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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宇回头朝手下看了看,使劲吸了一口气,终于下了决心。“好,那你就试试吧。”
“当着众人的面,咱把丑话说前头,我会尽全力救治他,如果失败,你不能迁怒与我。”虽然时间紧迫,牧莹宝还是强调了一下。
不是林川情况危急的话,她可是要好好刁难刁难这位,然后才答应救治的。
“好,我答应你。”薛文宇别无选择。
刚刚被她给骂清醒了,既然有人说可以试试,那就是还有一丝希望的。
“答应了就赶紧让开,别杵在这碍事儿。祖父辉哥,清场准备手术。”牧莹宝边说边推开身前的人。
辉哥和陶清源就开始往外赶人了,薛文宇不放心,可是现在也不敢得罪唯一有希望挽留手下性命的人。
走到门外后,就听见辉哥指挥人烧水、准备高度烧酒、未染色的棉布、棉花、还有屋内多点些蜡烛。回头再看里面,那老头和女子已经穿了奇怪的袍子,脸上也包了小方块的东西。
东西送进去之后,门就被关了起来。
薛文宇看向坐在旁边台阶上,抱着膝盖静静坐着的孩子,感觉此刻的孩子反而淡定的出奇。
想了下,走过去坐在辉哥身边。
“这样的事她做过很多次了么?”薛文宇问。
“嗯,是的。不然,你以为九岁的孩儿,会把人命关天的事儿当儿戏么?”辉哥语气平淡的回应。
他知道,今个因为自己,已经打乱了母亲原来的计划。
“父亲无需担心,母亲很厉害的,虽然不会武功,可是她能跟阎王爷抢命。孩儿知道的几回,都是她赢的。”辉哥没听到父亲的回应,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和态度有些过分了,想了下又开口说道。
“她有如此厉害的医术,干嘛要藏着掖着呢?”薛文宇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问辉哥。
“人心险恶,她又是没有靠山的孤女,想必是为了自保吧。”辉哥回到。
这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薛文宇闻言没有再说什么。
爷俩就这么坐在外面,小的淡定安静,大的表面淡定,内心却如暴风雨下的湖面,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好一会儿,薛文宇终于坐不住了,起身走到门边,抬手刚想推门,犹豫了一下走到窗边,把窗纸捅了个窟窿。
辉哥扭头注视着父亲,见他没有莽撞的进去,也就没有起身去劝阻。看着父亲趴在窗户上往里看的样子,辉哥轻轻的叹息摇头。
屋内,陶清源站在林川的另一侧,用酒泡过的手,按照牧莹宝的指令而做。
林川喝了药汤已经昏睡中,牧莹宝已经用手术刀把伤处的位置划开,查看着里面的情况。
用棉花清理了里面的淤血后,牧莹宝松了口气,还算好,肠子被利器穿透了有几个洞,出血点也还好,不然早就血尽而亡了。
陶清源还密切注意着林川的呼吸和脉搏,见到牧莹宝已经开始用针线了,心里也是松口气。又见她用刀在林川腹内,切了一截东西出来扔在一旁的托盘中,然后就开始整理刀口内的东西。
别看陶清源年纪大,可是他看到这个场面,也有些受不了,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就发现了窗户那边的异常。
不用出去,陶清源也能猜到,那窗边往里看的人是谁。
“其实刚刚应该留下他在这里帮忙的,看了之后说不定不用你开口,就主动给你想要的那东西了。”陶清源低声的说
牧莹宝已经开始缝合最外层的皮肤,闻听此言一笑,她当然知道老头说指的他是谁,想要的那东西是什么。
“对哦,你怎么不早说。”牧莹宝也低声笑道。
让那个家伙看见这手术的场面,说不定能让他有了心理阴影,看见她就会想到这血腥的场景。
此刻窗外的薛文宇,虽然看不见手下伤处的情况,可是他却清楚的看见,那女人不断的拿雍熙夹着棉花球,在手下腹部的位置摆弄,然后棉花球变成红色扔在地上。
能看见她手上小巧的闪着光芒的锋利小刀在林川的腹部位置不知道干神马。
然后看见她在缝合,再然后听到里面的俩人似乎在开玩笑。声音太轻,他听不清玩笑的内容,却能感受到俩人那轻松的气氛。
这样血腥的场合下,自己隔着窗户都能闻到那血腥之气,她一个年轻的女子,居然还能与人谈笑风声?
薛文宇已经能确定,手下的性命应该是无碍了。
可是,此刻他的心却更加的无法平静,想起以前得到的消息,幽城那一乱,曾经有位隐世的神医救活了老御医都说没希望的重伤者,后来那老大夫还被被刺激的魔障了,疯疯癫癫的到处找人。
难道,那位隐世低调的神医,也是她?
她有这样的能力,不但瞒过旁人,竟然连自己也被她蒙蔽了。
只看到她是个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的女子,究竟是自己眼拙呢?还是她够厉害……
替嫁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
第205章 她确实有这本事啊(第三更)
这时,耳边传来辉哥叫人去煮醒酒汤,去准备点心。
再看里面已经在收拾器具了,赶紧的离开窗口,走回到辉哥身边再次坐下。
“你对她就这么有信心?”薛文宇想了想问道。
“孩儿的印象里,她还不曾失过手。”辉哥回答,却仍旧没有看向父亲。
现在父亲已经见识了母亲精湛的医术,但是辉哥却开心不起来。
母亲这个医术太过于厉害了,不是只给人诊脉、施针配药,而是要动刀子太血腥了!父亲,能受得了么!
哎,想要父亲多看到母亲的优点,但是顺序却弄错了啊!应该先见识到母亲的厨艺才对啊!
“既然你对她如此自信,那怎么还心事重重?放心,就冲她往日对你的维护,今个对林川的救治,为父我以后不会为难她的。”薛文宇感受到孩子的情绪不对劲儿,开口安慰着。
辉哥闻言扭头看向父亲,心里有苦说不出,父亲大人啊,听听您这个语气啊,问题太大了!
弄得好像你不为难母亲,是对母亲多大恩惠似的!
拜托您弄弄明白,想想清楚看清形势,端正一下自己的态度好么?
“关于降她为姨娘的事,就算了。”薛文宇见孩子神情更加奇怪,以为自己承诺的力度不够,于是想了下又补充到。
听完这句,辉哥抬手扶额,站起身往厨房走去,还是去看看给母亲准备的醒酒汤煮的如何了,点心都有什么罢。
不想跟父亲说话,太累!太辛苦!太吃力了!
母亲给这样的男子做妻子,跟这样的男人生活一辈子的话,对于那样随性的母亲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啊!
算了,自己也别自私了,现在更加的确认母亲就算不做父亲的这个世子夫人,对自己也是一样的好!
既然如此,自己干嘛非得拽着母亲留在父亲这个火坑里呢!
想到这里,辉哥小脑袋瓜一片清明,步伐都轻盈了许多。
母亲开心,自己开心就好了!也别去为难这英勇神武的父亲了!
咦,自己都这样表态了,孩子情绪怎么不见好转,反而更那啥了呢?
薛文宇看着孩子越走越快的身影,很是不解。
吱嘎一声,门开了,薛文宇赶紧收回视线,起身走了过去。
“放心吧,本姑娘出马,阎王爷不敢抢人的。要注意的事项,你找个稳妥的人照顾他,现在麻烦给我准备房间,我要洗浴休息了。
世子爷,别多想,本姑娘之所以留在这休息,是因为你手下刚做了手术,大意不得,我住近点有事能及时处理。等他的情况稳定了,本姑娘自然会离开的。”牧莹宝已经解下了手术袍,迎着薛文宇很是神气的说到。
薛文宇很想说,你一个年轻的女子,不吹牛会死啊!
可是,他说不出口,怎么说人家也确实是有能耐。
于是,他转头命人去给牧莹宝准备房间。
因为夜里被袭,客栈原本的客人和掌柜伙计,都吓跑了,客栈现在房间空余的很。
“母亲,辛苦了。”辉哥掐算着时间,端着醒酒汤过来,看见牧莹宝高兴的唤到。
牧莹宝看到孩子,脸上的表情立马就换了;“哎呦,我儿子真不错,给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啊。”说完,接过辉哥手上的碗,掀开盖子一闻。
“怎么是醒酒汤?”不该是鸡汤啊,参茶什么的么?
“母亲,你到底是饮了多少酒啊,怎么如此不爱惜身体呢?”辉哥现在还能闻到她一身的酒气,犯愁的问。
牧莹宝一听就投降;“好了,好了,我喝还不行么。真是的,小小年纪跟个老太婆似的,婆婆妈妈的,真是受不了你。”说完,几大口干光了碗里的药汤。
辉哥立马掏出个蜜饯,塞母亲口中。
“嗯,这还差不多,我儿子真孝顺。”牧莹宝咬着甜甜的蜜饯,领着辉哥跟一个随从就往旁边走去。
薛文宇看着这娘俩亲昵的背影,喃喃自语;“那是我儿子。”
“天啊,这是什么啊。”感觉被遗弃的薛文宇正在忧伤,忽闻屋内传来手下的惊呼声,猛的回神冲进屋。
林川还在昏睡,脸色还是苍白,身上盖了被子,地上一堆的血棉花团。
薛文宇见自己几个手下,都围在桌案边看着什么,也过去探头看。
只见那托盘中,一截类似于猪内脏肠的东西,血呼啦的。
薛文宇回身紧张的,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却发现林川的腹部已经被包扎好了,看不见什么情况。
“主子,要不去问问那位,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给弄出身体了?林川以后会不会有啥不妥啊。”有想得多,考虑的周全的开口了。
“算了,明儿再问吧,反正人就在这。”薛文宇想到现在那个女子恐怕在洗浴,就没同意手下的提议。
这并不是因为救了自己的手下,就能原谅她以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