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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白。”战思锦有些担忧的,伸手轻轻的抓了一下他的衣袖。
凌司白猛地闭上眼睛,仿佛在平复着他的内心里的情绪,再睁开的时候,他的眼睛有些猩红,还有些湿润。
“你怎么了”战思锦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我爸妈去世的时候,他们的手臂上同样被人做了句号,和这个人手臂上的一样。”凌司白声音沙哑的说。
战思锦的心跟着一震,她看向了这个人的手臂,那新鲜而残忍的标记,像是一个心里变态的,在向世人留下他胜利的成果。
而他的成果就是夺走一条鲜活的人命。
战思锦的心跟着一起疼了起来,她伸手轻轻的握了握他的手,“我们开始吧查出这个人的死因,说不定能找出你父母的凶手。”
凌司白点点头,在战思锦清澈的目光里,他找回了刚才迷失的自已。
这次的解剖凌司白无比的小心,并且比以往更加仔细,战思锦默默的陪伴着他,直到完成这次的工作。
死因很明显,被人扼住脖子窒息死亡,通过痕迹的指明,应该是在这个人晕过去之后,这个杀手再给他刺标句的时候,死者醒了一次,然后,再一次被无情的杀害。
可见那是一个没有把人当人看的变态杀手,凌司白拿着解剖报告,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很久也未出来。
战思锦在写完了记录之后,便一直担心着他,她终于在忍了十几分钟之后,她起身敲门进来。
就看见凌司白坐在桌子的一角,不知道在那里沉思什么,在看见她进来的时候,他刻意的垂下了眸,仿佛想要掩去什么。
是泪光,战思锦还是清晰的捕捉到了他眼中有泪,他应该是因为这件案子想到了父母的死。
战思锦的心揪疼起来,她走过来,伸手把他抱在怀里,凌司白也没有拒绝,他整张脸,埋在她肩膀上,他的呼吸急促而凌乱。
“我们一起努力,寻着线索,把凶手找到。”战思锦朝他安慰道。
凌司白突然抬起了头,他的眼眶有些发红,但是,却绝对的冷静清醒,他伸手握住她的肩膀道,“这件案子,你不要参与,由我来做这一切。”
“为什么”战思锦才不愿意。
“因为我见识过那些人的残忍,我不愿意你去面对他们。”
“他们”战思锦也吓了一跳,难道不是一个人
“是一个组织,这是他们同一表示目标终极的标记。”凌司白攥紧了拳头,眼神里的怒意明显。
战思锦呼吸一急,伸手环住他的腰,她害怕的摇头道,“不,我也不要你一个人面对他们一群人,让我帮你吧或者,让我们所有人都一起帮你。”
凌司白眼神里有仇恨在涌现,那是他压抑了十几年的仇恨,他一直寻找的人,就在眼帘出现了。
那是一群杀手,他们所接的目标,全都是富有的人,所以,当年他父母的死,也和利益有关。
若是之前凌司白单独一人,他会毫不犹豫的顺着这条线立即查询下去,可现在,他有了战思锦,他害怕她出事,所以,他不希望战思锦参与这次的案子。
“听话,相信我,我会查出来的。”凌司白温柔的劝道。
战思锦也怕了,怕失去他,因为她亲眼看见躺在解剖床上那个人,是如何被残忍杀害的,所以,她无法让他独自一个人犯险。
“不要单独行动,有什么行动,我们一起。”战思锦抬头,目光坚定的朝他要求道。
凌司白望着她眼神里的担忧,他点点头,“好,我答应你,绝不单独行动。”
说完,他歉意道,“原本我答应你,回来就和你去见你的家人,但现在我可能没有时间过去,再等等好吗”
战思锦点点头,也知道现在的他,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查案。
“好,我等你。”
凌司白拿着报告出去了,战思锦心思重重的坐在位置上,木木给她买了一杯咖啡回来,战思锦也正需要提提神,此刻,她满脑子都是那个v字标识。
她伸手去查,发现也仅有这一宗的案子。
“木木,你知道我们这里还能保存十八年前的案子吗”
“有是有,但是都在仓库,很难找得到了。”木木说道。
“陪我去找找好吗”
“找谁的案子啊”
“凌师兄父母的案子。”战思锦的内心里,想要帮忙,她知道,凌司白不许她再碰这个案子了,可是,她不能坐视不管。
“你要查这个吗好,那我帮你。”木木没有多问,就决定帮她。
战思锦感激的看她一眼,“谢谢,我真得很需要。”
两个人去了档案室里,木木查出了这个案子的更多的资料,也方便寻找。
凌司白此刻和陈科坐在会议室里,陈科一脸激动的奉劝他,“司白,你可不要冲动行事,我知道你一直在盯着你父母的案子,但是,你得配合我们所有人的行动。”
“行动上,你们应该抓捕,但是因为抓捕条件不合格,所以,你们放弃了。”凌司白咬紧牙关。
“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现在,需要更多的证据,而且,那两个人明显不是一般的杀手,他们大有来头,手段残忍。”陈科也叹了一口气。
“这件案子,我要全权参与。”凌司白请命道。
“你可以,但是,战思锦不可以”陈科也赶紧说道。“我绝对不会让她参与进来的。”凌司白的目光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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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2章 阻止她参与
战思锦在下班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凌司白了,她只得自已开车回家。
到了家里,她是实在忍不住了,就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凌司白也刚回家,战思锦不由松了一口气。
“早点休息,别想那么多。”
“嗯!你也是。”凌司白的声音柔了下来。
战思锦想要劝他什么,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道了晚安。
在凌司白的沙发面前的桌面上,摆放着一堆从各方面收集回来的资料。
此刻,他的手里,握着一瓶酒,衬衫的衣扣扯开了几颗,领带扔在旁边的沙发上,站在落地窗前,他的眼神充满了仇恨的光芒。
他从小就种下了一股仇恨的种子,随着他的年纪,慢慢的生根发芽,他可以忍受时间的考验,但是,父母之仇,他从未忘过一刻。
终于,事隔二十多年,这个组织,又开始出现了,这是一群为了利益,不顾人命的冷血杀手,只要有利益可得,不管对方是何生份,便是他们穷追猛打的目标。
而这个组织有一个一直保留的习惯,他们会在死者的身上留下标记,以显示他们的得意和炫耀他们的高明手段。
凌司白喝完了最后一口酒,他的脑袋越发的清醒,他坐在沙发上,开始翻看第一个案子资料。
他要从这些以往的资料里,找出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战思锦也是偷偷的把当年凌司白父母的资料带回了家里,坐在床上,翻看着那些照片,她已经泪流满面,需要很多次的冷静和抹眼泪,她才能继续面对这起案子。
即然做了这一行,她所见的一切,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一面,可是,此刻,她的内心如刀割般疼。
凌司白的痛苦,令她感同身受。
他这些年所受得苦,她此刻一一品偿着,面对着这些照片,她几次哽咽出声。
她喜欢他,即希望他能走出父母去世的阴影,也希望他能得偿所愿,为父母揪出凶手。
能化去凌司白内心仇恨的,别无他法,只有揪出背后的凶手,才能令他的内心得到救赎,他这一辈子才能安心渡日。一夜失眠,清晰,战思锦早早来到了办公室里,她以为能见到凌司白。
可是,等到了十点左右,也没有看见凌司白过来上班,新进来的一个案子,还是娜姐那边在处理。
“凌老大还没有来吗?”战思锦朝前面的木木问道。
木木反而朝她问道,“我还想问问你呢!凌老大今天是不是请假了。”
“我还没有打电话给他。”战思锦叹了一口气,现在,她都有些害怕打电话给他了,生怕他在忙着重要的事情,而打扰到他。
“凌老大没来,也没有向我要请假条啊!”
战思锦咬了咬唇,起身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径直朝陈科的办公室方向去了。
陈科正在看着文件,看着战思锦敲门进来,他立即笑脸相迎。
“小战,怎么了?看你这急样,有急事?”
战思锦微呼吸一口气,以下属的姿态打探道,“陈科,凌副科去哪了?”
“司白啊!他在办案子啊!怎么了?”陈科含糊回答,要知道,他和凌司白都达成了一致的约定,他父母的案子,绝对不许战思锦参与。
“他在哪里办案子?我可以一起参与吗?”战思锦再问。
“这个案子比较复杂,你还是实习生,不适合过去,你就好好的配合我们法医科的工作就行,去吧!别找他了。”
战思锦不由直接问道,“他是不是在查他父母的案子?”
陈科见阻止不了她的发问,他只好如实相告道,“不错,司白的确在追查当年的事情,这件事情,你呢就不要参与进来了,非常的危险。”
“我不能让他有危险,就算有危险,我也愿意和他一起承担。”
“为什么?”陈科假装不知情的问一句。
战思锦非常平静道,“因为我们在交往,我是他的女朋友。”
陈科有些头大,果然是战家的人,这胆量,这骨气,这状态,遇事都这么冷静吗?
“这件事情,暂时不需要你参与,如果有需要,我会通知你的,我得去开会了。”陈科只能再闪烁其词,不正面回答她。
说完,他假装拿起资料出门,战思锦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此刻,正在资料室里,资料员接到了一通电话。
“替我把这些批号的文件整理一下,我一会儿派人过来取。”那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