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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被怼得无言以对!
默默的将电饭煲中最后的饭都添到他碗中,然后把碗推到他面前,宁可说:“现在还在恋爱期呢,你就只会指派人。应该是你给我添饭还差不多。”
“我是伤员。”他说。
宁可再次被怼得无言以对。
算了,不和伤员计较。
“蒙烈,措哲的骨髓配型成功了!”
大口吃着饭的人顿了顿,接着抬眸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再说一遍’。
瞧他那紧张在乎的眼神……
果然,措哲之于他而言还是不一样的。
宁可心中微微泛酸,接着又觉得自己过于矫情。于是她微微笑了笑,问:“这算不算得上好消息?”
“谁?”
“嗯?”
“哪国的?”
“啊?”
“我是问,那个配型成功的人是谁?是哪国的?他方便来T国吗?”
“巧了,我们T国的。”
闻言,蒙烈放下碗,起身。
急忙跟着站起来,宁可问:“干嘛?”
“联系,准备手术。”
“干嘛这么急?嘿,饭不吃了吗?”
看着蒙烈大步远去的背影,宁可的心再度泛酸,撇了撇嘴,“准备手术?准备手术?你只晓得准备手术,怎么没想过人家同不同意?哼!”
默默的收拾着碗筷,宁可去了厨房。
差不多半个小时,蒙烈去而复返,他在屋子里没找到宁可,于是找去后院。
她坐在栈台上,手里拿着鱼杆。
盯着她瞧了半晌,蒙烈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学她一样把腿放下栈台。
“怎么这么快就回了?”宁可语气酸酸的。
“吃醋了?”
“我只吃酸不吃醋。”一边说着话,宁可一边晃着她的腿。
自从重启TBGRL实验室,自从她回到烈风集团当他的第一秘书,他就晓得总有一天他和措哲的过往她肯定会知道,只是他不晓得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我和措哲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说。
“你是想告诉我你们是青梅竹马?”
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蒙烈指着湖面,说:“你看看你现在的一副酸样。”
宁可低头看向湖面,湖面之上清晰的有她和他的倒影。
“十七年前,在U9格斗台上我第一次见识到她。更可以说我之所以参加那一年的U9格斗也是因为冲着她的名号去的。那个时候她被誉为少儿格斗之王,她的代号━━十三。”
十三?
宁可眉头动了动。
代号在格斗场中不足为奇,她也有过各种各样的代号,其中也有十三。
“你曾经说过你师傅带着你领教过所有的格斗,想必这种U9你也参加过。”蒙烈笃定的说。
当然。
师傅说过这世上所有的格斗赛事她都有参加过,而且成绩不俗。
宁可得意间,只听蒙烈又说:“那一年,为了争夺U9之王的桂冠,更为了打败十三,我一路过关斩将,最后终于和她面对面的站在格斗台上。”
据羽丫头所言,措哲身手并不在五徵之下,但如果和蒙烈比应该还是差了许多。她已经能够想像当年蒙烈赢了措哲后的神彩飞扬,更能够想像也许当事时措哲哭了,然后蒙烈因怜生爱……
宁可正脑补着一出出大戏的时候,只听蒙烈说:“具体的格斗我就不多说,总而言之,那场格斗,最终我败在她手上。”
这个结果还真是……
出其不意!
宁可瞪着眼睛,唇翕着。
“你怎么这副神情?怎么,难不成我不能输?”
“你不会是故意输的吧?”问话的时候宁可心里又泛起酸味,他曾经故意输给措哲,但却从来没有故意输给她过,哼!
“不是。”蒙烈摇头,坚定的说。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败在格斗台上。我不但输了,而且她还夺走了我的玲珑骰子。”蒙烈指了指宁可的脖子,又说:“就是这颗。”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这颗玲珑骰子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她宝贝得不得了,天天戴着。
不成想这玲珑骰子已经是二手货了?!
一时间她想起前段时间看的一个新闻,一对恋爱期的男女分手,女的归还了求婚戒指。后来男的在又谈了一任女友后,将那枚戒指又送给了现任女友。新闻最后的问题是:如果你是现任女友,你会要这枚戒指吗?
评论下一片倒的评论:不要。
当事时,看到新闻的她‘呵呵’两声。
她才不要二手货。
思及此,宁可拽住玲珑骰子正准备把它扯下来,但是……
等等,夺?
什么意思?
“玲珑骰子代表着我在蒙府的地位、排行,是我蒙府的家族徽章,十三夺走了它,我觉得受到莫大的污辱。我发誓一定要找到她,夺回我的玲珑骰子。但是,自此,她却突然失踪了。一直到我当上副团的那一年,我终于找到她……”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366章 非常薄情
宁可记得羽丫头说过他当上副团的那一年去了措哲的学校主持新生的军训工作。
难不成他是因为找到措哲所以才去的?
是了,羽丫头还曾说过他以前从来不屑于这些军训事宜。
如此说来他是为措哲开了先河。
呵呵,怎么有种青梅竹马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一点就燃的感觉。
“也许是寻找了十年的原因,十三已经是我心里的一股执念。”
“这股执念从最开始我要夺回骰子报仇到后来屡次寻她不见转而变成担心,我担心她是不是早已经死在某个格斗台上所以我一直找不到她?”
“特别是后来,我的对手越来越多但没有一个对手赢过我时,我就越来越怀念十三。我无比希望她活着,我们再来一场。”
“只到终于找到她,我才发现她已经不是我想像中的十三。”
“我还记得当事时我并没有认出她,我只是认出她挂在脖子上的玲珑骰子。那个时候如果我想夺回玲珑骰子非常容易,但我没有。因为我突然非常想知道这十年她到底去过什么地方?有过什么遭遇?为什么不强反弱?”
“于是,我去了她的学校主持军训工作。”
他果然是为了措哲纡尊降贵的去主持什么军训!
宁可还清晰的记得羽丫头对她说的在军训中措哲热烈追求蒙烈的种种……
非常热烈!
非常青春!
非常张扬!
那个傻丫头,如果当初晓得他是为她而来,肯定要高兴得找不到北了吧,肯定会做出更多更多轰轰烈烈的事吧。
宁可真的非常非常的羡慕,羡慕措哲和蒙烈曾经有过那么一段肆意的青春。
同时她也越来越遗憾,遗憾她和蒙烈没有那么美好的青春!
感慨万端间,只听蒙烈问:“羽丫头是个大喇叭,肯定早就向你广播过军训期间措哲追求我的种种?”
宁可点头。
“你不吃醋?”
有那么点。宁可强硬的说:“那个时候我又不认识你,吃什么醋?”
蒙烈笑了,拍了拍她的脑袋,“成,那些让你吃醋的我就不多说了。总而言之,可能是寻找了十年的原因,她在我心里的位置终究和别的人有点不一样。我并不反感她的种种胡闹。”
他居然以‘胡闹’来形容措哲追求他的种种?
但是,那句‘她在我心里的位置终究和别的人有点不一样’再度让宁可的心泛酸,同样的话羽丫头也说过。不自觉中宁可撇了撇嘴。
“一直到毒气案发生……”
那一次,措哲决绝的走进手术室。
那一次,措哲舍身取义经历了鬼门关。
但也是那一次,白血病缠上了她!
回想着羽丫头讲述的曾经,宁可又暗哧自己太过矫情,怎么能够因为他承认对措哲有点不一样就吃醋呢?和伟大大无私的措哲比起来,她宁可真是足够渺小自私。
最后,只听他说:“措哲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但她抓着我的手说一旦活过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仍旧是追求我。”
“或许是她的义无反顾、顾全大局感动了我,再或者那个时候我想给她留一个活下来的念想,所以当事时我答应她,如果她的追求法子能够感动到我,我接受她的追求。”
“她活过来了。”
“白血病缠身的她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我一直以为这个白血病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病,起初并不以为意。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晓得她的白血病属于极恶劣且是治不好的那种。”
“她最多只能活五年。”
“更可悲的是她的身子受毒气影响,这一生最好是不要有孩子,否则孩子只能是悲剧。”
“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非常喜欢孩子,不能有孩子之于她而言意味着她的人生毁了……”
语及此,他低下头,沉默半晌,终是说道:“当事时我就不应该放她进手术室。她本就不是我行动队的人。毁她人生的人是我。”
他的语气充满着内疚自责!
但宁可觉得这一切并不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措哲进手术室,人质不见得救得出来。
如果不是措哲进手术室,所有的通风设施渠道都有可能导致毒气的漫延。
如果不是措哲进手术室,医院会变成一座坟场,那个时候伤的就绝不仅仅只是措哲一人。
轻轻摇了摇蒙烈的手,她说:“这和措哲是不是行动队的人无关。那个时候你为了把损伤降到最低已经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蒙烈的眼光少有的迷茫,就那么看着她,不晓得是认同她的话还是不认同她的话,他又说:“总而言之,错已铸下,我觉得我应该照顾她,一辈子,她的人生应该由我负责。”
“从此,我开始追求她。”
“但是,她总是躲着我。”
“我晓得她是不想牵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