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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生怕死之辈!他奇怪,这样的乌合之众,居然在此为非作歹多年却安然无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也许逆来顺受助长了这些乌合之众的气焰,每成功一次,他们会越嚣张,到最后就祸害此地!
也许自己给这些人给个教训正是时候,但杨家臹也不愿赶尽杀绝,留条活路给他们,他始终相信: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报应是有的,只是迟早的事。
杨家臹索性背过身来,装作整理马鞍。为的是让他们救治受伤倒地之人。
两人见杨家臹背过身去,飞快下了马,毛手毛脚地将躺在地上的受伤的捆在马上,由于不小心,碰到了胳膊,受伤的人痛醒,发出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啊啊”,接着又骂道:“操你祖宗,能不能慢点,操”,没等第二句话骂出口,就听到啪的一声,骂声嘎然而止,他被另一个同伴一个耳光打晕过去,这下他真的安静地被马驼着。
杨家臹等着他们将伤员收拾妥当,才转过身来,道:“此人的伤肯定来会危及性命,他悉心调养,将来生活还是能自理的!除了吃饭,干些力怕所能及的活儿之外,拿刀杀人显然是没有可能了!”
老板道:“多谢,手下留情!”
杨家臹道:“就凭你这点微末的道行,还能在此地横行,你知道为什么吗?”
老板道:“原闻其详。”
杨家臹道:“因为在他们眼里,你们就是可怜虫,他们是施舍给你们的,所以你们每次抢盗窃都会成功!”
老板脸色通红,虽然心里愤怒到极点,但他仍然微笑着,没有怒形于色,他善于藏形,的确有他自己的优点。
杨家臹看了一眼老板道:“其实你心里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你没有发作,这是你的优点,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在此地还能活得如此长久,你善于藏拙!”
老板被杨家臹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他仍然微笑着听,没有任何的不快表现在脸面上。
杨家臹道:“你真是个笑面佛,滚蛋!”
老板道:“请留下”,还是像往常一样,还要说一些江湖套话。
杨家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老板,道:“走吧,不要丢人现眼,凭你们真不配问!”
老板悻悻回马离去,他这回真的咽下了这口窝囊气,但他能如何呢!除了老板之外的其它人也都垂头丧气。分享到财物之后趾高气扬的喧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遭到失败的灰头土脸。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真的是不堪一击,真的是可怜虫,过去的分享,都是别人见为可怜而施舍!
老板突然哈哈大笑,笑着变成哭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可怜……虫,施……舍……,可怜……虫,施……舍……,哈哈……”
众人惊愕地看着即哭又笑的老板,心中想,老板是不是得了失心症,疯了!
“老板,你怎么了?”有人问道。
“你们难道还不明白,我们真的是可怜虫,不会劳动,不会手艺,不会耕地,不会种粮!除了抢窃,我们还能干什么?”老板道,“难道我们还不是可怜虫吗?”
“老板,你怎么突然说起这话呢?”
老板没有停,继续说道:“最可怕的时,良家姑娘们一听到我们是干这个职业的,都绕着走,就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一样的可怕,有谁还愿意嫁给这些男人当老婆。就是到妓院找婊子,都嫌弃我们这个职业,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失败,要文,斗大的字不识一升,要武,都是稀松平常,拿不出手,要文不行,要武更不行,活了大半辈子,连个老婆都没有,真是失败透顶!”
老板的话正说在众位大老爷们的心坎上,一个个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老婆讨不到也就罢了,就连妓院的婊子都看不起我们,她们凭啥看不起?
但谁也没有想明白就连婊子都为啥看不起他们?他们那能想得到妓女是用自己的身体挣钱,是她们的血汗钱,不是不劳而获,去抢去盗!
众人回到了他们的老巢,闷闷不乐,今天不仅财物没有分享到,而且一个个地都伤了心!不杀人诛心才是历害的杀招。
过了好一会儿,老板才想起还有一个弟兄受了伤,急忙叫大夫瞧瞧,把伤治好了,才算是对这位弟兄有个交代吧!
老板领着众人走到仓库,打开库门,看着堆积如山的抢来的财物,突然怎么高兴不起来,他们像是一个个嘲笑的脸宠,在瞪着他们,每一个脸长着一个大嘴,大喊大叫:“可怜虫,可怜虫……”,老板脸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但很寒碜的怕人!
“快,快……把仓库门关上,快……”老板突然嘶声力竭地狂喊,吓得众人打了寒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快依着老板的喊声将仓库们关上,并加了一把大锁。
老板心神不定地像逃命一样奔出仓库,头也不回地来到议事厅,摊子在每一把交椅上,再也不愿起来!他的心被杨家臹的话诛得支离破碎,杀人不如诛心。
没过几天,这个盗窝燃起大火,足足烧了二天二夜,盗窝化为灰烬。强盗们也突然从人间蒸发一样消失。老板也不知去向,有人说他扮作商人拉了几车财宝去长安过逍遥自在的富人生活,也有人说,他到四川建了一个大庄园,专救治流浪小孩……
杨家臹放走了这群强盗,他杀这些人真的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轻松自如,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始终信奉人在做,天在看,他为自己积德!
第93章 圣地
杨家臹骑马前行,边走边看着身边的,远处的景色,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置身于此,自己也是其中的一物,他深深地融入了万物之中。马儿迈着轻盈的的小碎步走在路,有灵性的它生怕惊起野花上的蝴蝶,它的小碎步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向他心中的圣地柯洛倮姆城走去。
柯洛倮姆里的人们仍然和往常一样,日出离家劳作,日落回家休息,太阳就是时钟,这个时钟亘古不变,趋于永恒,因此依照太阳作息的人们也是如此。
林若兰和往常一样,和姐妹们唱着山歌下地去干活,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都要抛头露面和大人一样劳作,她们也要为生活而努力奋斗,不像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足不出户,深待闺阁,抚琴称棋,读书绘画,不愁吃不愁穿。
林若兰和姐妹们仍然是上山采药,由于这个地方盗贼,强盗很少出没,所以女孩子们也敢进山采药而不受到伤害,这足以说明这里的生活是稳定的,不用担心人身安全。
这种感觉和过去是天壤之别,听爷爷们讲,过去女孩子还能出家们而不出事,那才是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待在家里,有时也会来一拔人强抢强夺,将年轻漂亮的女人强抢而去,这种情况时常出现,民不聊生!现在的感觉真的不相同。
“兰妹,你的燕飞儿又出去好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想了没有啊?嘻嘻”姐妹取笑着问道。
“他呀,忙,不知出去做什么?你要是想你就想呗”林若兰黑着脸道。
“好啊,你可不要后悔,嘻哈哈”姐妹们高不怀好意地笑了,银铃般的笑声穿透了树林的浓浓的叶子,传向了远方,枝头的鸟儿都停止了歌唱,静静在听着甜美的笑声。
林若兰冷冷地说道:“好啊,燕飞儿就归你想了,我一点不后悔!”
“哎哟喂,若兰妹是不是心上另有人了,给姐妹说来听听”众姐妹们笑着,捏着粉嫩的脸蛋,道,“羞,羞”
“死妮子嘴上不把门的,乱说,看我不撕你的嘴”林若兰追打众姐妹,她们看见林若兰追打,一哄而散。林若兰笑着追打,银铃般的笑声弥漫小山上充满着欢乐与祥和,在田间劳作的男人们都直起腰来,听着小山里传来的笑声,会心地微笑,那里有男人们的金丝雀,可爱的金丝雀!
林剑锋在田家劳作,他六神不定,今天他不能安心地劳作,好几次都把茁壮的庄稼苗当作杂草锄掉,女人心痛,但他没有嚷嚷,只是柔声说道:“又锄掉一支上好的庄稼苗,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去休息,我锄草好吗?”
林剑锋歉意地笑了笑,道:“今天有些恍惚,老是锄错,没事,我锄慢点,仔细点,过一会儿就好了!”
女人是林剑锋的妻子,老实把交的一位任劳任怨的妇女,她叫王温言,女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逆来顺受,只知像牛一样劳作,多少年了都是如此,在这个中原大国,有多少像王温言一样的妇女,任劳任怨,辛勤劳作,支撑着她们的家。
“你还是歇会儿吧,要不又锄掉几棵苗,没锄的草又不多了,我一会儿就锄完了!”
“好吧,我就不锄草,就站着看你锄吧?”
“看我锄草?”她问了一句,脸色微红,又道:“锄草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回家歇着吧!”
“好,好,我到田埂坐一会儿,缓过神来,再帮你锄,完了今天就早点回家”
王温言见林剑锋不愿回家,也不再坚持,温柔地说道:“好吧,你就到田埂歇着吧,锄完了一起回家。”她内心深处是甜甜的,只要这个男人等她,无论在那儿等,她都心满意足!
林剑锋今天确实心不在锄草,何刚还没有回来,出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连一点音信都没有,他心中有些着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他拉捏不准,论说,以往到这个时候,何刚总会有信来,或者他自己会回来,可是这次却寻乎异常!林剑锋在担心着他的弟兄,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无论怎样,只要人回来,就是上天的恩赐与眷顾!
林剑锋坐在田埂,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锅,脑袋里想着事,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想也没有用,还是等等吧,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信息了”他在为自己宽着心。
林剑锋把烟锅在自己的鞋上磕了磕,并折了半截干枝,挖出烟锅里的烟灰,然后将烟袋拉紧口并缠在烟锅的杆上,他它捌在腰间,然后拿起锄头,又去帮王温言去锄田间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