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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边哭,撕心裂肺地哭着、叫着‘师父啊,您放心吧,咱们龙家没有绝户!’”
说到这里,泪水已经溢出了龙伯渊的眼眶。叶初九能想象的到,在那个年代,有这样一个兄弟,是何等的幸事。
龙伯渊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那会你奶奶还得搜捕敌特,而我呢得保卫首长安全,我们俩人聚多离少。直到我四十三岁的时候,才有了你爸。也是巧,你爸满月酒那天,正好是夏华强的大孙子夏华傲出生的时候。夏华强在咱家,就是你去过的那个小院里边,抱着你爸喝了大半宿的酒,连孙子的第一面都没见着。夏家来人叫他,他就是不回去,嘴里边振振有词地叫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的孙子重要,还是我师父的孙子重要?’为这事,他儿媳妇还跟他闹了别扭。”
“夏华强打夏天傲小时候起,就天天领着他来咱家窜门,让你爸领着他这个小侄子玩。一来二去的,夏天傲就成了你爸的跟屁虫。夏天傲八岁的时候,爹妈就因为意外去世了,他爹妈的死,也疼坏了他奶奶,第二年他奶奶就走了。最亲最近的人都没了,夏天傲就把你爸当成了最亲近的人。再加上夏华强又婚了,索性,就让天傲在咱家生活起来。这两人凑到一块,彻底撒泼了,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当时四九成里边出了名的捣蛋鬼。后来,老裴家的裴山和老沈家的沈豪也跟他们混到了一块,四个人当时还搞了个外号,叫‘京城四少’,你是不知道,那会他们四个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
“为了让这四个小子老实点,再加上又是特殊时期,我们几家老的一商量,得,就让他们当兵去吧。裴山被分到了沈北军区,沈豪留在了京城军区,而你爸和夏天傲则是去了兰城军区。四个人都在部队里边表现的不错,特别是你爸和夏天傲,两人单兵不仅单兵能力强,配合作战的技巧更是厉害。两个人曾经在全国的军演上,拿下了各大军区的特种部队。正是因为两人出色的表现,才进入了秘密行动小组。”
“我只是个警卫员,根本没有什么权力,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那个行动小组是什么地方。而你奶奶呢,当时虽然还工作着,但是碍于规定,我们也是没法查。其实猜也能猜到,心里边虽然担心,但是说实话,心里边还是挺骄傲的。那会我和夏华强还没事坐在一起,各自吹嘘着是他孙子厉害一些还是我儿子更厉害。”
“直到你爸的骨灰被夏天傲抱回来,我们那会才知道,夏华强原来什么都知道,因为这个行动小组,根本就是他一手促成的。我和你奶奶没有别的想法,就想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可是夏华强打死也不肯说,而夏天傲呢,为了怕忍不住告诉我们,硬生生地当着夏华强的面咬断了舌头。葬礼结束之后,我和夏华强坐在一起喝了最后一顿酒。他说‘最令我骄傲的孙子走了。’我说‘我唯一的儿子没了。’当时的我们心里边都知道,我们俩也都没了一个在一个被窝里边睡过的兄弟。”
“从那之后,龙家和夏家就是井水不范河水。夏家的势力随着一次次的强强联合如日中天,子孙后代、亲朋好友都不知道踩烂了他们家几个门槛,子孙满堂的夏华强,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幸福,用他的话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已经没了,从夏天傲走那天到现在,没人见他笑过。我和你奶奶也一样,你爸死后,她就搬进了庙里边,而我呢就天天守着你爸的照片过活。”
“现在好了,我有了你,夏天傲也回到了夏华强的身边,我们两个糟老头子最后这几年里边,又能多笑几回了。”
龙伯渊的故事讲完了,所有人都沉默了。
叶初九、陈阳、魏青辕三人,不由自主地就看向了彼此。见到对方也在像自己似的看着自己,三人的脸上不由就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老魏,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叶初九笑呵呵地说道。
刚刚才咧开嘴的魏青辕,二话不说就把嘴闭上了,白了叶初九一眼之后,恢复了往常的冷酷。
叶初九扭头看向了精神有些恍惚地龙伯渊,不急不慢地说道:“都说战争年代的情谊值万金,和平年代的情谊不称心。其实,很多时候还是看自己怎么去想吧。爷爷,我觉着,你应该去找夏华强谈一谈。”
“呵呵,说的容易啊。现在的夏华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抱着我头痛哭的血性男儿了。在政界、军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他,就算我们俩再坐在一起,怕是也没有了当年那种感觉了吧!”龙伯渊一脸无奈地说道。
“挚友如异体同心。爷爷,以前我不明白这句话,但是听你讲完这个故事,我明白了。不说夏老爷子后来做的如何,单是人家为了让咱们龙家不绝户,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从汉奸手上救出来这份情意,你就值得和他去谈一谈。再说了,你们俩之间,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无非就是一些出于规定和纪律没法说的事情而已。你说呢?”叶初九试探性地问道。
龙伯渊有些期待也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是,如果我们俩聊不到一块去了呢?毕竟都已经二十三年没坐到一块了。”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爷爷,古人不是说过嘛,君子交友贵在交心,所以才能君子之交淡如水。咱就往最坏了想,就算夏老爷子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为了你两肋插刀的兄弟了,可他还是救过你的命不是?你主动去找他,不算丢份。把话往开了说,把想说的、想唠的全说出来。咱先不管他怎么样,咱自己心里边先痛快了不是?再着说了,我觉着吧,你俩现在想的都一样。你怕他怎么样,他怕你怎么样,一把岁数了都抹不开面子。但是爷爷,你都已经这岁数了,你自己说,是面子重要,还是情谊重要?”
龙伯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之后,便是故作不悦地说道:“好哇,你小子还没怎么得呢,就开始教育起我来了啊!”
“怎么,你以为那几声爷爷是白叫的啊?你不愿意听,没事啊。初九,以后你就叫他龙爷爷行了,反正他也不愿意听!”邓清没好气地说道。
“你看看你,我和初九开个玩笑还不成嘛!真不知道你这二十多年的佛经到底是怎么念的,脾气怎么一点没变!”龙伯渊悻悻地叫道。
邓清瞪了龙伯渊一眼,不屑一顾地说道:“我的好脾气,只能用在我孙子身上。其他人,爱哪哪去!”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对老活宝,心里边不由就是响起了一个声“貌似有个爷爷奶奶也不错哈?”
“砰!”
病房门被人撞开,看到撞门而入的人时,叶初九、陈阳、魏青辕、杨三尺四人不由就是愣在了原地……
第182章 情比命重
“怎么样,没事吧?”司徒清风完全无视众人那惊恐的眼神,着急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检查起了叶初九身上的伤势。
“你特妈疯了!”陈阳歇斯底里地冲着司徒清风咆哮着。
“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点内伤。你让人按照这个方子抓药,每天觉前和觉后各一样,不出半月内伤就能痊愈。把石膏让他们下了吧,每天涂这个接骨膏,不用一月你就又能下地了。”司徒清风根本不理会火冒三丈的陈阳,自顾自地从书包里边取出了药方和一大包黑乎乎的药膏放到了床头柜上。
“我特妈和你说话呢,谁特妈的让你来的!”陈阳一把撕成了司徒清风的领子。
司徒清风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不冷不热地说道:“少在这里跟我吆喝,我还没跟你们俩算帐呢!你们俩怎么当保镖的,人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那个……我弱弱的问一句,你怎么来了?”叶初九一脸狐疑地看着司徒清风问道。
“你那会在手术室里边生死未卜,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把这事说了一声儿,谁知道这货直接就跑来了。”陈阳愤愤地叫道。
叶初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急不慢地说道:“哦,懂了。行了,放开吧,别吓坏了我爷爷奶奶。人都已经来了,你急也没有用。”
魏青辕上前拉住了陈阳的胳膊,神情凝重地说道:“谁都会来。”
“我特妈知道,我知道他担心初九。可是……”
“你特妈能闭嘴嘛?没看守着老人和孩子,你说话能别老特妈特妈的吗?你特妈的在电话里边说初九在手术室里边生死未卜,我特妈的能不急着过来看他最后一面嘛!”司徒清风愤怒地推开了陈阳。
一番歇斯底里地咆哮后,司徒清风收拾了一下心情,面带微笑地看着龙伯渊和邓清说道:“老人家,你们好,我叫司徒清风,是初九的拜把子兄弟。”
“你好你好,有什么话好好说,都别着急。你看都是关心初九的安危,干嘛要弄的这么死乞白赖的。”邓清连忙站到了司徒清风和陈阳中间,苦口婆心地劝着两人。
“爷爷奶奶,你们先出去一趟吧,我们有些事要商量一下。”叶初九面带歉意地说道。
“好,你们说,你们说。别吵架了啊!”邓清说罢就朝着龙伯渊使了个眼色,龙伯渊这才缓然起身,慢步跟着邓清和念恩出了病房。
“给根烟。”三人一走,叶初九改趴为卧,朝着三人叫了起来。
陈阳一连掏出四根烟来,一下子将其点燃后,分别递给了叶初九三人。
“次奥,你刷牙了没有?”叶初九一脸鄙夷地说道。
魏青辕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刚刚被陈阳含过的地方擦了擦,准确的说是使劲搓了搓。司徒清风更过分,直接将烟嘴给掐掉了。
陈阳愤愤地瞪了三人一眼,没好气地叫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挤兑我!老魏已经暴露了,估计找他报仇的人都已经包机到京了。臭道士更不用说了,八千岁那边肯定知道他出威市了,现在他的人肯定已经在路上了。”
“老魏,一直没发现,你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