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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凌愣住,连忙缩回自己的手,语气平淡的说:“你不必感到自责,我是大夫,能恢复的。”
他在意的不是会不会留疤,而是因为他的粗心大意,让她去冒险了。
若是她没能认出自己,如今岂非是要随着他一起去了?
如此,楚行烈连想都不敢想,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碎,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
“卿卿,对不起,是本王的错,本王不该让你置身险境之中,让你这般受伤吃苦。”
他的声音里,透着难以言说的心疼和温柔。
陆卿凌上辈子本就是命苦之人,从未被人这般温柔对待过。
一时间不由得心头一热,脸上神情也变得柔和神情。
“不过,你这般假死,死的太过于轻松,未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你是楚行烈,没有那么容易会死。”
“我瞧着那西魏储君,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陆卿凌起身,穿好自己的衣裳,他们已经腻歪的太久了,饶是她这个厚脸皮的,都感觉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西魏朝堂上,有一部分是本王的人,他们潜伏已久。”
“等过些日子便是西魏招兵买马的时候了,届时他们会挑选出一位武状元为朝廷所用。”
“所以你想去参加?”
陆卿凌低头绑着衣服上的系带,一双手适时的从她背后伸了出来。
“打入西魏朝廷,夺取兵权,再向东陵宣战。”
“你要向东陵宣战?”陆卿凌差异的看着他。
东陵可是他的母国,他怎么可以向自己的母国宣战呢。
“本王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本王心里有数。”
他的下巴轻轻的放在陆卿凌的肩膀上,看向铜镜里的陆卿凌,很美,骨头很纤细,她顺手将发丝挽了起来。
一缕青丝垂于脖颈之间,男人微微有些粗粝的手掌划过她细腻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间洒下,她痒的偏过头,将他推开,说:“我该去给主君针灸了。”
“卿卿。”他的嗓音竟然是难得的低沉嘶哑,陆卿凌心头狠狠一跳。
“嗯?”
“那西魏储君,似乎对你另有想法,便是那褚知白对你也是格外亲密,本王不放心。”
他是真的不放心,他的卿卿那么优秀,是全天底下所有女人都比不上的优秀。
“如今他得知你死了丈夫,只怕是会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他轻轻嗅着她身上那股子药草的清苦味儿,身材纤细,捏了捏手臂,几乎都没什么肉。
“他太丑了,我瞧不上。”
陆卿凌低头浅笑着,外面的光恰到好处的晕染过来,低头浅笑的那一刹那,仿若天仙,美丽的不可方物。
他忽然一下子将人抵在了墙上,眸光炙热。
手掌桎梏着她的香肩,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低声说:“卿卿,我想要。”
她睫毛微微一颤,不由自主的也咽了口唾沫,顺着光看见他此刻脸上的表情,认真而严肃。
“不可以,你不能胡来。”
她当然知道一个男人的需求是什么,但这里是西魏皇宫,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
“本王当然知道。”他停顿了下,粗粝的手掌细细抚摸着她的脸颊。
沉声说:“到底是本王更加舍不得,你的美好,本王会留在我们的大婚之夜。”
陆卿凌眨了眨眼睛,其实她很想问,五年前,陆卿凌的清白到底是怎么没有的。
又怎么会恰到好处的就怀了楚行烈的孩子,并且彼此双方都不记得谁是谁了。
记忆力,她只模糊的记得是一个男人,他艰难的喘息着,似乎很难受。
“楚行烈,你知道五年前你到底是如何认识我的吗?”
“本王不曾记得,不过听商陆说,五年前我练功走火入魔过,许是那次。”
他眸子里的温柔仿佛能腻出水来,瞳孔里都是陆卿凌此刻的样子。
脸颊泛着红晕,单薄的衣衫遮不住她的柔媚。
“你放心,本王会对你负责。”陆卿凌一把推开他,勾了勾唇说:“自然是需要负责的。”
“否则,我饶不了你,扒皮抽筋都算是轻的。”
她穿好衣服,带上珍珠面纱,将门推开一条缝来。
“对了,那褚知白会幻术,曾用幻术试探过我,你在西魏,需得处处小心才是。”她细心提醒着。
“好。”
男人微微一笑,目送着她离开后,脸上的笑容才彻底消失。
东陵,他还会再回去的。
那西魏储君名唤姬玉宸,乃皇后之子,不过皇后早逝,姬玉宸从十五岁开始帮着打理朝政,如今二十多岁的年纪,便就有了不小的成就。
朝堂上的对他风评也是相当的好。
陆卿凌在西魏主君宫殿施针,姬玉宸便在一旁让人端了温水贴身伺候着。
一双温和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陆卿凌的侧脸,似乎是想从那面纱中看出什么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年纪轻轻便要守寡了
“陆姑娘,我父君的病,还有多久能好?”
收了最后一针,陆卿凌缓缓起身,看着姬玉宸说:“约莫还需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主君才能恢复一些精神,大殿下无需担忧。”
姬玉宸自然是担心的,主君都已经这把年纪了,之前的那些大夫,他都是打点过的,唯独陆卿凌是褚知白带来的。
身份特殊,褚知白又向来是主君心腹,他还需得小心谨慎些。
前两天都是让人找了干净的女子过来,伺候着西魏主君,这几日倒是不用了。
女子为阴,男子为阳,阴阳调和,正好又能将体内毒素排除一些,加之那西魏主君本就是个好女色的,在这方面,自然就生龙活虎了些。
出了殿门,姬玉宸还跟在陆卿凌身旁。
此时正是下午,西魏光景好,气候也好,太阳的光线落在陆卿凌身上,一席白纱遮面,神秘朦胧。
“陆姑娘,前些日子是我冒犯了,不知姑娘家中有白事,若是不介意的话,陆姑娘可否去我府上吃杯茶,顺便再商讨一下父君的病情。”
他这话拉拢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路清开灵抬头望向皇宫外的斜阳,落下的阴影也有层次。
“储君殿下既然知道我家中有白事,便应该唤我一声楚夫人,我夫君姓楚,边成人士。”
“如今我要为他守寡,着实不便前去殿下府邸吃茶。”
姬玉宸脸色一僵,他几次三番示好,均被陆卿凌拒绝,即便是再好的性子也要被磨得没有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强求了。”
姬玉宸愤怒的甩袖离开,陆卿凌淡漠的看着,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看来这争夺皇位的戏码,不管是哪个王朝,他们都会争的个头破血流。
“哎,可怜了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年纪轻轻便要守寡了,这叫我可如何是好啊。”
褚知白斜靠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说:“听说那晋王殿下颇有手段,此番死法,我总觉得太过于蹊跷了些,会不会诈死?”
说完,褚知白的一双桃花眼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企图从她脸上发现一丝别的表情。
陆卿凌微微转眸,斜视着他,高傲清冷,倒是和晋王颇有几分夫妻相,就连气质都是那么的相同。
“到底是我丈夫死了,还是你丈夫死了?”
“我不管是诈死还是真死,我只认楚行烈的尸体。”陆卿凌默默的往前走着,褚知白就在后面儿跟着。
她一停下来,褚知白险些撞了上去,响起那日某处的疼痛,他赶忙后退,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你又要干嘛!”
陆卿凌翻了个白眼:“我要回偏殿了,你要跟着一起?”
“莫不是要让人觉得,你褚知白就是个企图欺负一个寡妇的无耻小人?!”
“我不是!我没有!”褚知白涨红了一张脸,指着她大声的说:“你不要乱讲,我可是很纯情的!”
说完又在心里默默的添了一句,虽然他对寡妇没兴趣,但对陆美人儿有兴趣啊。
“算了,看在你死了男人的份儿上,今日我便带你出去见见世面,正好今日我得了主君的出宫令牌,也不会有人拦着。”
他往前走着,知道陆卿凌肯定会跟上来的。
因为这皇宫着实无聊的很,现在楚行烈已经离开了西魏皇宫,回了偏殿也着实无趣的很,陆卿凌当然是要跟着一起去了。
听说西魏王都繁华的很,之前是见识过边城的繁华,这次有机会,自然是要好好领略一下的。
皇宫里的马车是相当的奢华,而褚知白的身份好像不仅仅只是一个城主那么简单,这皇宫里的所有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就连那储君对他说话,也是相当的客气。
“以你这副好皮囊,仅仅只是做一个边城的城主,着实是有些屈才了。”
马车驶入了闹市区,四周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点了灯,繁华的影子开始出现。
褚知白像是听不出她话里的挖苦一样,骚气十足的抛了个媚眼说:“本城主也这么认为,但谁让我这么有才华呢。”
下了马车,这里的繁华才真正开始。
他们越过拥挤的人群,有商队,有猎人,也有小贩。
而前方的拱桥上,立着一白衣人,陆卿凌忍不住多瞧了两眼,但人太多了,并不能看清楚他的五官。
然而她的脑子里,竟然下意识的闪过楚挽辞的脸。
“看什么呢,那么认真?”
褚知白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嘴角的笑容开始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那桥上的 人似乎等候多时了,双手负在身后,褚知白带着陆卿凌过去,手还没碰到那人的肩膀,便被飞快的抓住,动作几块的反剪在他身后。
“疼疼疼!”
“沈先生,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这手可就要废了!”
他疼的厉害了,一张脸都扭曲了起来,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