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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华容粗心,她太感谢宁可,拉着宁可说了许多话,又细细的问了许多追车中的细节。还哭了两三趟,搞得宁可要不时的安慰她,哪还想着什么面条的事。
见蒙烈的脸色阴沉下来,宁可赶紧讨好的说:“你是不是也饿了?”
他当然饿?
24小时只吃了一块千层饼。
他点头,‘嗯’了声。
“想吃什么?我煮给你吃。”
蒙烈看向她的脚。宁可瞬间明白,说:“没事,你抱我下去。”
不反感他了?
不嫌弃他了?
颇是出其不意,蒙烈掀起眼皮看着她。
宁可说:“你照顾我的脚,我照顾你的胃,彼此帮助不是。”
什么彼此?
才没有彼此之说。
有的应该是她照顾他。
但是,现在她是个残废。
算了,不和残废一般见识。
念及此,蒙烈打横抱起宁可往楼下走,说:“我想吃方便面。”
“好啊。”
“还要吃千层饼。”
“行。”
“最后还要一个水果莎拉。”
“成。”
宁可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蒙烈就在一旁守着她。
羽丫头的卧室门开着一条小缝,门缝中磊着两个脑袋,她的脑袋在上,宫一的在下。
“宫一,看到没?可可姐指使头儿洗葡萄,头儿洗了。”
“嗯,看到了。宁小姐指使头儿烧水,头儿也做了。”
“你有没有觉得这样的头儿特别的有生活气?”
“嗯。刚才小五还给我打电话,问头儿和宁小姐关系如何?”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不知道。”主要是他们头儿对宁可的态度一时好一时差,一时像宠极一时又像嫌弃得要死。他真心分不清楚。宫一又道:“我还和他说,等回了M市你看看就知道了。”
羽丫头、宫一二人嘀嘀咕咕的功夫,宁可已经利落的把蒙烈所有要吃的东西搞定。
方便面的做法一如上次,千层饼和羽丫头下午拿给他吃的差不多,但颜色更好看。
蒙烈把它们都端到餐桌上,再进厨房的时候,宁可把水果莎拉也做好了,她道:“这个也端到餐桌。”
蒙烈再度听话的把水果莎拉端了出去。接着,他急忙转身步进厨房。宁可收拾了流理台正准备蹦着出去的人再次被蒙烈抱起来。
她似乎有点出其不意,他说:“你说过我照顾你的腿,你照顾我的胃。”
宁可不是矫情的人,伸手箍着他的脖子,笑道:“走吧。”
看到这里,羽丫头‘我去’一声,悄悄把门阖上,然后见鬼似的看着宫一,说:“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又是那个眼神?”
“看到了。”
“玄幻了,玄幻了。”一个迳的拍着脑门,羽丫头一个迳的说:“头儿完蛋了,头儿铁定完蛋了。”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95章 蒙烈的嘴特别毒
夜色深沉。
蒙烈走出卧室的时候轻轻带上门,看向站在一旁的宫一,问:“怎么样?”
“确实是有预谋的绑架,这辆车跟踪郁天一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更是早早就停在培优学校门口。”
一边往楼下走,蒙烈一边问:“查到车的信息了?”
“是辆早就报废的车,停在废车场几个月了,搞的也是假车牌。”
呵,计划周密。蒙烈嘴角泛起冷笑,“人呢?那四个人?”
“三角洲那边暂时没有比对出来。应该是初犯。”
警署早就根据郁天一的描述画出了那四个歹徒的图像,如果是惯犯都会留底子。根据图像进行对比,什么都查得出来。
如果是初犯,就难了。
“告诉三角洲,扩大搜索范围。”
“是,头儿。”
羽丫头冲好咖啡在楼下等,她把咖啡分别递到蒙烈、宫一手中,说:“一直知道COCO姐是个胆大的,但今天种种,她那是不要命了啊。”
警署给他们传来大堤下那燃烧殆尽的商务车和小轿车的相片,乌漆抹黑的烧得只剩下车架子了。可以想见撞车时的惨烈,应该比马路上那段生死时速的你追我赶更惊险。
羽丫头又说:“那些绑匪被可可姐死死咬着也没想下车把可可姐给绑了?”
蒙烈冷哼一声,“他们真那样想倒好了。宁可的脚也不会受伤。”
也是啊,论打斗估计那几个绑匪不是宁可的对手。
头儿眼中一片阴沉,这是把那些绑匪恨上了吗?头儿果然心疼宁可,只怕头儿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有意无意中总把宁可看成他的人了吧。
宫一思绪中,蒙烈又道:“也许不是简单的绑架。”
“头儿,你发现什么了吗?”
“绑郁天一为什么?为钱?郁府未有任何商务上的收入,只有郁文栋一个清清白白的官,能要到多少赎金?所以,绑郁天一一定不是为了钱。”蒙烈素来惜字如金,除非事情紧急他才会开尊口分析事情。
羽丫头说:“难道是为了其它的?比如说郁文栋手中的权?”
郁文栋是B市二把手,近期他手中负责的项目不下十个,比如说他们这次要竞标的古埃及皇室珍品展就是其中之一。
蒙烈说:“别的我不管,但如果果然是冲着这次珍品展的事而来,那就是动我的人。宫一,叫几个人过来,严密监控辉煌集团。”
“是,头儿。”
放下咖啡,蒙烈转身上楼。
羽丫头拐了拐宫一的胳膊,然后用下巴点了点蒙烈放下的咖啡,最后说:“一口都没喝。你有没有觉得头儿越来越离不开可可姐了,没了可可姐,头儿有点茶饭不思。”
“何止离不开,而且越来越紧张。”
“从哪看出紧张?”
“这楼上楼下的都抱了多少趟?恨不得当宁小姐的腿。不就是紧张宁小姐另外一条腿摔了可怎么办?”
楼上。
宁可渐入睡境的人感觉蒙烈应该进来了,接着他应该去了洗浴室洗澡,最后感觉到他蹲在床前。
他这是想干嘛。
迷迷糊糊中感觉脚上一凉,宁可吃了一惊,敏捷的提腿。
“别动。”
瞌睡吓得不翼而飞,宁可利落的坐起,看着那个抓着她脚的人,“干嘛?”
“我看看。”
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脚看,又是在这么一个时间,还是在这么一个地方?宁可有点尴尬,缩了缩脚,说:“没事。”
紧了紧手上力道,蒙烈说:“别动。”将她的脚左右看了看,最后他的语气带着担心,说:“我看肿得更厉害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不不,不用,肿很正常,我也没觉得有多疼。”
“我见过崴脚的例子比你见的多多了,我敢肯定你的脚不是崴了这么简单。行了,赶紧的,我带你去医院。”
他动作快,很快去衣帽间给宁可抓了一套衣服出来,问:“穿这个行不行?”
“真的不用。”
“宁可。”蒙烈的语调突然拔高,带着恼火,又说:“要我帮你穿吗?”
吓得一个哆嗦,宁可急忙妥协,“行行行,我们打个商量。”
“什么商量?屁的商量,赶紧的。要不然我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去医院。”
那个画面真的太美,不敢想啊。宁可摇着手,说:“一夜,就一夜。”
“什么?”
“现在都凌晨了,哪怕真折了也不急在这几个小时。明早,明早如果脚还这么肿的话我就听你的话去医院,成不?”
也不知蒙烈到底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没?见他似乎在考虑,宁可急忙又说:“再说今夜降温厉害,现在出去,冷啊。别脚没看成,又冻感冒了。你说是不?”
宁可的睫毛特别长,可能是才从被子中钻出来的原因,带着水汽,湿漉漉的,有种我见犹怜之态。而且,她的语气带着祈求,看在蒙烈眼中居然又多了一股撒娇的味道。
蒙烈妥协道:“好。”语毕,他感觉自己见了鬼似的为什么越来越听这个女人的话了?心突生烦躁,他说:“不去就不去,折了是你活该,赶紧的,睡。”
又哪惹着他了?
真是……
宁可直接倒下把被子蒙住脑袋。
蒙烈当仁不让的也上床睡觉。
虽然她是个伤员,但在床陷下去的一瞬间,宁可的心仍旧提了提。接着,她能感觉蒙烈似乎一直看着她。
他不会又要发什么疯吧?
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也就算了,欺负一个受伤的女人……
宁可正七想八想间,感觉蒙烈下了床。接着,感觉他掀了她脚底的被子。宁可急忙翻身而起,瞪着他,“干嘛?”
“上药。”一边说着话,蒙烈一边摇了摇手中的喷雾剂。
活阎王亲自给她上药?宁可有点惊悚,急忙说:“我喷了的,不用。”
“还是再喷一下。以我的经验,你这肯定是折了。如果现在不喷,两个小时后你一定会痛醒。到时候折腾的还是我。”
算了,由他吧。
现在不由着他不定他又闹哪一出。
宁可说:“那就麻烦你了。”
“说好了,我照顾你的脚,你照顾我的胃。”
蒙烈替她喷药上药的功夫,宁可心中感慨万千,果然,讨好一个人的胃还是非常有必要的。看看,活阎王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不但不刁难她更处处为她着想……
蒙烈长年在军中,跌打损伤之类的对他而言是小菜一碟,这种上药最是简单。上完药后,他把被子重新替她盖上,说:“睡吧。”
终于可以睡了啊,宁可再度倒床而睡,一如以往把自己裹得似蚕茧。
蒙烈把药放在宁可床头柜上好方便她及时拿到手,转身之际看到她的睡颜,闭着眼的她非常沉静,长长的睫毛似鸭羽投下的剪影。
刚才,郁文栋和他在书房说的事他还没有告诉她,算了,时间晚了,明天再说吧。
这一天,宁可着实有点累,明明想提防着蒙烈但禁不住睡意来袭,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