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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证明拍到她脑袋上,蒙烈鄙视的说:“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世面,她见得多了去,但要看在什么圈子中。
从前在B市的时候,好歹她是宁御柏的千金,所谓的豪门她哪没见识过?比如说骆府、颜府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大族。
但是,现在,临近皇城墙下她才晓得豪门中还有豪门。
比如说蒙府就是豪门中的豪门。
“不过,我就喜欢欺负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语毕,蒙烈狠狠的吻了她一通这才拉着她说:“走,带你看世面去。”
蒙烈的卧室特别大,书房、卧室浑为一体。
他牵着宁可的手走到书桌边,然后挑眉问宁可:“看出什么了没?”
就一张书桌而已,上面摆着电脑之类的办公用品,看不出这书桌有什么特别之处。宁可摇头,“没有。”
“笨。”
眼见他又要敲她的脑袋,宁可急忙抱着脑袋说:“别敲了,再敲就真笨了。”
蒙烈笑着改敲为揉,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点开电脑,然后点开某个文件,最后在其中输入几个数字,接着“轰”的一声,宁可眼前的书架两旁洞开。
有密室?
且是一个被电脑控制着的密室。
这个密室设计得非常巧妙,不懂建筑学之类的很容易被它忽悠过去。
密室二十平左右,里面沿墙立着一溜排柜子,那种银行存放贵重物品的金属柜子,但比那些柜子要大得多,其高占据整个房间高度。
宁可仰着脖子看,“这些是?”
“这些都是逢年过节再或者我生日的时候我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送我的礼物,我把它们都堆在这里……”
宁可随手抽开一个抽屉,是一份文件,她好奇的打开文件一看,居然是他十岁时的生日礼物,是一个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新行星。
我去,这礼物都送到太空了?!
想当然那些山啊、别墅啊、古董啊之类的他自然就不会看在眼中更是见惯不怪。
宁可又随手抽开几个抽屉翻了翻,绝大多数是地契,但是面积之大让她咋舌。
难道这所有的柜子里装的都是地契?
这也忒多了!
这样一看,她确实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宁可随着抓着一份资料,晃着说:“我可以说你富可敌国吗?”
“所以,不要怕没有东西还人情,你老公我的东西多着呢,都快发霉了。正好,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好好的打理打理。把那些快发霉的整理一些出来,以后有机会就趁机送出去。”
送东西还要趁机?
他这是有多怕他的财产送不出手?
宁可不仅感叹着这个世道忒不公平,穷的穷死,富的富死……
“趁着打理它们的功夫,你看看你喜欢什么随便选,选中了我送你,当你的新年礼物。”
“这可是你说的。”宁可抖了抖手中的资料。
“呵,你看我什么时候出言反悔过?你选吧,我去办点事。”
一大早他的手机不停的响,不是宫一就是二商、小五,他和她忙着造人一直没接。估计是公事,宁可‘嗯’了声说:“你去吧。”
蒙烈没走多远,他只是坐到办公桌边办事,不是打电话回复宫一、二商一些事就是在电脑上处理文件。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宁可微微一笑,再度转身仔细打量着这间密室。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290章 他最宝贝的
在宁可的映像中,所有重要的地方都应该有几重锁锁着,但这里的柜子除了厚重的感觉,没有一个上锁的。
也不怕被人闯进来一扫而空?
接着宁可笑自己的想法多余,不说蒙府的安保重重,只说就算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九死一生的闯到枫丹白露,那群日夜巡逻在枫丹白露外的德牧也是不好对付的……
更何况这里多是纸质证明,偷一些证明也没用。
宁可不自觉的看向密室角落处,那里堆有一堆瓷片,是的,确实是瓷片。她好奇这些瓷片为什么会堆在这里?
走过去,蹲下,她随手捡了一片看……
青花瓷!
再捡起一片,冰裂纹!
我天,这不都是一些非常名贵的瓷器?
怎么在他这里就成了一堆渣渣?
宁可回头看了看仍旧在办公的人,脑中出现一副副他不耐烦的把这些名贵瓷器一脚又一脚踹翻的画面……
他这是有多不待见那些古董?
是嫌它们占地方吗?
把它们弄碎了堆着就不占地?
惋惜这些瓷器的同时,宁可站起来再度打量这一屋的柜子,感觉无从下手。
一直在外面办公的人久不见身后有动静,就似长着后眼睛似的,蒙烈问:“怎么还不选?怕选了个不值钱的?选亏了?”
“是啊,我在想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把最宝贝的东西放哪里。我要么不下叉子,下叉子就一定要叉一条大鱼。”
“成啊,你好好叉。”他漫不经心的说。
宁可还真就好好的看。
她并不在乎礼物,她在乎的是他最宝贝的会是什么。
她就不信这里真的没有奇巧。
跟在师傅身边时,她也闯过一些机关,对奇门遁甲之术也有一定的了解,她支着下颌把面前的这些柜子打量又打量,最后不得不承认它们没有任何奇巧只是一个个普通的柜子。
算了,随便抽吧。
她随手抽开一个抽屉……
里面有个文件袋。
也不晓得这个文件袋中又会装着一份什么‘豪’礼?
她抓出文件袋看,从纸质上来说它是一个比较新的文件袋,也就是说这份文件是近期的。
成,看看他近期得到的新宝贝是什么东西。
好奇中,她打开文件袋。
接着眼睛一恍……
离婚协议书?!
这不就是她和他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为毛它还在这里?
它不是应该存在于婚政司?
再或者……这并不是她和他的那一份?
她把它翻到最后一页,是她和他的。上面有他的签名也有她的签名。
按照T国婚姻法规定,离婚夫妻双方只要签属了离婚协议书,那只要一方拿着协议书就可以到婚政司办理离婚手续。
她一直以为他拿着它去办理了手续。
也一直以为她和他早就离婚了。
不成想没有。
所以他总是说着‘我们老夫老妻’的话?
不知不觉,宁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她刚才是在这个抽屉中找到的它来着,那这个抽屉中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好奇中她踮起脚看,抽屉中果然还有东西,正准备抓出来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宁可’的叫声。
他的声音过猛,出其不意中她吓一跳,一声不小心下巴磕到抽屉边缘,更不幸的是牙齿磕到舌头,她‘嘶’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蒙烈冲进来一把抱着她转了个身。
宁可的舌头痛得说不出话,只好吐出来指给他看。
“破了?怎么搞的?”
“还不是怨你?无缘无故的叫那么大声干嘛?”因为受伤的原因,她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大点声你就害怕?你是那么胆小的人?这么大的人还能自己把自己咬着,你还真是奇葩。”一边说,他一边低下头。
他本来好好办公的人,感觉身后怎么突然安静了好一会子,好奇中他回头看就看到她抽开了一个不该抽开的抽屉。
这个里面的东西可不能让她看见……
他赶忙叫了声‘宁可’然后赶紧跑过来。
趁着亲吻她的功夫,他不着痕迹的将抽屉关上。
“嘿,蒙烈,你关那个抽屉干嘛?”
“这个抽屉不能开。”
“你刚才说了这里恁我选。”
“这个抽屉除外。”
“嘿,蒙烈,你这是出尔反尔!”
“走,你这伤口不小,得擦药……”
蒙烈和稀泥的拉宁可出密室,宁可不干,‘诶诶诶’的叫着要往密室中冲。可是她的力气哪有他的大,挣扎中还是被他拽了出来。
宁可气乎乎的看着他。
无视她的怒火,蒙烈只捧着她的脸问:“还疼不疼?”
自己咬了自己一口而已,有什么疼的?宁可指着密室,“我还没选好。”
“选什么选,都是你的,不用选。”
什么都是我的?
都是我的还不让我看?
呵呵,果然不要相信男人的话,相信男人的话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不过,一想起她和他其实并没有离婚,宁可的心泛起一股甜……
“蒙烈,我已经选好礼物了。”
“嗯?”
“你看。”说话间她把一直拽在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
文件袋很眼熟……
其上有沓资料,资料上‘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差点闪瞎蒙烈的眼。他‘嘿’的一声伸手便夺。
宁可这次没让他如意,灵巧的一个鹞子翻身翻到办公桌对面。
把手中的文件摇了摇,宁可笑嘻嘻的说:“我就要这个当新年礼物,你说过言出无悔的昂。”
“这个不成。”
“不,我就要这个。”
“宁可,给我。”
一个夺,一个躲,以书桌为战场,打得不可开交。
仗着身子灵活,宁可和蒙烈来来往往间交手不下数十招,转眼过去五分钟。在又一次被她从他手中滑走后,蒙烈指着宁可说:“好好好,原来你还有这好的精神,你等着,下次你求饶看我还饶不饶得了你。”
想起昨夜求饶种种,宁可的脸一臊,暗道了声‘流氓’后,她又灵活的躲开他抓来的大掌,同时说:“蒙烈,我们谈谈。”
“你说。”
“你想要回它也不是不可以。”
“条件?”
“条件就是我们的恋爱期限再延长三个月。”
“不行,三天都不行。”
“那就没得谈。”
烈少你老婆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