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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九号这一天晚上,两人进了空间没有收稻谷,而是开始将谷子用麻袋装起来。
两人白天去了一趟镇上,带回了两万个麻袋,一个麻袋可装两百斤谷子。
一直到两人将几座小谷山装完,麻袋才用完六千个。
看着叠的整整齐齐,摆放的整整齐齐,装满谷子的麻袋,两人都露出有成就感的愉悦笑容。
“百多万斤粮食呢!”苏然侧过头,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萧墨澜,“我们好厉害啊!”
萧墨澜眼里含笑,嘴角勾起弧度,伸手将小姑娘脸颊两边发丝捋到耳后,他说:“是阿然好厉害。”
“不不不,是空间好厉害,”苏然可不敢居功,她有些激动的扑在萧墨澜的怀里,随后伸出手指算了算。
又道:“好像也不经吃呢!百万斤也只是十万大军半个多月的口粮呢!”
苏然又在心里算了算,大庆边关二十万大军,其中贺池现在掌握着五万军。西北也有二十万大军,苏沐瑾掌有三万军。
大庆边关的统帅是中立党,谁也不站,却一心为国,朝廷没怎么扣过物资和粮食。
但西北不一样,西北苦寒,敌对的鞑靼又骁勇善战。朝廷给的物质,粮食无不是最差的,有时还会克扣。
这两三年更是只给过一次。
向朝廷反映,朝廷也只会打机锋,哭穷。
西北军可以说是自给自足,就是镇安候府的家底都空了。
这都是太子对立一边的人想看到的,或许也是皇帝想看到的。
镇安候有兵力又怎么样,最起码造反不了,也帮不了太子,你只要敢带兵离开西北边关,后脚鞑靼人就会杀进来。
被保护的人,总是会有恃无恐。
他们就笃定了镇安候府的人,不会给鞑靼入中原的机会,笃定了镇安候不会弃国家的安危,百姓的生死而不顾。
皇帝的心思也很明显,犄角旮旯的地方,我不在意。你不效忠我我不在意,但你效忠大齐就行了。
萧墨澜垂眸看着怀里的人时不时皱眉,嘟嘴的样子笑了,俯身想亲在额头上的,目光落在粉嫩的唇瓣上,到底没忍住。
唇瓣上的柔软让苏然回过了神,她眨了眨眼,怎么就亲上了。
萧墨澜也只是亲了下粉唇,然后亲了亲额头,温和道:“几晚的时间,已经很好了。”
苏然笑了一下,确实已经很不错了,要是没有空间,他们就得出钱,到处卖粮,还得是私底下买。
“那我们休息一会,等会继续努力种稻谷。”
“好!”
……
本来想着,今晚努力努力,争取种个百茬稻谷,只是当两人收集完五十茬稻谷,再次将谷种撒下去。
再次进来的时候,稻田里的谷种依然还是刚撒下去时候的样子。
苏然傻眼了,“这土地不会是被我们俩种坏了吧!”
她看向萧墨澜,有些茫然,要是种坏了,那就坏事了,空间里的灵非得撕了她。
空间之灵也就上次她看了玉简的时候,与她短暂联系过一次。
“用灵泉试试?”萧墨澜对空间更是不了解,他就是个打下手的。
过了一会!
看着浇了灵泉也没变化的稻田,就算换了个地方种植,也依然没用。
苏然有些泄气,闭着眼睛用精神力感受着空间,试着与空间之灵沟通。
萧墨澜也不打扰,坐在稻草上看着闭目的小姑娘。
好一会,苏然睁开眼,看向萧墨澜,开口:“或许不是土地种坏了,而是有限制。有可能是一天只能种多少,也可能是一个月可以种多少,也可能是一年……”
苏然觉得一年应该不可能,虽然空间之灵没有理她,但她心有所感,应该是有限制。
至于具体的限制,还得慢慢发掘。
萧墨澜握着白皙细腻的小手,笑道:“已经很好了,这两百多万斤粮食,已经是意外之喜,天上掉粮食了,就算种不了也没关系。”
“呵,天上掉粮食。”
苏然弯了弯眼,“你这样说也没错,空间可以救一时之急,救不了穷。”
“可要出去?”他问。
“咱们去摘茶叶吧!空间这个月都没有摘过呢!”苏然看向茶山,那里已经不是只有九株茶树了。
虽然最中间那一株紫色的茶树还是只有一株,且采摘不了,被五行雾气阻挡住了。
但之前的两种茶树已经从八棵,变成了四百棵,翡翠茶与青绿茶各两百课。
当了稻农,现在又开始当茶农。
好在空间升级后,茶叶也不用亲手制茶了,摘下后在空间放半天,就自然干爽了。
……
从空间出来后,苏然依然给萧墨澜放好沐浴的水,才回了房间。然后再次进了空间的院落主院。
主院屋里的东西,除了灵泉池,其它的东西她都不会去碰,尤其是床。
在灵泉池里泡了一会,出了空间,刚躺下床没一会,外面窗户就被敲响,紧接着是贺池的声音。
苏然坐了起来,一秒的时间,倏地下了床,贺池等人出去了五天,晚上回来,还敲她的窗,那肯定是有人受伤了。
她现在明面上,对他们的帮助,也就只有这个了。
窗户打开,血腥味扑鼻而来,贺池一身低气压的站在窗口。
“谁受伤了?”苏然边问的时候,边转身走到床头柜,背对着贺池,从空间里拿出几个小瓷瓶。
随后给了贺池。
贺池什么话也没说,微抖的手拿着瓷瓶速度很快的就走了。
苏然有些担心的穿好衣服,出了门,萧墨澜也从隔壁走了出来。
“我姐夫一身鲜血的回来,刚才从我这边拿了灵乳,有人受了重伤。”
“去看看。”
田园山水间
第三百五十章 胡轲熊海天受伤
受伤的是胡轲与熊海天,两人差点没救过来,尤其是胡轲,灵乳一度喂不进去,还差点断气,把所有人都吓的够呛。
兄弟们都流泪了。
还好不是断气,是心跳漏了半拍。
这还是两人受伤的时候,立刻喂了灵乳,撒上了金疮药,这才能吊住生机,才能赶了回来。
熊海天据说肠子都掉出来了,胡轲伤的是心脏部位,好在不是心脏的死穴,只在边角。
不然有灵乳的修复功能,也赶不了那么远的路。
毕竟贺池带的灵乳只有一瓶。
一行人或多或少都还受了伤。
他们回来的时候是差不多半夜,一直到凌晨寅时,三点左右。
胡轲的气息才恢复正常,熊海天也差不多,两人目前都在昏迷中。
倒座房门口,陆之游几人直接坐在了地上,身上狼狈,满脸疲惫。
也是被吓到了,还以为又要有兄弟离开呢!
虽然他们过的本就是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生活,也做好了随时战死的准备。
贺池从屋里出来,看向坐在地上的人,难得的没有肃着脸,语气也挺温和。
他开口:“别坐着了,先去吃点东西,收拾干净清理身上的伤,好好休息。”
“是老大,”一行人站了起来,低声应道。
肖未开口:“老大,老轲与老熊这边,我们想轮流照顾。”
“嗯,等会李大夫来了,直接带他去看他们。”
“好的,老大,我们会的。”
受伤了,还是要喝药的。
一旁站着的郭从福父子心里想说:这里有他们看着,可先去吃了东西,洗了澡再过来。
但想到之前看到的场景,他没有说出来,他们不放心很正常,想要守着,也很正常。
……
西厢书房。
萧墨澜与贺池两人在里面谈话,苏然则蹲在窗户外面偷听。
没办法,她也被吓到了。
贺池还想将她赶回房睡觉,说是,不想她操那么多心。
“我们这次遇到了死士,幕后之人有两方,与当年陷害我父的是同两方人。类似的手法,类似的手段。一方陷害,一方顺水推舟……”
萧墨澜脸色面无表情,只是眸子微沉,露出讥讽。
书房内只有贺池的话语。
他嗤笑一声,“不同的是,这次的事件与陷害我父的性质不一样,他们这次是通敌卖国,就是再疼爱,我想他也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通敌卖国……”
“我已经收集了完整的证据,包括为我父翻案的证据……”
贺池看向对面的人,“有了这证据,两皇子就算不能完全倒台,也会重创,贵妃再受宠,这一次,她的娘家,她怕是也护不住了……”
萧墨澜开口:“还差一个天时,不过也快了,这次的旱灾或许是百年来最严重的一次,京城那边也有所影响……这几年他越发享乐了,脾气也不好,到时他必定应接不暇,他需要发泄,那时证据就是火源……”
蹲在窗外的苏然抬头看向黑色的夜空,听着屋内贺池说的内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以前只觉得这种权谋论,离她很远,现在却觉得有些近。
虽然,她依然站不到权谋论的中心,贺池与萧墨澜他们也不会让自己靠近。
当然,她也不想靠近,玩阴谋,不说轮不到她,她也玩不动。
不过,她还是很开心,这意味着,赵华荣与贺景以及两个小宝宝,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视线了。
赵华荣也不用回一次云城,见一次亲人都要偷偷摸摸了。
“你蹲这做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苏然倏地侧过头,萧墨澜与贺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
“偷,偷听……”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忙不迭的抿紧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看着两人。
两人:“……”
“那个,其实我什么也没听到,刚蹲下来呢!”苏然点了点头,“真的。”
末了,她站了起来,“我先去睡了,晚安!”
……
七月二十号这一天,是龙凤胎的满月日,这里都有摆满月酒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