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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辞心里低笑一声,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头驴给救了两次。毕竟要不是它,他也不会被少年所救。
苏然在受伤男子周围撒上驱虫药粉之后,给他留下一瓶金疮药和一个苹果。
她把大黑收进空间,爬上去再把大黑放出来,沿着原路返回。
路过岔路的时候,看了看水流流出来的深处方向,也不知道水流的尽头是什么地方。
苏然想,如果不是她身上有灵泉,一定会爱上这深山里的泉水。
转头看了看吃着水晶梨的大黑,“那个人是你救的?”
大黑吃着东西顿了一下,想嚎叫一声,反应过来口中还咬着美味,只好晃了晃脑袋,又点了点。
苏然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外面走,她就不应该指望一直驴给她答案。
走出去的时候,苏然解开绑在树干的绳索,骑上马就要回家。
大黑突然跑到前面,拦着,双眼瞪着马。
然后抬眼看着苏然,那眼神好像是在控诉。
控诉她骑在马背上,活像是她抛弃了它一样,看向马的眼神还带着怒火。
苏然扯了扯嘴角,这匹马可不像黑驴一样聪明,懂的跟上她回去。
瞪了瞪大黑,“别闹”
黑驴不让开,“咴咴”脚下烦躁的度了度步子。
苏然按了按眉心,心平气和道:“大黑,这是别人家的,我带了它出来,就要带它回去,知道不?”
大黑幽幽的歪着头看了会苏然,像是在理解她的话,然后它转身自己先撒腿跑了。
苏然翻了个白眼打马跟上。
大黑跑出好远,调回头,在马跟前挑屑一番,转头又跑远,然后又调头在马跟前挑屑一番。
如此反复几次。
一头驴在马的面前挑屑它跑的快。
苏然:“……好幼稚!”
身下的马却好像是被挑屑的发火了般,加速了起来。
她只感觉速度飞快,风在脸上呜呜的吹着,头发也被吹散了些。
大黑瞪大了眼,不服输的也加快脚步。
一时间,一驴一马到是在伯仲之间。
但马还是略胜一筹,毕竟背上还骑着一个人呢!
“吁”
走到半路的时候,苏然拉住缰绳,马上慢了下来,看着远处迎面跑来一马两人。
“舅舅”
贺池带着贺景风骑在马上,看到苏然,大喊起来。
“大黑”
小人儿一脸懵逼的看着跑的飞快,从他们旁边呼啸而过的黑驴。
苏然刚上前,贺池调转马。
大黑又调头回来在马跟前,嚎叫的挑屑,癫狂一番就跑走,还连着贺池的马一起挑屑。
贺池的马当下就嘶叫起来,要不是他拉住了缰绳,应该已经飞奔而起了。
刚安抚好身下的马,大黑又再次回来挑屑。
引得贺池的马差点没疯,饶是他拉住了缰绳,马还是在原地跳了好几下。
小人儿一脸懵,“舅舅,大黑是怎么了。”
苏然抽了抽嘴角,看着挑屑后,跑的欢快的黑驴,“……它疯了。”
“哈那怎么办?”
“没事,无视它就好了,”为了不让大黑再掉头回来,苏然驱马离开。
贺池,“……”他的千里驹貌似被驴给挑屑了。
看着驴的速度,他有点怀疑,那是驴?
回到李荷花家的时候,苏然快速的把马牵进院子里,院子里李荷花在晾衣服。
和她说了一声就快速跑了出去。
苏然走到篱笆门前,就看到了让她头疼的事,大黑拦在贺池的马前,不让它进院子。
贺池脸上的表情很莫名,他竟然在自己家门口,被一头驴给拦下了。
苏然黑着脸走过去,二话不说的一拍黑驴,拉着它就往后院去。
平时都是把套子它身上的绳子取下来的,这次她直接把它绑在木桩上。
贺池跟着进来,也不知道他什么心思,特意把马拴在同一条木桩上。
还一脸期待的看了眼黑驴。
一马一驴离的很近。
苏然嘴角抽了抽,看了看贺池,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它们俩要是打起来,大黑未必会输。大黑速度是比不上这匹马,但打架
好歹闯过深山,打过野兽,虽然都是搞偷袭,但和马打架是够了。
“就不担心黑驴?”
贺池跟在苏然身后。
苏然瞥了眼贺池!
“胜负未知,你可别后悔。”
贺池挑了挑眉,“你到是有信心,我这可是千里驹。”
苏然走到院子里,接过赵华荣手上的湿帕子,在脸上擦了擦。
对着贺池笑了笑道:“我这驴只是一头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驴。”
赵华荣接过帕子,问,“在哪找到它的?”
“就它常去的地方,”苏然顿了顿,又道:“咱们去那里摘过葡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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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来云城了
少年走了没多久!
沈修辞才觉得身上的体温慢慢恢复正常,他也能完全睁开眼了。
映入眼帘的就是茅草和树枝,眨了眨眼,然后动了动。
感觉身上的伤口也没有了之前火辣辣的疼,到是感觉凉凉的。
沈修辞坐了起来,看到旁边的一瓶药和一个苹果,他笑了起来。
虽然现在一身狼狈,但也难掩身上的风华,笑起来的时候耀眼极了。
手在衣服干净的地方擦了擦,随后再拿起苹果吃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饿的原因,他觉得这苹果比他以前吃过的都要好吃几倍。
一个苹果吃下去,没一会,他竟觉得体力恢复不少。
沈修辞将药瓶塞在怀里,随后感觉里边不太对劲,下意识的揭开前胸的衣襟。
看到里边上半身没有了的里衣,愣了下之后,看到伤口上的布。
他又笑了,笑的眉梢都温润极了。
感觉身上的伤没那么疼之后,站了起来。抬头往上面看去,然后找了个地方爬了上去。
云城!
一座典雅院子。
院子里!
萧墨澜看着手上的舆图,右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旁边一劲装男子适时的拿起茶壶给茶杯添了些水。
“主子,您看这张图都看了一个月了,你真的觉得那少年掉下了悬崖?”
萧墨澜没有回应,只是在舆图的一个位置上看了良久。
那个位置写着天险二字。
劲装男子又道:“就算他真的掉下去了,那肯定也没命了呀!要知道那里掉下去,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摔在深潭里,百分之一的可能掉在潭口,然后顺着水流出去。不然就得摔得粉身碎骨,要嘛就喂了潭里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
劲装男子看坐着的人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他很有眼力劲的拿起茶壶又添了点水。
再次道:“就算他顺着水流出去了,那水那么急,他还不得晕倒淹死。就算他侥幸没死,他能在深山活得了,别说他能够从悬崖上爬上来,除非他是天龙?不然那些别国奸细直接从大山穿过,爬上悬崖得了……”
“你很闲?”
劲装男子还在滔滔不绝,萧墨澜打断他的话。
劲装男子刚想回答,眼角余光看到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他双手抱拳行礼,“见过太子。”
李延昭抬了抬手,“免礼。”
劲装男子倒了杯茶出来,有眼力劲的退了下去。
然后坐在萧墨澜的另一边,“消息已经属实,有三十个人进去,出来的时候只剩八人。且他们什么也没有找到。”
萧墨澜平淡的眸子,看了眼对面坐着的人,“你该回去了,在这多待一天,危险就多一分。”
李延昭一口喝完杯里的茶水,自己添满水,脸上完全没有担心的表情。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亲自来,交给别人去不就行了。”
萧墨澜视线放在已经叠起来的舆图上,是啊,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着,就来了。
临山村这边。
苏然看着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大喘气的一驴一马,眼神依旧火辣辣的瞪着对方。
贺池微张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爱驹身上像是被虐狠了的样子,随后看向黑驴也是一样的时候。
看向苏然,“这驴在哪买的?割爱吗?”太有趣了,贼精。
这黑驴打架,完全是偷袭,设陷阱,还懂得利用绳子把他的马给缠住脚,再进行撞击。
赵华荣拉着贺景风在一旁目瞪口呆。
四人在一驴一马开打的时候,就站在这里了,可以说是从头看到尾。
她和贺景风担忧的要命,旁边的两人则是一脸淡定的看着。
赵华荣忍不住开口,“你不是说这是你的爱驹?千里驹?你就看着它们打成这样。”
贺池摸了摸鼻子,“连一头驴都打不过,活该,”他觉得说千里驹,太丢脸。
苏然笑,回答他之前的问话,“捡来的。”说完走到黑驴身边,蹲下,将绳子解开。
看着明显是败将的大黑,拍了拍它的头,“吃亏了吧!”
赵华荣突然惊叫一声,“啊我厨房里还蒸着包子,火都应该要没了。”
大黑一跃而起,在贺池的千里驹边上转了一圈,似在说,看吧!我自由了。
苏然没眼看的拉着贺景风就走,反正黑驴也没那么蠢真的用命来打,顶多是皮外伤,淤青。
贺池觉得要是自己的马还套着绳子,肯定吃亏,于是也解了绳子之后,自己也离开。
午饭过后!
贺池带着昨晚的那十个亲信,在离着家里不远处的空地,搭起了木板。
苏然问了赵华荣才知道,是给他们做的临时住所。
她虽然不明白贺池怎么突然回来了,但她知道,贺池离开军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从今早他说还要在这里住几年,就知道他这次回来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
而赵华荣母子还会在这里继续住几年,如果他们几年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