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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今日就会开始侵蚀他五脏六腑了,断不可能如此轻松。
只是,这代价
罢了,尽快帮她拿回来吧。
他拥紧怀中人,低了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而后拥着她沉沉睡去。
凤仪宫。
“阿兮,听闻今日君殊到你府上拜访,谈了何事?”
岑月吟难得不在处理奏折,优哉游哉的坐在桌案前品着香茗,身侧还有一男子作陪,正是翩如鸿。
岑月吟品着茶,而他在旁剥虾,碗里的虾仁堆成尖,而后将碗放到了岑月吟面前。
这日子舒坦啊!
原来皇姐这么会享受的吗?
不到听到自家皇姐的问话后,她顿时耷拉下脸。
“没什么,就是把京畿地域我明面上的产业给她了,哦,还有一万私兵。”
岑锦兮蔫蔫的,如实回道。
“什么?!”
“岑锦兮,你是蠢材吗?”
岑月吟惊的狠拍了下桌子。
“你们有什么交易?”
“我家君卿不是中毒了吗?缺两味药,急用,只有她有。”
岑锦兮仍旧蔫。
“什么毒,朕国库里的珍奇药材还不够吗?”
“皇姐,能否先让暮君殿下回避一下?”
岑锦兮不答反问。
皇姐对翩如鸿的态度不明不白的,这事毕竟是禁忌,又事关君殊,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
“阿鸿,你先去偏殿坐会儿吧,等事情说完了朕让人去喊你。其他人也都退下。”
“是,微臣告退。”
“是。”
翩如鸿拱手作揖,礼数一点儿不差,却凭生一股生疏感。
在岑锦兮印象里,也只有翩如鸿刚来时,才会这般刻板的把所有礼数做到位。
之后与皇姐亲近起来,便相对随意了很多。
这是怎么了?
不过先不管,眼前还是要说蛊毒的事。
“皇姐,是蛊毒。”
“那君殊与苗疆之人有关,也可能,她本身就是苗疆之人。”
398啧,体贴什么?
岑锦兮严肃道。
“什么!蛊毒?”
岑月吟彻底惊了,不但是惊,还是觉得威胁。
岑锦兮点头,“就是蛊毒,而且是最为凶恶的蛊毒之一金蚕蛊。”
“据我所知,金蚕蛊炼制极难,唯有炼蛊多年的大师才能炼制出来,所以炼制这蛊虫之人定然手段非凡。”
“这般极具威胁性之人,在前朝时,一直是由前朝皇帝直接掌管的,而在岑馨国开国国君因蛊虫而死之后,最先被诛杀的就是这些炼蛊大师。”
“按理说,百年过去了,就算苗疆之人中有漏网之鱼,也不该有有如此高超的技术才是。”
岑锦兮分析道。
“你有所不知,前朝太女并非被处死,而是逃窜了,她手中可能有炼蛊大师,跟随她一起逃窜。”
“而为了巩固统治,对外一律称作所有人已死。百年过去,本以为不会再有事端发生,没想到这前朝余孽又想卷土重来。”
岑月吟面色凝重,将这隐秘之事说与岑锦兮听。
“那这般说来,君殊不仅是与蛊毒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可能是前朝太女的后人?”
“怪不得,这君殊一直与我皇室不和,原来是身份作祟。”
“不管我们所想是真是假,都必须以最快速度处理掉她了。阿兮,你准备一下,三日后便出发去横州吧。”
原定十日后启程,现在不得不提早出发了。
“可问题是,这君殊为何这般自我暴露?不应该藏的严实,生怕发现吗?”
“呵,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想要用你手中的钱养私兵谋反,而这蛊毒是她最好的武器,自持不会被抓住把柄,也就有恃无恐了。”
岑月吟冷嗤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她该说,这君殊究竟自信还是自负?
没有把柄,她就无法整治她了吗?
还当她是那个初登基时处处掣肘的小皇帝?
呵,瞧不起谁呢?
“皇姐不必担心,三日后我便亲自去查她,她蹦跶不了太久。”
两人密谋了好一段时间,这才整理心情,恢复原来的神态。
翩如鸿也被传召了进来,默不作声继续剥虾。
因着谈论蛊毒之事,岑月吟自然而然就忘了她碗中被剥好的虾仁。
此时,虾仁几乎分毫未动。
不用想也知道,已经凉透了。
虽然理解正事为重,可他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却也不得言语。
因为,他没资格。
没资格不满,没资格生气,更没资格插手陛下之事。
唯有少听少说,权当自己隐形。
呵,如今,他倒是羡慕起了锦王君,锦王能只他一人,专心不二,更能为救他而放弃手中势力。
而他,怕是终究不过一个腐烂于宫墙的下场,就像他曾在翩羽国皇宫见过的那些君侍一般,并无差别。
“皇姐,你倒是好生享受啊,暮君殿下着实体贴。”
岑锦兮看翩如鸿面无表情的模样,又见自家皇姐不闻不问习以为常的样子,有心调和下气氛。
“啧,体贴什么?”
399学他什么?学他做作?
“若不是朕开口,他才不会理会朕呢。”
岑月吟有些心烦的说道。
她上次敲打过后,他学乖是学乖了,但就整日跟个木头人似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爱说话了。
说白了,不就是迫于她的淫威,心不甘情不愿的顺着她呗。
她这段时间也没怎么着他,就连一句责问都没有,他还整天给她使脸色。
“为什么?”
这两人怎么了?因为君博宁?
不应该啊,那君博宁不就是个棋子吗?过段时间就丢了的那种。
至于闹矛盾吗?
这暮君殿下总不能比她家君卿气量还小吧?
“朕怎么知道?问他喽。”
岑月吟随口说道。
不过,其实她也想知道。
“陛下误会了,臣只是谨言慎行,不说不该说的话罢了。”
看到锦王投向他的目光,翩如鸿淡淡解释道。
“朕是让你学乖,又没让你谨言慎行。”
岑月吟蹙眉不满。
说什么谨言慎行,就是在给朕使脸色。
哦,她懂了,合着是皇姐责骂暮君了。
岑锦兮撑着头看热闹,不想,下一刻就看到了自己皇姐的魔鬼操作。
“你不会学学祁君吗?他就不给朕惹事,也不会给朕摆脸色。”
“臣遵旨。”
呵,学他什么?学他做作?
翩如鸿垂着的眸子发冷。
岑月吟自以为事情解决,满意的点点头。
有参考模板了,就不信还能惹她生气。
岑锦兮:“???”
她搞不懂了,她皇姐是在做什么?
看暮君脸色都凉的吓人,阴沉沉的,可她居然还能在自家皇姐脸上看到满意的神色。
什么迷惑行为?
所以,皇姐她是真的不喜欢暮君吗?
“继续剥虾。”
“是。”
岑月吟转回头就看到了岑锦兮那茫然困惑的表情,也是不解。
“阿兮,你为何露出这般神情?”
“无事。”
岑锦兮边摇头,边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摸不着头脑。
这时,一大宫女端来一个托盘,恭敬奉上。
“陛下,祁君殿下送了粥过来,说是给您暖胃,不过听闻您正与锦王殿下议事,就先行离开了,待您有空再来。”
“嗯,朕知道了。”
岑月吟使了个眼色给田姑姑,田姑姑立即接过托盘,用银针试毒后,这才将粥呈到岑月吟面前。
这粥的品相极好,更是香气四溢,让人看了大开食欲。
岑月吟也不顾及什么,当即把茶放到一旁,尝了一口。
正好有些饿了。
岑锦兮下意识的看了翩如鸿一眼,发现他的脸色掩不住的阴沉,那模样,与君墨琰气炸了时的表现一般无二。
而自家皇姐,尝了粥后,还悠哉的开口道,“喏,看到了吗?多学学祁君,别总惹朕生气。”
现成的模板啊,只要他不傻,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一时间,她心情大好,还格外有闲心的夸了一句。
“这粥也不错,你的厨艺该精进了。”
岑锦兮:“???”
她敢打包票,若非她姐是皇帝,就这,翩如鸿早就炸了,哪还能由着她刺激。
400爷突然发现,你性子真好
不过,当她看到翩如鸿缓缓勾起唇,“好脾气”点头应下,顿时觉得有些后背发凉。
这翩如鸿,他想做什么?怎么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不过,他也不能怎么着皇姐,该不会是要去整君博宁了吧?
啧,可怜哦。
岑锦兮想的没错。
隔日,她就听闻祁君殿下不慎被冰滑倒,将腿摔骨折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手中杯子抖了一下。
不会真是翩如鸿做的吧,这么效率的吗?
若非有人故意,就算冬日路滑,也不会摔成那样吧?
“阿兮,你怎么了?”
在旁沏茶的君墨琰有些不解。
“没事。”就是心情有些复杂。
“爷突然发现,君卿你性子真好。”
她诚恳说道。
“爷一直觉得,你这性子,就很不好惹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出来一个更狠的,啧啧,惹不起。男人这种生物,危险。”
以前还道电视剧里那些宅斗宫斗都是夸大,哪有这么狠,可如今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哦,那你以前是觉得,我这性子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君墨琰动作顿住,掀眸望她,满眼都是“你又皮痒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爷呢?爷明明是在夸你性子好!”
“得了得了,咱不说这个了。后日爷要启程去横州,你要跟爷一起去吗?”
岑锦兮赶忙转移话题。
“这是当然,莫非你还想丢下我一个人走?”
君墨琰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