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战去部队,他站出来承认一切,这不是偶然,这是他为自己做的打算,他和李战感情一直不好,所以外界对李战的身份也不是很清楚,他在位经营那么多年,心腹有几个,把李战弄进去不是难事儿,而且李战不是以他儿子的身份进去,之后他就是犯下天大的错,也不会影响到李战。
他这么做,只是不想家因为他而败落。
李战去的心甘情愿,因为他清楚,这件事,倾必须要受到相应的惩罚,才能够平息这件事情,所以他去部队,为家闯出一片天,让倾没有后顾之忧,站出来承认一切。
倾知道自己怨不得谁,恨不得谁,虽然不知情,可是犯错就是犯错,即使他没想要程毓秀的命,只想把她抓起来,可是,程毓秀确确实实死了,因为他死的。
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坐牢也好,身败名裂也罢,我没有怨言,只想见她一面。”
说这么多话,他一直没抬头,直到最后一句话他才抬起头看向宗景灏。
他恨程毓秀,但是他从未有过杀心,要想杀她早在二十多年前囚禁她的时候就杀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他唯一后悔的就是,阻止了娴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他不知道娴会这么执拗,嫁给宗启封以后还不甘心,他不知道宗启封竟然会放纵娴,让她荒唐的去找个女人来,荒唐的隐瞒所有人和庄子懿生下私生子,他万万没想到,他恨了快要半辈子的人,全是他妹妹造成的。
对不起这样的字眼,太轻,弥补不了任何,所以他不会说。
娴何止害了别人的人生,也害了他,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
辩解什么呢?
谁让那个人是娴呢?
是他从小就疼爱的妹妹呢?
他活该,他怨不得别人。
宗景灏面朝落地窗,一条个胳膊随意的搭在办公桌上,只留一半轮廓,他的神情,他的想法,他的内心,没有人窥探的透,就连语气都淡薄的没有丝毫情感,“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一个多月前就离开了。”
倾张了张嘴,不敢相信,“你就让她这么走了?
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吗?”
之前他多在意林辛言?
不惜和他为敌,甚至不惧他和陈清联起手一起设的局。
宗景灏缓慢的转过头,从骨子里渗出的寒意,即使不动神色都让人退避三舍,“不然呢?
让她亲眼看着你我相互残杀?”
那样何尝不是另一种残忍?
倾顿时语塞。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不管她是否承认,可是他的身份摆在这里呢,宗景灏是她的丈夫,她站在谁哪一边?
谁死,是她想看到的呢?
他抚着沙发扶手,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看着宗景灏一字一顿恳求的语气,“都是我的错,让她回来吧。”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我做的事情,我自己去认,不需要任何人动手。”
他自己去自首,这样就不存在他和宗景灏相互残杀,林辛言也不必在宗景灏面前内疚,他犯下的错,他去解决。
“我知道你肯定不想看到我,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倾挪动脚步朝着门口走去,他被送去医院的比较及时,没有留下大的后遗症,只是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双腿无力走路不似以前灵活。
他打开办公室的门,李静听见响动忙走过来扶住他,“怎么不叫我?”
“又不是瘫了,我还能走。”
倾要强了一辈子,老了老了什么都没了。
李静叹气,知道倾这是恼自己,她心里恨极了娴,一个人的自私,害了多少人?
如果不是娴,倾不会变成这样。
在李静看来这一切都是娴的错,但是她不敢在丈夫面前说,即使这样,娴还依旧是倾妹妹,他依旧在乎,就像在乎林辛言是娴的孩子一样。
如果不是在乎,他何必来这一遭?
离开的倾好似要向宗景灏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话,他去自首了,而且还拉上了顾北,倾了解宗景灏的脾气,凡是参与绑架程的人,他肯定都不会放过。
所以他替宗景灏做了,不是特意示好,只是为了林辛言无需愧疚的面对他。
虽然倾自首了,但是警方不会这么快就给出审判的结果,还要取证调查。
宗景灏没有因为倾的那翻话心软,也没有因为他去自首,可能会身败名裂晚节不保,而有报仇的快感,他的心情很复杂,甚至是矛盾。
他在心里想,真的见到林辛言时,能否做到心无杂念的拥抱对方。
他怕自己伤害了她。
也怕她会因为倾的自首而对自己有隔阂。
这是一条鸿沟,不管怎么解决,都会有一道疤痕在哪里,横在他们的中间,谁都不敢提起,谁都不敢触碰而小心翼翼。
在倾接受调查的这段日子,他彻底沉浸在工作中,他让关劲回别墅带了几套干净的衣服到公司,累了就在办公室休息不回去。
这样的生活很充实,虽然有些自虐的倾向,不过能暂时忘却烦心事,还有那个让他想到就心痛的人。
一切的平静,直到他无意间看到一张邀请卡才将那潭无波的湖水激起涟漪,不是这卡特别,也不他所感兴趣的事情,而是上面的人。
第501章,梦回邂逅,终难忘
“宗总是认识上面的人,还是对上面的人有兴趣?”
公关部部长弯身将洒落的件捡起来,还有那张邀请卡,这是她朋友送给她的,夹在件里忘记拿掉,来开会时,又不小先弄掉了件,让来开会的宗景灏驻了足,所以好奇地问了一句。
她抱着捡起的件,手里捏着那张邀请卡,端看了两秒,递给宗景灏,“反正我已经结过婚,婚纱不可能再穿一次,万一去看了更漂亮的婚纱,我说不定会心痒而去换一个老公,不如送给宗总。”
作为公关部部长,处理公司各种棘手事件,对人的面部表情观察的细致入微。
即使宗景灏没有表示想要,但是她可以看得出来,他对上面的人有兴趣,不然他不会驻足停留。
宗景灏没客气,伸手接过来,“谢谢。”
公关部部长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干练的职业装,跟在他身后走进办公室,顺便八卦的问了一句,“宗总认识上面的女人?”
难不成又换新欢了?
上次当着公司里职员承认的女人,可不是长这样。
“我的私事,这么让人感兴趣吗?”
宗景灏面无表情,淡淡的看她一眼。
公关部部长很识趣,笑笑,“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我也一样,虽然宗总,总是把我当男人用。”
说完她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宗景灏用人不分男女,只要能力够,他都会委以重任。
他低头看了一眼邀请卡上穿着大红色旗袍的女人,眼神晦暗不明。
秦雅整容好以后,医生就给他发过照片,所以他知道秦雅现在的模样,即使和原来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但是看过照片之后,还是能认出来。
离开医院之后就消失了,他猜应该是和林辛言在一起,虽然邀请卡上没有林辛言的影子,但是觉得这和林辛言绝对有关联。
他让关劲把邀请卡放到他办公室,然后拉开会议桌前正中的椅子坐下来,开始今天的会议。
下面百十号公司高职人员,个个危襟正坐,对他们来说,现在每次开会都像是一场酷刑。
怕说错话,怕工作不能让老板满意,还怕一开起会来就没完没了,一坐几个小时,痔疮都坐出来了,还让不让人活?
坐在正中的那个男人,总是很吝啬对他们连个施舍性的笑容都有没有,让下面一众人总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导致他冰山脸的错觉。
然而其实,就算他们的工作完成的很完美,这也无法博得他一个笑脸。
不过也算好了,还是有称赞的,相比之前好多了,之前是完成好的不会骂你,没完成他交代的任务,或者是工作的质量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数落你,丝毫面子不留,现在真的好了不少。
他们也知足了,只是会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样的情况快点结束,让他们有种,神仙打架,犯人遭殃的感慨。
这次会议也没有持续太久,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宗景灏率先走出会议室,关劲跟在他身后,汇报今天接下来的行程,“中午和唐行长约好在江月餐厅见面,下午三点和中梁老总谈并购的事情,晚上八点有个慈善酒会,要我找个人陪您一起出席吗?”
一般这样的场合都是成双成对的,有带秘书的,也有带老婆的,名义上为了慈善做贡献,其实是另一种交际,一般能被邀请的,都是有点身份的,趁着这个见面的机会,难免会谈工作上的事情。
宗景灏身形清瘦却结实挺拔,他单手抄兜,另一只手挑开了领口的一粒扣子,“酒会你替我去。”
只要钱到了,没有人能说出什么。
关劲点头,这时到了办公室门口,他停住了脚步刚好也汇报完了,宗景灏推开办公室的门,不知道沈培川和苏湛什么时候来的,沈培川一直是稳重的,只有苏湛性子野,他半靠在办公桌前,手里捏着那张邀请卡,看上面的女人,上面的秦雅穿着大红色的旗袍,旗袍上用传统刺绣法,绣着精美的图片,黑色的头发,烫成了大波浪优雅的盘在脑后,身材凹凸曼妙,皮肤白嫩细致,高叉是Z国旗袍精髓,虽露出白细的腿,却丝毫不显得庸俗,她低眸沉着淡定的微笑,给人一种温馨备至的美感。
左侧烫金大字,传统书法描绘,潦草又富有神韵;梦回邂逅,终难忘,天下华服,不相识,又何妨?
极具诗意却有意境盎然,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索。
就连邀请卡都经过精心设计,和主题相得益彰。
苏湛拿眼睛眯宗景灏,他的办公桌上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