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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她男子装扮不可能被看穿啊,而且她说话行为也不觉得有问题呀!她什么时候看穿的?
苏然吞了吞口水,“姐,你……”
她刚开口说你,赵华荣就说道:“我知道你来到这里肯定有难言之隐,姐姐不会问你的身份来历,如果哪天你觉得可以说了,你再说。”
旁边吃着果子的小景风小脸疑问的看着他娘,歪着头小声嘀咕着,“舅舅的来历?”
苏然垂眸,暗自呼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被识破了女扮男装呢!
她现在是男子装扮要去上学,那她恢复女子不是要学刺绣?咦……想到这里苏然摇了摇头。
比起刺绣,还是读书好点,她还是先不要告诉她自己是女孩的好。
更何况离明年还有大半年呢!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咧了咧嘴,“谢谢姐姐。”
“是了姐,这果子是山上摘的吧!”
“嗯~”赵华荣底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是黄婶子的儿子在山林外围摘的。”
山林,是啊!苏然想到山林起身双手一拍。
啪的一声,屋里两人不明的看向她。
第二十八 摘果子
苏然摸了摸鼻子,疑惑道:“不是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吗?这守着一大座宝山,怎么上次去镇上的那位大嫂说一个月没吃荤了?”
“果子也可以卖钱,还有药材,大的猎物不敢抓,这外围的小猎物总可以吧!”
苏然说到这想到自己在山里那段时间,转了个身,双手又鼓了一掌。
眼睛亮亮的看向赵华荣,“姐,我跟你说,我在深山里看到过不少可以卖钱的山货。光是这果子,咱就可以做,果脯,果子露,再不然还可以做果酒。”
“还有那菌菇,啧啧啧……可多了。”
……
苏然兴奋的一连说了一大串,完全没看到惊呆了的赵华荣母子。
说完高兴的突然打了个响指,“我明天就去山里转转”她终于找到赚钱的方法了呀。
“姐,你觉得如何?”苏然看向赵华荣,见她嘴巴微张,没有回应,不由的又唤了声,“姐~”
赵华荣还没有说话,另一边贺景风先问道:“舅舅你去过深山?”脆耳的嗓音满满的惊奇,声音也拔高了点。
“呃……”苏然眨巴眨眼,感情她说了这么多,他就只听到深山这二字乜。
小人儿也学着她眨了眨他那双清澈黑亮的双眼,拉起她袖子晃了晃,“是不是啊?舅舅。”
“啊!是去过,”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毕竟也没人知道她是从青阳镇的那边穿山而来。
不过她就奇怪了,这黑驴被刺一刀之后乱窜的那两个小时,是怎么窜到悬崖的。
“哇……村里人都说山里可危险了,只有猎人才敢去呢!”
苏然捏了捏小人儿的脸,看向赵华荣问,“姐,你觉得我刚刚的建议如何?”
赵华荣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深山里是不能去的,外围到是可以。果脯到是有人做来解解馋,至于酿酒……”她摇了摇头,“这酿酒是需要秘方的,不专业的人酿的可没有那个酒味。”
“传言说深山里吃人,以前就有人去了山里没出来过,所以村民都只敢在最外围的林里。打猎的一般也不敢走的太近,里边据说有很多野兽,就连大碗粗的蛇都有人见过。”
赵华荣看了眼苏然,“你姐夫去过一次深山,他看到过大碗粗的蛇。”
大碗?哪种大碗?难道比小青还要大?苏然心里有点毛毛的,她还是怕蛇的,小青除外而已。
“姐夫有说过是什么颜色的吗?”苏然觉得应该不会是小青,小青当时所在的那座山峰离着这可以挺远的。
赵华荣摇了摇头,“你要是真想去,明天我们就去外围看。”遂又低下头,手上的针线继续在绣布上操作着。
京城这边!
“如何?”
萧墨澜一袭素色青衣坐在凉亭,隽美的五官清冷如谪仙,黑发如瀑随意的披在背后,任谁看了都会惊艳一把。
他的前面摆着一盘棋局,手里捻起一颗黑棋。声音清冷如山林里汩汩流淌的清泉,眸子里淡漠的瞥了眼一脸恭敬的男子。
“没有进展,苏家大小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逃跑的那个下人属下审问后特意放了她之后,属下一直派了人监视着,也没有发现她和可疑的人接触。”
萧墨澜另一个手上捻起一颗白棋下了一子,脸上和之前没有什么变化。
他没有说话,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看男子。
但男子额头还是不由的出了一丝汗。
男子心里沮丧,主子交给他的任务一个多月了,竟然找不到一个失踪的人。明明看似一个很拙劣的人为纵火,竟然没有其他人发现。
他拭了拭额角的汗继续开口,“我们之前查的那个骑驴的少年被人打劫之后也不知道所踪,那两个劫匪我们的人还在关着,问不出什么来。”
男子头垂的更低了,他有点想哭,他也觉得自己变得无能了。
萧墨澜手右手举着一枚黑棋,眸色清冷的看向棋盘。随后纤长的手指间夹着的黑棋落到棋盘上,棋盘的局势立马翻转。
眼角的眉梢才有所动,斜视了眼男子,“继续查,另外把消息传去边关。”
“是,”男子抬起了头,“主子是觉得那个少年是苏大小姐吗?”
萧墨澜瞟了他一眼,凉凉的!
男子一缩脑袋,内流满面,心里却想着,他一定要给罪魁祸首找点麻烦,比如那刘氏。
“属下告退。”
男子走后,坐在凉亭的谪仙男子依旧继续一人对弈着棋盘上的棋局。
清风拂过,凉亭的纱帘缓缓飘起,里边的清隽的人儿更是多了一股皎月如玉的朦胧感。
临山村!
苏然等人早早的就起来了,吃了早饭苏然和赵华荣一人背着一个背篓,带着贺景风和大黑往山里走。
赵华荣带苏然来的这片树林不是苏然出来的那个方位。
而是右边离着村里比较近的那片山。
赵华荣左右四周看了看,“到了,我们就在这外围吧!”
随后看着树上有点高的果子傻眼,是颗酸梅子树。树上挂满了翠绿带点橘黄色的梅子,枝杈里垂下来她到是摘的到。
这种梅子酸涩无比,少有人摘。而其它像桃子,脆李子大多都被人摘完了。
苏然抱下坐在大黑背上的小景风,让他待在一旁。
放下背篓,轻而易举的站在了树干上,使劲一摇梅子树的枝干。
树上的梅子哗啦啦像下雨一样,不断的从树上掉落。树上的梅子掉落的没几个之后,苏然跃上了另一颗树,以相同的方式把梅子从树上摇了下来。
对于赵华荣来说树或许高了,可对于苏然来说这点高度真的不够看。就是村里的一些小子来说也不过是小意思。
苏然可是在深山穿梭过的人,手掌上还有在深山攀爬留下痕迹,跳跃爬树这种对她来说不是问题。
一连将附近的几个梅子树上的果子弄了下来。
看着赵华荣和小景风在树下将一颗颗的梅子捡到篓子里。苏然看了看附近已经没有有果子的果树。
这里的果树大多都不集中,东一颗西一颗的。出了这几颗梅树比较集中外,周边已经看不到一颗有果子的树了。
“姐,我到那边看看。”吩咐了大黑留下保护两母子。
第二十九章 林家兄弟
苏然右边斜着走了片刻,没有再看到有果子的果树。
想来外围的都被附近的村民摘完了,如果不是梅子太酸没人要,今天恐怕也轮不到他们来摘了。
苏然想了想没有再继续走,只在附近挖了点常见的草药。草药不多人认识,所以这里就算是外围还是有很多草药的,虽然都是一些普通常见的,但是懂药理的她却可以将普通的药材做成不普通的药。
就比如消炎药,这里的人平时受了点小伤都是胡乱抹一些东西。
像之前的林青松就是因为抹了草木灰,最后引起感染产生毒素,导致破伤风梭菌。
苏然见到草药就采,太深埋入泥土里的她放弃了,手上没有工具。她想改天自己来挖,带着赵华荣母子她不敢走太远。
她来的时候拿的是小景风的小背篓,没多长时间就满了,草药不能使劲压。所以苏然没有继续采,沿路往回走。
苏然离得并不远,没一会就听到赵华荣说话的声音。
地上的果子已经捡完了,两个篓子各装了一半。
刚刚和赵华荣说话的青年看到苏然,爽朗的笑道:“嫂子这位就是小舅子吧!”
他哈哈大笑的拍了下苏然肩膀,很自来熟的说,“小兄弟有你的呀!竟然和泼妇打起来了。”
苏然嘴角抽了抽,挪开了肩膀,要不是这人眼里很真诚,她都要以为这人对自己不满,他刚刚那一巴掌有点力度。
苏然看到青年背上背着箭筒,箭筒上满满的箭矢,手上拿着弓。旁边还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两人长得有点像,小麦色的皮肤,浓眉大眼。青年是硬汉的那种长相,少年虽然也是浓眉大眼,但整个五官看起来却比青年的长相柔和一点。
苏然眸子微眯了眯,“她们该打。”想到那几个泼妇,她冷笑了声。
“那几个娘们哥也想揍,但她们那几张嘴忒毒。在外面乱说话,哥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给嫂子撑腰。”
那几个泼妇嘴碎的很,赵华荣一个女人带着儿子,见有人为她出头,那老泼妇就到处嘴碎。
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家人都以为贺池死了。
男子举起手又想拍苏然的肩膀。
这人没轻没重的,苏然特意借取下背上的背篓隔开了他的巴掌。
赵华荣接了过来,看到背篓里的草药愣了愣。随后拍了拍苏然身上沾了细叶子的衣服。
青年挠了挠头豪爽道:“哥哥我叫林春,这是我弟弟林秋,”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少年。
以后在村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