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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这个坎。”
如果说蒙权是小人,那也是个真小人,比起那些伪君子要容易相处得多。宁可道:“好。”
“如果你能过得去今晚这个坎,就要好好想想蒙烈以后像这样的逢场作戏还有很多,你能忍受得了一回,还能不能够忍受得了第二回,第三回?”
挂电话后,宁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夜色降临。
皇宫在各种灯光的照射下亮若白昼。
七公主的生日宴摆在漱玉园。
举国欢庆的大日子,各方嘉宾早早来到现场,皇宫侍女们托着托盘、端着美酒佳肴来来往往穿梭在园子中。
一座精致的葡萄架下,或坐或站着七八个女人,其中一个女人小声问:“也不晓得今天和七公主跳开场舞的会是谁?”
旁边一袭华丽晚礼服的女子回答,“小道消息,蒙府四少。”
“烈少?”又一个女人惊讶接口。
“嗯。据闻,荣玉已经亲自诏见烈少,想必说的就是开场舞的事。”
“烈少和王府的那个丫头叫什么的来着不是正打得火热?”
“王曼。”
“对,那个丫头叫王曼来着。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王越那个老东西把他这个闺女藏得也忒深。”
“这就有意思了,如果王曼和七公主同时嫁烈少,谁大谁小?”问话中,女人不嫌事大的用扇子捂住嘴。
“我想着荣玉找烈少说事想必说的就是这个事,就是不晓得烈少是怎么回答的。”
“能怎么回答?现在烈少和王曼正在热乎劲上,肯定舍不得委屈王曼。”
“那也不一定啊,七公主金枝玉叶又岂能甘居二夫人之位?”
“哪怕她是金枝玉叶,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你在这圈子里也不是一天两天,荣玉面前你觉得还有先来后到?”
也对,想当初荣玉不过贵妃之身,后来成为一国王后,典型的后来居上!思及此,一个女人撇了撇嘴,‘呵’的一声,“七公主是金枝玉叶,但王曼也不是小家碧玉。”
“我看啊,我们在这里议论得再热闹都没用,不如等会看烈少是一个人来还是两个人来就清楚了。”
“什么意思?”有几个女人同时问。
先前说话的女人说:“你们想一想啊,如果烈少是一个人来,那必是已经答应和七公主跳开场舞,所以干脆让王曼不要来,眼不见为净。”
“哦”的一声,一个女人接话说:“如果烈少带了王曼来,那必是没有答应和七公主跳开场舞。”
“是的,正是这个理。”
“如果烈少带了王曼来岂不是甩了荣玉面子?”
“甩了又如何?王府的面子也不小,再加上一个蒙府,就算她荣玉要出手对付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同时对抗两大家族。”
“嗬,我倒是希望王曼能来,我更希望王府、蒙府联手给荣玉一点颜色看看。”一个女人声音不自觉的拨高。
她旁边的女人急忙“嘘嘘嘘”几声,说:“小心隔墙有耳。”语毕,她还刻意的往四周看了看。
“怕什么?”说话间,先前对荣玉发泄不敬的女人用手抹了抹眼睛,又道:“我只是为桑英感到不值。”
女人口中的‘桑英’正是废后,自从被废以来一直囚禁于冷宫,几十年了,未踏出冷宫一步。
这几个女人当初都是桑英的闺密。
闻言,一个女人眼神黯然的看着远方,低声问:“你们说,先王储的事果然是桑英干的?”
“桑英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又怎么可能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反正,我是不信的。”
正说着话的功夫,前方有动静,几个女人同时看向动静方向,有人进了园子。
“好像是烈少。”
“不是一个人。”
“身边还有一个。”
“呀,好像就是王曼。”
“是的,是她,穿着白色鱼尾晚礼服……”
“太好了。烈少甩了荣玉的面子。”
“走,我们去看看。”
说话间,几个女人同时往园门方向走。
园门处,金黄的地毯上,王曼有些拘束的走在蒙烈身边,她非常想抓住蒙烈的手,但蒙烈双手插在裤子里……
她是第一次出现在这么多人的场合,而且还有这么多人注视着她。
哪怕她学过礼仪,哪怕夏微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她要大方不要紧张,但她还是紧张了,手心冒汗。
“果然金童玉女,好一对璧人。”
远处的王殿上,二楼,荣玉一边说着话一边放下手中望远镜淡淡笑了笑,回头看着站在身边的闺女,又道:“请蒙澈跳开场舞吧。”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434章 护短
这段时间母亲给她做了不少工作。
什么朝堂权衡。
什么政治利益。
什么大局为重。
什么……
所有的所有,就是没有为她的幸福考量。
七公主眼神黯了又黯,轻启朱唇,“母亲,你可有考虑过女儿的未来?”
“蒙澈就是你的未来。”荣玉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不容拒绝。
看着女儿孱弱的身子抖了抖,她终究于心不忍,又好声说道:“他是我T国上上下下多少女孩求都求不来的未来,你的未来有了他是你一生的福气。”
“母亲……”
“你生在皇室,享尽皇室带给你的一切好,现在正是你报效皇室的时候。”语毕,荣玉不再和闺女废话,转身,下楼。
楼梯口,她终究不忍的回头看着呆立阳台的闺女,说:“你晓得你哪里不如宁可吗?”
这个话母亲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七公主缓缓回头看着荣玉站立的方向,清冷说道:“请母亲指教。”
闺女这声音……
是恨上她了?
恨她不帮忙?
荣玉的心涩了涩,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的说:“在宁可心中,蒙烈不一定是最重要的。但在你心中,蒙烈却是最重要的。所以宁可可以做到放手,而你却做不到放手。小朵儿,人这一生一定不要有弱点,你的弱点就是把蒙烈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你输了。”
“如果太过爱一个人,太过在乎一个人是弱点。那么母亲,我宁肯做一个有弱点的人。”
闻言,荣玉眉头皱了皱。看着迳自转身不再看她的人,她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又一辆皇室专用车停在漱玉园门口。
皇宫侍卫急忙上前站定,敬礼,然后绅士的拉开车后门,接着,侍卫的眼睛亮了。
宁可的晚礼服是她自己设计的,蓝色为主,白色次之,以旗袍设计为主,地中海风格次之,裙摆轻摇间她扶着皇宫侍卫的手下车。
轻轻往那里一站,优雅中自带一股风情。
如果说今晚来这里的女人们衣着华美若百花争艳,那眼前这个女子的美则似那百花上的露珠,不屑于争却偏又致命的吸引人的眼光。
“小姐,请跟我来。”皇宫侍卫礼貌的说。
“谢谢。”
搭着侍卫的胳膊,宁可飘飘渺渺步进漱玉园,抬眼一看,园子布置华美,满眼的喜庆色彩中又带着童话世界般的神秘。
有宫殿,也有城堡,有一个大湖,湖上有船,隐约看得出船上有不少人,其上有人载歌载舞。园子中有许多临时搭起的花棚,女人们穿着华美的贵妇裙或三五成群、或七八成群的在那花棚下议论着什么。
“嘿,她是谁?晚礼服真好看,不晓得在哪买的?”
“她你都不认识?她就是宁可啊。”
“宁可!你说的就是影帝骆鼎未婚妻的那个宁可?”
“是啊,她还是烈风集团的第一秘书。”
“上次梁家的那个梁山不是被烈少差点给废了么?我跟你说,据我得来的消息,和这个宁可脱不离。”
“怎么和她牵扯上了?”
“据说是她和梁山在谈什么生意,结果梁山就动起手脚来。你也晓得烈少最是个护短的,动他的秘书那不是找死,于是,咔嚓……”说话的女人手起刀落的在下面做了个手势,然后眨了眨眼睛,说:“明白不?”
一众听她说话的女人们懵懵点头,“明白了。”
呵呵,搞半天她们在议论她。
听着这个花棚议论什么梁山,那个花棚议论什么骆鼎,还有另外的葡萄架下有人在议论第一秘书之词,宁可不禁好笑,没成想现在她的名气这么大了?!
皇宫侍卫引领宁可进园后就礼貌告辞,很快有侍女给宁可送去了果饮,宁可接过说着‘谢谢’。侍女礼貌的鞠躬说着‘不谢’退下。
宁可正在打量会场时有女宾靠近她,“宁秘书。”
“你好。”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问一问你们公司那个天燃气的工程项目定下了没有?”女宾问。
鳄鱼岛的天燃气工程项目是烈风集团近期最大的开发项目,蒙烈将天燃气开发的事悉数交到她的手中,并说过全权由她负责。这段时间她不是在医院捐骨髓就是在B市照顾骆茜,这事暂时就压了下来。
宁可笑着回答,“准备开展第二轮竞标,如果您感兴趣,可以关注我们烈风集团的官网,上面会有详细的竞标时间。”
“好的,谢谢。”女宾举起手中的酒杯和宁可碰了碰杯后礼貌的告辞。
接着,又一个女宾走到宁可身边,这个女宾的问题非常八卦,问的正是蒙烈和王曼的事,问他们的婚期定了没。
宁可笑着回答:“我只是烈风集团的秘书,处理的都是公事。总裁的私事方面我从来不过问。这个问题,我想你应该去问我们总裁。”
接二连三,又有几个女宾上来和宁可交谈,有的问公司项目的事,有的问蒙烈、王曼的事,宁可都礼貌的一一含笑作答,有理有节。
当又一个女宾走到宁可身边时,宁可的眼睛亮了亮,“秋白。”
这个秋白不是别人,正是宁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