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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九皇子赶到的时候,就听到圣帝在大殿怒骂的声音。
十九皇子吃吃笑了起来,顾不得浑身的酸痛,“在父帝眼里,你在乎我吗?在乎吗?你只看得到天赋上佳的三哥、九哥、十八姐,其他的儿子是死是活,其他的女儿幸或不幸你会问?哈哈……在你心里只有天赋,只有有用无用……”
圣帝指着地上的儿子,“老三,将他们二人关入内司大牢,给我狠狠的查,他们的邪术功法是怎么来的?”
九皇子已不知如何反应,十九皇子居然窃取圣帝气运,还盗了他们的气运与寿数,心下一阵恶寒,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被盗走多少。
二十一公主一听说要关入内司大牢,只要想到那地方,心下便是无尽的恐惧,“父帝恕罪,父帝恕罪!儿臣的邪术,是……是……刘祝喜教我的,呜呜,他让我吸取年轻男子的元气。他……他亦吸了刘府上下很多美貌丫头的元气。是他教我的,真是他教我的……”
圣帝抬起手臂,摆了摆手,“带下去审!一定要查清原由。”
三皇子抱拳应道:“是,父帝!”
九皇子恭敬地立在一边,一副洗耳恭听状。
圣帝吐了口气,“诸国质子里头,有几个亦有邪气,你来着办此事。”
九皇子问道:“父帝,能抓人吗?”
若是他的儿女,犯了错,直接处治,就会是赐死,也没人说一句话,可这是质子。
国师道:“贸然抓人,定会被诸国指责,说我们圣朝薄待质子。”
白胤道:“捉贼捉赃,得让他们无话可说。”
九皇子立时明白怎么做了,领命而去。
华卿抱拳道:“师父、二师叔、三师叔,弟子告退!”又对白胤眨了两下眼睛:师父,我的事别忘了啊。
她一转身跟上九皇子,九皇子想到交代的差事,要办此差,就一个等字。
圣帝宫比华卿知晓的华夏故宫大了许多,居然整人圣帝足有方圆九百平方公里,占据了圣帝城的五之一成,仅是御花园一处就有方圆百里之距,果林、百花园、假山、莲湖等一应俱全。
九皇子带着两名大内侍卫专挑僻静处走,身后跟着华卿。
华卿低声问道:“九殿下是觉得,修习邪术的人会来这种地方?”
“这等采集元气的好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今儿能抓几个算几个。”
两人正走着,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这是石桥底下传来的,今日赴宴的人极多,大多到百花园那边去了,而莲湖一带很是冷清。
“世子,你真坏!”
“小货,你不就喜欢我这坏。”
“你将银家的衣裳都扯坏了。”
“不就是一家寻常衣物,回头爷送你一件法衣。”
“世子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又是一阵亲昵的声音,那女人已是深陷其间,“我要,我要……”
“小货,现在还不成,今儿爷还有大事呢。”
“你既不来,干嘛撩拨人家……越来越坏!”
九皇子听到脚步声,扯了华卿一下,带着两名侍卫躲在假山后头,不远处战王世子佯装赏景地过来,确定周围无人,便在石桥墩上坐下,用手轻叩了三声,不多时,凌乐装成找东西,俯身在路边东看西看。
两人一见,战王世子一把拥住了凌乐,“跟我走!”将她横抱怀里,纵身跳下石桥,从手里抛出一只阵盘,早前的男女,战王世子与凌乐都没了踪影。
“五品阵盘,隐匿阵、消声阵、四品防御阵。”华卿一一道破,别当是阵盘她就破不了,她掏了一个珠子状的东西,“九殿下,想不想看好戏,想不想知道他们中有没有人修习邪术?”
九皇子道:“你破阵罢!”
她一把掷出,九皇子故意敲打着桥干,也混淆声音,“刚才,我好像看到轩辕铎过来了,怎么就不见人了?”
侍卫抱拳道:“陛下只是让我们防护刺客,留意一下宫中有没有外人进入。”
九皇子领着人过了桥进入凉亭,坐在这儿,正好能看到桥下的画面,四人也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破了阵盘上的隐匿功能。
凌乐没想今儿还会有器王府世子,而他带来的女子竟是北齐质子院的北齐质子的表妹,亦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华卿放出了一缕神识,故而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凌乐道:“战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今儿玩个特别的游戏,交换玩物。”
器王世子在那女子摸了一把,那女子已被撩拨得不能自抑,嘴里不停地发现“给我”的声音。
凌乐转身就要跑,被器王世子道:“跑什么?就你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当人不知道,此处这几年你没少来。”他一把拥住了凌乐。
凌乐扬着拳头疯狂的击打着,“铎郎,我待你一片真心,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凌乐气急,想求助战世子,不想他并没有半分情义,器王世子困住了她,她挣脱不开,只得任他施为,只不反应,突地她轻笑一声:“轩辕铎,你想知道华卿秘密吗?”
不待战世子应声,凌乐就发现一阵惊呼惨叫,器王世子呵呵直笑。
第243章 算计
九皇子侧眸之时,却见华卿闭上了双眸,似在调息,她是灵修,看物可不用眼,在冰河底时,她的神识范围大进,以前方圆几里,如今方圆几十里。
她低声道:“假山底下的洞里,有人在施邪术,里头有两个被掳来的圣朝贵女。”
她摸着一枚铁珠子递给九皇子,“破阵珠,可破他设下的结界!”
九皇子抱了一下拳,带着了侍卫飞奔而去。
凌乐堕落成圣朝权贵公子的玩物,她也是一个美人,想要在这里保全自己委实太难。前世的她,为了自保,不成为玩物,亲手毁了容貌,生怕不够,还下狠手留下一条贯穿了左右脸颊的狰狞疤痕,确实让她变成了丑女。
只是体质的限定,未成他人玩物却成了养蛊的容器。
许是因战世子、器世子都是修练之人,二人无数次交易玩物,只得近一个时辰才结束,战世子满意地看着北齐县主,勾起她的下颌,“器世子,往后将她给我如何?确实比凌乐会服侍多了。”
器世子整着衣袍,“要说教导女人,没人比我更有经验。战世子喜欢,往后她就是你的。这南乐郡主到我手上,不用三回,就会与齐柔一样经验熟络。”
两个美人像是破布娃娃,静静地躺在石桥底下,两个男子毫无怜惜,对他们来说,真的只是玩物。
器世子问道:“各国的质子女人,我都碰过了,你……玩过西梁质子的未婚妻赛娜没?”
战世子面露羡色,“那疯子将她护得紧,虽然实力不怎么样,可难缠得很。”
西梁质子李承勇,是梁皇的第七子,也是唯一的嫡子,虽得父母疼爱,可因是唯一的嫡子,天朝点名要他入圣京为质。离开故国前,西梁皇后特意从娘家挑了一个乖巧、懂事又会照顾人的侄女赛娜同行。
赛娜比李承勇年长三岁,与其说是表姐,不如说,在李承勇心里如姐如母。李承勇回报赛娜的是一片真心,在为质的二十载里,两人相依为命,建立了胜过爱情的亲情。赛娜在十六岁,为了拉回被宫娥侍女教坏的李承勇,就将自己的清白交给李承勇。
为了将他带回正道,她甚至宽去衣衫,让对女人好奇的李承勇看自己,感动得李承勇懊悔不已。
这个时候的他们,已经生了两个儿子,并将孩子秘密送回了西梁。
赛娜是所有女质子里头,唯一一个有勇有谋的奇女子,不仅保全了自己,更助丈夫领着西梁走向了强盛之路。
如今的西梁正在天朝不知道的时候变得强大,甚至还开始在西域一带收买人。即便前世华卿离逝前,没看到西梁与天朝分庭抗礼,但西梁却成为众多诸国之中,唯一一个敢拒绝送质子的国家。
待李承勇与赛娜归国,圣京要求西梁再送质子,赛娜便写了一篇文章《质子赋》讲述身为质子的悲惨与凄凉,赢得天下儒生与百性的同情,就连天朝文人也不得连连上书,请求圣帝取消质子政令。最终国师出面,取消了西梁再送质子入京。
听闻,赛娜西归故国后,拒绝了李承勇封后的旨意,甘为贵妃,可李承勇却再未封妃,身边唯她一人。她还听当时的民间流言,说赛娜在圣京时,曾被圣朝纨绔弟子凌辱,她自认不配为一国皇后,故而相拒。李承勇心中有憾,却不愿抛弃患难之情,始终相守。
估摸着阵盘里的人要出来,华卿纵身一跃,落到桥的另一头,伸手取回破阵珠,在一个巨石上盘腿打座,就听到器王自桥下出来的声音,他一抬头,冷不妨看到那儿坐了一个人,“华仙子!”
“想找个地方清静打座都不成。”华卿很是不快。
器王世子看到这张脸,实在生不出半分亵渎,他若不敬她,别说白胤真人,便是他父亲就能提着鞭子教训他。
“我没想你在这儿,这就走!这就走!”
“你是一早就在桥下?”
“是,在桥下调息打座。”器王世子说得一脸认真。
“总有无来后到,既然这儿是你先来的,我走!”她站起身,往前方行去,不多会儿,就消失在竹林之中。
器王世子拍了拍胸口,“战世子,你还要继续玩?”
战世子应了什么,他没听到,那阵盘可有消声功能,声音是传不出来的,就算在阵盘内再大的动静也传不出来。
“器世子!”战世子唤了一声,“你能将赛娜给带来?”
器世子微微一笑,“那你在这儿忙着,我去带人。”
华卿并没有走远,而是故作离开,实则贴了隐匿符又再次转回来,在凉亭外头坐下,静静地用神识关注着石桥底下。
战世子往凌乐、北齐的贵女嘴里塞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