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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沮丧,自己怎么会遭受这么可怕的厄运呀?
敲门喊叫的人绝非一般,声音那么大,除了自己,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使的是什么高深的功夫呀?此人来无影去无踪,令人生畏,又为什么要恐吓自己呢?
她思来想去无法解开这些谜团,不再去管,让烦乱的心情平静下来。
张云燕在大街小巷随意走着,找了很久也没有见到可疑之人,更没有发现两个贼人的踪迹,秀眉微皱,唉声叹气。
偷袭之人可能已经离开县城,或者早已安歇,偌大的县城去哪里找呀,只能是白费力气。
云燕看着黑暗的街道以及安静的房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想再盲目地寻觅了,如果能安然地度过今夜,明天再寻找仇人也不迟。
张云燕正想回客店,忽然有人哼哼呀呀地走过来,仔细看去,原来是那个疯女人。
想不到,深更半夜,病女人还独自在街上闲逛。
那个疯女人远远地认出了张云燕,来到近前笑嘻嘻地说:“你是我徒儿,你是我徒儿”
张云燕秀眉皱起,轻叹一声,劝道:“已近午夜,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呀?要是冲撞了那伙贼人,还有你好嘛,快回家吧。”
疯女人没有走,也没有理睬劝告,还在嘻嘻地笑。
张云燕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口问道:“你在街里闲逛,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呀?”
“他们出城了。嘿嘿,你是我徒儿”
张云燕心里一动,疯癫之人都能看出是坏人,看来不会有错。
她立刻追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坏人?一共有几个?”
“他们出城了。嘿嘿,你是我徒儿”疯女人没有理会,还是那句话。
张云燕心中生疑,难道疯女人是在随意而言?
她不死心,又问:“他们去哪边啦?”
“去东边,嘿嘿,你是我徒儿”
张云燕觉得疯女人的话语不一定可信,又不能否定。她认为,疯癫之人不会撒谎,或许那些家伙形迹太可疑了,才让疯女人有了这种看法。
那些人连神志不清的病人都能看出行为不轨,看来的确不是好人。他们可能就是伤害自己的贼人,也可能是行为不轨的家伙,已经逃出城去。
云燕看了看夜空,叹了口气,那些家伙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干些什么,已无处可寻。
她没有办法寻找贼人,也无力管疯女人的事,只好转身回客店休息。
疯女人对张云燕仍有兴趣,又挡在面前,一边指着东方一边笑嘻嘻地说:“他们去东边了,在干坏事。他们去东边了,在干坏事”
疯女人看着张云燕,反复地说着。看她笑嘻嘻的样子,如同儿戏一般,不知道是有意提醒,还是无意而言。
云燕听了疯女人的话语,心里一动,或许所言不假吧,否则怎么会一再告知呢。
她又问:“那些家伙在哪里,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干坏事呀?”
“他们去东边了,在干坏事。他们去东边了,在干坏事”疯女人依旧不理睬,还在重复那句话。
张云燕更觉疑惑,这个疯女人可能看到那些家伙在干坏事,才有了这样的印象。
她想了想,觉得应该去探查一番。现在,她已经没有睡意,趁毒物还没有发作,不如去追寻那几个家伙,看他们在干什么,或许能有收获。
退一步讲,她即使一无所获,也无所失,苦闷之时就当作散心了。
想到此,云燕不再顾及疯女人,立刻向东跑去。
她叫开城门沿路追下去,跑得浑身汗水也没有见到人影,只得停住脚步,平息一下急促地喘息。她有些失望,擦了擦汗水,想回城休息。
忽然,前边有人飞奔,张云燕不由得一惊,立即起身追赶。不知道追出多远,那个人一闪不见了。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凭感觉,那家伙已经发现被人追赶,才如此狂奔。她无法确认那是一个坏人,还是慌乱而逃的普通人,二者都有可能。
张云燕正在寻找的时候,前边又出现两个人影,好像背着一个大包裹。
那两个人可能发现了张云燕,钻入树林不见了。
云燕见他们形迹可疑,起身追过去。
树林里很安静,没有一点儿声音,连小草都一动不动,似乎都在睡梦中。夜色漆黑,冷漠沉静,气氛阴森,令人惶恐。
张云燕寻找那两个人,还是不见踪影,秀眉微皱有些疑虑。
忽然,响起了说话声:“丫头,想不到你还敢追来,真是活到头啦!”
张云燕立刻紧张起来,也有些慌乱。听话语,这两个家伙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很熟悉自己,看来是仇家,很可能是偷袭之人。她一边寻视一边奔过去,还是不见人影。
树林里依旧那么静,死气沉沉一动不动,突然的话语渲染了恐怖之情,令人魂恐神惊。
张云燕神经紧绷,一边察看一边倾听,依然不见贼人身影。面对可能是偷袭的仇人,她怒火升腾,现出了女神狂暴的神情。
她高声喊道:“贼子,有胆量就快滚出来,咱们面对面地决一死战!”
没有人回应,依旧那么沉静。
“哼,我知道你们是鼠窃狗偷之辈,不敢和我对决,等姑奶奶找到你们,决不放过!”
她再叫喊也没有用,既没有人回答,也见不到人影,只得继续寻找。
在茫茫的夜色里,云燕既焦急又紧张,担心那两个家伙是偷袭之人。面对功法高深的贼人,凭自己的本事,非但报不了仇,性命也将难保。
此时此刻,云燕已经管不了这些了,已经吞下毒物性命不保,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她无所顾忌,豁出命来也要和仇人拼杀一番,就是战死,也比被毒杀好一些。
张云燕感受到了危险在逼近,立刻警觉起来。她正焦急地寻找,忽听身后有了微微地响动,急忙转身观瞧。
只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摸过来,在漆黑的夜色里看不清面目,从他的身形和动作可知,决不是寻常之人。
那个人也不说话,冲到近前挥舞兵器打过来,张云燕一边躲闪一边举刀迎战。二人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不分高低上下。
第三一七章 山林杀声
夜色中,张云燕和那个人往来厮杀,十几个回合过去,没有分出胜负。
那个人不想恋战,收回兵器抽身而去。
夜幕下,树林昏暗,云燕无法辨认对手是何人。不过,既然这家伙对自己熟悉,就一定打过交道,而且是仇人。
她认为此人不是今夜的偷袭者,因为本事没有那么高强,和自己不相上下。此人既然是仇家,就不能放过,她紧追不舍,要除掉这个祸害。
忽然,那个人手一扬,一件东西飞过来,张云燕急忙躲闪,“当!”地一声,那东西扎在树干上。
张云燕看了看,原来是一支飞镖,暗暗地吃了一惊。她尽管紧张,也不予理睬,急忙追赶使镖者。
那家伙奔跑如飞,很快消失在树林里。
云燕提高了警惕,继续寻找,不杀此人决不罢休。
树林里,黑暗难辨,十分安静,惊醒的虫儿又入梦中。
张云燕一边走一边寻视,既紧张又生疑,明明是两个家伙,另一个人怎么没有现身呀?
或许,那家伙背着包裹有些不便,已先行离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出了树林向前寻找,忽然感知到危险在逼近,立刻警惕起来。
云燕正轻移脚步寻视倾听,从身后大石头旁跳出一个人,手持兵器打过来。云燕多亏练得耳灵身轻,还有啸天龙给予的感知能力,才躲闪过去。接着,她和那家伙又打在一起。
偷袭之人正是使镖者。那个身背包裹的家伙没有出现,不知道身在何处。
几个回合之后,那家伙还是不想恋战,又抽身而去,飞一般地不见踪影。
张云燕一路找来,发现前边有一栋高大的房屋,立刻过去查看。她还没有来到近前,又感到险情在逼近,急忙停住脚步警惕地巡视。
寻查中,云燕感受到险情袭来,急忙转身查看。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冲过来就打。
她急忙挥刀迎战,夜色漆黑难以辨认,从身形打扮可以断定,这家伙就是那个使镖者。
云燕一边打一边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袭我?”
那个人并不答话,你来我往地和张云燕杀在一起。
厮杀中,突然喊声响起:“妹妹莫慌,我来啦!”
随着喊声,一人冲过来,原来是一位年轻男子,与张云燕一起合战使镖人。
很快,张云燕认出来者,也深感意外:“哥哥,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呀?”
那个男子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呀,先收拾这小子,过后再说吧。”
云燕决没有想到又见到了思念中的恩兄,还是在自己危机之时。她很感激,芳心也不再平静。
那个贼人对付张云燕都没有取胜的把握,又多了一个对手,更没有能力了。他有些慌乱,厮杀中悄悄地取出一支镖,躲过钢刀跳到一旁,趁机向张云燕投掷过去。
那个年轻男子看得清清楚楚,见那家伙已经出手,来不及告诉云燕躲避,立即跳到云燕身前把她护住。
几乎同时,年轻男子一声哼叫,疼痛难忍。原来,那支镖刺入他的后背,鲜血流出来。
张云燕知道救援之人受了伤,却不知道因何而伤。她见使镖者扑过来要砍杀伤者,急忙迎敌,二人又杀在一起。
伤者忍痛拔下后背上的镖,又咬紧牙关杀向贼人。
使镖者应付两个对手越来越困难,时有险情发生,本想再用镖偷袭,怎奈没有机会了。
几个回合过去,那个贼人不敢再打下去,一边应对一边喊:“大哥,快来收拾这小子,来捉拿美女呀!大哥,快来呀”
很快,有人从那栋房子里跑出来。这位“大哥”纵身一跃到了近前,和张云燕战在一起。
不用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