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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几人没有立马下田,而是休息一会。
田继看了眼不远处的水田,扫了眼几人,“下午将杂草弄完,你们几个就可以回去了。”
盛喜年和水江河,林来宝似乎已经见怪不怪,都点了点头。
只有陈光尧愣了下,疑惑道:“先生不回去吗?”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们大多时间都会待在这,”田继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们虽然是农学院的,但也不能将书本里的知识给拉下……这里就每个月来一次就好。”
林有亮笑呵呵道:“咱们农学院主要就是学习如何种粮食的,自然大多数时间都是与泥土为伴,说白了,就是个农民。”他笑眯眯的看向陈光尧,“少年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考科举才是正道。”
陈光尧抿了抿嘴,开口,“先生不用试探学生,学生没有那么大的志向,只愿将来能做一个能干的农民,能让家乡的父老乡亲吃饱饭,不挨饿……对学生来说,这才是正道。”
“说的好,走自己的路就是正道。”
苏然鼓掌,她很佩服农学院的人,尤其是两位先生,两人年近花甲,都是进士出身,一个做了几年的县令,一个做过几年的知府。
两人最后都弃官从农,在农学院一待就是十几二十年。
云溪书院从最初的时候就设有农学院,三百年来,开了关,关了开。
可谓是起起落落。
现如今农学院包括苏然也才五位学员,三位先生。
其中一位先生已经年过七十,快要退休了。
“他是为了家乡,你是为了什么?”田继看着少年,从一开始,他就不看好他,但几次接触下来,和这几天的观察。
少年除了有些讲究,但到底看的出,他是真的有用心学。
“我呀!”苏然放下手,一笑,“没有为什么,但如果一定要有的话,那就是让粮食的产量提高。”
让粮食提高几个字,她说的尤其郑重。
“呵呵~”林有亮叹道:“你这个志向可比考科举难多了,我们研究了近二十年,加上前人的手札农书,也不过从之前的亩产不到一石,到如今的亩产超过一石半。”
水江河感慨,“如果多一点的学子愿意放下科举,加入农学,粮食的产量提高,也只是时间问题。”
田继摇了摇头,起身道:“行了,该下田了。”
苏然笑了笑,起身拍了拍水江河的肩膀,“你这种想法不切实际,与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有些学子就是考不上科举,宁愿做个账房先生,也少有人愿意当个农民。
苏然一边挑着草,一边想着临山村里,不知道五伯说服了几家。
得找个时间回去一趟。
“水学长,你说的茶叶,什么时候摘?”苏然将手里的草苗往田外一扔,“这明天就要回去了。”
“明天早上,”水江河抬头,“真不用我爹将茶制好?”
苏然笑道:“不用,我自己制。”
制茶,晒茶,炒茶,这些她都会,只是很久没有做过了,得练练手。
等熟练了,她空间里的茶叶也该拿出来喝了,虽然新叶子也可以泡茶,但制出来的茶,到底更香醇。
且拿出来与人品茗的时候,也方便些。
不然时不时拿出新鲜茶叶片,她要怎么解释?
“爷爷,你刚刚说的话也不太对,有些人,考了二十几年,也没考中举人,进士。”
苏然扑哧笑了出来,“林来宝,你这反应弧度也太长了些。”
第两百六十八章 华夏你站住
第二天,天蒙蒙亮,水江河就带着几人去摘茶叶。
这个时候的春茶叶肉肥厚,芳香物质和维生素含量较高,滋味鲜爽,香气强烈。
苏然摘了一片翠绿的萌芽到嘴里,咀嚼了几下,苦涩又带着绿茶的芳香充斥在口腔。
“呸,”她很不雅的吐了出来,新茶叶子,也就只有空间里的,摘了就可以即泡的。
苏然要的不多,小半个时辰,她已经摘满了半个小篓子,制出来大概也有半两左右。
“学长,我摘够了,你们呢?”
“你摘了多少?就够了。”水江河将篓子往背后一移,朝苏然走了过去。
见篓子只装了一半,“会不会太少了?这炒出来,没多少呢!”
“够了,我不用那么多。”
“那行吧!”水江河朝不远处的三人道:“回去了,等会还得赶路呢!”
这片茶园就在村里的后面,五人脚程挺快,回到水江河家里的时候,两位先生与村长坐在院子里聊天。
“咱们这边靠水还好,听说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干旱了呀!”
老村长说完,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杆。
两位先生一时间没有说话,脸色都挺凝重。
苏然五人相视了一眼,陈光尧和盛喜年脸露忧色。
两人都是农民家庭,自然知道,农民吃饭,除了靠努力,还得靠老天赏饭吃。
“回来了,开饭吧!”村长似才刚发现五人,朝几人笑道。
早饭过后,五人没有多耽搁,带上行李骑上马就往书院的方向赶。
当然,苏然依然骑的是大黑。
林来宝看向坐在盛喜年身后的陈光尧笑道:“你来书院一个多月,没去学过骑马吗?”
陈光尧尴尬的笑了下,“学过的,就是没学会。”
他来的时候,与先生同坐一辆马车,几人都不知道他不会骑马。
林来宝遗憾的看了眼苏然和同坐一匹马的两人,转头看向后面的水江河。
“江河,我们来赛马,看谁先到书院。”
眼见策马狂奔的两人跑远,苏然眨了眨眼,她家大黑这是再一次被小瞧了呢。
“儿啊~”大黑似乎也反应过来,有些跃跃欲试的想要追上去。
苏然看向身后侧的两人,“不骑快一点吗?”
“你的驴能赶的上吗?”盛喜年面色正常的回了一句。
呃~还以为他之所以骑的这么慢,是因为多了一个人,感情人家是在迁就她。
苏然轻咳一声,“那个,我怕你追不上我。”
两人一开始没太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一人一驴不见了身影之后。
盛喜年的嘴巴张的都快塞下一个鸡蛋。
“我去,华夏骑得不是驴吧!”
陈光尧用不确定的语气道:“或许,可能……那是一匹隐藏的黑马?”
“也只能是这个原因了,”盛喜年一脸的怀疑,拉了拉缰绳,“师弟,坐稳了。”
大黑很兴奋,跑的贼快,眼见林来宝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在前面奔跑。大黑加速,没一会就超过了两人。
从两人身旁擦过的时候,苏然吹了一声口哨。
骑马的两人懵逼的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等两人反应过来,一驴一人已经拐了弯,被树丛阻挡,只能若隐若现的看到模糊的身影。
“雾草~”林来宝爆粗,不敢置信的看向没了人影的苏然,他拉了拉缰绳。
马的速度慢了下来,看向旁边一样震惊的水江河,“那是华夏?那是驴?”
水江河张了张嘴,“应该……是吧!”他有些不确定了。
“追,”林来宝反手一抽,“我就不信了,我一匹马还追不过一头驴。”
还是一匹喜欢占人便宜的驴。
苏然骑着大黑一路奔跑,直到在云城西城门外,才停了下来。
她也没进城,就坐在大黑背上等林来宝几人。
小半个时辰后,林来宝,水江河一前一后的停在苏然面前,死死的盯着大黑。
似乎要将大黑盯出一个洞来。
“儿啊~”饶是见过大场面的大黑,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也不自在了起来。
“真是驴?”林来宝倏地看向苏然,“华夏,你这驴哪买的?”
他想要……
苏然笑了笑,觉得还是不要打击他了,笑道:“不是买的,人家送的。”
林来宝也不失望,毕竟这样的驴就算有,他也买不起。
他稀罕的时不时的看向黑驴。
三人等了三刻钟左右,两人一马才姗姗来迟。
“等很久了吧!”盛喜年笑笑。
苏然捂额,她为什么要骑这么快?她等的最久。
两人从马背上下来,随后就绕着大黑转了一圈,两人的心情与水江河两人差不多。
苏然进城门的时候才下了驴,拿出书院的身份牌给守城门的守卫检查了之后,才进了城门。
几人从西城区穿过北城区,最后才回了书院。
将大黑牵到马棚里,喂它喝了些灵泉水,见没人,从空间里拿出稻杆到马棚里。
大黑是与朱明礼几人的马关在一起的,每次她来喂大黑的时候,也会给几匹马喂些灵泉水。
几匹马每次见到苏然,都比见到它们主人还开心。
“华夏,我们就先走了,”林来宝四人在远处挥手。
苏然回过头,挥了挥手,示意几人先走。
他们骑的是书院的马,书院有两个马房,一个是关书院马的,一个是专门关学员带来的马的。
交代了大黑与几匹马要吃完稻杆,之后才往扶风小筑走去。
扶风小筑!
庄其华与琴桑雪坐在亭子里下棋,周柏坐在一旁喝茶。
突然,琴桑雪站了起来。
苏然刚与门口的老伯打了招呼,眼角的余光扫到小筑中间似坐了几个人。
她看了过去,就与琴桑雪的目光对上,她下意识的后退。
琴桑雪就站了起来。
“华夏,你站住,”他大喊,随后朝一旁的周柏道:“你来你来,我离开一下。”
“怎么了?”周柏看向远处的苏然,“那孩子犯错了?”
琴桑雪已经走了出去,扇着扇子往六号院走去。
庄其华回头看了眼,看向刚坐下来的周柏,淡淡道:“逃了几天课。”
周柏捻起一颗白棋,闻言,眼里闪过惊讶,“这孩子看着挺乖巧的。”
苏然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躲不过呀!
第两百六十九章 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