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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机要文书这般说,赵难风冷哼一声,张了张嘴,却没有将那骂娘的话说出来。
最后只得无奈叹息道:“两千就两千吧,有总好过没有,另外,你们谁跟明堂有交情,看看能不能从他们手里买到乌云兽?”
“哪怕一千匹,哪怕几百匹都行,不走府内公账,本督来出这笔钱,为了将士们的性命,诸位想想办法。”
这话说出来,大家都有点臊搭眉了。
心说,当初可是咱们卫将军,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把人家明堂给得罪死了,这个时候明堂就算是有,也不会卖给咱们的。
见得众人这般样子,赵难风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恨声说道:“赵兴中这黄口小儿!若非是他……”
刚刚说到这里,赵难风便说不下去了,却也难怪他会如此愤懑,赵兴中就是卫将军的那个小儿子。
当初就是因为他跟洪应龙产生了误会,就此与明堂结下梁子,卫将军还因此派人去北大环给明堂找麻烦。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将军府又怎么可能如此短缺夜翅乌云兽这种空中力量?
由于这些原因,恨屋及乌之下,赵难风便有些牵怒,排挤赵文秀了。
赵文秀也很委屈,这又不是我的错……
赵难风若有若无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又说起了旁的事情,言道:“此次,我军赶赴前线,战兵一万七千余,战奴却不足四万,这也是个问题。”
“南边战场上的俘虏,因为威胜军的溃败,被王府救走了,如何补充足够的战奴,诸位有什么办法?”
有一偏将想了想,说道:“不若,组织‘捕奴队’,沿途将一些刚到大中州,无名白的外四方武者抓了去,如何?”
赵难风轻轻摇头,又轻轻点头,道:“可,但也要打听清楚对方的来历背景……嗯?什么人!”
方才说到这里,赵难风猛的抬头,手中突的闪现一柄五尺长的漆黑直刀,狠狠向着屋顶斩去。
呼的一声,整个屋顶齐齐的被斩成两断,继而左右分开,没有半点瓦砾碎石掉下来,赵难风提刀,一跃而起。
其他人亦是大惊,随之而起。
然则,黑暗的夜空下,却不见半个人影。
有人问道:“都督,怎么回事?”
赵难风提刀皱眉,说道:“方才有人窥探,但却不见的踪影,应是一个极速者,此人相当危险,是一名九品上!”
“还好我极时察觉,他刚刚吐露气意,便被我发现,并未探知我方情报便跑掉了,应是其他门阀派过来的探子。”
“嗯……除贼祖之外,本督还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极速者,一忽之间便不见了踪影,诸位帮着想一想,其他门阀当中,可有此等厉害人物?”
赵文秀张了张嘴,想说,我知道一个极速者,那人是……但最终还是闭嘴了,因为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处境,说出来的话是没有份量的。
更加之,于她想来,在此等局势之下,也不可能是那人,她与那人交过手,没这么快。而且,那人如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北大环之主,没必要来大中州。
于是便沉默不语……
……
嗖呼之间,一团火焰绽放于距离驿站五十里处的荒野山间,一道人影自火中窜了出来。
一身黑袍的李道拍了拍衣物上的火星,叹道:“还好早有准备,不然的话,就算速度再快,那赵难风也会看到的吧。”
“即便是一个看不清的背影,以将军府的手段,也很可能会找到我,大中州这地方,不光消费高,高人也是一串一串的……”
如此轻喃了一句,李道于荒野间举目,分清楚方向后,便向着营地走去。
说起来,这一次的窥探收获还是不小的,算是找到了一条赚钱的路,比如情报贩子之类的。
这世上,什么东西最重要?自然就是消息啦,你比别人早知道一点,那你就占了先手,由此一来,一个“蜘蛛网计划”,便在李道的脑海中渐渐成形。
说真的,如果不是王难风等人说到“抓捕无名白,以作战奴”的时候,让他有了别的想法,无意中泄露了气意,李道可以等着他们“散会”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再离开。
在此之前,李道把那驿站转了个遍,还听了一会儿秦宝禄与侍者陈青之间交谈,基本上搞明白了将军府的军事制度。
基本上就是,军,卫,营,什,伍五个等级。
十人为一伍,十伍为一营,十营为卫,十卫为一军,当然这里面还要加一些“加强卫”,“战奴营”,总计一军约在十万之间。
七大姓每家都号称有“百万大军”,但真实的数量到底有多少,却是不得而知的。
当然,这并不在李道的关注范围之内,他现在想的是自己的生意,以及如何打入七大姓内部,掌握更多的“历史真相”,从而找到回家的“门”。
想要达到这一目的,财富的积累是必需的,不然你都融入不了“贵姓”的圈子。
进击的大江湖
第719章 中都城也在天上
李道回到营地,同时也确定了自己到中都后该做什么买卖,招来吕方,说了几句什么,吕方便牵着一匹极速俊马,带着一个班组离开了。
又把婉儿叫过来,说道:“这几天,你与路家的女眷多多接触一下,问一问路长鸣跟他那开书局的朋友是什么关系。”
婉儿笑道:“早打听清楚了,路长鸣与那中都的朋友是老相好,他老相好在中都很有名气,书局也是中都城最大的书局。”
“这样啊……”
李道欣慰的道:“那就好办了,婉儿这事做的漂亮。”
江婉轻笑,得意道:“我又不是一个花瓶,跟在相公身边这么久,不会的也全会啦……那个,相公,可不可以……”
李道戾喝:“不可以!规矩就是规矩……你也别想着去骗小初的钱!”
江婉灰心丧气:“好吧……”
话说,小初最近越来越不好骗了呀……学什么数术,学什么几何嘛,女孩子家家的,学这些有什么用?白痴一点不好么……
……
五月初三,中都。
瞧着那一座悬浮于天空,挂画般的河流纵横其间,下方是一看不到尽头,宛如大海一般的湖泊的巨大城池。
路长鸣轻捋胡须,笑眯眯道:“浩然没见过吧?这便是中都城的威风。”
“……”
李道心想,原来,中都城也是飘在天上的吗?
洪老祖说的对,七大姓即便再如何抹除五百年前江山剑域存在的过的痕迹,可江山剑主的警告,他们却是听进去了的。
墟荒之神蔓延,那将是末日!这或许便是人们迎接一下次“暗黑旧时代的”避难堡垒,而那些“会发光的神”,祂们又是什么呢……
李道沉沉点头,说道:“是啊,以前都没见过,城池境然可以在天上漂,很震撼的呢……”
路长鸣洋洋得意的道:“这便是大中州的中都城,中土的最中心……不说了,老夫那朋友已派船来接老夫了。”
如此说着,便见一支宽大的水脉上,一条大船顺流而下落于巨大的湖中,这向这边使来,船头,一个瞧着四十余岁,风韵犹存的妇人,正向着这边招手。
路长鸣亦笑着向那妇人挥了挥手,继而看向李道,说道:“若是雇佣商船,把人跟行李运上去,可是很废功夫的,而且费用也是相当昂贵。并且耗时也不少,反正顺路,浩然不若与我等同行如何?”
李道笑着谢绝了他的好意,言道:“多谢路翁了,这倒是不用了,等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陆翁与好友多年未见,彼此想必也甚是相念,此时正是好好叙旧的时候,我这边倒是不好打搅陆翁的。”
他说得也是实话,不久前白氏三姊妹已然去往中都城,言说让李道他们先在这里等一阵,她们跟家人报平安后,便会派船过来接应李道等人。
因此上便谢绝了路长鸣的好意,大家虽然一路上相处的颇为愉快,可自己这边有办法上去,又何必给人家找麻烦呢?
那样很讨人嫌的。
路长鸣见他这么说,便点点道:“那便由得浩然了,老夫的住所浩然已经知晓,日后若有难处,过来找老夫。”
李道客气道:“届时还要仰仗路翁帮衬。”
他们这般说着,大船已然靠近,路长鸣打过招呼后,便与家人一起向船上走去。
他那有些势利眼的小妾说道:“我看那李浩然啊,就是想在老爷面前装装面子,他在中都又没有熟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接他们?估计等我们走后,他还得掏钱雇商船哩。”
路长鸣笑了笑,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年轻人嘛,好面子正常,但他一生经历了那么多大风大浪,自然知道什么是人情事故。
自己的门派被灭后,更是心灰意冷,只打算在中都城平平安安的了此残生。
皆之这一路走来,他瞧李浩然这年轻人气度卓绝,谈吐不凡,如今虽遇小挫,但将来怕是成就非凡,因此上与之为善,自然不会让对方难堪。
见得小妾这般说法,路长鸣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
“莫要背后谈论他人是非,我们今时不同从前,没了以往的那般威风,到了中都以后,要学会低头做小,不要随便得罪人,如此才是存身之道。”
那小妾低头认错。
上得船去,路长鸣神情复杂的看向那瞧着美妇人,缓步走了过去,道:“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十多年前,而今再见时,已是特是人非了呀。”
妇人亦是五味杂陈,瞧着他的目光带着些许迷离,轻叹道:“是啊,那时你还是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大掌门,如今却是老了不少,这些年,想必过得不容易吧?”
路长鸣点点头,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叹息道:“你我相识也有四十三载了,那时你还是出门游历的小丫头,现在却已是他人妇,沧海桑田,恍然如梦。”
妇人亦是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