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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宇觉得心里脑袋里乱成一团麻了,一个两个的,大的小的怎么都这么反常?
都是那个臭女人,对,就是她,但凡跟她相处过的,就不正常了。
最先的就是东珠和西珠,然后是陌云白,再就是辉哥。其他还有没有,薛文宇暂时不清楚,但是感觉肯定是有的。
他就是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能让人为她着魔。
虽然这点想不明白,不过,他却很自信,就算她再有手段心机,在他身上都不好使。
她的心机手段,也就能糊弄糊弄小孩子,还有那俩心地单纯的丫头,至于陌云白么,很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身边接触过的女子都很端庄贤淑,忽然遇到这么一个没规矩的,所以觉得很稀罕。
嗯,一定是这样的!薛文宇觉得自己分析的很对,没毛病!
薛文宇现在心里有个疙瘩,而且无解。
那就是幽城那次的事,光是听手下收集的消息,就心惊胆战。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形有多险恶。可是,在孩子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
虽然孩子有惊无险,可是,这件事却成了他最懊恼遗憾的事,他觉得这件事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放下了。
爷俩住的房间是套房,薛文宇有心事没有睡意,坐在外间的椅子上,看着辉哥叫伙计送了热水来,看着孩子有条不紊的洗漱。过了片刻,进了孩子的房间,看着孩子自己铺好了被褥,已经躺好。
薛文宇的心真的是震撼的,一个原本穿衣洗漱都要丫鬟伺候的孩子,仅仅两年多没见,现在竟然自己就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
看看他脱下的衣袍,整齐的搭在衣架上,竟然还自己洗了布袜,搭在炭火盆边烘烤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薛文宇的心真的是很复杂,可以说是欣慰和心酸交织在一起。
“父亲,快去歇着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天大的事,也会有解决的办法,睡醒再说吧。”辉哥见父亲站在床边看着自己,也不说话的发呆,就开口劝着。
听到孩子老气横秋的反过来安慰自己,薛文宇忍不住的苦笑,上前给孩子掖掖被子,这才走了出去。
到底是经历过险恶事件的,看看,一个不到九岁的孩子,也能做到处事不惊了。
不对,之前听到那陌小王爷的真正目的后,孩子惊到了,而且还发怒了!
一想到这孩子为了那个女人的反应那么激烈,薛文宇的心里就开始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吃味,自己的孩子似乎更在意那个女人。
薛文宇实在没有睡意,推开门就走了出去,门口窗外都有自己人守卫着,他倒不担心。
“不用跟着。”薛文宇侧头对跟过来的手下说到。
那手下立马就停了下来,转身往回走。
当薛文宇停下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马厩,站在了棚子前。
见鬼,怎么走到这来了?他懊恼的想离开,可是想了想,既然来了,就看看她吧。
进了棚子,借着灯笼的光线看着那草垛上被窝里的女人,果真睡得很香。
薛文宇往前走了几步,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一个年轻的女子,也不看看处境,睡在马厩竟然还饮酒,还睡得如此的香?有人走到身边了,都没觉察都不醒?
这若是来个采花贼呢?清白之身不就保不住了?
这张脸还是跟在问心苑一样,没涂胭脂花粉的,很是干净。光是这么看睡着的她,好像也不是那么厌恶。
看她的模样,在幽城保养的不错啊,不过水煮的菜真能这么养人的么?
看看这秀发,乌黑发亮像黑色锦缎一般,看看她的唇像刚洗过的樱桃一般。
薛文宇不知不觉中,已经微微的俯身,鬼使神差的在那红樱般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软软的、有点凉,带着酒的芳香,让他忍不住的再次吻了下去,这次稍微停顿了下,他发觉自己上瘾了,还想继续。
尚存的理智提醒他不可以,立马直起身子。
原来,亲吻女子,是这样的感觉啊?他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感受着里面心噗通噗通的跳动,似乎不捂住就会跳出来似的。
怎么脸也这么烫?浑身好像被火点燃了?
完蛋,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女人有了感觉?
薛文宇觉得自己刚刚,肯定是疯了。
他迅速往四周张望了一下,还好还好,这个位置自己刚刚的举动,暗处的手下不会看到。
不行,这次回去安稳下来后,一定先把东南西北四个珠都给收了吧。
这个年纪,床榻上的确是该有女人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对一个最讨厌的女子做出那番举动来。
想到这里,薛文宇掏出帕子使劲的擦拭着自己的唇。
这个臭女人不会是装睡,用了什么勾、引男人的媚术了吧,不然自己刚刚怎么会失去理智做了那样荒唐的举动?
对,一定是这样的,薛文宇越想就越觉得可疑。
感觉被愚弄的他,气愤的扬起手,准备狠狠扇这该死的女人几巴掌,看她还耍心机,勾、引他不!
可是,就在他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躺着的人忽然开口了……
替嫁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
第134章 神秘的黑衣人
果然是装睡啊,呵呵,本座且看你怎么继续!薛文宇收起扬着的手。
“西项国王真是个废物。”躺着的人闭着眼睛嘀咕着,然后砸吧砸吧嘴没动静了。
嗯?这话几个意思?说西项国王是废物的话,那是不是在变相夸他这个世子爷厉害呢?哎呦?拍马屁?薛文宇嘴角抽了抽。
“让他这么快回来干神马,看着就闹心。”躺着人又嘟囔了一句。
薛文宇一怔,这个回来快的‘他’所指何人?
“谁这么快回来?谁看着就闹心?”薛文宇想起有人说过,若是有人在说梦话,在边上问的话,说梦话的人有些会迷迷糊糊接话的。
“还能有谁,薛文宇那倒霉货呗。自己没用连累别人跟着受苦,却只把气往无辜的女人身上撒,真怀疑他是不是男人?”躺着的继续嘀咕。
薛文宇听着气得胸膛都快炸了,还以为这位装睡诱惑自己呢,不成想竟然是逮着机会就损人?
怀疑本座是不是男人?这好办,本座这就让你知道。
薛文宇心里这样想着,手就朝那被子伸了过去。
可是,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被子的时候,耳畔传来一声尖锐的声响,破空而来。
薛文宇到底是习武之人,身子往后一退,随即听见轻微噗的一声。
转头看去,一只箭赫然钉在棚内的一根柱子上,箭羽还在微微颤抖。
棚外是挂了一块竹席,但是竹席的宽度有限,所以在棚子外的某个角度的位置,还是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箭就是在那个方向射过来的,薛文宇沉这一张脸,已然断定对方并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是组织他刚刚要做的事。
“哪个卑鄙的躲在暗处射冷箭?有种现身出来。”薛文宇快步到外面空地,对着射箭的方向低声呵斥着。
“嗯,薛世子倒是不卑鄙,半夜三更摸到一个女人休息的地方,不是乘人之危是什么?”暗处有人冷冷的回应。
薛文宇的几个暗卫刚刚在听到射箭的声音时,也现身两个围了过去。
俩人很是震惊,此人离他们所在的位置如此的近,他们竟然没有觉察到,可见此人功夫多高。
那人并没有慌张,从暗处现身到明处,一袭黑衣不慌不忙的把弓背到身上。
“传闻都说薛世子是正人君子,看来传言信不得啊。”黑衣人嘲讽的说到。
“你们两个让开,本座来会会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薛文宇前面被一个女人骂,还骂他不是男人,现在又听到嘲讽,抽出腰间的剑就准备教训教训。
“哼,就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根本就不配与小爷动手。”黑衣人却是原地一纵身,就跃上了马厩边上的屋顶,然后一个起落就不见人影了。
薛文宇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好的轻功,他有自知之明,根本就追不上对方,也示意手下不用徒劳了。
“什么鬼东西,你知道个屁,那女人是本座的妻,本座想什么时候见她就什么时候,想对她怎样就怎样,本座是光明正大的。”薛文宇再也按捺不住的对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吼着。
薛文宇真的是很恼火,他甚至觉得,自己当初被冤枉谋逆的事,都没刚刚这么郁闷闹心。
棚子内,睡着的人听见外面的吼声,皱皱眉头,拽了被子把头蒙上翻个身继续睡。
“爷,看此人身形,就是先前离开跟丢的那个。”一个属下上前小心翼翼的禀报。
薛文宇张嘴想骂一群废物,可是想到自己不是废物的话,不是已经追过去了么?懊恼的闭了嘴。
此人轻功如此厉害,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来头,若是对头的人,那么刚刚那一箭自己绝对躲不过去。
他转身看向棚子的方向,想到了一个人,就是那个玉面君子洛逸,不是说那人跟她走的很近么?可是,按理说特赦圣旨没这么快到幽城啊,他怎么出来的?
他又猛的想起,当初离开侯府的时候,这个臭女人曾经说过,要给他戴绿帽子,要让他做活王八,让他即便凯旋而归,也没颜面进京城。
臭女人,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啊!
薛文宇没处发泄,持剑对着空中狠狠的劈了几下。
嗯,看样子还得找个稳婆,查验下她是否还是处子之身,若还是的话,也就罢了,若不是了,哼哼,本座就情愿丢人丢到家,也要当着整个京城人的面,把你浸猪笼,种荷花。
第二天一早,辉哥起床穿好衣袍,习惯性的把被褥整齐的叠好,这才出了房间准备叫伙计拎水来洗漱。
可是,一出房间的门就看见父亲站在外间。
“父亲,你一夜未眠么?”辉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