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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里有时候有那年轻人玩游戏输得急眼了,相互之间难免也会起些争执,吴老板自然得上前解劝,一来二去的,吴老板自然也就练就了不怕事的性格。
看着情势不大对头,吴老板赶紧将小夏拽到自己身后,将他护了起来。
石刻新还没来得及说几句硬话,他那些本家兄弟倒先站出来一位。
“姓夏的,你胡乱定级不说,居然还把我哥摔地上,找事儿是吧?!来!来!来!跟我过过手,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长得挺壮实的那位本家兄弟不乐意了。
“三喜子,别胡咋呼!明明是刻新自己不小心崴了脚了,怎么还扯上小夏的不是呢!真是的,你看清楚了再咧咧嘛!”骆承乡笑着解劝了几句。
“骆叔!你别管!我看咱这儿有点儿放不下他了……”说着话,那位本家兄弟上前几步,就想把夏晓数拉扯到仓库外面,好好跟他“理论理论”。
他们的逻辑也很简单,只要想方设法让姓夏的在村民们面前丢丢脸、伤伤面子,这小子以后就会收敛一些。
其实,他们也没想把夏晓数怎么样,不管怎么说,事情闹得太僵了,以后还怎么跟穆经理那边打交道?
这要说起来,平时,周边所有公司还就是“歧宝堂”给的价钱比较公道,再说了,仓库就设在村子里,谁没事找事儿,舍近求远地上别处卖草药去呀。
正在这时,骆承乡家的那条大黄狗突然从外面窜了进来,冲着那位本家兄弟低声呼噜了几声。
那位本家兄弟好象特别害怕那条大黄狗,刺溜一下就跑出了仓库,再也顾不得替石刻新出头了。
见此情景,一众药农被逗得哄然大笑。
这一笑,就将石家兄弟几个的心气儿给卸了,其余几个小伙子一看再闹下去也没啥意思了,气乎乎地抬起药筐就想回家。
骆承乡赶紧将石刻新劝住:“刻新呐!咱们家里那条件哪能长时间存放干焙好的药草呢!这也没几天了,成天走南闯北的,你可是有见识的人,这药味儿一旦跑光了,连杂草都不如呢!别生气了,这样,咱让乡亲们帮帮忙,把你们抬来的这些药草重新归置一下,好的,咱按‘良品’级收了;不太好的,只能按照‘一般’级搁库里了,咋样?”
石刻新脑子挺好使,一听骆承乡向着他说话,自己好歹也挽回些面子,于是拉着个脸,冷冷地回应道:“骆叔!今天咱可是给你面子,冲他,我们还不卖了呢!”
“行,行,行!我心里有数,心里有数。我说,那边卖完自家药草的过来几位,帮着刻新兄弟把他们家的药草重新归置一下,这边是‘良品’级,那边是‘一般’级,小亮,你就别上手了,尽帮倒忙!”骆承乡将一个年轻小伙子劝出人群,在他看来,小亮啥也不懂,就知道跟着起哄。
就这样,一场小风波就此化解,在几位老成点的药农帮衬下,骆承乡将重新归置好的“灯芯红”堆到夏晓数面前,请他定级。
按照骆承乡暗示的手势,夏晓数高声唱着等级,瞧着石家兄弟们再无异议,请石刻新签字确认,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骆承乡发现,夏晓数其实早已掌握了定级的要领。
有那么几次,骆承乡将成色不大好的药草定成“良品”级,不管怎么说,乡里乡亲的,多少也得给石刻新点面子。
但是,夏晓数明明看到了自己所打的手势,依然将其高声唱为“一般”品级。好在石刻新等人并无异议,骆承乡自然也就不说什么了。
不过,对于夏晓数,骆承乡开始刮目相看,在他看来,这个新来的采购员相当不简单。
签完字,石刻新狠狠地瞪了夏晓数一眼,啥也没说,招呼着本家兄弟扛着空药筐扬长而去。
搞定了石刻新等人,后续验收事宜就顺当多了。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最后一位药农签完字,招呼着家人就此离去。
夏晓数他们三位感觉有点儿累了,将仓库整理好,回到小夏办公室,就着炉火烧了壶开水,三人围坐在炉子跟前儿聊起了石刻新。
听骆承乡那意思,石刻新还是村子里有名的大能人呢!
看看天色渐晚,骆承乡请小夏和吴老板上他家吃顿便饭,小夏猜着吴老板找自己肯定有事儿,谢过骆大叔的好意,说他和吴老板随便下碗面条就行了。
“吴老板回市里还有事儿呢,耽搁久了,天黑路生,怕是有些不大方便,改天我们再登门叨扰。”
“那我先回了,你们慢慢聊。旺财!晚上就在这儿看门,别到处乱跑哟!”骆承乡可能有什么别的考虑,临走的时候,招呼那条大黄狗留下来替小夏看门护院。
第16章 有人约你下棋
饭点临近,夏晓数说啥也得招待吴老板吃顿便饭。
手头拮据,小夏也没敢买什么肉食,好在所购调料种类还不算太少,随便切了点土豆块、萝卜丁,小夏准备做点调面的卤汤。
看到小夏正准备往铁锅里投放红辣椒,吴老板连忙劝阻了一下。
“怎么?吃不得辣吗?”小夏笑着问道。
“唉!当年打拼的时候就知道傻干,把胃给整坏了,医生说得忌口。”
“其实,我也吃不得辣,那我多放些姜丝。”
“我家那口子平时做卤汤,用的配料跟你也差不多,闻着可远没你做得这么香,是不是这乡下的食材到底还是新鲜些?”吴老板站在灶台边上随口说了几句。
“应该是调料的配比比例有所不同吧,据说,食材和调料之间的搭配关系远不是简单地加加减减那么简单,我曾经测算过,它们之间的激发关系远比乘方还要复杂呢!”小夏笑着解释了几句。
“是吗?这么复杂?这还跟数学扯上关系了。”
“应该是吧,咱就说这葱、姜、蒜吧,以它们为一组,与油、盐、酱、醋……分组搭配,就算食材数量比较少一些,三组元素构成的排列组合基数也不是个小数目,我们再把投放的先后顺序考虑进去,相互激发之后的变化也算上,再排列组合一下,那可就复杂了,这要说起来,一等一的厨师其实也蛮不简单的。”
“有这么复杂吗?我认识的好厨子大多可都没啥文化。”吴老老板不以为然地回应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就拿这调面卤汤来说,我就反复计算过,您也说了,它闻着就是不大一样。”
“那倒是!我就不明白了,象你这么好的脑子,为啥非要待在这种穷地方呐?就算你图个轻松自在,市里随便找一家培训学校,辅导辅导毕业班的孩子,一月少说也拿大几千呢!干嘛非在这儿受罪呢?这儿的条件也忒艰苦点儿了!”
“说是那么说,那种地方也不是您想象的那么好待呢!对了,您这大老远地跑一趟,是有啥事儿吧?”
“有人想约着你下几盘棋。”吴老板笑着回应道。
“不是吧?就为了这事儿?打个电话不就得了?那人谁呀?”小夏心下觉着好生奇怪。
“呵呵……电话里说不清楚的,商忆喜,听过这名没?”
“不认识,你朋友?”
“我跟他也不熟,之前听人说过这人,是一做生意的好手。最近,不知为什么,赋闲在家,外地的生意好象也都转给别人了,到底是钱赚够了,想享受几天清福,还是赔了,我还真不清楚。”
“他怎么想起来找我下棋呢?”小夏听着有点儿莫名其妙。
说着说着,卤汤已经做好了。小夏就手将小铁锅端到灶台内侧,换了一口大点儿的铁锅,倒上清水,准备煮面条。
“前些日子你不是帮我挽回一局吗?当时吧,有人瞧着你玩棋的路子有点儿怪,回去就跟这位商先生聊了聊,第二天,这位商先生就上网吧找我了,说是想约着你下几盘棋。”
“是吗?你感觉他水平咋样?”
“应该不差吧,他说了,经多次复盘,他觉着你最后那些起死回生的招术应该不属于围棋圈里的招式,说你用的是围棋之外的手段。”
“哦!听这意思,想必这位商先生玩围棋也有些年头了,那人瞧着有多大岁数?”
“三十多岁吧,白白净净的,长得还挺文雅,说起话来稳稳当当的,反正瞧着跟一般人不大一样。”
“您也瞧见了,我这边多忙呐!哪还顾得上陪着他玩呀!过了这阵子再说吧。”嘴上虽这么说,小夏心里挺纳闷的,就算那位商先生是个围棋高手,吴老板也犯不着为了这么一件小事专程下乡呐。
“可别!我这大老远地跑一趟,你多少也给我点面子呗!”
夏晓数笑了笑,随口招呼了几句:“锅开了,咱先吃面,您习惯汤宽点儿呢?还是?”
“我可没那么讲究,随便弄一碗就成。你别说,这面条闻着怎么那么香呢!”
“哈哈哈……您这是饿了。”
吃完一碗,吴老板感觉好象还欠着一口,自己动手又下了小半碗面。
“您这饭量瞧着还可以呀!”小夏笑着说道。
“主要你这卤汤做得太香了,平时我可吃不了这么多。”
饭罢,俩人回到办公室接着聊那下棋的事儿。
“小夏,不瞒你说,我那网吧你也瞧见了,机子早就该换了,可是,我没钱呐……”
“哦!听您这话茬儿,那位商先生该不会答应借钱给您让你用以更新网吧设备吧?”
“就是的,就是的,不过,不是外借,是投资。”吴老板笑着回应道。
“我怎么听着有点儿不对劲呢?现如今,这网吧生意可是夕阳产业呀!如您刚才所说,那位商先生可是做生意的好手,什么行当挣钱,他不比咱们清楚?他这是打算搞慈善了?平白无故地给一位不怎么熟悉的人投资?八成是蒙您了吧?!”夏晓数感觉这事儿有点儿不靠谱。
“我也犯嘀咕来着,这位商先生的一位老邻居总上我那儿玩游戏,我就跟他打听了一下,据他说,这位商先生出身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