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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辛言望着他的背影,“谢谢。”
说完她叫门外的沈培川。
很快沈培川推门进来,看了一眼白胤宁。
“我们走吧。”林辛言淡淡的道。
沈培川终究是什么也没说,推着她离开。
进入电梯他才开口问,“谈拢了吗?”
她的声音和表情都极为冷淡,似乎不愿意谈这件事情,“嗯。”
“培川,我累了。”她摁着自己的眉心。
沈培川不是傻子,白胤宁能不要任何好处的答应不揭开此事,但是有些话他必须提醒林辛言,“景灏的脾气我想你应该清楚,白胤宁对你的心思,也不是什么秘密,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就答应,如果提的条件是关于你的,我希望你简单直接的拒绝。”
林辛言仰头看他,“你觉得他会对我怎么样?”
沈培川抿唇不语。
林辛言笑,眼底却是无尽的冷意,“怀疑我们有身体交易?”
“不是……”
“可你就这个意思!”林辛言冷声打断他。
沈培川低眸,“对不起。”
“你有这样的想法,侮辱的不止是我。”
沈培川只是一刹那的念头在心里闪过,就脱口而出了,确实不妥,他也很后悔。
下了电梯沈培川推着她下来,出了酒店的大门,去车旁时,看到往这边走来的宗启封。
沈培川停了下来,似乎都很惊讶见到对方,很快又似乎知道他们同时出现在这里,恐怕是为同一件事情。
那天程毓秀和白胤宁见过面之后,回去就和宗启封说了白胤宁的事情,让他找人盯着白胤宁,怕他乱来。
今天发生在医院门口的事情,自然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去见过白胤宁了?”宗启封负手而立。
林辛言嗯了一声,“他会离开b市,关于那个医生,也不会再出现。”
宗启封挑眉似乎没有想到,这事,这么快就解决。
“他费尽心思找人,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离开,而且还不抖露出来?”
沈培川也低头看着林辛言,也想知道,白胤宁为什么放手了。
“他不是想要揭开此事,他主要目的是文倾,想要为白宏飞报仇,他也知道,对付文倾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决定先回白城。”林辛言说道。
宗启封还是抱有怀疑的态度,可是林辛言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说别的,叹息了一声,“若是瞒不住,你就告诉他。”
这些年,他老了,也累了。
林辛言很意外,瞒了这么多年,忽然就不在意了?那今天来找白胤宁又是为何?
“我不希望他从别人嘴里听到,我也好,你也好,毓秀也好。”
林辛言紧紧的皱着眉,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回答,“那当初为什么要隐瞒,考虑过他的感受吗?是要他跪在程毓秀的面前忏悔这些年的冷漠,还是要他和文倾斗的你死我活?文倾对文娴的感情,你比谁都清楚——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林辛言闭了闭眼睛,她扶额,紧绷的神经,快要让她崩溃了。
宗启封并没有生气,她说的有道理,一开始是他们隐瞒的了真相,是他们让宗景灏从小心里就装满怨恨,现在……
“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吧。”宗启封刚想转身,似乎又想到什么,看着她,“小曦小蕊想你们了,方便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带他们过去。”
林辛言说好。
冯叔拉开车门,宗启封弯身上了车,然后离开。
沈培川问,“我们现在走吗?”
林辛言摇头,她需要一点点的时间冷静一下,不想这样样子回去,也不想宗景灏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动,动了胎气,隐隐有些不舒服。
沈培川抬手想要安慰一下她,可是手要落在她的肩膀上时,顿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妥,又收了回来。
只是陪着她,静静的站在路边。
然而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被对面路旁停着的那辆车子里的人尽收眼底。
他升起车窗,随之,车子也很快疾驰而去。
路过林辛言身边时,她不经意的抬眸恰好和车里那个男人的目光相撞,只是车速太快,她并没有发现那是谁的目光。
车内的人直到看不见林辛言才缓缓的收回目光。
黑沉沉的夜,下起了雨,洋洋洒洒,从天而降。
长年累月在尔虞我诈的商场逢场作戏,练就的从容自若,谁也别想窥探出他的真实想法。
即使惊涛骇浪,他也能做到面上风平浪静不动声色,就如此刻,他的表情,眼神,就连声音都如外面的雨水,清清冷冷,寡淡了极致。
“这件事要秘密进行,查到任何线索,直接报给我。”
“是。”
很快这辆车子消失在深夜的大雨里。
因为下了雨,林辛言坐进了车里,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沈培川有些担心,“要去医院吗?”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没事儿,回去吧。”
沈培川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她很疲惫的样子,便没出声。
很快车子停在了别墅。
第441章 难以言说的悲
雨势太大,沈培川让她在车里等自己,“我去拿把伞。”
他冒着雨到后备箱找了一把伞撑开,雨水砸在伞上哗哗的响,他走到副驾驶拉开车门,“雨太大,抱你进去吧。”
林辛言踩着踏板下车,沈培川忙将雨伞遮住她。
她扶着沈培川的手臂,“没事,我能走,就这一点路。”
沈培川没有勉强,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只是走的慢,到了屋里他收了伞,苏湛和关劲已经走了,餐厅也收拾干净了,于妈在收拾厨房。
她回头看向站在屋檐下的沈培川,雨水哗哗的从天上倾泻下来,就连风里都有一丝水气,她低声道,“今天我情绪不好,说什么你都别介意。”
“我知道。”沈培川抿了抿唇,“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怎么能那样怀疑你。”
“苏湛关劲,哪里你告诉他们一声,别说我没今天出去的事情。”她当时和沈培川离开别墅,没有避讳他们两个,他们下来看不到人,肯定会问于妈他们的去向。
“我会给他们打电话,你进去吧,出去很久了。”
林辛言点了点头,嘱咐道,“你开车慢点,夜里,又下雨,视线不好。”
“我会的。”沈培川应声。
林辛言转身进屋,于妈正出来准备到外面丢垃圾,看见她站着,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过来,“我扶着你。”
林辛言握着她的手,缓步往里走,“于妈我今天出去的事情,你不要和景灏说。”
于妈低眸,说,“好。”
“他一直睡着吗?有没有吐?”还是担心伤了胃,毕竟空腹灌的酒。
“还好。”于妈一直低着头,也不敢看林辛言的眼睛。
“我记得家里有解酒药,你给我拿一片来。”
于妈犹豫了一下,说道,“好。”
还倒了一杯水,她走过来,一手拿药端水,一手扶着林辛言上楼,“你小心点儿,注意楼梯,医生嘱咐不能下地。”
“我有分寸,没事的。”到了楼上,她推开门屋子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有些昏暗,她甚至能够闻到淡淡的酒气,她接过于妈手里的水杯和解酒药,“你下去吧,这里我自己就行。”
于妈说好嘱咐一声,“你自己当心点儿,有事随时叫我。”
林辛言轻嗯了一声缓步走进屋内,于妈看她走到床边,没事才关上门下楼。
宗景灏侧着身子,隐在暗处,她走到床边把水和药放在桌子上,坐到床边伸手扳他,“难受吗?”
他的身体很重,他不想翻过来的时候,林辛言扳不动他,以为他睡着了,便没继续,而是坐在床边,望着雨水不停地拍打这玻璃,她的睫毛微微扇动,像是在想什么。
宗景灏睁着眼睛,只是没动。
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各怀心思。
叮咚。
她的手机响起短信音,她掏出手机滑开屏幕,是白胤宁发来的,她犹豫良久才点开,字不多,【我走了,再见。】
今天这么大的雨,又是夜里。
她微微叹息,也好,希望一切恢复原来的样子。
回头看他,他还躺着,姿势都没变过,殊不知,此刻他的眸子犹如一团乌云,浓重的犹如化不开的黑暗。
她放下手机,掀开被子躺了下来,胳膊穿过他的腰侧刚想搂着他睡觉,忽地,她的手被攥住,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男人就迅速抓住她的双手,将她从左边翻到右shu11边,并且将她的手摁在头顶使她动弹不得,双腿夹着她的腿,伏在她的上方。
他身上的酒气很重,林辛言微微皱眉,“你没睡吗?”
他不语,就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嘴唇,他的眉宇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凌厉而分明。
他的拇指覆上她的唇瓣,她的唇形很美,唇瓣饱满色泽红润,指腹从她的唇上略过,很轻也很柔,他垂着眸子,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瞳孔的黯然。
林辛言看不透他怎么了,“你……吭。”
她刚想张口,他的指腹忽地压下来,嗑制住她要长开的唇瓣,他很用力的捻过,粉色的唇在他的指腹下变了形。
林辛言疼的双手骤然攥紧,却动弹不得。
他仔仔细细的端详,来来回回碾压,林辛言一声不吭,默默的忍受。
他的力道轻了些,但始终不曾离开,她的嘴唇像是什么能长出花来,他一会挤弄,一会抚摸。
林辛言只觉得双唇麻麻的疼,她今天很累,很累。
有水一样的东西滴到她的脸上,她未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他的唇就覆了上来,含着她的唇瓣,时而深吻,时而厮磨。
是痛。
是难以言说的悲。
是被硬生生的拉入深渊,苦苦挣扎,每一寸理智,每一寸肌肤,被撕扯碎,揉成一团,生不如死。
他松开了她的手,伏在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