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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走吧!不能搞了。”
旁边的炮头摇着头,劝解着自己的老大。
“嗯?”
老大疑惑的看着自己信任的弟兄。
“你看看他们,恐怕只有一个能用的了。”
炮头皱着眉,他仔细的观察过了,除了一个没中弹之外,其余的几个中弹位置都在胸腹,对面的那几个女人枪法很不错,中弹的人虽然现在没死,可是跟死已经差不多了,他们可没有医院,也没有医生,一旦中弹,只有抓村子里面的医生弄,至于生死,除了听天由命之外,他们没有别的办法,而那几个人,已经失去了救的价值。
“把枪弄回来,走!”
老大不甘的喊着,相对于人命,他更在乎那些人身上的武器,只要有武器,他不愁没有人。
“爬回来,别管东西了。”
炮头根本不管老大的吩咐,大喊着前面仅存的那个完好的弟兄,再去捡东西,不怕对面的人躲在暗处来几枪?
“小姐,对面的人要跑?怎么办?”
侍女当然听到了对面的对话,寂静的黑夜中,一旦枪声没了,喊话的动静会传的很远。
“没了枪,我们还怎么混?把那几支长家伙带回来。”
老大恼怒的大喊着,让前面的那个毛贼有点无所适从,从内心里,他当然希望现在跑回去,可是他有怕不听老大的话被活剥了。
“大哥,看,那边,我们把马弄走,那东西应该能换几支枪,至少三支汉阳造没问题。”
炮头盯着不远处的三匹马,他准备打马的主意。
“嗯,弄走!”
“他女马的,不能白死了几个弟兄,回来吧!”
有好处了,又怕再拼下去自己会中弹,老大终于点了点头。
“小姐,我们的马!”
黑暗中,侍女终于想起了什么,指着在她们左边的三匹马,那三匹马距离那些人的距离更近,要是他们打马的主意,她们三个还真不好弄。
“绕过去,小心点。”
止云皱着眉头,没有马,后面的路程会很难,关键是她们还耽搁不起。
“走!”
三个女人互相掩护着,慢慢的弯腰站起来,朝自己的战马靠拢。
“唏律律”
战马嘶鸣着,正视图挣脱缰绳的束缚,它们对于危险的感知非常强烈,最关键的是现在没有骑士指挥它们。
“走!”
而在另外一边,三个毛贼终于汇合到了一起,两支驳壳枪,一支汉阳造拿在手中,在篝火中站了起来,朝着马匹跑了过去。
“找死,打!”
正在弯腰慢慢朝马匹靠近的三个女人当然会盯着这边,他们刚站起来,止云就发现了,轻声低斥着,半跪在地上举起了枪。
“砰、砰、砰”
四支驳壳枪朝火光中的身影开火。
“噗噗噗”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又是在火光笼罩范围内,子弹噗噗的击中着脆弱的肉体。
“啊!”
惨叫声又多了两个,那个炮头又逃了过去,他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拿自己老大和弟兄的身体当掩护。
“停止射击,散开,盯着这些狗日的。”
枪声又停了下来,刚刚的一波射击,让整个火堆旁边充满了惨叫的人影。
“救我,带我走,快。”
中弹的老大手伸向自己的炮头,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他的肩膀和大腿中弹,他现在啥都不想了,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别动,大哥;千万别动。”
炮头着急的喊着,脸上全是冷汗,现在的局势太清楚不过了,那三个女人的身手太好了,他现在别说是带上大哥,他连自己能不能逃脱都不知道。
第七百二十九章 啥叫红粉知己
天终于亮了,整个晚上,害怕有漏网之鱼的止云再也没有升火,三个人在野外呆了半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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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簌簌”
不知道眼前的小溪叫什么名字,三个女人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侍女清洗掉手上了袖子上的血迹,她们身上的衣服全是泥泞,已经没法顾得上了换洗了,疲惫的三个人跨上马背,继续朝着长沙出发。
她们不知道的是,就在离开之后,那个继续燃烧的火堆又勾引了两波人到来。
长沙,在火燃了三天三夜之后,火势终于灭了,不是人灭的,而是城内九成以上的房屋都已经烧没了,剩下的不是因为火烧不了,而是因为周围他们周围的建筑离他们比较远,残存的建筑物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模样,烟熏火燎的让它们的外观已经成了一片漆黑。
大火灭了,可是浓烟还在长沙城上空弥漫,不等空中的风把浓烟驱散,地面的浓烟争先恐后的涌入空中。
“啊!”
“呜呜呜”
狼狈逃到城外的百姓看着长沙城的惨状,痛苦不已,他们的家,他们可以活下去的钱财全都在城中,一把大火下来,全都变成了流民。
“小姐,我们到了。”
看着空中的浓烟,一脸疲惫的侍女指着远处的轮廓,勒停了马匹。
“走,去看看!”
止云驱动马匹,马匹继续向前,十几分钟后,在道路的前方,逐渐出现了逃难的民众,一个个表情呆滞都挪动着脚步,向着长沙的方向。
“大娘,你们都是从城里出来的吗?城里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侍女在止云的示意下跳下马,问着道路旁的中年妇女。
“哎!都没了啊!一把大火,什么都没剩下啊!”
中年妇女呢喃着,根本没有回头看这个年轻的少女。
“那城里面的人呢?”
侍女接着问道。
“跑的快的,逃了出来,跑的慢的,估计死在里面了,被火烧了也好,省的再埋了。”
中年妇女说着说着眼泪就留了下来,不知道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现在可以入城了吗?”
侍女试探性的问着,指着不断朝浓烟滚滚的长沙移动的人群。
“不知道,试试看吧!”
中年妇女摇着头,从长沙大火开始以来,只有出来的人,进去的人现在还没有,长沙的驻军拿大火没有办法,但是他们可以阻止这些苦难的老百姓进去送死。
“谢谢大娘。”
侍女点着头,走回了止云身边。
“小姐,还没有人进城,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进去;里面应该是没活人了。”
侍女苦笑着摇头。
“那去农庄吧!”
止云想了想,与其在这里等着,不如到农庄去碰碰运气。
路边的人很多,她们在问过了几个人之后,终于找到了
“驾!”
调转马头,三匹马鱼贯的进入小路向着农庄的方向。
“请问这是冯家的农庄吗?”
止云牵着马,终于找到了在一片稻田之中的院子,院子很大,外面有围墙,敞开的大门外站了几个人,眼睛望着长沙的方向。
“那个冯家?”
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广州冯福顺。”
止云回到道。
“正是,你是?”
一个穿着员外衣服的中年人回过头,止云抬头望去,他的头上戴了一顶圆筒帽子,看起来颇有几分掌柜的样子。
“我是冯锷派来的,我找李掌柜的。”
止云边说边盯着对方,她并没有说自己来干嘛,也没有说自己还有一封信。
“少爷?少爷怎么了?你快说?”
中年人着急的问着。
“你是”
止云疑惑的问道。
“我就是李然。”
中年男人点着头。
“你不是应该在长沙的粮店里面吗?”
止云明显愣了一下,怎么自己要找谁谁就在?她非常怀疑这人是骗她的。
“是啊!我应该在哪里?如果我在哪里,也许损失就不会那么大了。”
李掌柜脸色暗淡了下来,明显有点伤心。
“掌柜的,大火来的太快,能带着财物细软出来就不错了,留在那里,我们的粮店也保不住,这可是全城的大火啊!”
“姑娘,这真是李掌柜。”
话说到这份上,自然有人确认李掌柜的身份,还有人在旁边劝解着这个掌柜的。
“哦!”
“这是冯锷给你的信,你先看看吧!”
止云从马背上的袋子里面掏出一封信,递给那个伤感的中年男人。
“止云小姐,里面请!”
“都别愣着了,给止云小姐准备热水和吃的,快点。”
这封信很短,很多话冯锷在信里只能说个大概,哪怕是止云的身份,他都只说是自己的红粉知己。
“快、快、快”
在李掌柜的吆喝声中,伤感看着长沙方向的十几个人纷纷回头,奔向他们身后的农庄。
“诶,啥事红粉知己?”
李掌柜拉住一个伙计,这个伙计很年轻,他以为这是年轻人之间流行的词语。
“掌柜的,我就是一个伙计,我那知道什么意思啊?”
被拉住的活计很憋屈,他就是一个伙计,那知道那些公子哥口里面的流行词汇啊!
“你不是天天跟那些人在一起扯皮吗?没听他们说过?”
掌柜的急了,拽住伙计就是一巴掌拍在脑袋上。
“哎哟!”
伙计痛哼一声,缩回了脑袋。
“快说。”
掌柜的扬起手,威胁着可怜的伙计。
“可能、也许就是跟少爷睡过的女人吧!”
伙计开始联想,在他的心中,这个女人就是少爷养的外室呗,只是少爷还没有结婚,养什么外室啊!光明正大的娶回来不行吗?
“那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少爷的女人了?可是看她的样子,应该未经人事,你又胡说。”
掌柜的扬起手,想教训一下这个伙计。
“掌柜的,我说的是可能啊!”
委屈的活计抱着头,害怕巴掌落在自己的头上。
“嗯,可能是少爷未来的女人。”
掌柜的收回了巴掌,点点头,用自己的阅历做出了判断。