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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燕想到那个沾有血迹的面容,便心痛如绞,泪水流淌,还在呼喊:“不,她不是我妹妹,我妹妹不会忘记血海深仇,决不会和仇人在一起!”
她在寻找理由坚决否定,现实太残酷,不得不这样做。
闪电惨白,展现出了那张冷酷的脸。紧锁的双眉下,堆满了凄苦之容,流露着恐惧的神情。
张云燕在否认残酷之事,可怕的现实却依然纠缠不休,无法摆脱。她在极力地挣扎,并没有减轻一丝一毫痛苦的情绪,内心已经刻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
云霞自小丢失,去向不明,为什么不能和仇人一起生活呀?
她也许是被迫成亲,也可能是贪图享乐,把仇恨抛之脑后。更可能的是,她早已经忘记家仇,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世上还有仇人,而且是自己的夫君。
这些都有可能,残酷的现实无法轻易地就被否定。
张云燕在默默地哀叹,否认的理由苍白无力,没有得到丝毫安慰。
女侠的身影一动不动,面容冷酷,堆满了痛苦的神情。
“不会的,我妹妹不是那种人,她不会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决不会,决不会!”
面对暴风雨,她大声喊叫,发泄着内心的恐惧和伤痛的情绪。
在疾风暴雨中,雷声震撼了女侠的身体,闪电撕扯着她的神经,狂风搅动了内心的隐痛,暴雨冲击着悲情和怒容……
那个可怕的阴影——容貌和自己“酷似”的小夫人,已经深深地刻印在心里,张云燕无法抹去。她尽管极不情愿,也无力消除那个可怕的身影,恐怕要一直存在下去了。
对此,她嘴里在不住地否认,灵魂深处又不得不承认此事存在的可能。阎小鹏的小夫人很可能就是苦思苦寻的亲妹妹,她很难否认。
面对残酷的现实,张云燕悲愤交加,似乎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她就是你的亲妹妹,你们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妹,就是!就是……
“不,她不是,决不是!”
张云燕怒目圆睁,在极力否认,在痛苦地悲泣,满脸流淌的已经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雨水。
“嘎啦啦——”惊雷在无情地轰击,闪电在拼命地撕扯,狂风正愤怒地呼啸,暴雨在悲愤地倾倒,大地在摇摇欲坠……
罪恶的阎府犹如阴森恐怖的地狱,令人愤怒不已,绝望之极。
很快,张云燕的脸上变得冷酷无情,瞬间堆满了可怕的怒容。她两眼圆睁,闪动着凶狠的目光,冷峻逼人。
不知道云燕为什么会这样,要发生什么事情,又有了什么样的恐怖之情。
张云燕怒目圆睁,无心擦一下脸上的泪水和雨水,迎着暴风雨一动未动,整个身心外溢着狂暴之情。
她面容紧绷,掷地有声地说道:“她如果真是我妹妹,已认敌为友,和仇人沆瀣一气,就是张家的罪人,也该死!我不会认这个妹妹,决不能饶恕她的罪过,对这种背叛家族的无耻之人,照样不留情,决不留情!”
她在愤怒地呼喊,也是在极力地宽慰自己,以摆脱残酷无情地折磨。
暴风雨地冲击,让张云燕清醒了一些;这种弑妹的理由和愤怒地呼喊,也起了一些作用,她心里好受一些了。
云燕不再那么惶恐,又迎着暴风雨走去。她头脑里一片空白,整个身心都在茫然中。
然而,自我宽慰并没有彻底摆脱可怕地折磨,小夫人血污的身子以及惊恐的面容,依旧闪现于脑海,蚕食着痛苦的心灵。
张云燕身心已经茫然,行为已经茫然,在胡思乱想,在苦苦地挣扎。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肉体,在茫然地走动……
忽然,隐隐约约有了喊叫声,听起来是女人在叫。
叫声尖厉,饱含着恐惧的情绪,刺痛了人的神经,又被狂风暴雨包裹,很难听清。
此时此刻,张云燕对女人异常敏感,立刻被喊声惊醒,身子不由得微微地抖动。她听了听,没有错,是女子的惊叫声,急忙循声望去。
不远处有座房子,在风雨中露出了昏暗模糊的影子,犹如鬼影一样蜷缩不动。
尖叫声就在那个“鬼影”里面。
张云燕急忙跑过去,透过风雨,看到那个“鬼影”正在微弱地闪亮,那是窗户露出来的烛光。
女子的尖叫声又从幽灵般的房屋里传出来,不用说,“鬼影”里正在发生可怕的事情。
红发鬼王!
云燕立刻想到那个恶魔,难道是那家伙在此欺负女人吗?
一定是红发鬼王!
云燕知道红发鬼王正在阎府寻欢作乐,这是阎小鹏亲口答应的,除了那个魔鬼,没有人敢如此放肆,背着主子在此行凶。
面对红发鬼王,张云燕很畏惧,凭自己的本事无法和恶魔抗争,没有能力解救被害女子。
怎么办,是干预还是逃避?
干预,她没有能力,只能送死,好容易挣脱死神的怀抱重获新生,决不能再丢了性命,况且失去的不止生命,还有肩负的使命。
逃避,这不是她的作为。她的秉性,她的志向,都不允许畏缩不前。
干预,是死路一条;逃避,是懦夫的行为。对于前者,她心生畏惧。对于后者,她不能考虑。
又是面对残酷的现实,又是艰难地选择,该如何办呀?
面对被害女子,张云燕不能不管,必须解救,哪怕非常危险,乃至危及性命。扶弱惩恶是她的心愿,也是今生的使命,她不能逃避,必须行动。
云燕咬了咬牙,平息一下紧张的身心,不再犹豫,立即向那座房子摸过去,也在急切地想着如何对付红发鬼王。
面对强敌,她不敢强闯硬拼,只能偷袭,以求出其不意地打败鬼王。
张云燕想到偷袭,不由得暗自哀叹,如果飞龙神刀还在,或许还有希望。可惜,宝刀已经失去,还如何偷袭魔鬼呀?
云燕暗想,事已至此,只能随机应变,一旦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还是用宝贝来恐吓那家伙,但愿能把他吓跑。
她不敢奢望杀死红发鬼王,但愿能给予重创,或者逼迫魔鬼逃之夭夭,否则,既救不了人,又害了自己。
张云燕神经紧绷,忘记了心中的痛苦,很快来到房屋前,又悄悄地摸到窗下探听。
第二五二章 为虎作伥
黑暗的夜色中,狂风劲吹,雷声阵阵,暴雨泼洒,闪电惊人,万物生灵无法入梦,陷入了恐惧中。
屋内,女子的叫声很急迫,还有男人的劝说声。
那个男子说道:“小姐,跟随我,你穿金戴银,吃喝不愁,会享一辈子福。不要推拒了,我也是为你好呀。”
那女子乞求道:“老爷,不要这样,不行呀,请你放过我吧……”
哀求中夹杂着尖叫声,令人心惊。
张云燕不由得一愣,听男子的声音有些耳熟,不像红发鬼王的语音。
再说,红发鬼王只想发泄一时的欲望,追求一时的快活,之后会吸食血肉,不会和这个女子生活一辈子的。
难道是妖怪独角龙在此行凶?
云燕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妖怪,也没有听过他说话的声音,一时无法确认,但是觉得不会是那家伙。独角龙毕竟是妖怪,和红发鬼王一样随心所欲,哪能和屋内女子相守一辈子呢。
这个男子是谁呀,在阎小鹏的府里怎敢如此放肆,就不怕招惹祸事吗?
张云燕听了一会儿,认定屋内男子不是红发鬼王,也不是独角龙,总算松了一口气。在这里,除了红发鬼王和独角龙,她谁都不用怕。
这个女子称呼那男人为老爷,这个“老爷”又是谁呀?难道他是阎小鹏的儿子,在此害人吗?
云燕暗暗地哼了一声,不管他是何人,敢在这里欺侮女人,决不放过。
她轻轻地捅破窗纸向屋内看去,见一个男子正搂抱着女人劝说。她一眼认出来,此人正是阎小鹏的管家。
顿时,张云燕怒火涌起,紧张恐惧的情绪随即散去,这家伙是活阎王跟前的厉鬼,又在这里害人,实在可恨。
这家伙还要帮助阎小鹏去连湖村伤害乡亲们,更不能放过,必须严惩。
张云燕看了看那个女子,暗自赞叹,真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女呀。
那女子十分年轻,长得如花似玉胜过仙女,无人可比,尽管满脸泪水,也遮不住惊人的美丽。她一边哭泣一边挣扎,没有力气挣脱管家的怀抱,既痛苦又恐惧。
云燕忍住怒火,想再听一听,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再行动。
管家满脸都是欲望之情,色眯眯的眼神盯着美少女,那颗迷恋的心已经醉了。
他还在劝说:“小姐,我昨天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把你抱在怀里,可惜不敢呀。不怕你笑话,昨天夜里,我在梦中还见到你了,真是太喜欢你了。”
说话间,他的口水流出来,滴在了女子身上。他顾不得擦一擦嘴巴,依旧抱着心爱的女子。
张云燕瞪着可恨的家伙,暗暗地哼了一声,人作孽不可活,你为虎作伥欺人害命,等一会儿哭都来不及了。
管家又道:“小姐,你长得太漂亮了,寻遍全县也难见到像你这样的美女。你和阎老爷的小夫人不相上下,都这么漂亮,十分迷人,是仙女下凡来到了人间吧?唉,要不是为了明天去连湖村向穷鬼们讨债做些准备,我就早过来和你亲近了。”
那女子在劝阻,在挣扎,在悲泣流泪,还夹杂着尖叫声,既恐惧又无助。
管家很兴奋,在亲吻迷恋的娇容,不安分的手也在粗野地行动,污秽的心灵更加迷醉。
他很兴奋,也很感叹:“咱们俩总算相聚在一起了,而且是一辈子,太高兴了。今晚就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就快快乐乐地欢娱一番吧。你真是让人看不够,爱不够呀!”
心爱的美少女就在怀里,管家的身心都涌动着激情,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娇媚的面容,已被满脸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