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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笑笑茫然的看着似乎在发疯的爹爹,不知道他在激动啥。
秦河揉了揉她的脑瓜,提醒自家大哥要稳重,把夫子的一番提醒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秦山笑容一滞,旋即跟秦河一样自我安慰道:“咱们笑笑乖巧伶俐讨人喜欢,再严厉的人也舍不得打她。就拿爹来说,这几年可没有动笑笑一个手指头。”
秦笑笑不清楚前因后果,听得这话误以为爹爹担心有坏蛋要欺负自己,得意的说道:“爹最厉害啦,谁敢打我,爹就帮我打回来。”
秦山汗颜,一巴掌拍在闺女的后脑勺上:“打啥打,等你……反正你得老实点,有的人打了你,爹还得夸一句‘打得好’可不能帮你打回来。”
秦笑笑震惊的看着爹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瞬间含着两泡泪:“爹,你不疼我吗?为啥坏蛋打我,你还要夸坏蛋?你是我爹,又不是坏蛋的爹!”
秦山瞬间忘记了前一刻所说的话,蹲下来给闺女擦眼泪:“爹逗你玩儿的,谁敢欺负你,爹一定不会放过他,别哭哦别哭,一哭就不好看了。”
秦笑笑被哄住了,含着泪花笑起来:“这是爹说的哦,不能不算数。”
秦山一咬牙,重重点头:“爹说话算话!”
秦河听着大哥的许诺,总觉得他会打自己的脸。
等三人回到家中,日头快要落山了。
秦老爷子等人同样关心秦笑笑在邱夫子跟前的表现,想确定邱夫子是不是愿意牵线。从秦河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悬了一天的心才放了下来,纷纷夸秦笑笑争气。
秦笑笑自觉啥也没做,被亲人们夸了又夸,不禁让她心慌起来,赶紧拿着带给哥哥姐姐们带的东西跑了。
吃过晚饭洗完澡,秦笑笑在冷飕飕的被窝里缩成一团,一声叠一声的催促着草帘子后面的爹爹,嚷嚷着他的宝贝闺女快要冻死了。
秦山乐得不行,三两下洗完澡掀开被子把小丫头搂进怀里。发现被窝里确实又冷又冰,就知道被子该抱出去晒晒了。
林秋娘回到房里,看到头挨头说着话儿的父女俩,就把放在箱子上的一个小包袱拿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两双崭新的鞋子。这鞋子没有巴掌大,一看就是秦笑笑的。
“来,试试能不能穿上。”林秋娘把手伸到被子里,捞出闺女的一只脚,把鞋子往上套。发现略微大了些,开春之后穿正好。
“娘,你啥时候做的鞋子,我咋不知道?”见娘亲要把鞋子收回去,秦笑笑伸出小爪子拿了过来,摸着上面精致的花纹疑惑道:“娘也会绣花了?”
林秋娘又把鞋子收了回来,放到包袱里系好重新放到了箱子上,掀开被角躺了进来:“今日你周表姨来拜年了,鞋子是你周表姨给你做的。”
秦笑笑“啊”了一声,失落道:“我都没有见到周表姨呢~”
林秋娘笑道:“以后有机会见面,不缺这一次。”说完,就轻拍着闺女的背哄她睡觉。
秦笑笑中午没有歇晌,窝在娘亲的怀里被这么一拍,眼皮子很快就打架了,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轻易叫不醒了。
林秋娘给她掖了掖被角,见外侧的丈夫还没有睡着,就把白天想了一天的问题说了出来:“要是那位大人肯收下笑笑,笑笑就得住在城里,到时候咱们俩是不是得有个人陪着?”
秦山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
林秋娘继续道:“上元节一过,大宝二宝就要入学了。眼下不知道他们到哪家学堂里念书,要是学堂里供食宿还好,要是不供咱家怕是得赁个屋子。”
县城的启蒙学堂有好几个,夫子多是屡试不第未能取得举人功名的老秀才。有的学堂是几个秀才合力办的,有单独的院子用来给学生授课。这样的学堂通常提供食宿,每月月中额外交一笔钱。
也有秀才每年收几个看得过眼的学生,就在自己家中授课,这种就不会给学生提供食。家在县城或是周边还好,像青山村这样的偏远村落,只能在城里赁间屋子了。
像秦河这样,仅有邱夫子授课,还能住在邱家的情况极少。一来他天资过人得到邱夫子的看重,二来邱家富足不缺一间屋子。自三年前,邱夫子连束修也不收了,每日在邱夫子指点过功课之余,只需帮邱夫子给新收的学生授课。
今年邱夫子不收学生,大宝二宝便不能拜他为师,只能另找学堂。且就算邱夫子收下他们,秦家也没脸让两个孩子继续打搅邱家。
意识到闺女到城里求学,食宿是个大问题,秦山想了想说道:“不管大宝二宝到哪个学堂念书,咱们都得赁个屋子照顾笑笑。她还这么小,还有那样的秘密在身,咱们必须得有个人贴身照顾着。”
林秋娘也倾向于赁屋子照顾闺女,担心二房有意见才没有直说。见丈夫跟自己想到了一处,赁屋子照顾闺女的把握就大了不少:“暂时这样吧,反正笑笑中彩头得的五十八两银子咱们没有动,赁屋子不用问爹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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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的锦鲤人生
第127章 上门大闹疯魔了
read2; 商量好赁屋子的事,林秋娘就说起周宝儿上门拜年的事来:“今日她又提了认干亲的事,听我说了暂时不能认干亲的缘由,她也没有说啥,心里肯定知道这是咱们不想让笑笑认她作干娘。”
“知道了就知道了,反正闺女是咱们俩的,咱们不同意她有意见也只能憋着。”秦山无所谓的说道,伸出暖热的手戳了戳闺女的脸蛋儿:“这丫头就是招人,今日到邱家拜年,听老三说邱夫人也很喜欢她。”
林秋娘看着得意洋洋的丈夫,无奈的摇了摇头:“太招人喜欢也愁人,总担心一不留神就让人拐跑了。”
秦山哈哈大笑:“咱闺女贼着呢,只要不是她自己想跑,谁能拐跑她!”说罢,他低头在闺女的脸蛋儿上亲了亲:“咱家对她好,她清楚着呢,不会撇下咱们跟人走。”
林秋娘心里一动,低声道:“快四年了,从没见人来咱们这地界儿找笑笑,以后也不会有人找吧?”
秦山的脸色微微一沉:“笑笑让烂心肝的丢进山里喂狼,就是不想笑笑活着,哪会回来找?就算有人来找,我也不会把笑笑还给他,笑笑就是咱们的亲生女儿,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要说刚收养秦笑笑那会儿,秦山还想过要是真有人来找,就算心里舍不得,他也不能昧着良心做出藏起秦笑笑的事来。一晃快四年过去了,他早已经把笑笑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他不会让任何人带走自己的命!
“好了好了别动气,我就是随口说一说,不会有人抢走笑笑。”林秋娘见丈夫动怒了,就不敢再提这样的话。
她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巴不得永远不会有人找过来。只是想归想,看着这样讨人喜欢的闺女,难免会冒出这样的担忧,让她时常睡不好觉。
“这些话以后咱们都不要提了,让笑笑听见了不好解释。”秦山轻轻地揉了揉闺女的后脑勺,不敢想象真有这么一天,他会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嗯,不提了。”林秋娘带着某种逃避的心思应下来,甚至等闺女长大后,也不想让她知道真相。
这个话题在两口子心里产生了不小的波澜,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眯上了眼睛。第二天难免睡过头,被调皮的秦笑笑捏住鼻子闷醒过来,两口子少不得把她摁在床上“收拾”一顿。
周宝儿来拜过年,不去回拜就太失礼了。这天没有什么事,秦山和林秋娘就带着礼品到孟家走一趟,特意没有带秦笑笑去,骗她说是有事要办,不方便带她。
秦笑笑没有闹腾,跟哥哥姐姐们玩着昨天从城里带回的新玩意儿。就是一整天没有见到爹娘,心里空落落的时不时跑到村口张望,连午饭也吃的没有之前香了。
直到傍晚秦山和林秋娘回到家里,还带回一包小丫头爱吃的油果子,喜得小丫头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儿。她把油果子全分了,鼓着两颊依偎在林秋娘怀里,时不时喂个油果子,小嘴儿嘚吧个没完。
不知不觉间,年节就要过完了。眼瞅着明天就是上元节,大宝二宝闹着要去城里玩,这是初四去赵家村拜年的时候,跟赵金金约好的
赵草儿知道他们把压岁钱交给秦笑笑,让秦笑笑给他们带玩意儿吃食后,就把兄弟姐妹四人挨个儿收拾了一遍,不允许他们明天到城里白费钱。
今日赵绣绣也在,看着赵草儿就为百几十文的压岁钱,给二宝吵吵嚷嚷了一早上,心里极为鄙夷。想到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从这个破旧嘈杂的地方搬出去,拥有宽敞奢华的宅院,过上呼奴唤婢的日子,她对秦家的一切愈发看不上眼了。
“娘,这是我们的压岁钱,咋就不能自己花了?”二宝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脚使劲儿的搓着地面,就差躺在地上嚎哭打滚了:“我都没管你跟爹的钱,你凭啥管我们的!”
赵草儿气笑了,叉腰踹了他一脚:“就凭老娘是你娘,管你的钱天经地义!”
二宝嗷的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把一旁嗑瓜子看戏的秦笑笑拉到赵草儿跟前:“伯娘也是妹妹的娘,伯娘就从来不收妹妹的压岁钱,也不管妹妹咋花,你就不能学学大伯娘吗?”
秦笑笑把手里的瓜子放回兜里,在赵草儿动手拧二宝的耳朵之前,她拍了拍二宝的胸口一本正经的说道:“二哥哥,这是命呀,摊上二婶的这样的娘,你就认命吧!”
这神态,这腔调,跟秦川屡屡藏私房钱,屡屡被赵草儿发现,又屡屡跟秦山诉苦,秦山劝说时一模一样,就是略改了几个字。
二宝:“……”
赵草儿:“……”
看热闹的秦家诸人:“……”
“你这丫头胡说啥,好好嗑你的瓜子吧!”林秋娘看着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