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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蒙权手指着明昕,脸黑得不能再黑,接着转手一指指向蒙烈,“我还不是都为这个孽障好。”
接着,他大手再一指,指向宁可,又道:“总而言之,我是不会同意你当我蒙府的儿媳妇的。哪怕有这个孽障给你撑腰,那也不行。”
闻言,宁可脸上一派平静,因为她从没指望蒙权会接纳她。倒是蒙烈,冷笑问:“为什么就不行?因为王曼?你怀疑王曼是她杀的?你怕她牵累到我?牵累到蒙府?于是喊了她来逼她签离婚协议?”
“你晓得就好。”
“那如果王曼不是她杀的,你是不是就会承认她是蒙府儿媳妇?”蒙烈又问。
怎么可能?
在晓得她是宁御柏的女儿后就越发不可能。
“门不当户不对,我为什么要承认她是我蒙府的儿媳妇?”蒙权冷哼着不答反问。
“你不承认也行,反正我的日子比你的长,等哪天你驾鹤西去,等三哥当上家主,我让三哥承认就行。”
这个孽障是在诅咒他。蒙权再度怒了,“你……你个混账东西。”他想抓东西去砸那个孽障,但身边没什么东西可抓。
一眼看到不远处的鞭子,他正准备一把抓过的时候,明昕快他一步将鞭子抓起来直接从窗口那里扔了下去。
“好,好,你们一个二个都护着这个孽障,哪怕他咒我死。”蒙权气得头昏,两眼发黑,身子有些抖。
老爷有高血压,明昕晓得其中厉害,赶紧扶住蒙权说着‘老爷别生气’的话,接着扶着他坐下。
“烈儿,过来,给你爸爸赔礼道歉。”明昕看向蒙烈说。
蒙烈头一扬,不看他老子。
“烈儿,一是一,二是二,刚才是你爸爸不对。但现在,你诅咒你爸爸就是你不对,赶紧给你爸爸道歉。”明昕正色道。
“怎么了这是?”说着话进来的是白露。
自从明昕进蒙府,白露再也未踏进擎苍园半步。哪怕蒙烈小时候多数时间在擎苍园,她也忍着思念不踏足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
今天听说擎苍园请了宁可,接着儿子赶去擎苍园,后来又听说什么老爷叫了鞭子……
想着儿子上次被鞭打的惨境,她再也忍不住,在时隔二十多年后第一次踏足擎苍园。结果就听到明昕要儿子道歉的话。
冷着脸步进房间,白露最先看到蒙烈被包着的手,纱布上还沾染着血迹……
眼睛一红,接着心头一怒,白露好看的杏目瞪向蒙权,瞪得蒙权心中一突,讪讪的笑着站起来,“露露,你来了。”
“我能不来吗?我再不来你们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我白露。一个鞭罚我的儿子,一个要我的儿子道歉?”
“露露,不是你想的那样。”蒙权想解释。
明昕更是满脸通红,说:“姐姐,对不起,我要烈儿道歉是因为……”
手微微一摆,明昕说:“不必说,我都懂。”
缓缓走到儿子身边,白露抓起儿子的手看,问:“疼不疼啊?”
“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白露的眼睛更红了,回头看着蒙权,说:“我想,老爷定是看不得我们母子,成,……”
还不待白露后面的话说出口,蒙权急了,急急上前走到白露身边,急道:“露露,你不要多想,我罚这个孽障是因为……”
“不要说了。”白露再度摆手,继续道:“在你看来,你罚烈儿都是为烈儿好。”
“是,是啊。”
“但是,我就是讨厌你这副为了烈儿好的样子。”
被白露冷眉冷眼的话语怼得一哽,蒙权说不出话来。
“不过死了一个人,关宁可什么事?又关烈儿什么事?就闹到动鞭子?”语毕,白露蹲下捡起地上破碎的纸,其上正好有‘离婚协议书’几个字。
微微冷笑,她将那碎纸递到蒙权面前,又道:“逼着离婚不成就动鞭子?”
“露露,不是你想的那样。”蒙权说。
“你怎么晓得我想的是什么?我想的就是王曼死了,你怀疑是宁可杀的,叫来宁可签离婚协议,免得她牵累烈儿牵累蒙府。烈儿赶来和你闹上,然后你鞭罚了烈儿?这些就是我想的,难道我想的不是刚才发生的事?”
是刚才发生的事,但一时半会又解释不清楚。蒙权再度语塞。
冷笑一声,白露一把扔了那碎片,说:“王曼为什么会死,我想老爷最应该扪心自问一下自己才是。”
今天七公主的生日宴,蒙权、蒙澈、蒙烈都在受邀之列,蒙权说身体有恙去不了,蒙澈以出任务为由跑了,剩下蒙烈代表蒙府前往参加。蒙烈在进皇宫的时候巧之又巧的碰到王曼。既然碰上就一起前往漱玉园……
“老爷怎么不问一下是谁透露了烈儿出发的时间?是谁和谁安排着烈儿和王曼的巧遇?是谁刻意造就烈儿和王曼一起出席公主生日酒会的假像?你怎么不问一问自己,如果没有这些假像,王曼又怎么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所以,到底是谁应该为王曼的死负责?”
随着白露一迭声的问,蒙权的头一迳的低了下去。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448章 魂不守舍
蒙烈、宁可一左一右扶着白露步出房间。
站在长长的走廊上,白露凝视着一楼大厅的情景。
二十多年了,原以为心如止水,原以为踏足于此心里不会再起波澜。但是眼前的一切太熟悉太熟悉,熟悉得一如她是昨天才离开这里似的。
一切布置没变。
一切摆设没变。
更可以说这个大厅摆放的所有东西都是他送给她的,是他满世界为她淘来的、买来的、换来的,更有孤品因为她说一声喜欢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就给她抢回来。
这里的每一件摆设哪怕只是一件小小的花瓶,她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当初他和她在一起时的样子。
往日恩爱,不过昙花一现……
微微闭眼,白露道:“你不承认宁可,我白露承认。蒙府不承认,我枫丹白露承认。”
闻言,一直站在房门口的蒙权身子一震。
白露又看向一旁的老管家,又道:“你给我记住,宁可是我枫丹白露的人。以后但凡有人去请宁可过来都得经我白露的首肯。否则,谁去请的谁就给我滚。”
这声音无不带着清冷威严,老管家急忙低首,恭敬回道:“是,夫人。”
眼见着白露下楼,蒙权脸上神情颇是动容,上前两步一把握住围栏,唇翕合着。
没成想时隔二十多年她终于踏进擎苍园,但却和他闹得更不可开交。不知不觉,他握着栏杆的手越来越紧。
“噗通”一声来自身后。蒙权回头看,却是明昕跪在地上。
“老爷,对不起。”明昕脸上万分愧疚难以言明。
“你……起来,快起来。”蒙权急忙去扶。
“不,老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姐姐……”一迳说,明昕的泪一迳滚滚而落。
枫丹白露。
夏婶看到电屏车只载着白露一人归来,颇是诧异的迎上前扶了白露下来,问:“四少爷和四少奶奶呢?”
“烈儿手受了伤,我让宁可带着他去医院打破伤风的针。”
“又捱鞭子了?”
“去擎苍园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二人说话间,夏婶扶着白露进屋子,替白露换鞋,又扶着白露到沙发那里坐下。
“去帮我倒杯热茶来,我头有点痛。”
“好的,夫人。”
夏婶去了厨房,白露透过落地窗幽幽的看着花园方向,以虎子,狮哥,豹妹,花蟒为首的那群德牧正在花园中竞相追逐。妞妞也在那里和它们扑腾着。但她脑中浮现的却都是刚才在擎苍园中的种种……
“夫人,喝茶。”
微微回神,白露接过茶水细细的抿着。
“夫人,我看你的脸色不大好,要不要叫老张来看看?”
“不用。”
二十多年,夫人第一次踏足擎苍园,回来却是这么的魂不守舍,也不晓得擎苍园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底还是不放心,夏婶说:“还是让老张来看看,这头痛不是小事。”
“没事,应该就是气着了。”白露长叹一声,又道:“当事时你在不,如果你在也会和我一样生气。”
这么些年夫人无欲无求,像一个吃斋念佛的人,少有让她动气的事,除了四少爷。夏婶笑道:“四少爷从小到大被老爷揍的时候还少吗?夫人你范得着生气?”
“如果只是揍一顿倒也罢了。诶,夏婶,你觉得明昕怎么样?”
当初明昕入蒙府,没多少人接受。但这些年过去了,她对蒙权尊敬娴惠,对白露礼貌恭谦,对下人温言和善,已经虏获所有人的心,包括她这个当初最为夫人抱不平的人。
“是个温柔明事理的人。”夏婶直言不讳,接着又笑道:“怎么?明夫人今天没有帮着四少爷?”
白露点头。
“那必是四少爷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能有什么出格的事?不总是撕了他老子为他准备的离婚协议书踹了他老子的茶几?我看蒙权脸上有伤,估计是那茶几的玻璃伤的。”
一迳听,夏婶脸上的神情一迳讶异,“离婚协议书?”
白露把在擎苍园看到的说了个大概。
夏婶了然,“这么说,老爷逼着四少奶奶离开四少爷应该是为了蒙府不受牵连。”
“他这是做了错误的推定。在没有任何事实证据的情形中他就认定是宁可杀的王曼,这对宁可不公平。”
“夫人怎么就这么相信四少奶奶?”
“宁可的为人我清楚,她断不会为一个区区王曼就动杀人的念头,她在烈儿心中处于什么位置她清楚得狠,这个自信她还是有的。所以,她不可能去杀王曼。我倒觉得七公主才有可能去杀王曼,呵呵……”
“夫人就为这事生气?生明夫人的气?气她没帮四少爷说话?”
细细想了想当事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