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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了三所铺子,竟然有两所是绍崇显的,剩下的那家就夹在他两个铺子中间,顿时失去了盘下来的欲望。
只要跟他沾边的东西,苏小酒一概不想碰。
要不说苍联细心,出去不到一日,几乎将京都最繁华的几条街都巡个遍。
除了她看中的几家商铺,还另外找了几家,将地址,铺面大小,作何生意,租金进账都摸了个大概,而且主家也没什么背景——
当然,所谓的没背景是相对而言,能在皇城根立住脚做生意的,多多少少也得有些门路,但那些对身为太子妃的她来说,都已经不值一提。
只是她从未想过要以身份胁迫别人,所以才让苍联出面,看能不能重金盘下来。
不过瞧着他们每年的收益,事情是不大好办,苏小酒心中烦乱,干脆又将资料扔在桌上,走到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宫灯出神。
天空乌云闭月,看不到半点星光。
墨蓝色的夜幕像是张无形的巨网,将整个皇宫笼罩其中,让她格外想念大渊晴朗的夜色。
韩夫人说的果然没错,南夏的天气多雨,上午还好好的,这会天气便阴沉的厉害,不多时,便有牛毛细雨落了下来,模糊了宫灯的暖黄。
落雨,天气却没见凉爽。
她明明坐在屋内,身上却似淋了雨,衣裳开始变得潮湿,糊在身上,让皮肤都跟着憋闷。
直到外面雨声渐大,宫灯的周遭都升腾起一圈朦胧的光晕,萧景才披着雨幕回来。
他好像一直没有撑伞的习惯,身上穿了一件不知什么材质的兜帽,雨水打在上面便汇集滚落,丝毫不会透湿里面的衣物。
“你回来啦!”
看到他,苏小酒的心情顿时明媚,她趴在窗户上,向外探出半个身子,高兴的挥着小手跟他打招呼。
萧景本以为她睡下了,从进宫门时便一直低着头想着什么,听到她娇软惊喜的声音穿过雨幕而来,他猛的抬头,连跑都来不及,而是直接运起轻功掠了过去。
因为速度太快,雨水打在他的兜帽上便迅速弹飞出去,最后带着雨夜的凉意停在她面前:“穿的这样少,仔细冻着。”
他说着迅速解下兜帽,随手挂在开着的窗扇上,左手一撑,人已经翻窗而入,抱起苏小酒便往里走。
“身上都凉透了。”
萧景皱着眉将她塞进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晶亮亮的眼睛,苏小酒却从被子底下伸出手,拽着他撒娇:“你身上也很凉,一起进来暖和暖和嘛!”
其实哪有这样冷,但既然她的小侍卫如此贴心,她自然要配合一下。
萧景没客气,脱去靴子上床,大长腿一勾,修长的手臂连人带被子一起捞进怀里,用下巴蹭蹭她的头顶,他倒是想,又怕等会温香软玉在怀把持不住,还是这样安全些。
苏小酒也就作罢,察觉他情绪不高,主动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问道:“陛下找你什么事?怎么回来这样晚?”
说起正事,萧景面上线条又紧绷起来,低声道:“南夏多雨水,再过两个月便进入雨季,往年七八月份,便有不少地区发洪灾,为了减少损失,朝廷至少要提前两三个月做好措施,但多年来一直收效甚微。”
尤其南夏西南的沿海地区,多以盐业为主,每到雨季,盐巴产量锐减,再逢洪涝,更是损失惨重,当地百姓苦不堪言。
往年绍帝身子好些,都会亲自去西南转转,敦促官员的准备工作,近几年身子虚弱,便换成了绍崇显。
今年更是不同,萧景册立太子,绍帝便想借机让他出去历练一番,顺便让各方官员认识一下。
难得见他面露难色,感慨道:“以前在御前行走,天天见皇上翻阅成山的奏折,尚不能理解一二,如今做了太子,才知其中艰难。”
而这些仅仅只是刚开始。
“我这几天可能都没时间陪你,因为往年那些预防的措施并没起到很好的效果,因此陛下想试着找些新的方法,减少损失,若我能因此立功,更是借机立威,在朝堂稳住脚跟。”
但他对造盐业并不了解,虽然有相关的官员解释了具体工艺,但若想了解的更彻底,少不得还要亲自去实地看一看。
西南沿海离着京都千里之遥,要赶在雨季前想好对策并推行下去,最迟三日内,他就得动身南下。
古代晒盐工艺落后,年产量小,赶上雨季大量减产,会造成严重的物价浮动,不利于国家安稳。
苏小酒明白事态的严重性,暗恨自己当年没好好学习,不能贡献什么好办法。
萧景此番离开,不仅要及早想出对策,恐怕还要一直待到雨季结束,也就是至少三个月的时间,苏小酒想跟着一起去,却被萧景拒绝了。
“此行困难重重,不说绍崇显会不会从中作梗,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洪涝,而我公务在身,不能将你时时带在身侧,反而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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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章 又来
苏小酒抿着嘴,事关国祚,她帮不上忙,更不能给他添乱。
再不舍,也要先顾大局。
不忍她失落,萧景思忖片刻,开口道:“其实将你单独留在这里我也不放心,不若这样,趁我南下的这段时间,你可以先回大渊小住,等我忙完了,就去接你回来。”
他若南下,绍崇显肯定就不用去了,还不知又要怎样纠缠小酒。
陛下忙于政务,总不能天天帮他盯着媳妇儿,想来想去,还是回大渊最稳妥。
苏小酒自然求之不得,本来还想着等萧景回来再去大渊时间太久,如此她不仅能回去,还能多住些日子,每天陪着娘娘跟团子们,日子过的舒心且快,那是最好不过。
“对了,今天绍崇显当真把佳盈送了过来,若我走了,就只能再把她送回去了。”
苏小酒寻思寻思:“要不我趁机把她送回秦家?”
听孩子在王府住的忒可怜,她不忍心再把人往火坑里送。
萧景比她理智,闻言摇头道:“这件事你还不是不要轻易插手的好,不管事情如何开始,如今七王跟秦家都已经达成了平衡,若你执意介入,难免会被人说闲话。”
以绍崇显的为人,就算小酒将秦佳盈送回秦家,他照样有办法把人带回去。
秦淮安之前在时候选择了忍气吞声,说明妻女的性命在前程面前不值一提,他已经折损了夫人和大女儿,此时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小女儿与绍崇显反目,因此所以多半不会阻拦他把人带走。
再者,秦佳盈从王府来,却回了秦府,很难说绍崇显会不会把气都撒在她身上。
他想的周到,苏小酒便是不忍,也不愿再生什么变故,只道:“只盼绍崇显还有点良知,能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宽容些。”
“也说不定,毕竟他对你不是一般的宽容。”
这话怎么听都有股子酸味,苏小酒暗戳戳的抬头,就见小侍卫一本正经的将视线移到别处:“累了一天,咱们早些安置吧!”
苏小酒往床里面一滚,顺势将被子展开压在身下,整个人摆个“大”字型道:“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萧景:“……”
“嘿嘿嘿,快点嘛!我要抱着你睡!”
看她笑的无邪,只穿了小衣,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小模样,萧景小腹腾的升起一团火,一路向上烧到了心里。
掌风如骤,将本就昏暗的烛火熄灭,黑暗的静室中,只能听到淅沥的雨声和让人面红耳赤的低喘。
这夜令人迷醉,有的人却只能强自清醒。
最终,床幔忽的被打开,萧景揣着剧烈的心跳落荒而逃:“我忽然想起还有要事,今晚先宿在书房。”
他怕再不离开,自己就要等不到她十八岁了。
苏小酒被点燃的燎原之火未灭,心里那头老鹿没能等到最精彩的一幕,顿时捶胸顿足,拍着大腿哀嚎起来:“作孽呀!这到底是在折磨谁啊?!”
啊!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盼望赶紧老一岁!
她一点也不怪萧景把自己晾在这逃跑,成婚半个多月,每晚的睡前互动都是一场理智与感性的拉锯战,战况之惨烈,让苏小酒在煎熬的同时更是充满了负罪感,既怕憋不住,又怕把萧景憋坏了。
记得前世好像在哪看过,男子那方面其实脆弱的很,憋过了劲,就很容易不举,她可不想耽误了两人后半生的“性福”。
她把jiojio往被子里缩了缩,要不,先用点别的办法?
虽然萧景不在,她还是被这大胆的想法臊红了脸,懊恼的啊了一声,干脆把头也蒙起来装死。
一晚上没怎么睡着,第二天,苏小酒对着早饭呵欠连篇,害的绿拂以为她生病了。
“娘娘,您是身子不舒服么?要不要找个太医来看看啊?”
她小心的探了探苏小酒额头:“是不是昨晚在窗下吹着了?”
“没事,就是没睡好。”
苏小酒拿着汤匙在粥里搅了搅,没什么胃口,见只有她自己,问道:“佳盈呢?”
“回娘娘,她还在赖床呢!”红酥抢着回道,表情很是不满,“也不看看什么身份,不来给您请安就算了,吃饭还要娘娘等,实在不像话。”
“算了,小姑娘睡懒觉也正常,让她多睡会儿吧。”
苏小酒不咸不淡的看她一眼,红酥毫无所觉,仍在吐槽道:“南夏个规矩真是比咱们大渊差远了。”
就着小咸菜喝了两口粥,便兴致缺缺的放下饭碗道:“去将苍联找来,我有事要交代。”
苍联就在门外候着,听到这话主动走了进来,温顺俊逸的模样惹得红酥看了好几眼。
他在苏小酒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娘娘有何吩咐。”
“你去收拾一下,准备过几天回大渊。”
苍联一愣,没明白她的意思,本能拒绝道:“小人说过,不会离开南夏。”
苏小酒白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