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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锁在自己建的冷宫之中。
所以,这便是血棂教一直被官府忽略的原因,这就是父皇不愿意剿灭血棂教的原因,血棂教的教主就是当朝的二皇子!
此番,更是不能留你了!北莫尘面色阴沉了许多,他加快脚下的步伐,他知道只有一个人能够帮他。
宰相府,一人立于前厅,背脊挺得笔直,将手中的地图悉数呈上。
“老夫记得,上次王爷来的时候,好似说过要静候老夫的讨教!”百里天沐将狐裘披在身上,走出里屋,“不知王爷今日是乃何故?”
“百里天沐,我知晓你所做的一切,我可以帮你,只有一个要求!”
百里天沐接过地图,大声笑道:“好,快人快语!老夫真是看不穿你,之前不还是一身正气,如今却要与虎谋皮,哈哈哈哈哈!有趣!”
“你不过是想要血洗血棂教,我可以帮你,有我在,你可以多几分胜算,我只要你留一个人!”
“事到如今,王爷还惦记着那个女子呢!啧啧啧,此女真是不简单,我几次想杀她,竟都被她侥幸逃脱,我又为何要听你之言,留下她,就算无你,我一人也可成事!”
北莫尘冷哼一声:“仅靠一个凤无瑕么!呵呵,相爷未必将我想的太简单了些吧,你若想控制武林,就必须与我合作,盟主之选是我一手促成的!”
“原来是你,还以为王爷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过如此,为了一个女子,当真如此值得?”
“值不值得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仍旧是我的妻子,相爷若答应,便请留她性命!”
“好!老夫可以答应于你,不过王爷是不是忘记了上次王爷在此处做了些什么,像老夫这般心胸狭隘之人,恐怕很难过的了这关!”
“咔!”北莫尘将自己的左臂这段,面上并未有丝毫的变化:“相爷,若觉得不够”
“够了!你这小子,颇有我当年的狠辣,只可惜太过纠结于儿女私情,我始终瞧你不起,此次合作仅限于此次,日后,再出现在我府内,我比诛之!”
北莫尘面不改色,微微欠了欠身:“只待明日”
“王爷,你这又是何苦?”青宁帮北莫尘上着药,“何必要去求他?”
“青宁,你不懂,若没有百里天沐,父皇是不会出兵的!就算父皇不答应,但是百里天沐执掌的兵队也已经足够了,此次势必要铲除血棂教。”
“王爷,只是一个江湖门派,何故要如此上心,难道是因为王妃”
“青宁,你可知如今的二皇子便是血棂教的教主,若不除去他,日后难免会成为祸患,太子之位,不容再出任何差错!”
青宁在一旁怔住了,如今的王爷变得冷酷非常,这不仅仅是一个女子所引起的,更像是积怨心中许久的怒气,在爆发出来,他有些怀念从前的王爷,尽管隐藏心计,但从不这般不择手段。
“你且回藏剑宗去,切不要被人发现了身份,到时听我命令!”
“遵命!”
张舒从宫中离开,心中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他驾马来到燕王府门前,翻墙而进,却比一个高手拦在了屋顶上。
“不知阁下是何人,可知王府不可轻易闯入!”墨荆伸出腰间的剑,看向对方。
“只来找人,说几句话就走。”张舒拱了拱手,“不如帮我通传一声可好?”
墨荆皱了皱眉,此人功力并不低,并不像是为非作歹之徒:“你所寻何人?”
“自家娘子燕语默!”
“胡说八道,玷污王府清誉!”
墨荆挥剑扫过,剑锋直指对方,使出七成的功力,张舒轻叹着,只好硬着头皮应战,本来是想谈心小聚,却不想总躲不过打架的命运,一时间屋顶上方难分胜负!
燕语默正坐在院中望月,不知不觉目光被不远处的两个人影吸引了过去,高手啊!那黑衣人的每一剑都正中要害,并且力道并不致死,一看就是有德行的高手,另一边每每置之死地而后生,虽然身法相对而言轻浮了些,但是并不妨碍他见招拆招,厉害!
最重要的是那白衣服的都没有武器啊!这背影看上去怎的这么熟悉,这招式,这发型,这不是张舒嘛!!
她立马跑了过去,飞身立于房檐边上:“别打了别打了,那个人我认识!”
“郡主认识此人?”墨荆将剑收回,眼神仍停留在对方身上。
“你瞧,我都说了我来寻自家娘子,他非不信,浪费这许多气力。”
燕语默急忙捂住他的嘴,笑着说道:“我这朋友就爱胡说八道,我带他出去,这就带他出去!”
“想不到江山辈有才人出,如今的江湖后辈功夫了得!”
墨荆转眼间便没了身影,只剩下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立在屋顶之上。
第一百一十二章 禁锢(一)
“你怎么来了?”
“就是恰巧路过,想你了。”张舒顺势坐在房顶上,拉着燕语默的手贴着自己的面颊。
“我看你是找人来打架的,我若不来,你可是要将燕王他们都一并惊扰出来?”
“是我错了,陪我坐一会儿,可好?”
燕语默直直地坐下,并不敢看下面,她确实有些恐高,当时练轻功克服了许久,但如今这样静静坐在高处,依旧有些胆怵,多看一眼,就很想跳落下去。
“小一,你说若你的至亲之人因为一个人而身亡,你会不会杀了那个人为她报仇?”
燕语默抬头数着星星,故作镇定地说:“平日里,咱家的教主大人不是说杀就杀的,哪有那么多原因,结果了便是!”
张舒轻叹一口气:“可那个人若是牵连到所有的平民百姓,便不能说杀就杀”
“如果牵一发则动全身,倒是没那般简单了。”
“不杀他可以救许多的人命,这么算可是划得来?”
“若以一人性命换许多的性命,想必那个至亲之人也会很欣慰吧!”
张舒见她眼神处处闪躲,使坏的念头油然而生,他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向前一探,果然听到满意的尖叫声。
“啊!”燕语默紧紧抓住他的衣袖,一拳打向他的胸口,“吓死我了!你真的是该打!”
“哈哈哈哈,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侠,原来怕高啊!”张舒抓住她打过来的拳头,放在自己的胸口,神情变得有些奇怪。
“小一,你只在这王府里好好待着,过几日我便来接你,到时候我们去山谷里,捉鱼、打鸟、摘花,好不好?”
“谁要跟你捉鱼、打鸟、摘花!朝廷的兵马你可怎么应付得来,我与你一起回苍山吧,我有些担心!”
“朝廷的事,已经解决了,那些七零八落的正派人士不足为惧,放心,你家相公武功高强,平常人定不会伤到我的,再说我还要留着性命前来娶你!”
“没个正经,该打!”
“小一,我们给山谷取个名字吧,要好听些,好记一些的恩,叫张逸、张遥也不错,你觉得哪个好?”
“”这分明是人名好不好,燕语默红着脸,“你这根本就是在取小孩儿名字嘛!”
“难听死了,一点儿也不特别,要我说山谷就叫什么逍遥谷啊、相思谷啊,多好听”
张舒牵着燕语默的手,他感受那来自身旁人的温度,已经渐渐入秋了,夜里有些微凉,但是他却觉得十分温暖,他想,该来的早些来吧,他等不及想将这个女子带走。
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他们可以无拘无束地在谷中生活,或许可以要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日三餐,携手终老,大概就是这世间最美的样子。
“我走了。”
“小心些,我在这儿等你。”
二人在王府墙边,依依分别,燕语默知道这一切并不似他说的那般轻巧,她站在原地,直到那抹白衣离开她的视线。
她并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她没有告诉他她曾突发奇想回了苍山,并未遇着他而是见到了仓皇无措的刘铁,当得知风无影之事或许与北莫尘有关之时,她便明白了,也许她才是引发战争的那个原因。
但是,现在一切还未成定数,她或许还可以挽回。
清晨,王府外,一抹粉色的身影在门外等待着传唤,府内的路她曾经走过许多遍,也许爱会让人心生愧疚,同样也会让人心生怨憎,如果北莫尘变成如今的样子,是自己造成的,那么她不能逃脱,终要面对。
“王妃请!”侍卫拱手说道。
燕语默向里走去,此时他应该在书房,她推开书房的门,那人身着深色的朝服,正穿戴整齐,见到她,反倒有些吃惊。
“默儿,可是有什么事情?”
“我有几句话想与你说,说完便走。”
北莫尘屏退左右,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领口:“默儿,你且说,可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本王帮忙?”
“你兴许猜得到我的来意,但我却不明白你那么做的用意,一定要将血棂教逼上绝路吗?”
“呵,默儿,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北莫尘在一旁坐下,饮了一口清茶,“你一大早跑到王府来,该不会就是为了质问本王吧!”
“莫尘,我只想知道此事是否与我有关,你如此针对血棂教是因为教中的人确实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还是只是因为教主的名字叫做张舒!”
“本王何时针对过血棂教?默儿,话并不是这样随便说说就会成真的。”
“青宁可是你派到藏剑宗的,他如今已是武林盟主,只等你的一声令下便与你两面夹击苍山,是也不是?”燕语默立于他的面前,好似从不曾真正了解过这个男子,“我从未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人?”
北莫尘上前抓住她的手臂,质问道:“本王究竟该是什么模样的人?不如王妃来告诉本王,可好!那个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说着只想着报仇不想情爱的女子,可以在本王的跟前故作娇羞许下黄昏的誓言,转瞬又可以重拾旧爱,王妃的姿态倒是千般变化,不知哪一面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