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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都是练家子嘛,总要分个谁高谁低,输了的人要给赢了的人跪下磕头,还要让对方给自己洗半年的衣服。”
“要是不服的话,那就半年以后再来较量,我记得我刚刚成为内门弟子的时候,有个年长我们五六岁的师姐,欺负另一个年纪小的师妹。”
“那个师妹打输了,输的很惨,伤的比较重,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连嗑头的力气都没有,那师姐就撩起裙子,在她脸上尿了一泡,真的很恶心人。”
“以后的日子里,那师姐就更过份了,有时候晚上会叫那师妹进她被窝,把头埋进去……我当时年纪还小,根本不懂那是什么。”
“到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道听途说了一些,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没有理会这些,因为我跟那师妹并不怎么熟,在成为内门弟子之前,我根本就没见过她。”
“我是在银月城外门弟子选拔当中,考入内门的,而听说她则是来自股山城那边,大家说是同期的,但彼此以往都不认识,师姐妹之类的,都是以年龄大小来划分。”
“那师姐年纪最大,当时已经十九岁了,那个师妹年纪最小,只有十三岁,所以她就是第一个被欺负的。”
“我当时也只有十三岁,就是比那师妹早生几个月,但个子生的高,同期的人都以为我十六七了,所以比较怕我,也不敢欺负我。”
讲到这里,她笑了笑,接着又道:“后来,那师姐把住在一起的人都欺负了个遍,唔~当时大家都是三品,但因为她年纪最大,功力最深嘛。”
“其他人都是三品初,而她则是三品中,打又打不过,便只能由着她作威作福,然后她见把所有人都打服了,就准备欺负我。”
“我当时也是挺害怕的,甚至都打算直接认输了,但想想其他人的被她欺负时的凄惨样子,我便打算拼一回命。”
“唔~当是确实是奔着拼命去的,觉得就算被她杀了,也好过让她欺负,就算是死,也要让她付出代价。”
“然而没想到,咯咯,或许是不要命的气势把她给吓傻了,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总之,我赢了,而且赢的异常顺利。”
她这般说着,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
江婉搂住她的肩膀,笑道:“也不只是气势的问题,三品这个阶段有时候还得看根骨,她十九岁才三品,这根骨就很平凡嘛。”
“将来的成就也有限,估计这辈子也就在五品左右打转,不可能晋升到六品,你能赢她,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白珠点头,道:“江婉姐说得没错,确实就是这么个情况,一年以后,我们住一个屋的,七个有四个都三品上了,她还在三品中打转。”
“然后,她就成为被别人欺负的对象,就连那个最开始被她欺负的师妹,都开始欺负她,顺便还在她脸上拉了尿,算是报仇了。”
“我对欺负人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只要别人不惹我,我也不会对别人怎么样,反正那段时间里,我是屋子里最强的,虽然不欺负人,但她们都很尊敬我。”
“再然后,就是同期的内门弟子们各屋与各屋之间的争斗,接着又是同期的跟早期的内门弟子之间的矛盾,还时常火并。”
“有时候是十来人,有时候甚至都到了百多人,总之就是这样喽,乱的很,林执事也不管这些,只要不出人命就好,大家下手的时候也很有分寸。”
“毕竟要是杀了人的话,可是会被废去功力,逐出师门的,我也参与过几次火并,但后来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不怎么跟他们一起混了。”
“把别人用在算计与火并的时间,用来努力提高自己,然后……”
白珠得意的耸耸肩,道:“一两年后,我就四品了,在一次内门弟子大比当中,战胜了所有的对手,林执事开始亲自教导我。”
“并且,还把我的名字列在了真传弟子后选名录上,唔,这个名录可是很苛刻的,只有二十岁以下,晋升四品的弟子才有资格。”
“当时那封名录里,只记录了七个人,而整个玉瑶峰的内门弟子,则有两千多人,而我当时,只有十六岁哟。”
那神情,得意的不要不要的。
李道呵呵笑着,心说,从被“门”带到相忘涧算起,老子来到这个世界才不过短短三年多时间。
就从一个只能打七八个普通人的一品,成为了现在七品上,等点开“生死门”后,就能晋升八品“延寿”的绝世高手了。
我炫耀了吗?我没有啊,你嘚瑟个什么劲?唉~开挂的人生,就是这么枯燥且乏味(无头的江风:你住嘴!!!)
江婉咯的笑了一声,道:“我十六岁的时候已经五品中了哟,十八岁就六品了。”
白珠白了她一眼,道:“你出生江家堡那样的大户人家,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家庭跟你怎么比?”
“我爹妈只是在银月城开了一家小商铺,做布号生意的,一年收入二十来个金铢就算不错了。”
“又怎么能跟你们家大业大的江家相比?”白珠这样说着,甩开江婉搭在她肩上的手,继而又道:
“你江家大小姐,自小出生富贵人家,天资根骨又是顶尖的,家里自然重点培养你,倾注大量的资源。”
“像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就算是内门弟子,也得在几千人当中脱颖而出,我跟你怎么比?”
进击的大江湖
第423章 听小白讲过去的事情(下)
江婉没有反驳,只是看了看小初道:“箛尘女侠,你多大了?”
小初愣了愣,疑惑回答道:“十二了,怎么了婉姐姐?”
江婉道:“你练功几年了?”
小初掰了掰手指,算了一下,道:“从我被老板主人收留算起,好像是一年零三四五……个月?唔~前年的三月,老板将我收下,现在是六月,这是多久?耽哥你帮我算一算。”
瞧着这一幕,李道无奈的摇了摇头,心说,让江婉给小初“补课”,怎么越补越傻了?
以前她好歹一百以内的加减乘除还能算的清的,知道自己一个月拿多少工资,花了多少,怎么现在就跟个弱智似的?
不由将怀疑的目光落在了江婉的身上。
江婉不等朱耽回答,连忙差开了话题,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几品哩?”
小初认真道:“前几天刚刚四品。”
江婉呵呵一笑,便不再说什么,看向白珠。
白珠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叫道:“那能一样吗?小初可是一直跟在老板哥身边的,老板哥言传身教,把她当亲传,我怎么比?”
“要是我一直留在老板哥身边,这个时候早六品了……虽然也快了,可还是不能跟小初比呀,对不对?”
江婉呵呵一笑,并未多说什么,心道,你这话倒是不错,“本老板娘”现在虽然只有六品上,但却可以跟七品中,乃至七品上打个不相上下。
就是七品这个阶位会飞,杀起来有些麻烦,不过,等“本老板娘”七品了,也会飞了,估计能弄死一般的八品。
开挂的人生啊,老板相公真好,不过,小白啊,你有门派限制,享受不到这样的福利了,而我则孑然一身。
如此想着,她竟是对白珠产生了一丝怜悯。
随后,又想到她那个被刀铮利用的堂兄江红尘,他的根骨天资,比自己也不差。
如果他不是私生子,或者说,如果江家能够摒弃身份血脉的出生,给他以公平对待,江红尘,或者说江尘,又何至于落得那般下场?
相比来说,类似琼华这样的大派,虽然竞争残酷,但至少有一个相对合理的上升渠道,而江家却以血脉出生来划分彼此的身份地位……
想着这些,江婉心中不由出现了一丝悲凉。
但也正如老板相公曾经说过的,血脉的亲近其实是有利于一个家族的统治,因为大家都是“一家人”。
不管是旁支还是本家,只要是一个姓,一条血脉,便具有凝聚力,比如吕氏,马家,曲家这类的,再比如号称“万世门阀”的那大中州七大姓。
而宗门的表现方式,则是另一种运营,靠的不是血脉,而是传承,不是一家一姓,而是“谁行谁上”。
传承不断,宗门就能延续下去,如琼华,如万刀,如神造等等,乃至于佛门与道家。
一是血脉的阶级矛盾,一是传承的阶级固化,这两者说不上孰优孰劣,但总之就是很乱。
老板相公觉得,可以有一条更加明细的方案,但他却并未就此多说什么。
江婉心里隐约间捕捉到一些思想,但那也只是不能付诸于行动的“奇思妙想”罢了,僵化的故有,是很难打破的,因此也就不在这方面浪费心思了。
其后的一段时间里,白珠又讲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诸如那位曾经欺凌大家的师姐,因为过了二十五岁,还是三品中,便被安排到了其他地方。
虽然是内门弟子,但她也不过就是个“内门”而已,婚配了一个同样“内门”的师哥,接管渝州境内某一座城的事务处理。
挂了个“舵主”的身份,在他们上面,还有还有主事一城的“堂主”之类……
零零总总的这些,白珠又说起她在被林秋开小灶培训了两年之后,进行真传弟子的历练。
“两年时间,各峰汇报上来的弟子,加起来也不过十六人,他们有的选择在中土历练,一路走,去往往大中州,以及西南东南。”
“像我这样的选择‘四极’的,只是寥寥几人而已,有个师兄向北,去了‘禁林’,但听说,他还没进入极寒之地,便被人暗算,死在了某间黑店里……”
“……有个师姐是去往西南‘诡岭’的,可惜,才到南大环,还没到西南呢,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师姐被人砍死了。”
“听说死前还受到过极尽的凌辱,很惨……某个师弟,他是打算去东南的,听说都已经规划出了路线。”
“从西北入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