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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吵了!
三五分钟过后,尽管分贝没降多少,风燥声好歹算是平稳了许多。
想当年,在东歧大学物理检校中心,夏晓数帮着费教授做科研课题,那用的是啥电脑,静如处子,迅如奔雷。
唉!时间过得真快呐!
抬头望了望窗外,夏晓数忽然想起了费教授,也不知道他手上那课题做得咋样了。
往事如烟,成不成的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现如今,还是先把穆经理交办给自己的事情办好再说吧。
不出所料,电脑操作系统的版本非常低,夏晓数上大学那会儿也没用过这么低的版本。
没办法,硬件设施就那样儿,较高版本的操作系统装上也跑不起来。
将就着用吧。
硬盘里就装了些文字、图表处理软件,打印机倒是早就驱动好了的,夏晓数试着打印了一张,还不错,看着挺清晰的。
D盘里装了两款简单的单机游戏,随手打开瞧了瞧,夏晓数感觉这种游戏有点儿拉低自己的智商,就手将其全部删除。
夏晓数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移动硬盘接到电脑主机上,咦?!指示灯闪都不闪。
唉!USB接口还是坏的。
夏晓数心里那个泄气呀!
小夏有点儿怀念陪着费教授日夜攻关的那段时光了。
接连更换了几个USB接口,总算有一个还能用。夏晓数耐着性子安装了一款电脑自动整理软件,那是夏晓数自己编写代码码就的电脑小程序,体积非常小,运行起来却是无比畅快。
夏晓数调整了几个参数,过了一会儿,风扇风燥声小了许多。
就电脑编程而言,整个东歧大学,还真没几个敢跟夏晓数比的。别的先不说,仅算法设计巧妙高效一项,真可谓无出其右者。
看看再无可清理之处,夏晓数将“歧宝堂”收购药材的流水文件一一打开,一页一页地细心查看了半天。
自己将要从事的业务非常简单,只要按照五个等级将“灯芯红”药草收进仓库保管好即可,到了一定的时候,“歧宝堂”那边自有人开车将其运走。
将那些文字文档和电子表格全部看完,出于之前的职业习惯,夏晓数打算编写一款电脑小程序,所用编程模块就存放在移动硬盘里,点点鼠标,敲敲键盘,设置一些参数……没用多长时间,一款统计小程序就设计完成了。
这是一款基于随机变量函数的小软件,体积虽然非常小,工作效率却不低。
久坐不利于身体健康,随手关掉电脑,夏晓数起身带上房门,房前屋后地转悠了半天。
还不错,房前没有发现桑树的踪迹,屋后也没有找到一株柳树,庭院空阔,里外里也没有看到一棵杨树。
“最初在这儿修建仓库的时候,‘歧宝堂’的人还是挺注意的,还真是入乡随俗,彼此心安。”夏晓数心下暗忖道。
费教授曾经说过一回,民间向来有‘前不种桑,后不栽柳,庭中不种鬼拍手”的说法。
新屋落成,人们往往忌讳在房前种植桑树,想来是避讳谐音“丧”字不吉利的意思。
正房的背后,也不会栽种柳树。在夏晓数看来,估计是“柳”字与“流”字谐音双关,担心家中财运随风流逝之意。
所谓“鬼拍手”是指杨树于夜间发生的自然声响,乡野之地,杨树极易成活,动辄就长成二三十米的样子,杨树叶叶型也算阔大,加之叶片密集,一到晚上,夜风吹拂,自然就会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动,因其树干高大,这种声响自然就显得十分响亮。
这就如同神秘的力量于高空拍手一样。
胆小之人或者心里有鬼的人听到,心下自然会有所触动,难免心生畏惧之心。
夏晓数智力超群,自然不信这种迷信的说法,何况他向来以“心底无私天地为宽”自诩,虽说孤身一人住在这离群索居之地,心下却也怡然自得,并无一丝的不安之忧。
正在这时,不远处一株高大的椿树上传来喜鹊的鸣叫声,抬头一看,夏晓数发现两三只灰喜鹊从远处飞来,这会儿正栖息在树顶。
小夏不由地心念闪动,好象想起了什么。
进屋换了身简便的衣服,夏晓数手脚麻利地爬上那株高大的椿树,四下里扫视了半天。
小时候,夏晓数非常调皮,只要让他看到,不管多么高大的树木,他总要想方设法爬上去玩耍一番。
上大学那会儿,这个习惯也没改了多少,闲暇之余,趁着天气晴好,带上一本好书,抱着自己的被褥,夏晓数常常爬上高树,一边晾晒被褥,一边躺在树杈上看闲书,真是悠闲得很。
为此,宿管大叔没少说他。
高高举起右臂,伸出食指,夏晓数测了测风向和风速,前前后后观察了老半天,小夏感觉有必要在自己住的那间房屋背后加盖一堵“草墙”。
第9章 安家落户
夏晓树曾经是东歧大学物理系的高材生,穷究世间万物运行之理本就是他的专长,随着自己的专业水平日渐精进,对于大自然,现如今的夏晓树愈加充满了敬畏之心。
站在椿树之巅,放眼四望,办公室和卧室周边的景致尽收眼底。
乡间不比城市,四周空阔,何况自己当下所居住的地方距离村民聚居区还有段距离呢。
办公室和卧室的外墙是那种非常单薄的砖墙,外墙面根本没有上水泥,内墙的水泥面估计也很轻薄,走风漏气的,哪里抵御得了乡野间的寒风。
鱼鼓村地处南北交汇处,冷暖两种气流交替更始,冬天的夜晚,那种阴柔苦寒之气最是伤人不过了。
“这要是到了晚上,煤球燃烧的热量也是有限的,何况那玩意儿每天大概使用多少估计也有个定量,就冲这办公条件,还有电脑里那些进出账目,不难看出,‘歧宝堂’应该是个穷公司,我这边一月起薪才1500,公司日常收益能好到哪儿去?煤球也不会不限量供应的,我可得省着点用才是。”夏晓数心下暗忖道。
夏晓树计划在居所后墙外增设几道“草墙”。
头顶那几只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不管怎么说,总是个吉祥的征兆吧。
从树上下来,小夏随手抓起一团“雪绒草”,顺着自然的纹理将其轻轻扯开,映照着阳光仔细端详了半天。
“这玩意儿的纤维还挺长的,柔韧性也相当好,简直就是天然的保温材料嘛!”小夏心下又惊又喜。
四下里查看了半天,夏晓数发现仓库里里外外存放的“雪绒草”并不是很多,看那意思,这玩意儿人们用来防潮用的。
虽说自幼在大城市长大,夏晓树对于乡野之间的一些事情多少也了解一些。现如今的乡下可不比从前了,一草一木那可都有主儿呢!
夏晓树的许多大学同学都是从乡下考出来的凤凰才子,平时听他们闲聊,哪一家为了几棵树与邻居整日吵闹不休;哪一家因为一块水塘与其他村民打冷战,三代人,见了面,互相瞪视几眼,几十年如一日,愣是一句招呼都不打;更有甚者,甚至闹到了动手的地步……
骆大叔说的没错,这种“雪融草”的确是好东西,想必也是有主之物,自己还是先跟人们打听清楚了再说。
锁好房门,夏晓数一路向西来到一处小院,这是距离药材仓库最近的邻居。
敲了半天门,就见里面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女子。
“你找谁?”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是‘歧宝堂’那边新来的员工,想跟您打听件事儿,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你是新来的采购?”
“是的,我姓夏。”
“是吗?那以后验收药材的时候,还请你多照顾一点儿。”好嘛,她那边还没帮上人家啥忙,这边已经开始拉关系了。
夏晓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没有接她的话茬儿。
那女的一看话头不对,立即敛起笑容,表情平淡地问道:“你到底有啥事儿?”
小夏连忙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团“雪绒草”递给那女的,陪着笑脸问道:“我想买点儿这种草,不知找谁家合适。”
一听这话,那女的扑哧一声乐了。
“什么呀!就这种草,后山有的是,不过,你也看见了,山上大部分的积雪还没化呢!你一个城里人,走不惯山路的,还是等雪化了再说吧。”
“听您的意思,这种草是无主之草?”
“差不多吧,不过,外村的人也不能随便采摘,你是‘歧宝堂’那边的人,想要的话,倒是可以自己上山采摘一些。”
“原来如此,谢谢,多有打扰,再见!”
转身走出没几步,夏晓数就听那女的追问了一句:“你们啥时候收购焙好的‘灯芯红’?”
“不好意思,我这初来乍到的,还没接到穆经理那边的通知,等一切就绪之后,我会挨家挨户地通知大伙的。”
那女的不再吱声,就听“嘭”地一声,院门被关上了。
山上积雪至少还有一多半没有消融,人生地不熟的,夏晓数没敢贸然上山,转身回到仓库,将能收集到“雪绒草”全部集中到一块儿。
反复测算了几次,夏晓数感觉增设一道“内墙”还是够用了。
“怎么将这些‘雪绒草’固定在墙上呢?”夏晓数站那儿琢磨了好一会儿。
这时候,夏晓数想起了院子里堆放那些荆藤条,骆大叔帮着生炉子的时候,小夏见他随手折一折,用打火机将那种藤条点燃充作火媒子用过。
于是,夏晓数从庭院里搬来一些藤条,选择那些粗细比较均匀的将其修剪好,工具箱里有现成的篾刀,也不知是什么人当年留下来的。
两刀下去,夏晓数将那些藤条一剖为四,可能手生的缘故的吧,没过多一会儿,夏晓数手上已经扎了好几根刺了。
随后,将那些看着较长的“雪绒草”充作绑绳,夏晓数开始编制“墙架子”。
一个多小时过后,大功告成。
虽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