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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见,我容不下他们。”
“阿兮她只可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们两情相悦,容不下第三者。”
“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寻常男子,这些不过是说辞,何必来敷衍我。”
“您无非是担心我联合君殊来对付阿兮,大可不必,我与她并无半分情分,也不会做任何危害阿兮危害皇室的事。”
他那耳聋也痊愈了,假笑也装不下去了,冷下脸开口。
“父上,他的态度就代表儿臣的态度。”
岑锦兮一边表态,一边心里暗叹。
不愧是曾经能把皇帝当傀儡工具人的男人,再怎么像个小白脸,也还是个头铁的小白脸。
怎么着她都以为会委婉点,没想到居然硬刚太上君后。
啧,太刚了,六六六。
听她这话,君墨琰脸色倒是好看了些。
还算这狗女人有良心。
她若是再做什么混账事,他气急了估计得掐死她。
纳兰卿手中转动着的玉杯顿了顿,神色有些诧异。
他眸光淡淡,落在君墨琰身上,上下打量了他这个好女婿一通,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末了,竟是笑着开口。
“将当朝锦王视做所有物,反驳太上君后的决定,你倒是好胆识。”
“不过,本君怎么听闻,这传言中的君三公子是个学业无成,科举未试,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宅男子。”
“一个深宅男子,会有此等见解,此等胆识?若是本君没记错的话,你可是还有一身武艺,与阿兮相比也毫不逊色?”
“啧,有意思。”
他低低的笑了声,话语顿了顿。
狭长的凤眼微眯,带着几分凌厉的气势,周身内力外放,气场全开,压迫感十足,直冲君墨琰而去,而却不曾影响岑锦兮半分。
“不如你来说说,你这武艺,这学识,还有你那琴棋书画,何处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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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你以为爷是个权倾朝野的大佬?
“究竟是你往日藏拙,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君三公子,君三公子另有其人?”
君墨琰蹙了蹙眉,不但是惊诧于纳兰卿的敏锐,更是惊讶于他这浑厚内力与对内力的精准把控。
这般功力,虽不及他与岑锦兮,却也算得上高手了。
看来,这明烨大陆属实卧虎藏龙。
他垂了垂眸,笑道,“自然是藏拙,就君府那吃人的地儿,若是光芒毕露,我怕是活不到与阿兮成婚。”
倒不是他不想承认自己并非君三公子,而是承认了后,虽能打消纳兰卿对他与君殊联手的怀疑,但却会引来更多怀疑。
“哦?藏拙?那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
纳兰卿的眸光紧紧锁住他,不放过他面上的一丝表情。
“是大剑士楚河,君卿他跟儿臣说过。”
岑锦兮赶忙出来救急,信口胡诌了一个人物。
“楚河?你确定?”
纳兰卿似笑非笑的看着岑锦兮,心里却是恨铁不成钢。
啧,倒真是维护自家君卿,他这个做父亲的盘问下都不行了?
不过底细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儿臣确定。”
我去,有点慌。
“嗯,既然是楚河,那就好说了,前段时日你师傅来信说,与大剑士楚河相见恨晚,引以为知己。本君这就修书一封,问个究竟。”
岑锦兮:“???”
是炸我吗?
稳住,不慌,肯定是。
她拿大剑士来当挡箭牌就是因为她家师傅与大剑士没交情,哪有这么巧突然就引以为知己了?
想着,她淡定点头。
“儿臣并未虚言,父上尽管去问就是。”
于是,她回府后也立即修书,给自家师傅传信过去。
不然,这万一真认识,她立即就会被拆穿啊。
“阿兮,你还有师傅?怎么没听你说过?”
君墨琰看着岑锦兮火急火燎的动作,好奇的问道。
“当然有啊,不然爷这武功哪学来的?爷这师傅名为谭若萧,是爷父上的师妹,与父上感情很好。而且据爷估测,她应该喜欢父上。”
“不过她早些年就去云游了,爷也许久未见她了。啧啧,还给父上传信,也没见她给她可爱的徒儿传个信。哎,爷太卑微。”
岑锦兮一边把信封好,一边头也不抬的解释道。
“那这般说来,你师傅跟你父上感情更好些?”
“嗯。”
“那她能帮你吗?”
“”
“你确定她不会卖你吗?”
“”
岑锦兮哑然,抬头望着君墨琰,认真的思考了片刻。
末了,得出结论。
“你这话,太扎心了。”
“哎,不装了,摊牌了。你以为你对象是个权倾朝野的大佬,实则不然,你对象就是个卑微的弟弟。”
岑锦兮哭丧着脸。
心上人和因为心上人才收的徒弟,有可比性吗?
是爷不配。
“那这信?”
君墨琰好笑的看着她,又看看她手中的书信。
“送呗,总得做点儿什么,不能干等着啊。”
岑锦兮叹口气,无奈说道。
谁料,君墨琰继续扎她心。
375阿兮,你在做什么?
“你确定这信不会隔天出现在你父上的桌案上?”
岑锦兮:“”
我去!
她还真不能确定。
泪流满面。
“那怎么办?”
岑锦兮颓废的坐回凳子上,双手撑着脸。那蔫了吧唧的样子就像一个失去让君墨琰有些心痒,忍不住上手,揉了揉发丝又捏了下脸。
“捏什么捏,爷准你捏了吗?”
岑锦兮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就不能正经点儿?打击人有一套,也没见你好好想个办法。而且这明明是关乎你的事,爷都在好好帮你想办法,没想着绿你,爷对你多好,你就这德行?”
“咋的,是不在乎那即将扣你头上的绿帽子了?你说,你是不是变心了,不爱爷了?”
岑锦兮有些气,报复似的扑过去,使劲捏他的脸。
君墨琰无奈一笑,也没阻止,就由着她捏,左右力道也不重,自家夫人偶尔闹个脾气,也是得纵着的。
他正了正神色,开始思虑这件事。
“依我之见,还是按兵不动,父上他八成是在诈我们。你不是说那楚河隐世,无人知晓她的去处吗?那我们赢面还是大的。”
“嗯,然后呢?”
岑锦兮点点头,手下动作不停。
还真别说,这手感还是不错的,有点上头。
“若是实在瞒不住,我们咬死了不承认便是。既然君殊敢找人替婚,那手脚自然做的干净,没那么好查的。”
察觉到岑锦兮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下移,君墨琰蹙了蹙眉,呼吸微紧,但还是继续说下去。
“但就算瞒得了一时,也迟早会有暴露的一天。除非把所有变数解决,那些知情人,比如君殊,君智杰等,还有她们党派里知道替婚之事的人。”
“嗯,不用太担心。很快就要开春了,之后爷就会去一趟,平复这乱党之事,他们嚣张不了太久。”
“不过,除了他们,那原本的君三公子也是个变数。爷的人只能查到他最初的路线,之后就毫无踪迹可寻,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抹去了痕迹。”
“按理说,当是君殊的手笔。可这种种迹象显示,又不太像是君殊的作风。”
“若真是她出手,那应该把所有痕迹处理干净,不让自己有被查出犯欺君之罪的可能,怎么会还留着最初的行动轨迹?”
岑锦兮的语气正正经经的,可手指却已经游离到君墨琰衣襟处,但她到底不敢玩太过火,又继续原路返回,向上游走。
“可若不是她做的,还有谁?别国探子吗?”
除了这,他实在想不出那原本的君三公子还有何价值,被人特意抹去踪迹,处理之利落竟让手眼通天如岑锦兮也探寻不到。
正想着,他突然浑身僵硬,呼吸紧绷,“阿兮,你在做什么?”
“嗯?”
岑锦兮不解的抬头望他,却见他眼神死死盯住她的手。
看了看,她还是不解。
她刚刚也在认真思考君三公子之事,手就无意识的继续游走,此时,恰好在他喉结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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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说好只亲的,混账玩意儿
“爷没做什么啊。”
岑锦兮特别懵。
虽然不明所以,但直觉告诉她,应该是她手乱动的原因。
于是顶着君墨琰深潭般幽幽的眸子,她默默收回手,还极为自觉的想从君墨琰腿上离开。
然而,君墨琰却阻止了她的动作,长臂一伸便扣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回怀里,另一只手则是放到了她腿弯处。只一个起身,便大步向内室走。
岑锦兮:“”
她怎么着他了,又是这一套。
正无语着,她就被这厮放在榻上,而后倾身附下一个人影,温热的吻落在她的眉眼处,鼻尖上,脸颊旁,一路辗转,最后才吻上她嫣红的唇。
带着欲念的吻却也因着这格外珍惜的动作,显得克制而温柔,岑锦兮便也随他去,温顺的任他吻着。
许是受了撩拨,又或是被怀中之人的温顺取悦,他的眸子越发深邃,浑身也似乎着了火似的。
待到云收雨歇,岑锦兮已不复方才淡定,宛如一条即将溺死的鱼,脑子也如一团乱麻。
半晌,她动了动眼珠,终于回了神。
卧槽,这厮是畜生吧?
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