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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结此事后再回去和亲人团聚。
张云燕把买的食物交给于辉带回去,然后和李忠义一起把刘连顺母子带到客店住下来。
李忠义为他母子诊病买药,调治伤情,自己也内服外用一些药物疗伤。
张云燕自行忙碌,准备夜间行动的必备之物。
夜幕已经落下,县城里安静下来,到处都是灯火,好似星星一样闪烁。
忙碌一天的人们在家里团聚,或吃喝休息,或叙谈玩乐,或在家中忙碌劳作。黑暗里,不时响起狗的叫声,把不安之情塞进了幽幽的夜中。
今晚,刘连孝家应该是全城最热闹的地方,不但张灯结彩,欢声笑语,还时有鞭炮烟花响起来,尤为喜气。
刘连孝被母亲和弟弟闹得心烦意乱,还花去一百两银子,心里窝火少了兴致。
客人们都走了,他总算静下心来,按程序该去新房了。他无法忘了可恨的官司,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还是在新婚之时,要多晦气有多晦气。
刘连孝来到新房门前,吐了一口气,拖着疲惫怨恨的身子推门而入。
他见到了年轻美貌的三夫人,才从气愤的情绪中解脱出来,把所有不快的情绪都抛之脑后,脸上有了笑容。他把娇媚的娘子揽入怀中,亲吻爱抚,调笑嬉戏,融入了新婚的喜气中。
他亲吻一下红润的面容,笑嘻嘻地说:“娘子,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人生的一大喜事,该如何过呀?”
新娘有
些羞臊,脸红心跳,低声应道:“相公想怎样过就怎样过,我奉陪就是。”
“那好,咱们就抱在一起滚上一夜吧。”
“你……羞死人了……”
房间里,既温馨又安静,时而有说笑声,还有喘息声。
夫妻二人刚到床上,忽然,“咚!”一声响,房门被撞开。
新婚夫妇吓得一声惊叫,立刻坐起来。
只见,一个身带钢刀的红脸人闯进来,直逼床前。此人两眼圆睁,凶光逼人,浑身煞气,令人不寒而栗。
刘连孝吓得推开娘子,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是谁?你要……要干什么?”
那个人冷笑一声,说道:“我乃云游神,玉皇大帝派我在人世间巡查,专门处置大逆不道之事,惩治忤逆不孝之人。”
刘连孝吓得身子颤抖,依旧强横:“胡说,你是哪来的强盗,竟敢冒充天神闯入我家里,到底要干什么?”
“我今天来到此地,得知你不认亲娘,还殴打至伤,实属不赦。我要尊上天之命,除掉你这个大逆不道之人!”
刘连孝吓得一声惊叫,浑身抖个不停,强横的气势没有了踪影。他哭唧唧地哀求道:“神仙,饶命呀!我……我知错了,就饶了我吧,今后我一定改!”
他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握在红脸人手里,即使不是神仙,也是要命的凶神,不能不服软。
小夫人吓得蜷缩在床角,抖作一团,除了呻吟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不用说,这位云游神必是张云燕,她涂得满脸通红,假借神仙之名来此恫吓忤逆。
她喝道:“本神已经查实,你恶行难改,如果饶了你,就是违背天意,怎能放过你。”说着,她“嚓”地一声把飞龙神刀抽出来。
这个逆子吓得身子一抖,不由自己尿了裤子,急忙滚到地上叩头哀求:“神仙,我一定改,还请饶了我吧!神仙,饶了我吧……”
“你真能悔改吗?”
“能,能,一定能改!我如果不认亲娘,虐待她老人家,神仙再杀我也不迟。”
“好吧,先饶你这一次,你的恶行已经记下了。日后,你若言而无信,就把你送入地府,让阎王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尝尝犯下忤逆之罪是何下场!”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我一定改,一定重新做人!”刘连孝终于有了活的希望,使出了吃奶的劲极力保证。
“那好,明天,你回家乡为母亲和弟弟买下房产土地,以及一应用具,给他们送去几百斤粮食,留下二百两银子用来度日。”
“谢谢神仙不杀之恩,小人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另外,日后要经常回去探望老人家,你娘和弟弟要是有了难处,必须全力帮助。不然,我会前账后罪一起清算!”
“神仙放心,我一定照办!日后要是有半点儿不是,甘愿受罚!”
刘连孝不敢说半个不字,只要能保住性命,什么事情都能答应。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九〇一章 据理力争
张云燕知道这个忤逆子不敢不答应,不知道是不是真心实意要改过自新,不管怎样,即使逼迫也要让他善待亲人。
云燕想起一件事情,说道:“还有,今年年景不好,都在为吃穿发愁,你无论是买房买地,还是买其它东西,都要付双倍价钱,要是敢少给,我一定惩处。”
刘连孝一口应承,多花些银子是小事,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好,咱们一言为定,杀不杀你,就看你明天怎么做了,要是一件没有做到,就只有死路一条。我要回天宫休息了,送我出去。”
忤逆子已经吓得腿软,又使出吃奶的劲才支撑着爬起来,拖着疲软的身子,穿着尿湿的裤子,跟随“神仙”来到院子里。
张云燕又道:“话语好说,我要看你如何行动,好自为之吧,我去也!”说罢,她飞身而起直奔夜空,在满天的星斗下,漆黑的身影迅速变小,一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云燕之所以这么做,是想震慑忤逆之徒,对“神仙”降临确信无疑,不敢反悔。
刘连孝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果然是“神仙”下凡来惩罚自己,为了保命也不敢食言。
过了半天,他才从地上爬起来,湿乎乎的裤子上沾满了泥土,已经不知道拍打,晃晃悠悠地进入屋内,坐到椅子上发呆。
小夫人惊魂未定,见到相公又有了依靠,哆哆嗦嗦地下了床,扑到他怀里哭起来。
刘连孝搂抱着爱妻,在不住地抽泣。
夜深了,沉静无声。不知何时,天空被乌云遮盖,有了阵阵雷声。很快,豆大的雨点儿落下来,天地间的万物都融入了风雨中。
一时间,雷声连连炸响,震得大地颤动;闪电明亮耀眼,撕破了黑暗的夜空;狂风裹挟着暴雨,冲击着阴沉的大地,气势之可怕,令人心惊……
房间里,喜庆的蜡烛早已被雷声震灭,哭泣声也消失了。黑暗的夜色不时地被雷电撕碎,此外死一般的静……
夫妻二人不再哭泣,又被雷电吓得心惊肉跳,不知道是不是“云游神”以此来警告自己,必须说到做到。
忤逆之人很恐惧,意识到上天对不孝的行径非常愤怒,是以此对他严厉警告……刘连孝紧紧地搂抱着小夫人,这个柔弱的女子成了唯一的依靠。
不知到了何时,暴风雨终于过去,夫妻俩的心情有所缓解。
小夫人问道:“相公,天神要惩罚你,该怎么办呀,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命呀?”她依旧恐惧,害怕灾难降临,要是自己刚过门就成了寡妇,今后可怎么办呀?
刘连孝眉头紧皱,一声哀叹:“我又有什么办法,一切按天神交代的事情办就是了。你说得对,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但愿上天能给我一条生路……”
夫妻二人搂抱在一起,不时地说几句话,恐惧的心渐渐地安稳下来,也有了困意,互相搀扶来到床上。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再忧虑,再困乏,也不能无所作为地荒废过去,毕竟是人生大
喜的日子,还要用实际行动来庆贺一下。
于愁闷中,夫妻二人没有躺倒就睡,要依据俗定的程序,安抚一下身心地渴求,做完必做的事情,也算完成了人生的一个转折。
此时,东方有了微微的亮光,公鸡已经在争鸣,万物生灵步入了新的一天,迎来了又一个黎明。
不管怎样,夫妻二人也算度过了花烛之夜。至于是喜是愁,是快乐还是畏惧,说不清楚,或许都有了吧,当事人会深有感受。
且说张云燕,她离开刘家后并没有离去,又悄悄地杀了刘连孝那个罪恶累累的大夫人,为被害人报了仇,对忤逆之人以示警告。她最恨那些残害百姓的贪官,怎肯轻易放过,从刘家出来便去了县衙。
云燕来到县衙后宅,四处寻找,来到知县所住的庭院。
屋里亮着灯,有人在说话。
张云燕来到窗前,捅破窗纸向里看去,知县和夫人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夫人劝道:“老爷,以后把酒戒了吧,喝多了会伤身子的。”
“唉,我就喜好这一口,怎能戒得了,这辈子离不开了。”
“那就晚上少喝一点儿解解馋,白天不要喝了,免得误事。”
知县笑了,有些得意:“你说反了,喝了酒,我心情愉悦会更加精神;如果不喝,反倒要误事。”
夫人瞪他一眼,又哼了一声:“你真是喝醉了,竟然说起胡话来。”
知县并不介意,笑了笑,认真地说:“夫人,我说的是实话,不要不相信。就说今天吧,我趁着酒劲升堂问案,轻易地得了一百……”正说着,那张得意的嘴又急忙闭上了。
夫人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立刻追问:“得了什么呀?”
“没……没有什么。”
“哼,是一百两银子吧?快交出来!”
“不是,是得了……得了一百大板。”
“哼,你说谎都不会,谁敢打你一百大板呀?”
“自然不是我,是打犯人。”
“你不要再编了,打犯人不是常有的事嘛,哪能这么得意呀。快把一百两银子交出来吧,不然今晚别想睡觉。”
知县本想留作私房钱,以便日后外出的时候寻欢作乐,不料说露了嘴。他不敢得罪这位上司的女儿,被逼无奈,只好把刘连孝孝敬的一百两银子交了“公”。
夫人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满意地笑了,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