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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怎么就不见涨呢?”
“我姐夫多少有点儿内向,有些该说的话,他开不了口,天生就是吃技术饭的人,平平安安的也挺好。对了,姐,对门那男孩是叫小杰吧?”王禺冬忽然提起了对门家的小男生。
“没错!我们平时都这么叫他,怎么忽然提起他来了呢?”
“刚才进单元门遇着他来着,您不知道,之前碰到我,那男孩连个招呼都不打,这次奇了怪了,主动上前打招呼不说,还帮我拎了一半儿的东西呢!咋回事儿?变化这么大?”王禺冬奇怪地问了问。
“懂事了呗!前段时间,她家一个年轻租客简单指点了指点,结果,那孩子突然就开窍了,数学成绩考全年级第一不说,物理成绩刷刷地也窜上来了。把小廖高兴得呀,多会儿碰到邻居们都是喜眉笑眼的,唉!女人到了这般岁数,不就活个孩子嘛!唉!”说着说着,王禺夏还叹上气了。
“成绩上去了那是好事啊!您怎么还叹上气了呢!呵呵……”王禺冬奇怪地问道。
“哎!你姐夫还不知道这事儿呢!你外甥,又挂科了!辅导员老师打电话通知的我,得亏当时没预留你姐夫的电话,否则,准得把他气出个好歹来!”
“啊?几门呀?就一门吧?哪一科呢?”一听外甥成绩挂科,王禺冬语气急切地追问道。
“两门了!前阵子校内英语没过,听说补考得等到下学期跟着师弟师妹们一起考。这回,好嘛!高数又给挂了,真是气死我了!”说着话,王禺夏气得将手中刚刚包好的饺子重重地摔在案板上。
王禺冬不会包饺子,眼见着姐姐动了真气,一时也伸不上手帮忙,只得赶紧解劝了几句。
“小志平时学习成绩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一挂还挂两科呐?”王禺冬随口问了问。
“听张老师那意思,好象晚上总打游戏,白天上课尽打瞌睡了,辅导员发动班长、舍长、同学可帮他了,到了,你也看到了,啥效果也没有。这要是晃到大四再拿不到毕业证,那可咋办呐?”一着急,王禺夏眼泪还差点儿掉下来。
“别急,别急!我来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托人给他找两个辅导老师吧?”王禺冬赶紧宽慰了姐姐几句。
“诶!对门那小杰,数学成绩相当差的,前段时间听他妈妈报怨,好象都快要进那个最差的垫底班了,不承想,经一位租客简单地指点了几次,这成绩立刻就提上来了!你说,我要不要跟小廖打听一下,看看那个租客能不能辅导一下小志。”
“姐!高中课程那多简单呐!大学课程不是谁都能辅导得了的。再说吧,您调节一下情绪吧,待会儿我姐夫该回来了,这一进门,不得猜疑呐!”
“嗯!这会儿说啥也上地铁了。”说着话,王禺夏赶紧接茬儿包饺子。
二人正在那儿说着话呢,就听防盗门响了几下,姐夫魏涣语打外面缓步走了进来。
“小冬来了呀!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怎么?今晚不用陪着钱总四下里应酬去了?”说着话,魏涣语将随身背着的笔记本电脑挎包就手搁在门厅架子上。
魏涣语在一家游戏开发公司主管游戏运维工程,长年习惯性加班,刚刚四十出头,两鬓已浮现少数白发了。
“钱总最近几天心情不大好,懒得会见那些客户,今儿早早地就让我下班回家了。”笑了笑,王禺冬起身陪着姐夫上客厅坐着去了。
“你们钱总在咱们市布下那么大的数字工程格局,他能啥不高兴的事儿呀?不会是后院起火了吧?”魏涣语笑着问道。
“那倒不是,最近呐,网上有人发了篇艺评长文,大致内容讨论的是宗先生油画作品风格,不过,该文提到了画作真伪鉴定的一些技术细节,文章我看过了,相当专业,尤其是后半部分关于数理逻辑分析的内容,显然是一位高手所为。经多方打听,我发现那位所谓‘蓝靛金睛兽”居然是姜崤语的小儿子,如此一来,钱总自然就有些想法了。”王禺冬随口解释了一番。
“你们商界的事儿,我知之甚少,不就一篇艺术品评论文章嘛!怎么?还能在你们商界掀起什么大的波澜吗?”魏涣语不以为然地回应了几句。
“姐夫你有所不知,这位姜老先生可非同一般呐,在‘尔巨尔’公司,虽说还不至于一言九鼎吧,每遇大事,这位姜老先生如果执意反对的话,十有八九是无法在董事会上顺利通过的。”
“是吗?你们钱总认为那篇艺评长文是姜老先生针对他而发的?”
“有可能,最近几天,那篇艺评长文已经在丽石商界传开了,外界却还一无所知呢!反正最近一周,宗先生的画作均价至少下跌了三成多了。”王禺冬随口解释了几句。
“这么大的幅度?”虽说是大外行,但是,魏涣语对具体数字却是十分得敏感。
“可不是嘛!不过,那都是小事,关键是姜老先生这个举动精确度过高,直接就把我们钱总给惊着了。”
“饺子煮好啦!快过来边吃边聊。”正在这时,王禺夏已经煮好了饺子,招呼二人过去吃晚饭。
第235章 极速微距
累了一天了,魏涣语还真是饿了,接二连三地吃了几个素馅儿饺子,顺手夹起一个肉馅饺子吃了几口。
“香!真香!你这姐这手艺,真是没得说。”魏涣语顺嘴夸了自家夫人几句。
“诶?家门口‘瑚越堂’那位坐诊大夫不是叮嘱你坚持食素三个月吗?咋?破戒啦?!咱前期吃的那些中药不都白瞎了吗?”看着自家老公吃得挺香,王禺夏心底还是挺高兴的,不过,一副中药七十多块钱,就这么白瞎了,王禺夏还是有些心疼。
“哈哈哈……姐!中医大夫的话,您只能听一半儿。什么忌口呀、按时辰服药呐、阴阳调和……那些话也都是一家之言而已,甭管多高明的方子,多吃几个肉馅饺子,药效尽失?怎么可能呢!呵呵……”旁边正吃着香呢,听姐姐两口子这番对话,王禺冬忍不住插了几句嘴。
“就是嘛!没那人说得那么玄乎,我少说也吃了十几副药了吧?怎么感觉还是肠鸣不已呢?!偶尔还是会胃部返酸,要不,改天我上文玉路那边的‘歧宝堂’找个中医大夫给瞧瞧?听同事说,那边的大夫比较实诚些。”话虽如此,照顾到夫的情绪,魏涣语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吃起了素馅饺子,旁边包成“老鼠”模样的肉馅饺子他是碰也不碰一下了。
“那……也成,按理说,你正当年啊!十几副中药下去,多少也该管点儿用呐!赶明儿我跟袁总监打听打听,他爸爸可是医道高手呢!如果‘歧宝堂’那边的坐诊大夫靠谱,咱就换家试试呗!”王禺夏觉着老公说得倒也在理。
“就是的,换一家试试!姐夫!我呢,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所以,你身体方面要有什么明显变化,我应该多多少少能看出一些的,你这气色看着还行,就是两鬓的白头发好象增添了不少,但有可能,咱就别总加班了,那份钱咱不要也罢。”王禺冬在一旁随口劝说了几句。
“哎!你以为我是图那几个加班费呐?就以今天这事儿来说吧,间接意义上,他可是拜你们钱总所赐呐!”
“啊?!这怎么还扯到我们钱总头上了呀!呵呵……”心下猜测姐夫可能是在开玩笑,王禺冬笑着随口回应了两句。
“我今天下班其实挺早的,刚走进地库,就碰上梁渥叔开着车过来了,递给我一块移动硬盘,非让我帮他把把关。”魏涣语随口解释了几句。
“梁渥叔?听着耳熟……实在想不起来了,这人谁啊?”王禺冬随口问道。
“我们之前没少在你面前提这人呐,不记得了?你姐夫上大学那会儿结识的校友,同届不同系。”王禺夏在旁边提醒了弟弟几句。
“哦!瞧我这记性,是不是开玩具公司的那位梁老板?”
“没错!就是他。”王禺夏随口回应道。
“他不是在西歧那边建了好多家玩具厂吗?前些年,好几家电视台还采访过他了吧?我想起来了,里面有几家还是当地的扶贫项目呢!他怎么就扯上我们钱总了呢?”到了,王禺冬到底还是想起来了,五短身材,眼睛挺大,不笑不说话……活脱脱一个标准商人的形象。
“亏你还是钱一家的私人助理呢,职业联想敏感度明显不太够嘛!高薪整个白拿了,赶明儿给钱一家打个电话,让他把你那份年薪直接划拨到姐夫我的工资卡上得了,哈哈哈……”吃得高兴,魏涣语顺嘴开了几句玩笑。
一听这话,王禺夏“扑哧”一下就乐了,在她看来,甭管钱一家的钱打到哪个账户上,那都没落在外人的腰包里。
“听你这意思……梁老板莫非打算向游戏研发领域拓展一下?”王禺冬笑着问了一下。
“然也!你们钱总不是口口声声要全方位、高维度、深层次地推行微距数字化工程嘛!老梁也不知从哪儿搞来一些资料,上面详细阐述了一些‘微距数字化玩具’之类的新理念,你要知道,老梁他们公司稍微跟‘微距数字化”沾边的玩具总量占比还不到百分之二十呢!你们‘始仲’气势汹汹地往丽石市中心一站,随便伸一小指头就把老梁他们公司给灭了,你想,他能不紧张吗?”魏涣语笑着解释了一番。
看着俩人吃得差不多了,王禺夏上厨房给二人做道消食汤去了。
“哈哈哈……那他再紧张,直接改行做游戏产业,那不是死得更快点吗?我们‘始仲’的游戏产业可是提前步入微距数字阶段了,就算他梁老板肋生双翅,那还赶趟吗?”王禺冬不以为然地回应了几句。
“一开始,我跟你想的一模一样,觉着老梁或许被你们钱总给吓傻了,结果,等我上楼打开硬盘一看,嚯!相当前卫的游戏设计呐!简洁生动、内涵丰富、动作衔接极为流畅不说,所占体积还特小……总之,令人耳目一新呐!于是,我试着反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