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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用的是空间里的灵果,灵泉,灵药酿造的。且一直放在空间里,这外面都过了一个多月了,里面的时间都是叠加的。
难喝是不可能难喝的,就是不知道度数会不会太高,不过没有蒸馏过,也不一定。
贺池想了想,也没放下手里的酒坛,“那就先喝喝看。”
大块头几人刚坐下,看到贺池抱着一坛酒过来,眼睛都发亮了。
他们今天可是累了一天,也没怎么吃饱,更别说喝酒了。
“苏兄弟,你什么时候还藏了酒啊!”
老黑看向后面走过来的苏然,之前苏然酿的葡萄酒,早就被他们喝没了。
苏然笑笑,“你猜啊!”有点调皮。
随后对赵华荣几个女的道:“姐,这果酒,你们也喝喝,对身体有好处的。”
“唔这酒真香!”
贺池刚开坛,林春就站坐他旁边,眼睛都发直的说道。
在坐的男的都拿起了空碗,都没想用杯子喝的打算。
整个院子酒香四溢,还没喝,就有醉上心头的感觉,这酒香太特别,很诱人。
贺池愣了下,还没喝,光闻着这味道,就知道是好酒。
市面上的酒闻起来有点老化的苦味,但是这酒,闻起来有股说不出的味道,让人有一种躺在云层闻着果香的味道。
“老大,要不我来倒?”大块头咽了咽口水,说道。
贺池抬头笑一声,“拿碗来,都有,”随后给他们那一桌男的倒上。
然后苏然他们这桌,赵华荣几个女的也都用杯子倒了一小杯,就连刘翠翠没喝过酒的也倒了一杯。
胡轲闻到酒香,酒虫早就出来了,将军给他倒酒这个事他都完全忽略了。碗里刚倒上,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
下一秒,他抬头,眼神都直了,“这……这酒,是神酿吧!”舌头有点打结的感觉,实在是说不出的那种好喝。
其他人也差不多,都很震惊,随后又低头细细品尝碗里的酒,这和他们大口喝酒的豪爽劲完全不一样。
看起来挺斯文的。
苏然笑着看了看沉浸在佳酿中的人,偏头对身旁坐着的赵华荣道:“姐,你快试试。”
末了,又对李荷花几个道:“婶子,嫂子,你们也喝喝看。”
赵华荣眸子里蕴含着笑意,端起酒杯对几人道:“今天辛苦婶子,梅姐姐,还有翠娘。谢谢你们今天来帮忙,辛苦了,我敬你们。”
几个女的也不扭捏,也学着赵华荣举杯。
“哎哟这酒也太好喝了吧!”
李荷花惊讶道,喝完还看着手里的杯子。
赵华荣喝了酒之后,眸光潋滟,含着笑,看了眼苏然,低语道:“小然,这酒真不错,谁送的?”
苏然偏头看向赵华荣,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没有答。
赵华荣脸颊微红,一看就不擅饮酒。
再看了看桌上的几个女的,也都差不多,看来这酒的度数,对她们来说不太低。
“老大,没了”
“啪”老黑给了皱海一巴掌,“说什么呢!酒没了就酒没了,什么老大没了,喝酒喝傻了吧你。”
“呸呸呸,”皱海连呸了几声,就打了自己几巴掌,“老大,我嘴贱,说错话,该打。”
说完嘿笑两声,“酒没了。”
“等着,”贺池今晚一改之前在他们面前的严肃,很好说话。
衣角突然被扯了扯,苏然侧头,低眸,嘴里还咬着一块骨头。
“舅舅,我有点困。”
困?转头将嘴里的骨头吐了出来,放下筷子,侧转过身子。
“你偷喝酒了?”贺景风小脸有点红,眸子水润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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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香香的
“我就喝了一点,”贺景风眨了眨眼,他不明白,怎么就突然想睡了。
苏然好笑的捏了捏贺景风的脸,“那你现在是要回房睡觉吗?”
“不想回房,”软软的撒娇。
“行吧!那你趴在舅舅的腿上眯一会。”
“咦这跟刚刚的不一样啊!”林大槐耸了耸鼻,“有股药香味。”
贺池笑道:“不错,这酒闻起来也不比果酒差。”
“唔”肖未舔了舔唇,回味道:“两种就都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但这果酒喝起来,柔和,绵软,甘醇……这药酒唯一和果酒相同的就是那说不出来的感觉,口感却醇厚,热劲……”
林平安道:“来来来,多吃点菜!”
“大块头,别光给自己倒,给我也倒点。”老黑眼尖,大块头没有细品,喝了一碗,继续倒一碗。
“老大,我怎么觉得有点热啊!”
贺池也感觉到了,这药酒比果酒更不简单,他感觉身上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流窜。
“感觉内力有点上升。”
除了不练武的林大槐和会点拳脚功夫的林春,其他人也在感受着,这会个个脸上都红红的。
苏然突然想到,空间里的药材都含有灵气的,她酿的酒不是直接用白酒浸泡而成的。
他们现在喝的是用二十四种相辅相成的药材酿造而成。
她觉得后劲应该……会……有点大吧!
也不是很确定,赵华荣看着,不让她喝。
低头看着乖巧趴在腿上,眯着眼,却没有睡着的小人儿,眉头微蹙着。
苏然食指轻戳了下粉嫩的脸颊,低语道:“难受啊!”
小人儿哼哼唧唧的撒娇,侧着的脸还蹭了蹭,小身子还扭动了一下。
“怎么了?”赵华荣兴致挺高,几个女的聊的很欢。
“没,就是困了,”苏然没说贺景风头沾了酒。
刘梅突然道:“诶我怎么觉得喝了这酒之后,刚刚还觉得累的很,现在觉得很有劲呐。”
她旁边吃着菜的林小宝,被她突然的,有点大的声音,惊的手都顿了一下。
翻了个白眼,嘀咕了声,“女人就是爱一惊一乍,”随后低头继续啃着碗里的一块肉。
苏然已经不想吃了,她不饿,有点困。
跟赵华荣说了声,明天林世海他们会来家里住,就带着贺景风回西厢卧室。
贺景风一碰到床,一分钟没有就入睡。
天色还早,他们吃饭才吃了半个时辰,院里的人还吃的起劲,说说笑笑的很热闹。
苏然在空间里喝了灵乳,泡着灵泉,灵乳再一次修复着筋骨。
接连几天,灵乳虽然逆天,但好像对五脏六腑,经脉血肉比较有效。
骨头最后愈合的有点缓慢,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好在不做太大的动作,右肩基本可以随意动,抬手写字什么的都可以了。
就是还有点隐痛。
从空间出来后,苏然换了身衣服出去,这个时间还太早,在书房拿了本杂谈。
回到卧室,懒洋洋的靠在榻榻米上的一个矮桌上,侧对着窗户。
她在等晚上兽兽们的到来。
翌日!
苏然醒的挺早,睁开眼就对上一双黑亮的双眸。
“舅舅,你醒了啊!”
苏然头往后移了点,拿出右肩垫着的软垫,坐了起来。
瞥了眼坐着的贺景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看了她多久。
吓人!
“你知道你昨晚没洗澡吧!”苏然特意在他身上闻了闻,有点嫌弃的退开一步,“都臭了,”
贺景风呆呆的低头,抬起手臂闻了闻,心道,不臭啊!就是没有舅舅身上好闻。
小人儿偷瞄了眼单手系着腰带的人,似乎想到什么,抓了抓乱了的头发,麻利的爬下床,鞋也没穿的就跑。
苏然垂眸瞥了眼地上的鞋子,继续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戴好。
这才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鞋子,半披散着头发出去。
院子里,贺景风手趴着石桌,下巴搭在交叠的手背上。看到苏然走了过来,站起来就往正房跑。
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苏然,“……”她做什么了?
赵华荣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盆温水。
苏然告状,“姐,他没穿鞋,”指了指刚跑到台阶上的贺景风。
贺景风脚步趔趄了下,跑的更快了。
好嘛!真的是在躲她。
赵华荣笑道:“他今天起晚了,今天的早训过了。”
苏然坐了下来,赵华荣帮她把头发梳理好,束起,用发带固定住。
半个早上,贺景风都在躲着她。
直到贺池等人锻炼回来,将早餐摆在院子里。
赵华荣才带着穿戴一新的贺景风出来。
“舅舅,你闻闻,我是不是变香了。”
贺景风往苏然身上凑,仰着笑的绚烂,脆脆的童音很悦耳。
苏然端着药的手抖了一下,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所以这就是他躲她的原因?
放下碗,还真的就低下头闻了闻,“果然是香香的。”
“噗嗤”大块头笑出了声,看到两人同时瞥向他,他轻咳一声道:“男人不要像娘们一样弄的香香的,要像我们这样的,男人的味道。”
苏然瞥了他一眼,心里想说,你现在就是个臭男人,满身都是汗。
嘴里却道:“外甥,我就喜欢你身上香香的。”
“我也喜欢舅舅身上的味道。”
赵华荣笑道:“风儿,来吃饭,让舅舅喝药。”
行吧!逃不过去了呗,不算她昏迷的那五天,她都连续喝了八天的药,餐餐不带拉下的。
“昨晚那酒,前面喝着不醉人,后面怎么回的房都不知道。”
大块头喝了口粥,仰着脸回味道,神情还有点荡漾。
“还好意思说,”老黑拍了他一巴掌,还看了眼苏然。
老黑昨晚也喝的晕乎乎的,但却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苏然再次瞥了眼大块头,想到他昨晚喝了酒的蠢样,她到现在都不忍直视。
“俺怎么了?”大块头茫然,看了看吃着早餐不理他的人。
赵华荣张了张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昨天苏然看书看了一会,在榻榻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