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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黑者一边追打一边怒骂:“小子,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白瘦者非常惧怕,乞求道:“大宝,你放过我吧,我这里还有几两银子,都给你了,就饶我一命吧!”
“哼,休想,我决不让你活在世上!”
“大宝兄,看在同乡份上就饶了我吧,我一定多送一些银子,千万不要杀我呀!”白瘦者满脸哭相,在不住地哀求。
“哼,你叫爷爷也不行,去死吧!”脸黑者奋力追打,不把他置于死地决不罢休。
慌乱中,白瘦者被绊倒,见脸黑者扑过来,吓得大喊大叫乞求饶命。
脸黑者怒道:“小子,你已经活到头了,阳间容不得你,爷爷这就打发你去阴曹地府见阎王!”
说话间,他举起木棒下了狠手。
倒地之人眼见要被打杀,突然,落下的木棒被磕开。
惊疑中,脸黑者见一人挥刀来到面前,急忙后退几步。
他瞪着来者,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
此人就是张云燕,她看白瘦者性命危急,冲过来将其救下。
树林里,杀声消失,叫骂声不断,气氛依然紧张。
张云燕瞪着行凶之人,喝道:“你这家伙年纪轻轻,又有力气,却不学好,竟然拦路抢劫做起强盗来,实在可恨,该死的是你!”
行凶者怒不可遏,分毫不让:“臭丫头,你既然和他是同伙,也是一丘之貉。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也要连你一起打死!”
他怒目圆睁下了狠手,抡起棍棒朝张云燕打过来。
张云燕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挥刀而上杀在一起,要除掉这个害人的强盗。
树林里又响起惊人的厮杀声,撕裂了燥热的寂静,震撼了无数的生灵。
几个回合过去,那个人已经不敌,却不想逃走,依旧在奋力顽抗。慌乱中,他被张云燕的旋风腿踢倒在地,接着被宝刀逼住。
张云燕怒目圆睁,喝道:“强盗,你罪孽深重,视人命如草芥,这世上容不得你这样的人,我这就打发你去阴曹地府!”
脸黑之人面露惧色,依然在怒骂:“胡说,你才是强盗,是害人贼!你要杀就杀,休要侮辱我的名声!”
张云燕满脸怒容,十分不屑:“你杀人劫财,还想狡辩,这救不了你的命!”
那个人悲痛不已,连声哀叹:“二弟呀,哥哥已经帮不了你,你和弟妹也要随同哥哥离开人世了。我那个小侄儿太可怜了,他还不懂事,孤孤单单可怎么活呀?咱何家为什么这么悲惨呀……”
他泪水滚落,十分悲痛,有些绝望了。
张云燕听了此话,心中生疑,看来此事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或许另有隐情,必须弄清楚。
她问道:“你真不是强盗?那你为什么把他打得这么惨,还抢劫银两要他性命?”
脸黑者气得两眼冒火,喊起来:“胡说,我什么时候抢他银两啦?我又哪里打到他啦?那小子不知道被何人所伤,要是我打的倒也解恨啦!”
张云燕听了此言,更加疑惑,一时真假难辨。
那个人气愤地说:“我是良民百姓,那小子才是人人憎恨的恶棍。他要害我弟弟一家,我就是要杀他!”
“你说的可是真的?”张云燕心里一惊,依旧不解。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反正这条命就要交代了,随你处置吧。唉,都怪我晚了一步,让那个王八蛋活下来,天意呀,天意呀……”
张云燕心疑难释,回头看看那个白瘦者,已经不见了。她四下巡视,还是没有被打之人的身影,秀眉不由得皱起来。
第四六〇章 淫威
张云燕见被打之人逃走了,是非曲直无处对正,没有办法解开心中疑团,很着急。
那个脸黑者狠狠地瞪了张云燕一眼,接着又是一声哀叹:“我死不足惜,可怜弟弟一家要葬送在那个恶人手里了,天意呀,天意要亡我何家呀……”
他一边怨恨哀叹,一边悲泣落泪。
张云燕又是一惊,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了此人?
她摇了摇头,一时无法确认,立刻收起飞龙神刀询问厮杀的缘由。
脸黑者坐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张云燕:“我说了又有什么用,那个恶棍已经逃走,这场祸事在所难免啦!都是你,害得我何家无路可走,大人孩子眼睁睁要死在他手里,我恨死你啦!真恨不得杀了你!”
这个男子既痛苦又绝望,愤怒不已,毫不畏惧,还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张云燕已经感觉到势头不对,依旧在询问缘由。
脸黑者怒目而视,并不理睬,一边起身一边说:“丫头,你要是不动手,我可要走了。”
张云燕一心要解开这个谜,既不能纵容恶徒,也不能冤枉好人,还在询问。她看着怒目而视的黑脸汉,很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免得冤枉好人。
云燕问道:“这位大哥,方才可能是误会,我不认识那个人,见他要送命才出手相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说一说吧,有什么难处只管讲来,或许我能帮一帮你。”
那个人看了看张云燕,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说与不说都一样了。不过,为了我的名声,还是说清楚吧。”接着,他讲了此事经过。
……
此人叫何大宝,娘子已经病故,还没有儿女,也没有续弦,独自一人在县城一家粮栈当伙计。
他有个弟弟,叫何二宝,已经成亲,有了一个男孩,才两岁,在乡下老家居住。
张云燕在饭馆里见过何二宝,就是那个订菜请客的年轻男子。
何家兄弟俩秉性截然不同,何大宝为人耿直热情,爱说爱笑,都喜欢和他交往;何二宝老实懦弱,不言不语,受气也只是忍着。
今天是已故父亲的忌日,何氏兄弟俩要去坟前拜祭。何二宝买了香和黄纸,备好祭品,就等城里的哥哥回来。
将近中午,一人推门而入。何二宝夫妇以为是大哥回来了,见到来人吃了一惊,原来是本村的王五。
王五虽然是本村人,却很难见到,父母在世的时候就经常不回家,如今父母不在了,独身一人更是难觅踪影。他整天在外面和狐朋狗友们鬼混,干着为非作歹的事情,对这个家已经淡漠了。
王五每次回到村里,就来何二宝家吃喝,不是因为同村好友,恰恰相反,他嫉恨何二宝,是有意来刁难的。
二宝很惧怕,每当见到他都提心吊胆,生怕惹出事来。
王五从小就瞧不起何二宝,儿时在一起玩耍,总是欺侮懦弱的二宝取乐。长大后,他更不把二宝放在眼里,羞辱谩骂是常事。
何二宝娶了村里的姑娘银铃后,王五非常生气,因为银铃是个漂亮女子,他很喜欢。
王家几次托人提亲,银铃父母因为王五偷鸡摸狗不务正业,始终不同意。银铃也不愿意嫁给他。
从此,王五对何二宝有了夺妻之恨,对银铃既恨又爱,很想占有思念的美女。
后来,王五结交了几个狐朋狗友,结伙作案,偷盗抢劫,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手段越来越凶残,百姓们既恨又怕。
王五憎恨何二宝,早就想对二宝夺走心爱的女人进行报复,因为父母压制只好作罢。
不久前,父母相继离世,他没有了顾忌,报复之心又起,每次回到村里就来何二宝家挑事。
何二宝不敢得罪这个恶徒,只能小心侍候,任其讥讽辱骂为所欲为,大气都不敢喘,只为求个平安。
今天,王五从县城回到村子里,又来到何二宝家,似乎这里才是安身处。
二宝见这家伙左眼青肿,脸有怒色,身上也有伤,不得不表示关心。他询问因何受伤,伤情怎样,显得很同情。
王五哼了一声,骂道:“老子今天倒霉,被那个王八蛋打了。哼,那家伙吃了豹子胆,竟敢和我们弟兄作对,是自寻死路。俗话说得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今晚我就去李家庄报仇雪恨,非把那家伙打死不可!”
何二宝暗暗地吃了一惊,想不到还有人敢招惹这些家伙。他尽管解恨,也为那个人担心,看样子性命难保了。
王五看了看二宝,冷笑一声:“小子,我被人打得这么惨,你高兴了吧?”
他目光凶狠,含有怒意,似乎要把心中的怒气发泄到二宝身上。
“啊……不不,五哥,你快去找大夫看一看吧,不要耽误了。”
二宝害怕引火烧身,小心翼翼地应付着,盼望凶神快点儿离去。
王五没有理睬他的关心,脱去外衣坐下来,看样子是不走了。
何二宝看着王五,心里哀叹,十分无奈。他不敢下逐客令,只得去饭馆买来两盘炒菜,想让凶神吃喝一顿,然后顺顺当当地离去。
银铃忐忑不安,把孩子送到邻居家,又回来小心侍候。
“这一路真够热的,我辛辛苦苦地赶回来,就是想看一看你们,想我这个妹妹呀!”王五满脸淫容,不怀好意地看着银铃。
银铃忐忑不安,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何二宝神色紧张,但求不要出事。
王五巡视一下,说道:“我有些饿了,快把包子拿过来,先吃几个垫垫底。”
“五哥,那包子是……是给我爹娘上坟用的祭品,你……”二宝有些为难,小心地解释着。
“少废话,他们都是死人,还能吃嘛,快拿过来供奉我这个大活人吧。”
何二宝不敢拒绝,只好把包子端上来。
王五吃了两个包子,肚子里有了底,心里又不安分了,看着银铃动起心思。
何二宝看到了色眯眯的眼神,更加紧张,不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鬼主意。
银铃瞥了王五一眼,见这家伙满脸淫笑地看着自己,知道不怀好意。她有些慌乱,又不敢躲避,祈盼能平安地度过这一关。
王五看着银铃,笑道:“妹妹,哥哥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真想呀!你哪知道,哥哥在梦里已经和你搂抱在一起,那情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