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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找二宝,不打扰你们老爷。”
羽丫头悄悄看了眼他们头儿卧室方向,有点为难的摸着脑袋,说:“这个时间点,整个擎苍园都实行宵禁,园门是不开的。这样吧,反正你都到了这里,也不差这一时半会,明天一早,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了二宝过来,行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想破坏人家府中的规矩。心里虽然有点失望,但十三还是客气的说:“好。”
与此同时,寕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揪了揪自己的胳膊……
好痛。
说明不是梦。
十三果然来了,而且来到了枫丹白露。
止不住的心惊肉跳,她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门轻轻拉开一条门缝。
羽丫头和十三的对话清晰的传来,大体上是羽丫头说时间晚了暂时不把十三介绍给其余的人认识,等明早再说的话。紧接着是羽丫头带着十三往楼上走的声音。
确实是十三。
骆鼎,你为什么没有陪着十三过来?
你在搞什么?
你真就放心到这步田地?
莫名心慌中,寕可小心翼翼阖上房门,紧接着跑回床头柜那里找到手机,拨号后她想了想又急急走向洗浴室,一把将洗浴室的门关上。
同样的夜色,骆鼎还在前往警署的路上,一看是寕可来电,他示意小季停车,接着摆了摆手。
小季明白,下车后对后面跟着的警车招了招手,警车停下后开车的小警员问怎么了?小季给小警员递了根烟,说:“我们鼎哥事多,接个电话。”
说实在的,骆鼎也不是犯人,只是配合警署调查,没必要像对待犯人般的对人家。小警员‘哦’了声,“那就等等。”
银色劳斯莱斯中,从后视镜中看到后面的一切,骆鼎这才滑开手机,问:“怎么了?”
“你搞什么?十三怎么来了?”急切间,寕可一扫素日的端庄温柔,话里充满责怪,半晌没听到对方出声,她又道:“我看到羽丫头带十三进了枫丹白露,你别告诉我你不晓得十三来了M市。”
“哦,是我要蒙烈去接的十三。怎么,蒙烈让羽丫头去接的吗?”
“你,你居然还要蒙烈去接十三?”寕可一派难以置信的语气。
“有什么不对的吗?”骆鼎一派胸有成竹的不答反问,接着他又道:“COCO,你这是有多么的不自信。别告诉我,你认输了。”
“没,没有。”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认输,为了蒙烈,她一次次死里逃生,岂会轻易认输。
“那就自信一点,不要动不动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这么做的道理。如果你信不过我,行,我理解。但是,你连你自己都信不过吗?”
为了今天,她不惜清醒着接受火焚之刑。
为了今天,她更是在鬼门关一次次的生死徘徊。
为了今天,她掌握了宁可的一生,完全蜕变成宁可。
所以她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
否则她原先吃的苦又算什么?
念及此,寕可一直跳着的心稍稍平复,说:“我相信你。”
“那就好。”
“那个小丫头的事你查了没?”她给骆鼎发了糖糖的照片,她相信骆鼎在第一时间就会去查糖糖的身世,这些年来,但凡出现在蒙烈身边的人事物骆鼎必会查个一清二楚。
车子中,骆鼎手拄着下颔,呶着嘴,说:“还没有。”
“我倒有了点眉目。”
“你说。”
“据阿姨猜测,是冰姬的孩子。”
“冰姬?”
“是,是冰姬。”
“你信吗?”
“蒙烈对冰姬素来另眼相看,他们二人的感情一直在友情之上。蒙烈和宁可刚离婚的那段时间冰姬正好回来过,蒙烈在宁可那里受了伤然后去冰姬那里借个酒浇个愁的发生点什么不是不可能。而且按糖糖的年龄来算,这个时间正好……”寕可说了些她相信的理由。
糖糖?
车子中,骆鼎静静的听着,眉头蹩起。说实在话,第一次看到小丫头的照片他的心都提了起来,瞬时间他就想起那个才出生就被偷走的小宝。但是,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呢?
他安慰着自己并且立马派人着手调查那个小丫头的出生,奈何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那个小丫头的丁点资料。
也正是因为专注于调查小丫头的事而忽略了十三,等接到十三电话的时候她人已经到了蒙府。
这个十三啊,为了偷偷溜走居然留下骆灿在他眼前打马虎眼,唉……
待寕可语落,骆鼎问:“那个小丫头叫糖糖?”
“嗯。”
“你还在蒙府?”
“嗯,在枫丹白露。”
“可以接近那个糖糖吗?”
“可以,怎么了?”
哪怕明明认定那个丫头不可能是小宝,但他必须要确定一次。不管什么事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所以,骆鼎说:“帮我弄到她的头发。”
“干嘛?”
“这个你不用知道。”
“你准备做DNA?”寕可苦笑着问,又道:“不用了,她和蒙烈长相如出一辙,那是不用做DNA都可以认定的父女。”
“总而言之,你想办法弄到她的头发,我有用。”
骆鼎的话不容拒绝。
“好吧。”寕可回答。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575章 走错了房间
十三的作息非常有规律。
今天已经算是破例晚睡,虽然没有如期看到小儿子,但是一沾到床她就闭起眼睛,而且很快沉入梦乡。
随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蒙烈迈着轻缓的步子缓缓走到她床前,低头看着她。
他想起和她住在御龙湾的日子,但凡他偷偷溜进她的房间时她的警觉心立马升起,哪怕她在沉睡状态全身亦都能瞬时充溢戒备,是那种随时可以睁眼的状态。
今天不一样,她睡得特别的安详,完全没有半点有人闯入的警觉。
蒙烈轻轻蹲下,直跪在床边看着仍旧在熟睡的人。
是她。
这微微轻蹩的眉,这呼吸声都是她。
她居然怕狗?
她明明不怕的啊,她顶多只怕猫。
不知不觉,他想起她第一次看到妞妞时的情景,那个时候的她就似一只树袋熊般的挂在他身上躲避着妞妞的纠缠。也是那个时候,他以‘有一种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可以让它快速认定你就是它的女主人且从此听命于你’为借口然后吻了她。
一想到这些,蒙烈禁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抓起她那只露在被子外面的手。
她怕猫是因为被猫挠过。
他还清楚的记得她把那只被挠的手指举到他面前让他看时的场景,那个时候的她又委屈又可爱……
终于,看到了,那道被猫挠过的伤口还在,虽然细小,但它仍旧在那里。
“宁可。”他低声呼唤着,声音带着丝哽咽、激动。
明明晓得她是真真正正的宁可,却都不及眼前这份认定来得强烈。
只要他愿意,他还可以对她进行一个身体检查,她哪个地方有胎记,哪个地方受过什么伤,还有那个曾经为救骆鼎而被子弹贯穿的伤痕……
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让他分分钟就能认定她就是他的爱人宁可。
“宁可。”他想摇醒她告诉她一切。
三角洲说:像她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从老鹰嘴坠车的时候脑袋受到撞击导致失忆。二,被人强行催眠导致记忆深藏再或者彻底失去记忆。
三角洲还说:依据头儿你现在掌握的这些资料,说明第二种可能性的概率要大得多。这就比较麻烦了。
三角洲更是说:像她这种情形不能再强行灌输她一些记忆,特别是催眠灌输要不得,她的脑袋会承受不住。这么说吧,打个简单的比喻,她的脑袋现在就像一个气球,且是一个曾经被修补过的气球,你这个时候偏要往她的脑袋中再补充一些气,希望她能飞得更远更高一些。心是好的,但最后可能会毁了她。不但气球会破,而且最后连修复的可能都没有了。
三角洲最后说:头儿,一切顺其自然,且行且看吧!
想着三角洲说的话,蒙烈恨得咬牙。
不说大宝没来,不说暂时不能强迫她回忆起往事,只说他新近接到消息,他和骆鼎的恩怨并不是因她而生,他和骆鼎的恩怨潜藏在年代更久远的一桩案子中,那桩案子或许也是宁御柏坐牢的关键……
桩桩件件,他都不能留她在他身边。
暗‘靠’一声,蒙烈松开捏着她肩膀的手,恨得捶了捶床。
哪怕‘轰’的一声,沉睡的人仍旧没有醒。
这是一个完全没有警觉之心的宁可。
这是一个完全没有武功修为的宁可。
这是一个一如骆鼎所言‘一直生活在海岛,对外面的世界非常陌生,不善交际,胆小怕事’的宁可。
但,无论她是怎么样的宁可。她都是他的,他的宁可。
宁可,相信我,我会帮你找回原来的你。
哪怕找不回,有我蒙烈,我会罩着你,一生一世罩着你。
思及此,蒙烈轻轻捋了捋她滑落到额前的头发,头缓缓凑近,唇几近要贴近她额头的时候又顿住。
不行,不行。
一旦亲上,他会疯,会不顾一切。
忍了又忍后,他终究是抬起头,平复心神中他看子她许久许久,这才轻手轻脚的起身,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不一时他抱了糖糖进来……
第二天。
十三准时睁开眼。
看着亮堂堂的卧室,她眼中有丝疑惑。
这是哪儿?
哦,对了,这里是蒙府。
昨夜她来蒙府来着,带她来这房间的是羽丫头。
“真是不认床啊。”十三抚额而笑。
居然睡了个有史以来的好觉,睡梦中她梦到了小宝,她和小宝一起编花蓝,一起荡秋千,一起做早餐。
梦中的小宝是什么样子的呢?
好像长着一头浓密的头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