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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醒了,奴婢刚刚泡的醒神汤,让主子缓解一下醒醒神!”
一个穿着水蓝色衣服,面容姣好
的女子推门进来,将手上的托盘放桌子上,拿起架子上的衣服,服侍徐逸飞穿上,然后去将洗漱的东西准备好。
“昨晚谁守夜的?”徐逸飞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将手擦干净丢了手巾。
“昨晚是风雷、风影,主子有什么不妥?”
白凝有点不解主子问这个,以前主子从来不问这些的,每天晚上这个苑里,有两个到四个暗卫守护,在这里守夜的一共有八个,每天轮流值夜。
“明天派去天鹰门一个月,没有召唤不许回来!”
徐逸飞喝了醒神汤就走了出去,留下一脸莫名的白凝发呆。
徐逸飞仍然一身月白色锦衣,腰系白色锦带,脚上一双同色白靴;腰身下挂着一块羊脂玉佩,往上腰间斜插着一只,五彩碧玉箫,一头墨发用发带随意绑住。
穿过一个院落,来到无枫苑;站在门前,看着朝阳投放在苑门的身影,似恍惚,似梦境;只是一个瞬息,轻轻摇头,推门走了进去。
“少主,宫主又不肯吃东西,刚刚还发了一通脾气,你既然来了,就劝一下吧!不要总是拿身体不当回事!”
管家手里的早膳原封没动,正愁着,就看见徐逸飞走进来。
“我知道了,冷叔,你去忙吧!没事的,我端进去就是。”
徐逸飞端了托盘,走近门口,手刚触碰到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茶盏击落的声音。徐逸飞皱眉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手上的膳食,然后又抬步往里走。
“您真的确定不要吃?还是只是生气我没有过来跟您道歉?如果真的是后者,我现在就自罚给您道歉!”
说完,就见徐逸飞手上端着托盘,走到苑里中央跪下,无视整个苑里的其他。
徐御寒的确是窝了一肚子气,昨晚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他来道歉,一夜没睡,加上心里憋的气,早上不管谁来,都不会有好脸色。
现在等到他来了,,发现这火还是憋着难受,索性就推门走出来,看见跪在地上的身影,怎么看就觉得碍眼。
跑过去拿了托盘,走到石桌旁坐下,也不看不管低头就吃,直到吃完为止。
“知道哪里错了?”徐御寒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跪在地上的徐逸飞。
“不应该到现在才来看您,昨晚就应该来道歉!”
徐逸飞抿着唇角,一双眼睛看着前方,一张眉目清秀的脸上,夹裹着坚毅不屈挠的神情。
“好,很好,你现在是越来越没有将我,呵!放在心里了,你真的以为你可以随意离开这里!
如果,你哪天离开,我不但废了你,而且还会将他直接下葬,你不会有再见到他的机会,绝对不会有!”
徐御寒将石桌上的东西,一下子扫落地上,转身走进屋里,身后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
徐逸飞听见他的话,只是隐下眼中的涩意,依然跪在这里一动不动。
一直到天黑,还是管家过来将他扶起,送回到天辰苑。
白凝看着红肿到发紫的膝盖,再看看徐逸飞苍白的脸色,就算这样他一直都没有吭声,忍不住心里难受。
她用药轻轻涂抹在红肿的地方,疼痛引起一阵轻颤,看他只是握紧了双手,始终不掉一滴眼泪。
白凝忍不住掉下眼泪,又不敢出声,涂抹完了,就捂住嘴跑了出去。
徐逸飞知道白凝是担心自己,也知道跟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都是爱护自己的,见不得自己受委屈。
对于他来说,这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从那个人离开的时候起,就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他所欠的不是这样跪一下,就可以偿还得了,也不是他跪一下,那个人就可以再活过来,更不是他跪一下,一切疼痛就可以消失。
徐御寒罚他又怎么样,他失去的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任何人都会恨的,而且这个人还天天活在自己眼前,杀又杀不得。
徐逸飞想到现在,他跟徐御寒其实一样,都是孤家寡人,他连师傅也离开了,真正的没有牵挂了,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望着外面夜色沉沉的黑夜,想到那个五年期限就快要到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只怕现在是我最狼狈吧?”徐逸飞嘴角扯开一丝嘲讽的笑!
那些无忧无虑的光阴,似翻书即风吹散!那些玩闹开怀的大笑,已经趁机飞入梦里!那些以茶代酒的豪饮,似过路侠客,总是相见恨晚!
抱拳、挥手;还会道一声,珍重,后会有期!
曾经的自己距离快乐只有一步之遥,却在弹指之间将它丢舍了。
曾经的自己距离温暖触手可及,却在一夕之间消散在冰冷的夜里。
那个驻足在某个角落的人,再也不会回头来看他,再也不会逗弄他,再也不会为他买最喜欢的糖人了!
三世情缘之云倾天下
第49章 轨迹
新世纪的佛山寺,最近频繁出现行迹古怪的人。刚开始,佛山寺里的人并没有注意,直到这一天,一个男人来到寺里,敬拜佛祖之后,在山上走了一圈,甚至绕到了后山。
寺里的小和尚看着奇怪,就去禀报寺里负责的长老,他们以为是游客欣赏风景,遂也没有人深思。
白家这些年一直都很安定,白老爷子已经卸任给白逸凡,独居安养天年。
“先生,有位梁先生来访!”
白逸凡接到助理电话,一时陷入沉思,他不明白时隔多年,这个梁先生来岛国又有什么事情?
他也没有推拒,就让助理安排了地方,见上一面。
这是梁铭第三次来岛国,特意来拜访白家的。这一次他来白家,还是约见的白逸凡。
虽然,上次来这里没有带来有用的消息,结果也令人失望伤痛。
这次,他依然是为了那个孩子,而且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白先生,冒昧来拜访,无意打扰,还请见谅!”
梁铭一脸温和客气,看着眼前的男人,相较于前次的见面,相隔几年没见,白逸凡依然是温文儒雅,在他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通身的气息相较于前几年,变得更加成熟内敛,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不知道梁先生这次来这里,是路过?还是来这里公干?”
白逸凡喝了一口咖啡,才开口问梁铭的来意,在他看来,除了曾经帮过他,就人家来这里能特意来拜访,已经是有心了,虽然他们的交集不算很熟。
“是这样的,白先生!我这次来拜访,还是为了令千金,我有确切的消息证明她并没有死,她还活着!”
梁铭的话无疑是一记惊雷,惊的白逸凡手里的咖啡倒了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白逸凡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了,眼神变得漆黑幽深,当初好不容易接受了灰败的结果,已经过去几年,又突然有了发现,怎么不让吃惊。
“这个是我无意中找到的目击证人,还有我去实地勘察过的地址”
只见梁铭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照片,递给了白逸凡。
白逸凡接过来看了一下,蹙眉不已,一张照片中是清洁工,另外一张当中是穿着佛门袈裟的和尚,他的旁边有个小孩,带着一顶灰色的帽子,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白逸凡不确定孩子是不是他的孩子,唯一的方法就是要找到这个孩子,做了鉴定有了证据,才能知道孩子的身世。
“白先生,当时在结案的时候,我又特意跑了一趟现场,碰巧就遇见了那个打扫的清洁工。
她说那天就她一个人打扫,所以那天早去了一个多小时,在她倒垃圾的时候看见一个和尚路过,背着一个包裹。”
白逸凡仔细想想,决定回去先考虑一下。于是,将照片留着带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父亲,这是梁警官送来的,说当年丢失的孩子还在,还有证据!”
白逸凡回来后思来想去的,在没有惊动妻子的情况下,他决定先问问父亲的意见,再做判断。
白震南此时独居在南边的一个小镇,镇上有一家养生馆,他平时就在这里打发时间。
白逸凡来找他,刚好在街上遇见,父子俩就边走边聊。
当白逸凡将照片拿出来给他看的时候,他突然就“咦”了一下,似不相信,又翻来翻去的看了两遍。
“这个人我见过,而且还来家里过!”
白逸凡更加震惊了,这个都超出了他的想象,还牵扯到了自家。
于是,白震南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这几年白家的变异。
“如果梁警官说的是事实,孩子没有死,或者真的被他带走,那么我们就有希望可以找到孩子,可能需要你小叔出面了。”
一个月之后,佛山寺的山门来了几个人,为首两个气度不凡的老人,后面跟着两个中年男人,最后面四个年轻的男子,一行人一边走一边欣赏着风景,对佛山寺的奇特风景赞不绝口。
一直到了山顶,看着气势恢宏的千佛殿,白震南跟弟弟白震安感叹佛家的源远流长。
两人礼拜完佛祖之后,后面的几个小辈围着佛山寺转了一下,回来时,脸上都很平静。
“我看这么大的寺庙,找一个人很难,我刚刚看了一遍,都是清一色的男子,这里怎么可能养一个女弟子。
我看还是听爷爷他们的,先打听到那个老和尚,说不准就能找到小妹!”
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议论什么?直到白震南回过头来看了自家孙子一眼。
“小晖,小君去给佛祖磕个头,要虔诚跪拜,知道吗?”
白逸凡跟梁铭走出来,看着几个活跃的孩子,一下子皱眉,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很是好笑。
还是白少晖拽了弟弟一下,带头进去规规矩矩的磕了头,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