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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猪你不也是……哎哟!”雪里又挨了一下,跪坐在那里很伤心,但却不肯住嘴,小声嘀咕,拼命强调,“我真的有努力,只是运气不好。”
冬美还想打她,但被北原秀次伸手拦了下来。北原秀次轻声劝道:“别生气了,我先看看。”说着他接过成绩单看了一眼,忍不住有点牙疼——两位数的分数都少见,有门还是0分。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记得这门有三十个单项选择题的,你怎么能做到一个也没蒙对?
他忍不住问道:“雪里,你是交了白卷吗?”只有这一个解释了,如果真是那样就是态度问题,冬美怎么打都不算错。
雪里委屈地说道:“没有,我有认真考的,还从猴子他们那儿找来了考试秘籍,但好像没管用,应该是运气太差了……可能是考试的日子不对,不是吉日。”
“什么考试秘籍?”北原秀次莫名其妙,这东西听着就不靠谱啊!
“少选A,别选D,见了BC往上蒙,据说至少能对一半的。”
北原秀次无语了,果然不靠谱,这玩意要有用那真是邪了门了。
冬美在旁听的小脸整个儿都阴了,叫道:“春菜,给我拿棍子来!”她感到很失望,决定哪怕打到妹妹恨自己也要把她从歪路上正回来。
雪里在姐姐面前废话是多了点,但出奇的老实,即不想逃也不想反抗,乖乖趴下了,意思是我没意见,你随便打吧,我老老实实的,你也别太生气。
她一副待宰羔羊的样儿让北原秀次不忍心了,连忙对春菜说道:“先给你姐姐倒杯热水来。”他注意到冬美又开始用手按压腹部,估计胃又开始难受了。
冬美斜了他一眼,不高兴道:“你别护着她,今天必须给她个教训,不然你信不信她接下来三年都拿这种成绩单回来!你不懂教育孩子就少管!”
这家伙,念在今天帮了自己的份上给了他点好脸,这就准备插手自己的家事了?
“再给她一次机会吧!”北原秀次好言好语地劝道:“咱们两个优等生下点功夫教教她,好好补习一下,最少混个及格应该没问题,只是打是没用的。”
接着他又对趴在那里的雪里说道:“雪里,给你姐姐表个态,你以后一定认真学习。”
雪里老老实实道:“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头悬粱锥刺屁股!”
北原秀次看了她一眼,奶奶个腿的,怎么有气无力还乱七八糟的,听起来像敷衍一样?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这是在救你!
冬美对雪里说什么不在意,自己妹妹什么本性她一清二楚,只是有些吃惊的望向北原秀次:“你愿意花时间帮雪里补习?”
北原秀次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心软应该算是种病了,得治——他挺喜欢雪里的性格,而且雪里也拿他当朋友看,还一个劲拱着要帮他打架,他觉得有能力的话,能救还是救一下比较好。
他笑道:“雪里是我朋友,能帮点忙我肯定要帮的。”
雪里抬头望了北原秀次一眼,重重点了点头,似乎在说:你这份人情我记住了,你果然够义气!
冬美仔细观察着北原秀次的面部表情,警惕问道:“收补习费吗?”
北原秀次也看着这小萝卜头,觉得这货本性怕是改不了了,气道:“不收!”
冬美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北原秀次要做出这种牺牲,但如果是真的,这毕竟对自己妹妹有利。她对北原秀次的学力还是相信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把两只小脚丫子塞在屁股下面,端端正正跪坐好,又憋了半天,低头道:“如果是这样,那……那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敢骗自己回头就宰了这家伙!
北原秀次愣了愣,他认识这小萝卜头也快两个月了,印象里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谢谢,有些不适应,也卡了一会儿才说道:“平时你负责,我休息日带着她一起学习怎么样?”
冬美默算了一会儿,轻轻点头道:“那我每天帮她补习一个半小时,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学习时间比你长,会不公平。”
我没担心,我又没拿你当竞争对手!不过这话北原秀次不敢说,说了这小萝卜头又会觉得受了侮辱,胃疼得满地打滚。
“那就这样吧,从这周开始!”北原秀次笑着起了身。他还要去藏书室,顺便和福泽直隆说一说他大女儿病了,让他注意点儿——胃病不是别的,不管只会越来越严重的。
但他刚起了身就被雪里拉住了,雪里眼中带着期盼问道:“平时也是你帮我补习行不行?”
北原秀次还没说话呢,冬美又给了她一巴掌,怒道:“不行!”
雪里捂着后脑勺很苦恼,没和她姐姐一起学习过的人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实在是像和一只暴躁的猞猁关在了一个笼子里,痛苦无比。但她现在也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北原秀次走了,眼中是无限留恋——这样好像还不如挨打呢!
冬美看着她的样子,气道:“咱们现在就开始,去把书包拿过来。”
“是,姐姐。”雪里满是委屈的去了。完了,以后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冬美又转头叫过了春菜,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以后每天晚饭你煎块肉排,给……给他单独放到碗里。”顿了顿,又补充道:“不用太大。”
春菜轻轻应了声是,不过仔细观察着大姐的面部表情,十分困惑大姐和北原秀次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人的关系回暖了还是大姐病的失了神智?
大姐竟然听了他的主意?说好的一世之敌呢?
第82章
虽然感到困惑,但眼见豪猪和刺猬好像进入了和平共处期,就算互相之间嫌弃对方身上的尖刺,但也由明转暗,都开始成了肚子里的嘀咕,春菜在旁边冷静的观察着这一切,微微感到欣慰。
她觉得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哪天大姐能和北原秀次成为朋友。
她很头疼的,大姐从小就好强,和同龄人非要分个胜负出来,一般人根本和她相处不来,从小到大就没交到过朋友,但她其实很单纯的,对她来说世界上就分成两种人:
一种是家人,这种人无论如何都要关心爱护;另一种就是外人,要用心警惕他们,要用实力压制他们,要用胜利威慑他们,不能让他们轻易动伤害自己家人的任何念头——特别是妈妈过世后,这种性格越发明显了。
再加上她脾气暴躁容易害羞,手比脑子快,心里也藏不住事总爱抱怨,直接就成了难相处的人了。
但春菜觉得北原秀次比同龄人稳重有气度,等关系密切了,完全了解了大姐的性格,说不定能对大姐这脾气容让一二。
更重要的是北原秀次是个有实力的人,能全方位压制得住大姐,等大姐再输上几次后,就必须考虑真触怒了北原秀次会不会又被按在地上摩擦大丢面子,想来脾气也会收敛一些吧?
春菜怀着美好的期盼,准备进入督促模式,考虑着开始两头说好话。在大姐那里夸夸北原秀次风度过人,在北原秀次那里说说大姐心地善良,争取早日能让大姐把北原秀次划入自己人的范围内,让两个人成为朋友。
春菜想得挺美,北原秀次却不关心这些,他和冬美打打闹闹也好,和和睦睦也罢,其实都无所谓的。他现在只想稳定发育,而稳定发育没有比读书上大学更划算更正统的了。等进了一所世界知名大学,先不谈能学到什么,仅那些校友同学就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更何况那时他就摆脱未成年人的身份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干什么都不会束手束脚——他现在连个对外流转资金的帐户都开不了,只能开储蓄帐户。
目前他算是龙困于浅池,蛤蟆叫几声就叫几声吧!
第二天他继续正常上学,而班级里还是在讨论文化祭的事。
其实文化祭时间还早,定在了几周后(具体哪几天到时看天气预报情况,要挑晴朗无风的日子)。文化祭的定义是为了展示平时学习成果,增强学习欲望,而在初等、中等教育中设置的正常教学活动范围内的一种艺术活动——对正常高中生来说,与其说是表演,不如说是参与其中乐在其中,是高中生活中重要的一环,必须好好准备,一般要花几周近月的时间。
像是排演节目,制作服饰,准备道具,布置场景,甚至只是达成统一意见都需要花大量时间——北原秀次所在的一年级B班才三十个人,两天了都没讨论好班级展该办什么,可见脑袋一多干点事是真的难。
明煮就是效率低。北原秀次摇了摇头,班长是个老好人眼镜妹,谁都不肯得罪,而由着各抒己见没有个拍板的人这事估计得再讨论一周,直到所有人都受不了了开始互相妥协为止。
当然,他也没兴趣拍案而起,当仁不让,把老好人班长掀到一边自己上位,对一年B班实行铁腕统治——这些人爱干嘛干嘛吧!
“北原,帮我!”北原秀次刚在椅子上坐稳屁股翻开了笔记,内田雄马就扑到了他的课桌上,要不是北原秀次挡了一下,搞不好要吃个头槌。
北原秀次将他推远了些,仔细端详了一番。还行,胳膊腿都在,应该是亲妈,没下毒手,今天还以为这家伙会请病假呢!他笑吟吟问道:“是要我帮你补习吗?”
学习这种事,他能帮内田雄马就这么多了,反正让他帮内田雄马考试作弊那绝不可能。而且现在他已经带上雪里那个弱智儿童了,再带上内田雄马这贱货也没关系,毕竟这家伙和式岛律在学校生活中也帮过他许多。
内田雄马这会儿贱不起来了,哭丧着脸说道:“不用,我妈已经去给我报了补习班了,我下午就去入学……我的休息时间完蛋了!人生悲剧啊!我的热血青春啊!我的纯……我的美少女们啊!”
他在那里干嚎了起来,北原秀次赶紧制止他——不知道RB有代人哭丧这行业嘛,这货挺合适干行的——问道:“那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