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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一当仁不让的起身,说着同样的话。
羽丫头还冲着厨房方向喊了声‘可可姐,我们先去睡了,晚安’。
宁可一边切着水果一边回着‘好的,晚安’。
考虑酒会上喝的酒多,宁可给蒙烈做的是西红柿沙拉,里面加了点香蕉布丁和葡萄。
蒙烈这次没刁难,吃得似乎非常的舒服,估计是肚子饿的原因,他居然把刚才他非常嫌弃的甄糕布丁倒进水果沙拉中搅拌。
宁可瞪大眼睛:这是什么吃法。
“看什么看?我是不想浪费粮食。”蒙烈说。
鬼才信。宁可想翻白眼,又不能当着蒙烈的面翻白眼,她‘哦’了声,说:“你吃着,我先上去了。这些盘子、碗啊的我明早再洗。”
蒙烈点了点他高贵的头,意思是准了。
楼上,宁可有点纠结。
下午那一吻后,她有点不再放心和这个男人同处一室,就算同处一室,恐怕也不能同处一床。
她的战斗力不低,但他的战斗力更高,万一他又兽性大发……
蒙烈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穿着厚实睡衣的宁可正站在床前,被子还抱在她的怀中。
不知不觉,他也想起下午的那个冲动。
是冲动吗?
好像又不是。
小时候他超想吃的一种糖果,可为了他的牙齿着想,家中禁糖。因为吃不到,于是他总是想啊想的,哪怕是做梦都和糖果有关。于是,他越发的想吃到糖果。趁着一次外出的功夫,他想办法让老管家替他弄了来,然后他迫不及待的放进嘴中,最终那糖果并没有他想像中的好吃,他把它都吐了出来,从此不沾。
今天一天,他不时被宁可的唇诱惑着。
他想,她的唇是不是就是那个糖果,非要得到了然后就不再想了呢?
越是这么想,他就越是想试一试。
他想着,也许只有试过才不会那么魔障的总想着要吻她。
她不小心扑进他怀中的时候他就魔障了,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快试,赶紧试啊。
然后,他似乎有片刻的失忆……
直到她的高跟鞋鞋跟踩到他的皮鞋上,脚趾传来的巨痛才终于令他清醒。而他呢,仍旧鬼迷心窍般的盯着她的唇。
最终,为了给自己的鬼迷心窍找个借口,他说:你嘴角有奶油,注意形象。
特么的真怂。
还不如一个娘们冷静。
要不然她怎么能踩他一脚。
心底暗‘靠’一声,看着仍旧抱着被子站在床边的女人,他说:“不想睡床就滚到沙发那去睡。”
发呆中宁可没觉得蒙烈进了房,闻言,她怔了怔,转身看着他。
“每晚磨牙,吵死个人。”
她有磨牙吗?不会吧。宁可现在倒真想磨牙了。但,睡沙发是个好现象。她急忙抱着被子往沙发那里走,说:“这几天吵着了你,对不起。”
她走得还真是迫不及待。
就这么的嫌弃他?
也不争取争取留下?
一时间,蒙烈怒了。脑中不知不觉浮起森浩然拉着她洗脸的一幕幕……
同为男人,他非常明白森浩然的种种所为何来。。
原以为只有一个骆鼎,不成想又冒出一个森浩然。也不晓得这个女人到底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越想越火,连带着语气都喷着火,“晓得对不起我就离森浩然远点。”
协议中有交待,不能给他戴绿帽子,哪怕他们是假的,但绿帽子也不能戴。宁可说:“好的。”
“听你这语气,像舍不得啊。”
他这个话题不在协议范围内,她可以不必回答,宁可无视,只专心的铺着被子。
她居然连个解释都没有?
难不成被他一语中的?
难道不止森浩然对她有意?
难道她对森浩然也有意?
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年……
“宁可,我警告你,再怎么舍不得,三年后你才能去玩你和他的舍不得。”语毕,蒙烈大步走进洗浴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洗浴室的门。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89章 看到了哲哲
阴晴不定。
不可一世。
呵呵……
想起睡沙发的第一天就被冻得发高烧,为保险起见宁可走进衣帽间拿出毛毯盖在被子上。
看了眼洗浴室方向,估摸着他该出来了,她又走进衣帽间替他挑选睡衣。
他喜好黑色,哪怕是睡衣也多是黑色。
拿着睡衣放在床头,她坐在沙发那里等。
也许是他今天一而再的提森浩然,宁可不知不觉也想起了森浩然。
她到宁府的时候13岁,森浩然那个时候读大学,周末回家看到她时很是欣喜,青春洋溢的脸上满是兴奋的说:“好可爱的妹子,你好,我是你大哥宁浩然。”
宁浩然很宠她,和父亲宁御柏一样的宠着她,也因为父亲、母亲、大哥对她的有求必应,她很快就融入宁府而且成为宁府名符其实的公主。哪怕在宁府混的时间比她长的聂子青都望尘莫及……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惊醒宁可的神思,是蒙烈的手机来电。
要不要和他说一声?
宁可看着洗浴室方向,犹豫又犹豫后决定算了,如果电话重要的话应该还会继续打。
接着,电话又响了第二遍,第三遍……
看来是个重要电话,如果她不送,他定会恼火说她贻误战机。宁可叹息间走到床头柜前抓起电话。
铃音停了。
这……
送还是不送?
在她出神的盯着手机屏幕之际,一条短信弹了出来:头儿,我好像看到了哲哲……
与此同时,蒙烈拉开洗浴室的门,看宁可正拿着他的手机发呆,他一把将擦着头发的毛巾扔到她脑袋上。
一抹黑中,宁可一把抓下毛巾回头瞪着他,怒道:“干嘛啊你。”
嘿,他都没怨她偷看他的手机,她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火?
“宁可,你欠揍。”一边说,他一边夺下她手中手机,又说:“敢偷看,找死啊你。”
“我没偷看。”
“你抓着它。”
“它响了三遍,我想着也许有急事,正想着要不要给你送进去。”
三遍?
知道他电话的人不多。响三遍说明事情非常急。蒙烈滑开手机,接着眼睛一顿,定定的看着手机屏幕。
温度似乎瞬间骤降……
凭女人第六感,宁可感觉他的这股阴森寒意应该和短信中的那个‘哲哲’有关。
接下来,气氛相当沉闷,宁可给蒙烈吹头、更衣的过程中,蒙烈始终一言不发。
估摸着他心事挺沉的,宁可自然也不会往枪口上撞,小心翼翼的将他服侍上了床后,她走到沙发那里倒下。
才睡下不过半个小时,宁可感觉到蒙烈突然翻身而起。
他这是又打算折腾人的节奏?
和他相处时间越长,她经验越足。在他不叫唤的情况下,她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装睡。所以,宁可一动不动的躺着。
然后,她可以清晰的听到蒙烈下了床,走进衣帽间,迳自穿了衣服后出门而去。
待楼下传来关门声,宁可这才缓缓起身,走到窗户边轻挑窗帘,不一时就看到越野车似脱缰的野马急驰而去。
她有感觉蒙烈的离开和哲哲有关。
都凌晨三点了,他还回不回呢?
如果他不回,她是不是可以不必孤苦的躺在沙发上?
真的想滚上那张豪华的床,可是……
算了,仆人还是睡沙发的好。
第二天。
宁可准时起床,怀着美好的心情做了顿丰盛早餐。
餐桌上,感觉宫一、羽丫头二人看她的眼光非常奇怪,宁可摸了摸脸,问:“我脸上有东西?”
“没。”宫一、羽丫头齐声说。
“那你们老盯着我干嘛?”
“可可姐。”
“嗯?”
“我感觉你今天特别的高兴。”
当然,不用服侍活阎王的日子当然高兴。腹诽着,宁可笑嘻嘻的说:“还有两天,埃及皇室珍品展项目的事就可以定下来了,想着马上要回M市,我当然高兴。”
怎么感觉这话有点言不由衷。羽丫头试探性说道:“可可姐。”
“嗯?”
“头儿回M市了。”
啊?
亏了,亏了,早晓得昨晚应该睡床的。
宁可暗恼中,说‘哦’。
“可可姐,你不要多想,头儿回M市是……是因为有急事。他很快会赶回来的。”
她没多想啊,倒是羽丫头的神情举止让她不得不多想。看来,这个哲哲和蒙烈的关系不一般啊。
好奇中,宁可故意语调平缓的说:“我干嘛要多想,不就是见哲哲去了。”
瞪大眼睛,羽丫头一下子跳起来,说:“可可姐,你晓得哲哲姐?”
哲哲姐?
看来哲哲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和蒙烈的关系不一般的女人。如果再往深处想,保不准有什么爱恨情仇也说不定。
哪个女人,胆真肥,居然敢和蒙烈玩爱恨情仇?
说不好奇是假的,宁可瞬间兴奋,可是又不能直接问……
‘嗯’一声点头,宁可佯装不在意的说:“晓得啊。”
“你居然晓得……”接着,羽丫头怒视着一直没开口的宫一,“你踢我干嘛?”
真是个短路的脑袋。宫一鄙视的看着羽丫头,说:“食不言、寝不语,忘了吗?”
宁可才不信宫一是讲究饭桌礼仪的人,宫一此为肯定是刻意阻止羽丫头说哲哲的事。
这么说来其中必有奇巧。
好奇啊好奇……
她笑嘻嘻的看着羽丫头,说:“宫一说得对,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宁可洗碗的时候,宫一把羽丫头拉至一旁,叮嘱,“不要再说措哲的事。”
“可可姐都晓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就你,大惊小怪。”
“你……”无语的瞪着羽丫头,半晌,宫一又说:“总而言之,人前莫道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