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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你的脸……”一旁的Martha指着好闺密的脸欲言又止。
Jan抬头看向餐厅屋顶的巨大镜子……
她头发上湿漉漉的,还有水渍往下滑,精致的装容变成了鬼画符,特别是眼影,被那些水渍冲刷得沿着两颊滚过,像两道深深的墨迹,猛一看特别的吓人。
“啊啊啊!!!”Jan气得尖叫起来。
随着她张口,那些水渍有的流进她的嘴中,是鸡尾酒。
“你怎么走路的?”她气得转身怒指着那个肇事者。
似乎晓得自己做错了事,服务生一直低着头,不出声。
“大堂经理!大堂经理!”Jan差不多快疯了,完全不顾形象的尖声叫着。
宁可突然觉得特别解气,唇角不自觉的微扬,心中遗憾时间忒早,在这里用餐的没多少人,要是有更多的人看到Jan的狼狈样……
这边的情形早就引起大堂经理的注意,他认得Jan她们,她们来这里几天了,是伴娘。
大堂经理一边往这边跑着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跑到宁可她们这里后,大堂经理对一直低头站着的服务生喝斥,“赶紧赔礼道歉。”
“对不起。”服务生说。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随着服务生抬起头,Jan的话顿时卡壳。
啊啊啊,好漂亮的男人。
特别是他的眼睛就像一汪蓝色的海水,漂亮得不像话。
哪怕是Martha她们本想帮Jan同声声讨的人亦同时瞪大眼睛看着服务生,眼睛都直了。
大堂经理也愣了神:新来的?
“小姐,对不起,那里有水,我踩了水……”一边说服务生一边指着有水渍的地方。
五星级酒店地面会有水渍?
大堂经理吓一跳,对服务生说:“赶紧叫人来把这里打扫干净。”
服务生说了声‘是’后赶紧退下,有意无意的往宁可这里看了一眼,正好宁可在看他,二人眼光相遇。
好冷。
这种冷发自骨子里。
宁可禁不住的打了个寒碜。
他对她好像笑了,那笑,怎么看怎么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为什么,他的眼眸有种假似曾相识的感觉?
疑惑的盯着服务生离开的背影,宁可只听那个大堂经理在说:“对不起,几位,对不起,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到位。我代表我们酒店给你们陪不是,看诸位有什么要求,我当尽量满足。”
接到Martha的电话,聂子青急匆匆赶到餐厅的时候正好碰到大堂经理在赔礼道歉的一幕。
Martha凑近聂子青耳边细说了说刚才发生的事。
聂子青了然于胸。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希望一切都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她不希望有不开心的事发生。轻轻拉了拉Jan的胳膊,聂子青说:“Jan,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
与此同时,聂惠兰的房间。
坐着一屋子的人,一个面相威严和她长相颇似的男人问:“惠兰,你想清楚了没?愿不愿意做浩然的工作?”
“大哥,我……”聂惠兰欲言又止。
“惠兰啊,事已至此,这个婚定不定都无损我聂府什么事,倒是浩然,如果失去子青那就是失去了大好前程。你是浩然最敬重的人,你去做做浩然的工作,他肯定听你的话。本来就是一本万利的事。”
“大哥,这事恐怕不妥吧。”聂惠兰终于说出自己的心声。
“有什么不妥?浩然是律师,最是清楚明白利益往来的厉害,他当了我聂府的乘龙快婿只会有助他的事业,他的人生至少少奋斗二十年,有什么不妥?”
“可是,大哥……”
聂惠兰大哥身边坐着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满身的珠光宝气,开口道:“惠兰啊,我们选在这个时间点和你商量这件事就是想着定婚迫在眉睫,不容人多想,也不容人犹豫再三。你倒不如一口应承下来,彼此都痛快不是?”
“对啊,小芬说得对,只要你愿意,我们彼此都痛快。”
“浩然是个好孩子,他前程发达了该孝敬你的还是孝敬你。再说,他本来也不是宁家的孩子,你何必纠结。”
“对,小芬说得对,浩然现在姓‘森’,算不上宁家的孩子。你管他以后的孩子是姓‘森’还是姓‘聂’?再说姓‘聂’有什么不好?你身上不也流着聂家的血?”
“惠兰,听你大哥的话,去做做浩然的工作。浩然他最听你的话。只要他愿意,我们聂府虽然沾了大头的光,但好事的还不是他森浩然?他前途似锦,你也跟着沾光不是?”
“是啊,这已经不是两全其美的事,这简直就是三全其美的事啊。”
男人的话才落地,房门被推开,站在房门口的正是宁可。她在餐厅和聂子青一众人告辞后直接回母亲的房间。原以为母亲还睡着,不成想屋子中坐满了人。
母亲居中而坐,旁边坐着大舅聂惠民和他老婆丁小芬,再旁边都是聂家那边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
“可可,你来了。”
“可可,是你啊。”
“可可,好久不见!”
“可可……”
这些亲戚在父亲入狱的时候那可就都不是亲戚……
不过,好歹今天是好日子,她也不是来砸场子的,本着礼尚往来,宁可笑嘻嘻的和他们一众人打着招呼。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343章 其内必有乾坤
看到闺女,聂惠兰脸上漫起笑容,起身迎接。
“可可,怎么来这么早?”
一边问着话,聂惠兰一边亲热的上前拉住闺女,又道:“我起来的时候发现你的行李箱就晓得你肯定到了。”
她正准备给闺女打电话,哪曾想她大哥、大嫂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亲戚都来了,一大帮子人着实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自从丈夫出事后,这些亲戚和她能隔多远就隔多远……
她晓得他们来不会有好事,但没想到会是那么糟糕的一件事,唉,真是闹心。
聂惠兰五味杂陈间,宁可发现她的眼睛是红的,诧异的问:“妈,你眼睛怎么了?”
“刚才喝水的时候呛着了。”聂惠兰掩饰道。
“是吗?”宁可狐疑的看向她大舅聂惠民。
聂惠民正是聂子青的父亲,当初在B市也就是一个图书馆馆长,现在已经是B市副市。
父亲倒台,大舅崛起!
其内必有乾坤!
奈何父亲不让她查……
心中冷笑两声,宁可看着她大舅,笑嘻嘻的问:“大舅,这一大早的来找我妈,啥事啊?”
“可可啊,是这样的,我正和你妈妈商量关于浩然和子青的事。”聂惠民说。
“这婚都要定了?还商量什么?难不成商量改期再或者取消定婚?”语毕,宁可扶着母亲坐下。
闻言,聂惠民的脸色明显不好看,旁边丁小芬的脸色也特别的不好看。
七大姑八大姨一见这情形,立马有人开腔。大姨说:“可可啊,是这样的,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依我们聂家的意思是你哥应该算入赘。”
二表姨说:“是的啊,这酒店是我们聂家包的,所有的定婚费用是我们聂家出的,你们宁家什么都没有出,严格来算这场婚礼是以聂家为主。所以你哥顶多只能算入赘。”
二姨说:“我们子青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现在更是有身份地位的人,B市副市的千金,眼红着她想娶她的人多着呢,你哥啊算高攀。”
三姨说:“你们宁府不再是原来的宁府,我们聂家不计前嫌愿意和你们宁家结亲,你们宁家应该感恩。”
三表姨说:“……”
入赘?
高攀?
感恩?
呵呵……
宁可终于晓得母亲的眼睛为什么是红的了。
母亲把哥当亲儿子看,哪怕哥告了父亲,母亲依旧心疼他且愿意原谅他。
如今,这些亲戚一口一个你儿子入赘,入赘都算高攀的话必然刺痛了母亲的心。
感恩?呵,我感你全家的恩!
脸上笑眯眯的听着聂家的人一个一个将入赘的理由讲完,宁可这才开口问:“说完了吗?”
那边的人同时一怔,接着一个远房的老姐姐之类的人说:“还有啊,子青是我们聂家的小公主,我希望你不要当她的伴娘,你的身份不适合。”
“是的啊,来的宾客都是熟人,大多认识你,如果晓得你是伴娘,不吉利。”
你XX的,我XX的……
谁乐意当伴娘了?
伴娘次数当多了嫁不出去不晓得吗?
再说我是已婚人士,已婚人士!
看在她哥大喜的日子上,刚才在餐厅中她就忍了又忍那些塑料闺密的冷嘲热讽。现在还要再忍受这些亲戚的‘正规教导’吗?
成,我忍。
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我忍。
直至一众七大姑八大姨说得口干舌燥不再作声,宁可脸上依旧笑嘻嘻的问:“还有吗?”
聂家一众亲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数号人都发了言,差不多都说完了吧。最后,丁小芬发言,“目前我们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些,至于以后的以后想到了再说。”
“成,那该我说了。”宁可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安慰母亲不要伤心。
自从这些所谓的亲戚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口一个‘入赘’,一口一个‘高攀’后,聂惠兰的头都抬不起来,一直低着。
母亲从来就是一个柔弱的人……
母亲柔弱不代表着她宁可柔弱!
脸上依旧带着嘻嘻笑容,宁可说:“我的意见是,既然我们宁家这么的配不上你们聂家,那还定个屁的婚,赶紧的,散!”
这袭话无啻于惊雷滚在房中,将所有人滚了一遍,然后有人只当自己听错了,问:“可可,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既然我们宁家这么的配不上你们聂家,那还定个屁的婚,赶紧的,散!”宁可一字不差的重申。
‘啪’一声,聂惠民将手中的茶杯猛地掷到地上,几个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