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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她指着天麻说。
如果说他骆灿在什么方面非常弱智,那就是在这些植物的识别上,原来这个就叫天麻。感觉和一些其它的绿叶植物没什么两样啊。
呃,好吧,这个天麻好像不是吃上面的绿叶,而是吃下面的根,因为糖糖好像在挖它的根。
在骆灿思绪的功夫,糖糖一边小心翼翼的挖着天麻一边说:“用这个天麻炖鱼头最能治头痛病,十三的头总喜欢痛,吃这个最有效。”
她挖天麻是为了妈咪?
骆灿心中流淌着暖意,亦是蹲下,小手一伸,说:“我来挖。”
“你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糖糖犹豫了会子,最终还是把小铁锹递了过去。
骆灿小心翼翼的用铁锹挖着天麻根部的土,哪怕是细须根处的土壤他也小心的一点点的剔除。
见状,糖糖由衷说道:“你比二宝心细。”
“嗯?”
骆灿抬头看着糖糖。
“在稻香村的时候,二宝说是要帮我挖人参,结果把一个上好的人参挖成了三截。”
二宝生性跳脱,只把人参挖成三截已经非常对得起那人参了。寻思着,骆灿说:“我喜欢考古。”
“嗯?”
“考古。”骆灿重申。
“哦”的一声,糖糖明白骆灿为什么这么心细了,电视中播放的考古现场中那些整理古董文玩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细如发的呢。
“我听烈烈说你就是在考古现场被十三派人给绑架的?”
用心挖着天麻根部泥土,骆灿点头,“嗯。”
“和我说说呗……”
不反感这个妹子,甚至于还带着点子讨好,骆灿事无巨细,把自己央求骆茜前往考古现场,然后在仓库被人绑走,最后辗转多地到达十八寨的事都说了一遍。
“你说十八寨中看管你的是一群猴子?”糖糖惊奇的问。
“是啊。”
“它们的首领叫行者?”
“嗯。”不提行者还好,一提它还颇是想念。骆灿又道:“它非常非常的聪明……”
正好,天麻的根已经全部露出来,骆灿丢下小铁锹,随手揪了把野草当刷子般的在小根须边上擦拭,一边擦拭一边说着行者的事……
它是一只被遗弃的独腿猴,正好被十八救助,十八替它安装上假肢并特意训练它的野外生存能力,最后将它放归山林。三年后,它带着一群野生猴回归苗寨,从此以保护十八寨的安全为已任。
“它确实聪明,懂得知恩图报。”
随着糖糖的话落地,骆灿欣喜的说了声‘好了’后一把提起天麻。只见那天麻有成人拳头大小,完整无缺。
糖糖喜得冲着骆灿比了个赞。
得到妹子的夸奖,骆灿心生欢喜,这比他在考古的地方挖出一个青铜器还要高兴,他指着另外一株天麻说:“我再来挖这棵。”
“不。”糖糖急忙摆着手。
“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问着话,骆灿摇了摇手中那棵完整无缺的天麻。
“不是的,其它的留着。”
“嗯?”
“新鲜天麻的营养价值非常高,营养更丰富,不仅口感比晒干的天麻好很多,更因为它没经过任何加工,所以它的有效成分得到了最大的保留,其药性远远好于干品。”
骆灿眼中写满‘还有这种说法’几个字。
似看懂了,糖糖又道:“新鲜天麻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它富含的天麻素、香荚兰素、蛋白质、氨基酸和各种微量元素,这也是干天麻所比不上的。所以,新鲜天麻可不是想买就能买、想吃就能吃到的。吃新鲜的得看机会。”
原来这个里面有这么多的名堂?骆灿不仅咂舌。
“走吧,这棵足够了,可以吃几天呢。”糖糖说。
骆灿抢着抓过花蓝,一手提着花蓝一手扶着糖糖往坡下走。
大宝绅士、细心体贴。二宝跳脱、粗心大意。两个哥哥的性格虽截然不同,但这两个哥哥对她都非常非常的好。
不知不觉,糖糖小手捂着嘴偷偷的笑。
瞟眼间看到前面不远处的野生枸杞丛,她心中一动,问骆灿:“你吃过清炒枸杞尖没?”
枸杞尖是个什么东西?
是不是就是枸杞?
枸杞不就是那个要么红红的、要么黑黑的长得像葡萄干一样的东西吗?
他记得它们是泡茶喝再或者炖汤喝的,没想到它们还能清炒着吃?
骆灿诧异之余,糖糖小手指着不远处的枸杞丛,又道:“哪,那个就是。正好,既然来了就采一点回去炒菜给你吃。二宝说你总是看电脑,眼睛不怎么好,枸杞尖可以明目哦。”
妹子关心着他的眼睛!
闻言,骆灿心中再度充溢着一腔暖意……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674章 打着小算盘
直升机上。
宁可直勾勾的看着平板。
平板中播放的正是她六年前参加WRC赛车的视频。
“当时你出事,我一遍遍的看这个视频,最终让我看出了点不一样。”一边说蒙烈一边指着不一样的地方,又道:“在这里,当时你打方向盘了。”
是啊,因为她到了和十八汇合的地方,那个地方叫老鹰嘴。她打方向盘就是为了造成车祸即成事实……
“告诉我,为什么要打方向盘?”蒙烈问。
六年时间一晃而过,现在回想起当初的事感觉就像在做梦。宁可不打算再瞒着身边的男人,说:“因为我想玩个死遁。”
“你明明晓得我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正因为晓得,所以我敢肯定你在没有找到我的情形中绝壁不会放弃寻找。”
当事时因为夜阑的威胁,也因为蒙权的步步相逼,那个时候的她处于内忧外困之中,能够想到的两全其美的法子就是暂时消失,她想利用车祸藏身于暗处,待在暗处把所有的事处理好后再回到他身边。
当然,前提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再娶。只要他不放弃寻找她,他必然不会有再娶的机会。
那个时候的她是打着小算盘的。
语毕,宁可‘嚯嚯’两声,准备对往事来个和稀泥,不想让男人再追问下去。
全然明白她的种种用心,蒙烈伸手弹着她的额头,问:“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可以陪着你一起演这出金蝉脱壳。”
“你晓得计划的话怎么演伤心欲绝?”
伤心欲绝?
呵……
是的,不可否认在得知她坠下老鹰嘴的消息时,当在老鹰嘴底下寻找到浑身烧伤的她时,他确实伤心欲绝过。
那个时候他恨不能被烧伤的是他,恨不能那个躺在无菌病房中的人是他,更恨不能那个浑身插满管子的人也是他。
那个时候他只想着要报仇,于是他就看五徵录的赛车视频,看那个14号赛车手是刻意撞人还是无意撞人。
结果,在他一遍遍的查看下却从视频资料中看出她有打方向盘的举动。明明那个地方地势险要,即使是打方向盘也应该往内侧而不是往外侧……
往外只说明一点:她在刻意寻死。
也就是说哪怕她不遭遇那惨烈的撞车事故,她仍旧会从老鹰嘴上坠进深渊。
她在寻死。
她寻死是为什么?
想着她为他做那许许多多爱心包,想着她为他熬那许多许多的各种养身汤冷冻在冰箱中……
他几乎可以肯定她是为了离开他。
她顶不住夜阑的威胁也顶不住父亲的种种手段了,她怕了。
她就是个胆小鬼,一个不相信他蒙烈可以摆平所有事的胆小鬼。
“呵呵,我会为你伤心欲绝?实话告诉你宁可,因为这个视频我恨你入骨。”
如今再看这视频,宁可都觉得汗颜,明晓得当初这事自己做得不地道,她仍旧强词夺理的说:“恨我入骨也成啊,只要夜阑还有你老头子相信我确实离开你了就行。”
瞧她那副得意的模样,蒙烈恨得伸手再度戳着她的脑袋且一下比一下重。
“轻点,轻点。”宁可一个迳的讨饶。
就那么从背后抱着她,将脑袋搁在她颈窝,蒙烈指着仍旧在一遍遍播放的视频说:“现在我非常庆幸有这个视频。”
“嗯?”宁可不明白。
“正因为有它,所有我对你只有满腔的恨,也因为恨,我对你不闻不问六年。”
是十三的时候,她听骆鼎也说过蒙烈对病床上的寕可不闻不问之事,那个时候连她都觉得他薄情,更甚至于想过要撮合他和寕可……
宁可思绪的时候,只听蒙烈又道:“现在想一想,如果当初没从这个视频中发现你有主动坠崖的想法,也许我会亲自照顾病床上的那个‘你’,不说六年,哪怕六十年我也是愿意的……”
这话令她既感动也后怕。
感动的是他对她的无怨无悔。
怕的是一旦他真的照顾上那个冒牌货,日子久了发生点什么不是不可能。
“蒙烈,如果你果然照顾她……但迟早有一天你会察觉我才是真正的宁可。真到那个时候,你会做什么选择?”
“没有如果!”男人肯定的回答,接着手指着视频说:“所以,无论小五他怎么背叛我,这一点我却必须感谢他。”
当初他在外出任务,把宁可赛车中的安全全权交给五徵,五徵倒也尽心尽力的一路拍着赛车的各种视频。
正是因为有这个视频,他才会生恨。
正因为恨,他才会对她不闻不问。
如今他非常庆幸对‘她’的不闻不问。
“所以,我饶了他。”蒙烈又道。
闻言,宁可微微叹息,背叛蒙烈的人是不会再被蒙烈收入麾下的。五徵这一生再也不可能成为蒙烈的兵,确切的说是再也不可能成为蒙烈的兄弟。
“小五他……现在怎么样了?”她问。
自从那天从汪大成口中得知毒气是措哲放的后,五徽冲出TBGRL试验室后再也没有了踪迹,而他也不打算再去关注五徵的任何事。
把五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