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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燕疑心难解,对九幽圣君一伙恶魔更加猜忌。
董方林告诉云燕,本县境内发生很多丢失孩子的事情,多方查寻都没有下落。那些偷抢孩子的家伙至今没有抓到,看来是多人作案,是个团伙。这些案犯行为隐蔽,没有露出丝毫形迹,令人忧虑。
张云燕心里一动,又想起九幽圣君一伙恶魔,孩子失踪难道是魔鬼们干的?
她又默默地否定,那些孩子大多是在白天丢失的,阳气正盛,不会是魔鬼所为。
奇怪,这么多孩子失踪,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呢?他们为什么要抓孩子呀?
云燕想来想去无法确认,感到忧心忡忡,丢失的孩子如果真是被魔鬼们抓去,后果就惨了,幼小的生命不会生还。
她默默地祈祷,但愿不是魔鬼在此行凶,受难的家庭能尽快团圆。
天黑后,张云燕跟随董方林来到王延田的宅院外面,跳到树上观察动静。
宽阔的宅院里,除了点点灯光,一片漆黑,很安静。
她让董方林在外面等候,随后纵身而起跳入院墙内,要独自查看一番,见机行事。
张云燕东转西转四处观察,没有收获,见前面有座独立的院落,便走过去。她推了推院门,没有上拴,于是推开院门探头巡视。
院子里没有人,很安静。正房里亮着灯,有一男一女的说笑声。
张云燕心里一动,立刻进入院内,轻移脚步来到正房前。她捅破窗纸向里看去,屋内有一个男子正和女人调笑。
那个男子有三十多岁,衣着不俗。
那个女子年轻美貌,衣着打扮很华丽。
张云燕暗自思量:“此人是王延田吗?这个女子如此不俗,很可能是王府的女主人。”
她无法认定,在思索猜疑。正想着,她忽然听到院外有了脚步声,急忙躲到黑暗的角落里。
一个身着长衫的人进到院子里,推开门径直进入屋内。
他问道:“老爷,那两个人怎么处置呀?”
“刘升,你来得可真是时候,老爷我正得趣之时,你却进来打扰,多影响情绪呀。你太随便了,进来也不打个招呼,没有规矩,以后可要注意呀。”
那个人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那位老爷又道:“我现在还顾不了那对狗男女,等一会儿再收拾他们。你是管家,要记住,如果有事就在外面说话,未经允许不能进来。”
刘升答应一声退出来,又匆忙地走了。
张云燕明白了,屋里的老爷必是王延田,否则管家不会来此禀报。不用说,那个女子是他的夫人。
云燕又生疑惑:“这家伙说的‘那对狗男女’是什么人呀,现在何处?听话语,他要害人,还是先把此事查清楚再说,或许能有转机。”
她无凭无据,不能冒冒失失地进去抓人,便悄悄地离开。
张云燕四处查寻,在一个僻静黑暗的房间里,果然见到一对被捆绑的男女。
她立刻询问:“快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被绑在这里?”
那个男子见面前的女子带着刀,很恐惧,吓得颤抖不止。
那个女子浑身战栗蜷缩一团,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那男子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是什么人,是老爷让你来……来杀我们的?”
张云燕见他们误会了,情绪立刻缓和下来:“不要怕,我是来救你们的,王延田为什么要伤害你们?”
这一男一女如同见到了大救星,又惊又喜,顿时泪水流淌,感激不已。
那个男子神情急切,乞求道:“小姐,快救我们出去吧,再迟一会儿,就要被老爷杀害啦!”
“放心吧,有我在此,他伤害不了你们。”张云燕刚想给他们松绑,又停住手。她想了想,又道,“你们再忍耐一会儿,我让官府的人来处置。”
“小姐,求求你了,快救我们出去吧,要是等官府来人,我们早就没命啦!”
他二人哭泣不止,在极力地哀求。
“放心吧,官府的人正在王府外面等候。我去去就来。”说完,她出门而去。
张云燕纵身一跃来到王府外面,对董方林言明此事。
董方林认为这是难得的证据,正可借此把王延田押回县衙审问。
天色很黑,家人们早已各自回屋,王府里除了值更的人在不时地巡查,很安静。
张云燕纵身而起跳入宅院,董方林也翻墙进到里边,他二人直奔王延田住处,立刻推门进入院内。他们见屋门已经插上,便当当地敲起来。
此时,王延田正在兴头上,忽听有人敲门,气得骂起来:“刘升,你这个混蛋真不识趣,让老爷玩得也不安生,快滚,就是天大的事情也要等一会儿再说!”
外面没有人回答,屋门依旧敲得当当响。
他兴趣顿失,立刻火起,骂骂咧咧地下了床,一边穿衣一边说:“你这个王八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屋门刚打开,随即有人闯进来。
王延田见是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不由得一愣:“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进入我府里呀?”
床上女子吓得一声惊叫,急忙穿衣服。
董方林看着王延田,哼了一声:“你就是王延田吧,我是县衙捕头。因为有案件涉及到你,我们奉知县大人之命,带你回去核查案情。”
“胡说!你们是哪里来的强盗,竟敢冒充官府之人来此敲诈,我王延田岂容你们胡作非为。来人呀,把两个贼人拿下!”
值更的人早已听到动静,已经鸣锣报警。
家人们知道出事了,急忙提着灯笼火把来到院内。他们见老爷发了话,一拥而上捉拿张云燕和董方林。
张云燕见形势逼人,不能再顾忌,大打出手毫不留情。
董方林也在奋力攻击。
家人们倒的倒,躲的躲,没有人再敢动手。
王延田知道碰到了硬茬,顿时慌了神,身子在微微地颤抖,冷汗也渗出来。
他强打精神,稳住情绪,哼道:“你即使是县衙捕头,又能怎样,也不能栽赃陷害呀。我没有犯罪,从来不做违法之事,不能随便抓人。”
张云燕秀眼圆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王延田,你是要顽抗到底呀,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吧,这就去见一见你的罪证,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说完,她和董方林把王延田押解到那间屋内。
第四四四章 怨妇贪情
张云燕秀眼圆睁,在怒视王延田。她指了指那两个被绑的男女,喝问:“这就是你要杀的人,还有何话可说?”
王延田立刻火起,连声怒骂:“这对狗男女私通,罪不可赦,就该杀!”
董方林厉声训斥:“你真是猖狂,他们即便私通,也和你无关,你私自动刑杀害他们,视王法于不顾,是在犯罪!”
王延田气得瞪起了牛眼,怒道:“怎么和我无关,他们一个是我的夫人,一个是我的管家,不但和我有关系,还非同一般呢。他二人勾搭成奸,已经很久了,今天当场被我捉住,证据确凿。这对奸夫淫妇都是有家室的人,犯下如此大罪,难道不该杀吗?”
董方林愣了一下,急忙询问这对男女:“他说的可是实情?”
被绑男女羞愧地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董方林知道确有其事,也的确罪不可赦,反被弄得不知所措。
张云燕喝道:“王延田,他二人即便如你所言,也不能私自处置,理应交由官府审断。你私立公堂,所作所为已经触犯律条,速和我们去见知县大人,把这件事情讲清楚。”
“我……我把他们捆绑起来,就是要交与官府处置的。你们二位来得正好,就把这对狗男女交给你们带回去吧,请知县大人为我做主,早日除去这两个祸害。”
“哼,你明明是要杀害他们,岂容狡辩,你必须到案,交由知县大人审清案情。”
张云燕不容他辩解,立即用解开那对男女的绳索把王延田捆绑起来。他们二人又在王延田住处搜寻一番,没有收获,只好作罢。
张云燕和董方林正要押解罪犯离去,忽然有人拦住,此人是刘升。
刘升问道:“官爷,如果告发案情,是否有奖赏呀?”
董方林应道:“如果能告发隐情,协助查案,就是立功,当然有赏。你们有谁知道有关的事情,只管讲来。”
刘升很高兴:“好,那就说定了,我知道老爷抓的人关在哪里,这就带你们前去查看。”
张云燕和董方林押着王延田,跟随刘升等人来到王府花园的小树林旁。
刘升打开地下洞穴盖子上的大铜锁,拉开粗铁闩,然后掀开厚重结实的盖子,露出一个黑暗的洞口。
他指着下面的洞穴说:“被抓的人就在里边,你们下去搜一搜就知道了。”
洞里黑暗看不清楚,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刘升见他二人有怀疑,解释道:“官爷,我没有说谎,那个人已经饿了好几天,没有力气活动了,下去就能看到他。唉,几天来,他没吃没喝,恐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愿还活着。”
星光月影下,张云燕看看洞穴,有两丈多深,直上直下无处攀爬。
她说:“方林,你守在上面,我下去看一看,要是有人,就把他带上来。”
说完,她接过灯笼便跳了下去。
突然,刘升冷不防地猛推董方林,方林毫无防备,站立不稳,后退几步坐在地上。刘升随即把厚重的盖子关上,又插上铁栓锁起来。
董方林见势头不对,起身想抢过钥匙打开铜锁,还是晚了一步。
家人们见可怕的张云燕被关入地穴里,不再畏惧,抡棒舞刀和董方林打起来。
董方林见众手难敌,左挡右突打出王府,急匆匆地向县城奔去。他没有能力独自营救张云燕,只能带人来此解救,捉拿王延田归案。
王延田解了眼前之危,还抓住一个闹事的人,十分高兴。
这家伙又有了活力,夸奖道:“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