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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也如此,不防与浩然兄透个底,本府大王对此十分上心,若非如此,怎会安排亲王来中都?而王驾之上,还有不可知的力量在影响啊,浩然兄还是莫要多打听。”
嗯,那“力量”我知道,我“嫂子”王佳凝,小王爷的亲妹妹,与那位东北血主的“小王妃”很是要好,亲的不要不要的。
直到“九宫岛之乱”,好闺蜜变成了仇敌,大家都是“一条鞭法”的受害者,谁也别说谁了,至于那戴着翠绿王冠的小王爷……
绿色,很环保,不是吗?
李道“恍然大悟”,道:“那具体的,小弟也就不打听了,咱这份量,若是卷入其中的话,岂不得粉身碎骨?”
“我懂的,多谢思岁兄提醒,匿了,匿了,……不过呢,小弟最近手头有点紧,思闲兄可否……啊哈哈哈。”
“三百零五万金嘛,怎会少了浩然兄?放心,放心,过些日子小弟便与浩然兄,却是不知,浩然兄是用明堂的金票,还是宫和号的?”
“明堂吧,我与他们相熟。”
“可,那过几日便送到府上……小弟还有急事要办,贵姓门阀,事情不由人,小弟也是被差事所累啊,浩然兄……”
“明白,明白,思闲兄忙你的去吧,就此别过。”
如此这般,两人街头偶遇,彼此客气一翻,继而分别。
李道瞧着对方离开的背影,长长松了口气:“将这三百零五万金收回来,能填补不少亏空……”
李道也不担心对方欠钱不还,毕竟出生门阀贵姓嘛,最在意的就是外表光鲜的那张脸面。
没见当初在黑拳帮的角斗场,那些贵公子小姐们,跟自己借钱压叶翔死,最后虽然输了,但没几天他们就主动过来还钱了嘛。
虽然起初真实的目的,是打算把叶翔弄死,并且砸了快活林,但最后的结果不是很好吗?
王思闲应该同样如此,再说了,自己可是掌握着他曾经沦为魔傀儡的污点,要是曝光出去,亲娘嘞~很影响仕途啊。
瞧瞧周丽华他们一家的下场就知道了,因此上,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今天能巧遇王思闲,李道还是蛮开心的,以往一直在关注“辅王”王淳临,对于随行的八名副使,倒是没怎么在意。
没想到,这王思闲竟然便是副使之一,着实也是意外之喜,总算是暂时缓解了经济上的压力,估计这三百零五万金,应该能撑到玻璃器皿的下一次分红吧。
难道这就是“气运”的影响?也不知是真龙气运,还是剑域气运,嗯,想来应该是真龙气运吧。
毕竟,按照天刀的说法,剑域气运凛冽直锐,于武道方面的晋阶大有益裨,因此上,顾倾山那个“哔哔哔”才会一路开无双,打的那群大斗小斗们哭爹喊娘。
而真龙气运的涵盖便广泛许多,至于怎么个说法,天刀也不是很清楚,按照她的理解,应该就是运气会变得很好吧。
比如财运,桃花运什么的。
那么,能遇到王思闲这个欠债人,想来就是真龙气运的影响了。
这么看来,真龙血脉还是很不错的,就是不知道,以后对我“过门”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李道想着这些,似乎自动忽略了两种“气运”冲突的事情。
缓解了财务危机,倒是心头松快了不少,李道决定就不在街上闲逛了,先回快活林,问一下鹭儿岛那边目下是个什么状况。
应该问题不大吧,毕竟,哥可是身怀真龙气运的男淫。
……
鹭儿岛,日报编辑部。
外面围满了人,喊出各处各样的口号,要百晓生出来,给大家一个说法。
缉辑部内部,梅凤娟的办公室里,同样人满为患,不过比起外面的乱哄哄,这里倒是显得比较安静。
人们都不说话,一个个目光不善的盯着正堂椅上坐着的梅凤娟,有时候目光还会时不时的瞧向同为日报大股东的白圣飞。
这些人,都是中都城的大人物啊,不是名流,就是贵姓,甚至还有名声一时无两的高品武者。
梅凤娟感觉压力很大,要不是老相好路长鸣也在这里,帮她站台,让她略略心安,估计梅凤娟会奔溃掉。
“梅大家,梅总编,昨天你就一直在推诿托词,我等念你是评话大家,新闻精神的先驱者,不好逼迫过甚,因此,便给了你一天的时间考虑,现在你总得大家一个交代了吧?”
说话的,是诗赋大家冒文先老先生,从昨天看到《神雕》的‘结局’后,老人家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龙女失贞,他可以忍,杨过断臂,他也可以忍,文学创作嘛,总要有冲突与矛盾,天残地缺爱情,呼应主题,可以理解。
但他妈的,杨过跳下绝情谷摔死了,小龙女在十六年前就死了?百晓生这是搞毛啊,为了虐而虐?
又是风陵渡,一遇杨过误终生,又是襄阳城群雄大会的生日趴体,好多情节都没交代,那你铺垫这十六年是为了什么?
进击的大江湖
第938章 必须给个说法
冒文先是个十分感性的老头儿,昨天看完‘结局’后,那是一边哭,一边砸东西,骂道:“百晓生不当礽子……”
不光是他,诸如吴远游,陈梦淑,阮静莲这些中都名流代表们,亦对此事极为愤慨,哭过之后,感觉自己被“百晓生”给戏弄了。
于是纷纷呼朋唤友的过来鹭儿岛这边,对日报编辑部进行逼宫,迫使梅凤娟交出“幕后真凶”。
最后,事情闹的一发不可收拾,示威游行的人越来越多,从昨天的数千人,变成了今日的数万人,整个鹭儿岛都快被挤满。
就连“会所”的热度,都被盖了过去,许多贵姓或是富商,往往是前脚刚在会所看完影片,后脚就加入了示威的队伍。
可见,这“百晓生”是真的犯了众怒。
“对,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接到王导通知,因为事情太过恶劣,下一部影片延后拍摄的陈梦淑,恨声恨气的说道。
“把那百晓生交出来,如此这般的戏弄我等,是何道理?”
随着两位大家的发言,若大的办公室里,瞬间便乱了起来,叫嚣着“交出百晓生……”的声音此起彼伏。
梅凤娟轻轻呼了口气,抬手压言,道:“诸位,诸位,听我一言,听我一言……对于此事,我也很愤怒。”
“然则……然则,百晓生在前几日交了稿子之后,便出门游历了,言说,需要新的灵感,我如今也不知他在什么地方……”
有人愤道:“骗人呢,上次游历,这次还游历,当大家是傻子吗?”
“对对对,没错,他肯定还在中都,只是躲起来了!交出百晓生,不然,这事没完!”
“没有错,若是百晓生不出来,我等便要拿梅主编顶缸了……”
“老夫以为,‘百晓生’这个人并不存在,是梅大家假托友人之名,写的这两部评话,诸位以为然否?”
“是极是极,远游先生所言甚是,妾身亦是这般想法。”
“非也非也,阮大家,吴贤弟,此说法多有偏颇,梅大家的文风,与百晓生完全就是两上路数,不可同日而语,不可同日而语。”
“多谢冒先生为妾身主持公道,妾身感激不尽。”
“老夫只是说了句公道话而已,梅大家不必如此。”
“冒兄所言确也有理,然而老夫却并不这么看,虽然文风迥异,与梅大家此前评话大有不同,然则冒兄是否想过,正因梅大家心性有了变化,因此文思便也随之而变?”
“吴贤弟这是何意呐?”
吴远游捋了捋花白胡须,冷笑道:“在射雕,神雕两部评话还未连载之前,梅大家“风雨情”的两部评话,皆以其与路长鸣,路掌门情感之路为题。”
“以作思想之寄托,其后闻得名门正派那‘侠宗门掌’之事迹,被其一首绝妙之诗《侠客行》所感,写了一部同名评话。”
“说实话,老夫也为那首诗所震撼,写了无数字贴,却总是无法表现不出那侠义之精神来,当然,这都是题外话。”
“老夫想要说得是,数月前,路掌门抵达中都,与梅大家相会,梅大家终于与多年来苦思之人相逢,心境自然有所变化。”
“又有了新的感悟,因此上,文章风格自然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路掌门为外四方西南逐州人士,逐州距离西北不远。”
“有关那‘侠宗门掌’的事情,他自然知道的更多,更详细,因此,便与梅大家说起此人如何如何。”
“梅大家本就因那《侠客行》的诗文,对‘侠宗’极为推崇,在路掌门这里了解到更多的情况后,便有了‘二雕’的创作灵感。”
“老夫并非无的放矢,两部评话当中,皆有侠义精神在里面,射雕之主人翁郭靖,言说‘侠之大者’。”
“神雕更是赤条条以‘侠侣’为题,两部评话,多赞义士之举,这还不够明显吗?哼,因此,由老夫想来,这‘百晓生’不存在,但又存在。”
“不存在,是因这本就是假名,存在,是因为百晓生是‘两个人’,梅大家与路掌门,诸位以为然否?”
“没错,没错,吴先生说的有道理。”
“确实如此,梅大家曾在日报上说过武人之侠骨,文人之风骨,很有可能便是路掌门在未到中都之前,拜访过那西北的‘侠宗主人’,逐州离西北辣么近。”
“对对对,这个猜想很有道理,梅大家对百晓生一直以‘故友’相称,路掌门也喧称与百晓生是‘老友’,两相结合,这事石锤了。”
一旁的路长鸣听到这话,脸色立刻黑了下去,怎么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绿了呢?
听得这般议论,冒文先皱了皱眉头,看向那边脸色并不怎么好的白圣飞,问道:“对于此事,金玉楼主有何看法?”
他这话说完,陈梦淑,吴远游等人便停下了话头,转目瞧向白圣飞。
白圣飞面色阴沉,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