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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闹心,不管是不是,也不能把块石头丢了,先取回来再说。他尽管很饿,也不敢耽搁,立即出门去取那块“宝石”。
常有利急匆匆地赶到地里,发现那块“宝石”不见了,既意外又惊疑,难道是被人拿走啦?
他觉得时间并不长,也没有人到这里来,不会被人拿走。奇怪,难道那个丫头说的是真的,真是星辰所化之物,已经飞回天宫啦?
常有利连声叹息,如果是真的,就太可惜了。他很心痛,那件宝物可是价值万贯,有了它就能富甲一方,多好的机会呀,竟然失去了,太不应该,真是罪过呀。
常无理越想越闹心,越想越心痛,一屁股坐下来,恨得打了自己一拳。肚子咕咕地叫着,他再心痛也要吃饭呀,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了。
此时,张云燕和刘光明正在悄悄地看着这场“戏”,见常有利沮丧而回,开心地笑了。
不用说,那块所谓的宝石已经被云燕扔得不知去向,常有利自然见不到了。
他二人说说笑笑来到客店,黄老汉已经订下两间客房,正在厅堂等候。
刘光明正要回客房休息,才发现包裹忘在常家,急忙回去。
哪知,常有利先一步发现了包裹,见包里有几两银子,大喜过望。他不听婆媳俩劝告,立刻收藏起来,等刘光明回来讨要的时候,一口咬定没有见到。
刘光明丢了银子很着急,不住地唉声叹气,衣物丢了还是小事,没有银子可怎么办呀?
自己的银子被花豹太岁和赤虎太岁抢走了,这些银子还是飞雁妹妹给的,如果要不回来,一路上吃住就成了大问题。
孙氏把刘光明送出来,悄悄地告知:“兄弟,包裹已经被他藏起来了,此时没有办法拿出来。你先去客店住下,我找机会偷偷取来给你就是。”
刘光明叹了口气:“大嫂,我身无分文,还要赶路,但愿能还给我。”
孙氏摇了摇头:“我也想到了,这二两私房钱你先拿着
,足够你们几天花用了。”
刘光明怎能收她的银子,只好离去。
张云燕又给光明二两银子,在客店等待孙氏到来。她想好了,如果那个忤逆子拒不还银,决不轻饶。
天黑后,常有利的娘子孙氏来了,她把几两银子交给刘光明,还把几件自家的衣服给了他。
孙氏解释道:“这银子我是偷偷取来的,我怕相公知晓吵闹,不敢把你的包裹和衣服拿来,这几件衣服你就替换穿吧。”
刘光明很感激,收下银子,把衣服还给孙氏:“谢谢大嫂,那几件衣服不要了,一路上有这身衣服就行了。”
孙氏叹息一声:“这谢字我可担当不起,理应谢你们呀。我相公做出这种事来,令人无地自容。”
张云燕又安慰一番,夫妻俩的秉性和行为如此不同,在一起生活真是不容易。
孙氏正要告辞,忽然想起一事,嘱咐道:“妹妹,我怕相公对我动粗,思来想去在包裹里放进几块碎石头。你们明天走的时候,再去我家讨要,就说已经把那些银子变成石头,让他死了心,我也能脱离干系。”
“大嫂想得周到,我们一定按你说的办。”张云燕见孙氏话语不多,却很有心计,深感佩服。
第二天,吃过早饭,张云燕和刘光明退了客房,和车夫黄老伯坐车来到常有利家,自然讨要无果。
云燕故意怒道:“姓常的,我可不是寻常之人,你也知道了。既然不肯还银子,我就要施展搬运大法了,照样把银子取回来。”
常有利冷笑一声:“你是个骗子,鬼才相信你的话,你想施展就施展,与我何干?我从来没有见到你的银子,休要来此讹诈。”
“好吧,不管银两是否在你家里,我也要施展大法,休想得到那些银子。那个包裹不要了,再送给你几块石头留着吧。尽管是废物,不能花用,你看到石头也能想一想自己的过错,但愿能改过自新。”
张云燕双手比比划划,嘴里在默默地念叨,似乎是在施展搬运大法。很快,她停下来,瞪了常有利一眼,说道:“好了,那些银子已经收回来了,咱们走吧。”
黄老汉扬鞭催马,很快离村而去。
常有利见他们已走,很高兴,银子和衣物都是自己的了,尽管被骗,也有收获,还很丰厚。他想到张云燕施展搬运大法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不相信小女子会有这种本领,回到屋内想查看一下。
他打开木箱取出包裹,打开一看,顿时惊呆了,几块石头明明白白地呈现在眼前。他大惑不解,惊疑道:“难道她真会搬运大法,把银子取走啦?”
常有利把石头砸开来,内部还是石头,没有一点儿银子。
他摇了摇头,尽管难以接受,又不能不信,在暗自叹息:“她年纪轻轻,看上去就是一个平常女子,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本领呀,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面对这些石头,常有利无法否认,很是无奈。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九三六章 亲人失踪
常有利见银子不翼而飞,包裹里只剩下几块石头,十分沮丧。他见张云燕如此厉害,也很吃惊,想不到会遇到这样的能人,太倒霉了。
忤逆子又想起地里的那些“宝贝”:“或许她真会掐算,那些下凡的星宿确有其事,可惜没有得到,又回到天上去了。唉,多好的机会呀,本来已经到手,又失去了,还是没有发大财的命呀……”
他很后悔,难以释怀,对这些难解之谜没有办法弄明白。那几两银子是实实在在的,已经到手,又没有了,他既心疼又无奈,独自叹气。
婆媳俩见事情没有暴露,总算松了一口气。
且说张云燕和刘光明,一路走来有说有笑,对常有利及其所作所为不时地议论。
午饭后,张云燕才和刘光明以及车夫黄老伯辞别,又急匆匆地赶奔卧虎庄,要去和宏霞妹妹团聚。
阴云遮盖了骄阳,一阵一阵的风轻轻地吹过去,细细的雨丝就像雾水一样随风飘落。轻风送来凉意,雨雾润湿了衣裳,令人神清气爽。
张云燕一路没有停歇,施展轻功腾空飞跃,急于见到宏霞妹妹,享受亲情和爱意。
亲情生来就有,思念无法忘怀,宏霞的音容笑貌铭刻在心,时时闪现在眼前。
云燕深爱着宏霞妹妹,是自小以来难忘的心结,曾因为失去妹妹痛心疾首,又为和妹妹相逢欣喜不已。
她很珍爱失而复得的妹妹,每当想起宏霞就满面笑容,身心愉悦。她不能让妹妹再受委屈,要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雨雾在轻轻地飘落,朦胧中,一个村庄显现出来,那里就是向往的卧虎庄。
张云燕就要见到思念的妹妹,急切的心扑咚扑咚地跳起来,姣容浮现出了喜悦的神情。
她终于来到熟悉的院门前,推了推门,里边插着,妹妹就在家里。她无声地笑了,不想打扰宏霞妹妹,想给妹妹一个惊喜,便纵身而起轻轻地落入院内。
云燕来到屋门前推了推,里边也已插上。她心中猜疑:“难道妹妹已经睡下啦?”
张云燕没有敲门,又来到窗前,发现边上的纸破了,便凑过去向里看去,见宏霞正趴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她果然睡了。唉,妹妹深受打击,又过于劳累,太可怜了,我要帮她把家里安顿好,生活能方便一些。”
张云燕没有打扰宏霞,在门前的石阶上坐下来,想想屋里的妹妹更觉爱怜。
忽然,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云燕心里一惊,一边听一边巡视,发现哭声就在屋内。她慌了,急忙来到窗前向里看去,见宏霞依旧趴伏在桌子上,身子却在抽动,在哭泣。她有些慌乱,急忙过去敲打屋门:“妹妹,开门呀,我是姐姐。”
屋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屋门开了。宏霞俊俏的面容挂满了泪水,一下子扑到姐姐怀里哭起来。
张云燕心里一紧,既吃惊又疼爱,一边轻抚一边询问:“妹妹,出什么事了,为什
么伤心呀?”
杨宏霞脸上满是泪水,有了无尽的悲伤。她哭道:“姐姐,你妹夫不见啦!”
“啊!”张云燕大吃一惊,脸色骤变,急忙询问:“他去哪里啦?”
“我也不知道,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宏霞还在悲泣。
“他出门的时候没有和你打招呼吗?”
“他说要出去看看有什么买卖可做,还说当天就回家。”
张云燕松了一口气,安慰道:“妹妹,不要着急,妹夫也许有点儿事耽误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唉,都两天了,也不见他的人影,怎能不急呀。”
“妹妹,着急也没有用,是自生烦恼,放心吧,有姐姐在,什么事情都不用愁。”
“唉,见到姐姐,妹妹也有了依靠。”宏霞擦擦泪水,叹了口气,姐姐到来,的确有了主心骨,悲伤的心安稳一些。在她的心目中,云燕姐姐无所不能,屡次帮助他们夫妻消灾解难,或许这次也不会出事。
杨宏霞忙完了饭菜,又和云燕姐姐边吃边谈,心情渐渐地好起来,沉浸在亲情中。姐妹二人叙谈很久,直到夜深人静之时才睡去。
又过两天,杨宏清还是没有回来,不但宏霞悲伤不止,张云燕也焦虑不安。她很担心,既是询问,又是自语:“宏清会不会又被高家抓去啦?”
“不会吧,那件事早已过去,高家已不再过问。”
“哼,咬人的狗不露齿,说不定就是他家报复。”张云燕面露怒容,发狠道,“若果真是他家把宏清抓去,就是自寻恶果,我决不饶他们。”
宏霞也有些担心,愁道:“要真是高家报复,他就不会有好了。”
“妹妹不要急,我去高家看一看,妹夫要是在那里,就不会放过性高的,要让他加倍偿还。”说着,俊美的面容已僵硬,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姐姐,再等等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