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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有男朋友不?”他追上又问。
这语调真是轻浮……
他这是想来场土匪恶霸调戏良家女的戏?
蒙千金继续无视,继续往前走。
“美女,你好,很高兴遇见你,我叫秦君临,你呢?”
他一直在她的面前倒退着走,并且伸着手求握。
他还不依不饶了?
这是打算来一出偶然相逢?
终于,蒙千金做不到无视,哭笑不得的说:“你好,我叫蒙千金。”
“都不握我的手,不礼貌吧?”他仍旧固执的伸着手说。
“没礼貌的是你。不晓得握不握手主动权在于女士吗?”
“哦,那好吧。”秦君临收回手,唇角微翘,又说:“那好,你来,你主动,我来回握。”
这思维能力真是无人能比!
蒙千金恨不得翻白眼,又错开一步,直接走人。
秦君临跟上两步,说:“第一次见面,你这样不礼貌吧。”
“第一次见面就想握女孩子的手,这种人不是坏人就是流氓,之于这样的人是不能讲礼貌的。”
闻言,秦君临笑了,定定的看着她,仍旧一路倒退着走。
他后面有块石头,他再倒退就要踩上去了,蒙千金急忙提醒,“小心。”说着话她指了指他身后。
他回头看了看,接着又回头看蒙千金,不走了,站定,他拦住她,说:“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关心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蒙千金无语。
“蒙千金,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
“自恋狂。”
“蒙千金,快,说喜欢我。”
喜欢啊,肯定是喜欢的。
哪怕这些年她对他闭口不提,哪怕这些年她没有找出爱情的定义,但她知道她在等他,一直一直就在等他。每每想起他的时候她的心是柔的,是恬适的。
“我喜欢你。”蒙千金说。
她的话让他出其不意,在很是怔忡中,只听她又说:“蒙千金非常非常喜欢秦君临。”
秦君临的眼突然就红了,他一把狠狠的将她抱进怀中,似要揉进他的骨子里般紧紧的抱着,轻轻的呼唤着‘蒙千金’,一声又一声……
她伸手回抱住了他的腰身。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蒙千金,对不起。”
“什么?”
“让你等了四年。”
是啊,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蒙千金问:“那你想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爱情了没?”
秦君临说:“你想不想听实话?”
“嗯?”
“我根本就没想。”
这……
这还真是个出其不意的答案!
她等了他四年,而他根本就不曾想过四年前她提出的问题?
那这四年算什么?
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蒙千金微恼,伸手推开他,再度往前走。
“蒙千金!”他追上她,再度在她前面倒退着走。
“蒙千金,对不起。”他说。
“我不接受。”她气鼓鼓的说。
“你可以惩罚我。”他提条件说。
“蒙千金,我烤串你吃?”
“蒙千金,我买糖你吃?”
“蒙千金,我们去钓鱼。”
“蒙千金,你可以罚我学狗叫。”语毕,他真的‘汪汪’叫了两声。
这事放在从前,他哪会干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他都不会干。蒙千金终于不再崩着脸,‘噗哧’一声笑了。
秦君临趁机抱住她,说:“笑了昂,笑了就是原谅我了。”
“赖皮。”
“蒙千金,我想你,四年了,从你转身离开的那一瞬我就开始想你。”一边说,他一边抓起她的手压着他的心口,说:“因为它清楚的告诉我,它早就被一个叫蒙千金的女孩子塞得满满的,再也容不得任何人去沾染半分,哪怕有人曾经引得它乱了乱,但那份乱和感情无关。”
“骗人。”她语带幽怨回道。
“没骗你。在你转身的那一瞬,我心生一种要失去你的感觉,正因为要失去你,我看清楚了我自己的心。我清楚的知道海莲的死搅乱我的心完全和感情无关,这个乱只是震撼,仅仅只是震撼而已,这个震撼和感情没有任何关系。”
他依旧抓着她的手压着他的心口,又道:“在你转身的那一瞬,我有冲动上前拉住你,有冲动和你一起私奔。可是私奔不是正途。私奔只会让我们高兴一时,得不到亲人的祝福我们会遗憾一世。所以,我忍住了,就那么看着你孤独的离开。”
“我突然觉得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都给对方留一点空间未尝不是好事。反正我们还年青,我们还能等,但你家烈烈就不一定能等了。”
呃?
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烈烈就不能等了?
蒙千金不明白的看着他。
“你想一想,一年,两年,我和你都不再有联系,你家烈烈起初肯定还会得意。但接下来三年、四年,你家烈烈肯定会着急。他倒不一定着急我和你没联系,而是着急你为什么对所有的人不感兴趣,就像那尼姑庵中的尼姑……嘶……”
蒙千金揪着他腰间的肉,太硬,她便用了些力气,拧得他疼得‘嘶嘶’出声。
“你才是尼姑。”她怒道。
“……嘶嘶……是是是,我我我,我是行不行。”
被他的妥协逗笑,蒙千金这才‘噗哧’一声松了手。
他再度紧紧的抱着她,说:“我给我们设定了四年的冷静期,正好利用这四年时间完成我们的学业。”
还别说,他算得特别的准时,上个月她才医学博士毕业……
想来,他也应该已经拿到医学博士文凭了。
他可真是可恶!
明着让所有人误以为他们闹掰了,其实暗里他却在玩欲擒故纵。
这世间谁能赢得过时间呢?哪怕是她家的暴君烈烈,不一样也妥协于时间了吗?
四年来,她时有看到烈烈对她欲言又止,有时候还可以看到她家烈烈眼中时不时的闪过后悔,她清楚的知道烈烈应该是非常后悔当初阻挠她和小兽的事……
如此想着,她恨得又用力的去拧了拧他的腰肉,惹得他又‘嘶’的一声。
“蒙千金,你能不能轻点?”
“什么叫对所有人不感兴趣?万一我又有了感兴趣的呢?”她语带不善的问。
闻言,他‘嚯嚯’的笑了,说:“你心里都有我这么一个标杆似的存在了,眼里哪还会瞧得上其他人?”
他还真是非一般的自恋。
“自恋狂。”
语毕,蒙千金微微冷哼一声,欲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只听他说:“蒙千金,四年时间里我时常有冲动去找你,时常有冲动诅咒那见鬼的四年冷静期。但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能够光明正大的得到所有人的祝福,我忍了又忍……”
“很痛苦啊,蒙千金。吃饭的时候我会想着你,睡觉的时候我会想着你,工作学习的时候我还是会想着你。我所看到的一切东西都有你的身影,但它们又都不是你。”
不知不觉,蒙千金脑中浮现一句词来:山河远阔,人间烟火,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蒙千金,我从来没去想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爱情,是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你,无论有没有爱情都不能没有你。所以,蒙千金,不要再去寻找那所谓的什么是爱情了好不好?找到它的答案又如何?关我们现在屁事?我们只要知道以后的日子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哪怕是流浪,我们再也不要放开彼此的手,好不好?”
四年了,没有答案是不是也是一种答案呢?
爱情是什么?
有人说它是强烈的依恋、亲近、向往,只想在一起,永永远远在一起。
有人说它是一种强大的力量,比如说为之生、为之死。
有人说它是精神,比如说柏拉图式爱情。
有人说它是性爱……
有人说它是成长和成熟……
有人说它是偏执……
有人说它就是多巴胺……
还有人说它就是对你好,并且只对你好。
世上答案千千万,那是因为有千千万万的人就有千千万万的爱情。一如这世上没有相同的两片树叶般,世上亦没有人的爱情如出一辙,她又何苦偏要寻求一个答案呢?
她想,和他牵手走过这一生,兴许就能找到属于他和她的爱情答案了吧。
蒙千金将手放在他的掌心,十指相扣,说:“好啊,天涯海角,奉陪到底。”
随着她语落,他单膝跪在了她面前……
诧异中,她看他伸手入怀,接着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那盒子她再熟悉不过,是四年前他在凉山向她求婚的时候装戒指用的。
盒子打开,依旧是她熟悉的戒指,小小的一圈,非常秀气。
一时间,她眼睛红了。
那一年,在和他分手的时候她将戒指从手上取下来塞进他的手里,她估摸着依着他的脾气定是把它给丢了,却不成想他把它一直保存至今!
“蒙千金,四年前你自己戴上的,所以取下来也非常的容易。今天我亲自给你戴上,你就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取下来。你要再敢把它取下来,我就割了你的手指。”
一边说,他一边霸道的将戒指不顾她挣扎的戴在了她的手指上……
与此同时,同时接到线报的两个大佬不约而同的长吁一口气:太好了!
“秦琛,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儿子追女孩子的功夫真是太差劲了。”
秦琛冷哼一声,“如果不是某些人从中搅和,我儿子追女孩子的功夫那是一等一。”
“嘿,说得你好像就没有从中搅和过似的。”
“我搅和?也不看看当年某些人提的那入赘是个什么玩意。”
“嘿,入赘怎么了?入赘不是玩意难道出嫁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