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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是不合规矩的,中间差了好几级。
只是这位县令在底下干了十几年,政绩不错,在去年的地动中,也是居功甚伟。
只是可惜了,上头有于知海压着,这么些年,那位县令的功绩,基本上是被于知海给顶了七七八八。
如此,吏部才会忽视了如此能干之人。
等到正事说完了,皇上便提到了柳承恩。
“上元节安王失德一事,朕早有耳闻,柳爱卿,此事你是苦主,有何想法,直接说出来便是。”
“回皇上,微臣不敢叫屈。安王爷虽然话说地不中听,可是有一点没有弄错,微臣的确是大兴朝的臣子,微臣再有本事,再能干,那也是要为大兴朝鞠躬尽瘁的。”
这话皇上爱听。
一旁的梁阁老则是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在他看来,不过就是因为身份之故,所以只能是打碎了牙齿和血吞罢了。
再怎么样的宠臣,在皇上的亲儿子面前,也是不值一提的。
况且,近几年皇上对安王也一直不错,而且也让他插手了一些要紧的政务。
可见皇上对安王的锻炼之意。
只是如今,安王自己似乎是有些不争气了。
“柳爱卿也不必如此,此事安王错了就是错了,你也不必因为他是亲王,就不敢说实话。说到底,子不教,父之过,都是因为朕的疏忽和宽纵,才会让安王养成了如今的性子。柳爱卿,朕不能让天下学子们寒了心呐!”
梁阁老的心扑通直跳,总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征兆。
“皇上心系天下万民,实乃百姓之福。”张阁老紧接着这么一句,顿时就打断了梁阁老的思路。
江元丰也点头道:“皇上仁慈宽厚,是天下百姓之福,亦是我大兴朝之福呀!”
皇上微微摇头,一脸担忧道:“我大兴朝治国离不开文臣,定邦离不开武将。都是自己的手,一左一右,少了哪一个都不行呀。”
梁阁老正要说话,却见皇上的上身突然前倾,“来人,传旨!”
外头的起居郎以及几名内侍都进来了。
“安王酒后失德,品性堪忧,着其禁足于安王府,无朕旨意不得外出。另,罚俸一年,王府长史、主簿等一干官员,全部撤职遣回原籍,即日起动身。”
“是,皇上。”
梁阁老吓得脸都白了。
这虽然是没夺了安王的亲王封号,可是这处置也着实是重了些。
这等于是被禁了足,而且身边的幕僚都将彻底被打散了。
“皇上,安王不过是酒后失言,实在是罪不至此呀,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冷冷地看了梁阁老一眼,“他辱骂柳爱卿,柳爱卿可以不计较,可是他将一文人学子的脸面都踩在了脚底下,你不让朕罚他,难不成,就等于是我整个皇室都默认了他的这番作为?”
皇上脸色冷厉,很明显已经是动了真怒。
梁阁老吓得身子一颤,好一会儿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酒后失德,品行堪忧!
这样的八个字一旦被宣扬了出去,那安王就别想着再得到天下士子的心了。
没有了文人的支持,那安王还能有将来吗?
这一瞬间,梁阁老突然觉得后背发寒,脖子上更是冷汗涔涔。
失了天下学子的心,那还争什么储位?
做梦还差不多!
果然,这道旨意一出,可以说是惊动了各方。
这头一个坐不住的,自然就是谢贵妃了。
勤政殿这样的地方,谢贵妃是过不来的。
哪怕她如今是皇后一人之下的贵妃,也得等着皇上的传召,而且大兴朝的规矩,后宫不得干政,而勤政殿这样的地方,连皇后都没有资格过来,更何况是一位贵妃了。
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谢贵妃虽然是不能进勤政殿,但她可以在外头等着。
皇上明知道她在外面等,却一直不曾叫人来传,反而就像是压根儿不知道这么个人一样。
谢贵妃在这里受到了冷遇,心中阵阵发寒,不得已,只得回了自己的宫内。
这里的消息,皇后自然也是早早地就知道了。
“这个谢贵妃呀,还真是蠢!”
身后的嬷嬷慢慢地给皇后捏着肩,轻声道:“娘娘说的是,这后宫里头呀,再没有比娘娘看地更明白的人了。”
“呵,不是本宫自吹,这后宫里头呀,什么都能信,唯独皇上的宠爱是最不能信的。而谢贵妃被皇上宠了十几年,怕是早就已经忘了她初进宫时的那一番番的艰难了。”
皇上对谢贵妃,也并非是一开始就极尽宠爱的。
也是到了后来,才不得不宠幸她,这贵妃的位子,也是生了孩子之后,再慢慢地升上来的。
最主要的是,皇上对她放了一部分的权,身为贵妃,可协理六宫,这是绝对的宠信!
可能也正是这份宠信,让谢贵妃失了自己的主见,竟是不知何时,生出了皇上只待她特别的念头。
这种念头一旦起来了,便再也压不下去了。
更何况,皇上还的确是待她越来越是不同,谢贵妃不知,这原本就是皇上的本意。
如今安王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谢贵妃也早就年华不再,保养得再好,也不比不得十七九的娇花,也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真以为皇上离不开她了!
。
第769章 手摇式脱粒机
安王被罚,而且还罚得如此之重,即刻在满朝文武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而柳承恩做为当事人之一,则是根本就没空搭理别人,龙骨水车的事情,还没进展完呢。
柳承恩去了一趟田村,看到有村民坐在院子里头在剥苞米粒,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了一样东西。
他记得,好像是有一种手摇式的脱粒机。
不需要用电或者是油等其它的推动力,而且手摇式的,脱粒也远比现在人们用手要快得多。
而且还不伤手。
想起来就做!
六郎被他叫过来,然后又找了几个庄子上的老实手艺人,一起开始琢磨了。
柳承恩记得手摇玉米脱粒机是一种农用小机械,它有一对代替轴承的内外匹配的外套管与活动内套筒,活动内套筒末端有一摇把前段为可变换口径的佛手行爪,外套筒下有固定装置的支架,前段有保护手不致误入,便于玉米棒进入佛手行爪口既便于玉米粒脱落出的带空洞的保护罩。
只是他可没有实际地操作过,倒是记得在网上看到过。
所以,这东西具体能不能做出来,他也不敢保证。
按他说的,几个人先做出来一个简易版的。
拿了老苞米扔进去,然后试了试,发现果然还能行!
“天哪,四哥,你真地是太厉害了,这种东西都能鼓捣出来。”
“哪里是我厉害,分明是你们几个有本事!行了,这个我先带回去,不过不急,你们先照着这个再做出两个来,可以先让村民们自己试试。”
“知道了,四哥。”
几个长工也是看地目瞪口呆的。
早就听说东家是个大官,只是没想到,这么大的官,竟然还会弄这个?
先让人试试,以半个时辰为限,让六郎挨个地做好了记录。
这份记录,可是要拿回京城向皇上交待的。
“四哥,这东西太好用了!不仅剥粒快,而且也没有什么损伤。”
就算是有损伤也没事,反正这苞米还是要被石碾的。
柳承恩又仔细地看了几个人操作这东西,发现的确是挺好用的。
不过,也不能一直用,如果长时间用而不停歇的话,这东西会产生热量,而且还会影响了整个小机子的使用寿命。
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润滑油。
柳承恩倒是聪明,找人弄来了铜油,然后再自己想办法试。
想要提炼出纯净的润滑油,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不过,也不是绝对就没有办法了。
比如说,可以用蜡来当润滑剂。
再比如,这铜油也是可以稍稍加工的。
柳承恩在庄子上住了一晚,第二天又接着看村民们使用这东西来脱粒,发现真地是省工省时。
虽然不能比起上辈子的那种机械工业,可是也已经明显提升了很多。
“还真是不错!使用它不用动力,损率低,脱离干净本身结构简单,从目前试过的数据来看,效率可达每半个时辰就能脱一百多斤的高效。”
柳承恩整理了一下各类资料,然后让人将一台用了一整天的手摇式脱粒机回京了。
柳承恩急匆匆地进了宫,彼时,皇上正在跟几位阁臣们商议着边防要事呢。
“这个柳承恩,今天早朝时还被人告了一状,说他办差散漫,一点儿规矩也没有。这会儿倒是急吼吼地凑上来了。这是怕朕不罚他?”
张阁老笑道:“听闻前日柳大人去了乡下,估计是有了什么新的发现,所以特意来禀明皇上的。”
江元丰也紧跟着说道:“是呀,柳大人定然是因为在乡下有了新发现,所以才耽搁了回城的时间。”
皇上摆摆手,“你们不用为他开脱,朕还没有昏庸呢,知道什么人该罚,什么人不该罚。”
话落,几人都同时地松了口气。
柳承恩进来,同时,身后跟着的小厮也抱着东西进来了。
“放在这里吧。”
柳承恩将人遣下去,这才请安,“微臣给皇上请安。”
“柳爱卿,这是何物呀?”
张阁老已经凑了过来,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回皇上,此物是前天微臣在乡下弄出来的一台简易的手摇式脱粒机。”
“什么东西?”
这名字听着都新鲜,皇上的声音不由得就拔高了些。
“回皇上,手摇式脱粒机,就是剥苞米粒用的。”
江元丰明白了,“这老苞米不好剥,新撇下来的苞米就更不好剥了。柳大人,你这个东西,真地能用?”
“回皇上,微臣还特意让人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