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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恍惚的跟着蒙烈走了两步,接着猛地甩脱他的手,转身往屋子中跑。
蒙烈唇动了动,没有作声,就那么抱着骆灿看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了转角处。
外公他这是明显的要棒打鸳鸯啊,妈咪你这么进去没用。腹诽着,骆灿撇了撇小嘴,终究是没有作声。
森浩然着急着忙的追上宁可,在他急急的叫了声‘COCO’的同时,宁可一把推开病房的门。
屋子里没有玩具也没有鲜花,没有任何惊喜,有的只是父亲那熟悉的背影。
“爸爸。”
闻言,宁御柏高大的身子猛地震了震。
“爸爸,我是妞妞。”说着话,宁可走进房间。
“爸爸,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小时候你和哥哥有时候就喜欢一起恶作剧,逗我担心,逗我开心。”
“爸爸,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一边问,宁可一边走近宁御柏身后,伸手抱住父亲的腰,将脸贴到宁御柏背上,又道:“爸爸,你不要吓妞妞。”
“妞妞啊。”宁御柏轻声喊着,语气中一如既往的噙着爱怜,但又透着丝丝无奈。
父亲终于愿意和她说话了,宁可高兴的叫道:“爸爸。”
“妞妞,离开蒙烈。”
“为什么?”
久不见父亲回答,她又问:“爸爸,为什么?”
一把掰开闺女的手,宁御柏猛地回头,在接触到闺女那双红似火的眸子时他的唇动了动。接着他一把推开宁可,再度转身背对着闺女,冷声道:“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爸爸,就离开蒙烈。”
“爸爸?!”宁可颇恍惚,感觉父亲不似开玩笑,又感觉父亲还是在开玩笑。
“我相信鼎鼎还活着,你是鼎鼎的妻子,一个有夫之妇成天跟着蒙烈像什么话。”
原来父亲是因为她和鼎鼎订婚的事所以不能接受她和蒙烈在一起。思及此,宁可急忙道:“爸爸,我和鼎鼎之间有误会。”
“哪怕有误会,但现在你们毕竟是夫妻。”
“我和鼎鼎会解除婚约。”
“哪怕你和鼎鼎解除婚约,我也不会同意你和蒙烈的事。”
“爸爸?”
“你可以是任何人的妻子,但一定不能是蒙烈的妻子。”说话间,宁御柏缓缓转身,一双眼睛赤红。
显然父亲非常的伤心。
就是因为她和蒙烈的事吗?
为什么呢?
猛地,宁可脑中一亮,“爸爸,是不是在暗袭行动中蒙权做过什么?你恨他?所以也恨蒙烈?所以不希望我和蒙烈在一起?”
定定的看着闺女半晌,宁御柏又猛地转身看着窗外风景,冷声道:“总而言之,你和蒙烈不能在一起。如果你不答应爸爸,从此我们父女恩断情绝,今世永不见面。”
今世永不见面!
是真的!
不是玩笑!
宁可被父亲的话震得恍惚中退了两步,站在她身后的森浩然一把扶住站立不稳的人,低声安慰,“COCO,你先回去,等我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原以为今天是大团圆的一天,她还有很多很多话想和父亲说,但是父亲留给她的只是一个冰凉的、冷漠的背影。
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亲为什么那么嫌恶蒙烈?
可是,她看得出来父亲的背影虽然冷漠,但也在颤抖着,好像也在克制着什么。
父亲似乎非常伤心,所以她还是先避避的好。
“好。”低低答应了森浩然一声,宁可看向那个冷漠的背影,又道:“爸爸,你好好休息,我改天来看你。”
“不用了。”宁御柏的话透着冷硬,“你一天不离开蒙烈,就一天不要来看我。”
曾经,父亲对她有求必应。
哪怕有时候她无理取闹,但只要在父亲身上撒撒娇甚至于撒撒泼,父亲就拿她没辙,最后还是会同意。
可今天,她清楚的感觉到她和父亲之间似乎有条鸿沟,无论她怎么撒娇甚至于撒泼,父亲必不会妥协。
轻轻阖上房门,森浩然扶着宁可往外走。
宁可希冀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会突然开启,然后父亲冲着她咧着嘴‘哈哈’一笑,说:“又上当了吧,小妞妞。”
一步三回头,那扇紧闭的门仍旧没有开启。
“COCO,你别急,爸爸这里有我。你也劝劝蒙烈,要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森浩然发现停在花园中的越野车已经没有了。
蒙烈走人了?!
也是,蒙烈是谁?
是人都有脾气,更何况脾气火暴的蒙烈。
森浩然不得不转了话语,“COCO,我送你回去。”
“不用。”宁可也看到越野车没有了,正好有辆的士送人来疗养院,她指着的士说:“我等它返程。”
十分钟后,返程的士过来,森浩然叫住它,送宁可上车前,他叮嘱说:“别多想了,我会帮你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开始她还茫然不知所措,但在等的士的这段时间被风一吹,她清醒不少。父亲这么反对她和蒙烈,其中必有渊源。
“哥,无论是什么原因,请一定要告诉我。”
“好。”
看着的士开远,森浩然这才往回走。
在的士开出疗养院后,一辆越野车从门口不远处的树荫底下冲了出来,不远不近的跟在的士车后。
的士中,宁可身心疲惫并未注意到后面的越野车,她说了地址后就闭着眼睛养神。
大约一个小时后的士在一个叉路口转了弯。
那是去蒙府方向的路。
见状,后面的越野车上,驾驶室的男人嘴角微微翘起,嗯,总算不是那种愚孝的认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
瞧着他爸爸那一脸得意的笑容,副驾上的骆灿撇了撇嘴:幼稚!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710章 不枉他一直等着她
夜色深沉。
宁可呆呆的看着骆灿稚嫩的睡颜,回忆着白天在疗养院的种种……
直至窗外传来夜鸟的啼叫声,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恍惚着给骆灿掖了掖被子这才缓缓起身。
步出房间,轻轻阖上房门,才转身的功夫就看到白露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冲着她柔和的笑着。
“阿姨。”
“大宝睡了?”
“嗯。”
指了指茶几上的牛奶,白露道:“快,趁热喝。”
“谢谢阿姨。”
今天宁可、蒙烈相继回到蒙府,一个一脸恍惚,一个一脸阴沉,白露也不好过问出了什么事。瞧准时机她冲了杯牛奶上来想和宁可好好谈一谈。
“十三啦……”
“阿姨,您还是叫我可可吧。”语毕,宁可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发,又讪讪道:“对不起,害您操心了。”
“可可!”激动的叫了声,接着生怕声音过大吵醒方方入睡的孙子,白露急忙又捂住嘴,着急着忙的起身走到宁可身边坐下,兴奋的低着声音说:“你回来了?”
“是的,阿姨,我回来了。”
还真是神奇,上次走的时候还是十三,今天回来的人就成了宁可。
“那烈儿他晓不晓得你回来了?”看刚才的情形他们二人是一前一后进屋,其后一直没什么交集,所以她才捉摸眼前的人应该是十三。
“他晓得。”
晓得为什么还一脸的阴沉?
呃,算了,反正宁可回来了,这才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兴奋中,白露抓起宁可的手拍着,说:“六年多了,我们娘俩还没有好好说过话,真好,真好……”
因为‘娘俩’二字,宁可的心暖了暖,亲热的喊了声‘阿姨’。
“还叫我阿姨?”白露戏谑的说。
“阿姨,我……”
“没事,没事,叫阿姨也成。毕竟你现在的身份是十三。”她也不想操之过急,反正这个媳妇是跑不了的。
“谢谢阿姨理解。”
“见到你父亲没有?”知道儿子为宁御柏办理了保外就医的事,白露问。
“见到了。”
瞧出宁可眼中有失落,白露轻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白露在宁可心里是一个犹如母亲般存在的人,是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人。
“阿姨,可以问您一件事吗?”
“你问。”
“当初,您为什么反对我和蒙烈在一起?”
这个问题出其不意,白露很是怔忡了会子,接着就笑起来,一边拍着宁可的手一边笑着说:“还别说,你不提我都要忘了。你怎么想起这一茬来了?”
“我在想,第一眼是不是非常重要?”
今天儿子应该见过宁御柏。
难道是在见面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
如是想着,白露笑着回答:“第一眼当然重要。”
“那……是不是因为您看我第一眼不满意,所以最初很反对我和蒙烈在一起?”
难道宁御柏对儿子不满意?
儿子要样有样,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权有权,多么优秀啊,有什么不满意的?
白露觉得玄幻了,却笑得和蔼可亲的说:“我啊,第一眼对你非常满意……”
她第一次看到宁可还是在儿子的结婚证上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丫头笑得灿烂,仔细看则长相清秀,眼神灵动,是个不错的人。白露说了些当时的大体情景,最后才道:“所以说第一眼我对你是非常满意的。之所以反对你和烈儿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你这个人,而是因为你的身世。”
“因为我是宁御柏的女儿。”
“嗯。哪怕明明晓得你只是他在孤儿院收养的闺女,但你终究在宁府呆了那么多年,多少受了宁府一些习气熏染。一想着宁御柏的贪污受贿我心里就嗝应得狠,自然而然就看不上你……”
白露没有丝毫隐瞒的说着当事时种种反对的原因。
宁可时不时的点头。
“可是,眼见着烈儿在你面前是那么的无忧无虑,眼见着他在你面前笑得那么开心,我突然就觉得有很多东西不必要太过在乎,只要我的儿子和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