢竟然就这么先走了,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优哉游哉地坐回小圆桌旁,见他没动,还朝他招手:“快来尝尝,范阿姨烤了生蚝,超好吃的。”
第四百七十章 不是更年期,就是发情期
第四百七十章 不是更年期,就是发情期
看着她一本满足地啃生蚝,秦聿深深地看着她,抬脚慢慢走了过去。
姜芮书给他递手套,“尝尝,特别鲜呢。”
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生蚝,姜芮书以为他还记挂着某件事,笑道:“姜大橘闻过那个生蚝我已经吃了。”
谁要跟你说这件事。
秦聿嘴角抽抽,尤其是看她热情待客的作态就来气,跟刚才在花墙那儿的妖孽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撩完不认忒无情。
他板着脸,拿了个生蚝,一脸冷酷无情啃起来。
姜芮书一边啃着生蚝,一边暗戳戳观察他脸色,一本正经吃东西,哎呀,怎么那么可爱,好像亲哦。
过了一会儿,范阿姨端了一盘铁头菜过来,见两个年轻人谁也不理谁,却莫名和谐,忍不住露出来了会心的笑意。
年轻可真好。
…
“呼——”秦聿从梦里惊醒,睁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这才想起自己在卧室里,缓缓松了口气。
躺了一会儿尸,闹钟叮铃铃响起来。
他长臂一伸,啪一声按掉闹钟,望着天花板不想动,昨晚喝的酒有点多,他带去的那瓶香槟姜芮书一个人就喝掉了大半瓶,后来又开了一瓶红酒,现在他还在怀疑姜芮书到底喝没喝醉,喝醉了又耍流氓,没喝醉……
“滴滴滴……”
闹钟再次响起。
他伸出手再次按掉闹铃,卧室里恢复安静,他长长地吐了口气,翻身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精神有点颓废的自己,想起昨晚的种种,他就忍不住咬牙,姜芮书就是个妖孽吧!
“早啊,秦律师。”
“秦律师早安。”
“秦律师来这么早呀。”
秦聿顿了一下,脸色微微得颔首回应,声音淡淡的:“早。”
“秦律师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有吗?我就感觉他好冷,对人爱答不理的。”
“看样子心情不大不好,溜了溜了,我估计秦律师今天可能要发脾气,谁触霉头谁倒霉……”
到了办公室,秦聿把笔记本扔桌上,还没坐下,陶霖就过来汇报今天的工作安排,今天倒是很闲,就一个老客户要过来咨询,不过用时可能比较长,得用上一个上午。
汇报完,陶霖抬头看他,关切道:“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要不要泡杯咖啡?”
“嗯。”他松了松领结,绕到办公桌后坐下,打开电脑,准备阅览资料。
“秦律师来了?”赵思雨匆匆赶来,远远看到陶霖从茶水间端了杯咖啡,那咖啡杯是秦聿的,连忙小跑跟上来问。
“刚来,不过你找他有事的话尽快,九点有个客户过来。”
赵思雨打了个ok的手势,转身小跑走了,过了一会儿,她拿了份打印件过来。
“秦律师。”
秦聿抬头看了眼,淡淡道:“进来。”
赵思雨走到他面前,双手奉上一份文稿,“这是我写的上个案子的总结,你看看?”
秦聿看只有三张纸,不是很长,一目十行看起来。
不到五分钟,他放下文稿,赵思雨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
办公室外,陶霖正在给自己的办公桌桌上的小多肉浇水,乔律师说这多肉像她,希望他多浇灌,咦咦咦,简直是……
“你写的都什么鬼东西?!”
突然,秦聿的骂声从办公室传来,他手一抖,把多肉给淹了。
“——颠三倒四毫无逻辑!谁告诉你是双方当事人主动退让的?没调查过你瞎写什么!你当你写的故事会呢?还有,给别人看的东西拿出来之前不知道自己检查错别字?你当别人是你妈连你这种狗屎一样的错误也能昧着良心说宝宝干得好?!重写!全部给我重写!!!!”
赵思雨被骂得狗血淋头。
从秦聿办公室里出来,她一脸菜色,仿佛失去了灵魂。
“喘口气。”陶霖跟招魂似的。
赵思雨生无可恋地喘了口气,跟机器人似的咔咔转过头来:“你们都在这儿干嘛?”
“怕你让秦律师给灭了,还好还好,四肢健全,脑阔还在,就是看着不太正常,莫不是惊了魂?”吃瓜群众关切地凑上来。
赵思雨被他们给活生生气回魂了,“敢情你们都知道今天秦律师心情不好啊?”
“秦律师怎么了?”
“我哪儿知道,我刚给他送上个案子的总结过来,就错了一个字!一个!他把我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